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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第7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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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作者:未知

狂帝第71部分阅读

可能会出事?这根本就是天大的玩笑!!

“凤姑娘,莫,莫姑娘呢?”带着一丝期望,一丝小心翼翼,柳剑穹睁着涩涩的赤瞳,问道。

莫姑娘!这三个字一传进耳里,失了魂般的云玄天浑身一震,抬起空洞而赤血的眼眸,定定地看着眼前人,又不像是在看他们,死寂的眼眸让所有人都随着一震,透过他们,他看到的是那一幕让他无法接受的画面,山塌了,地陷了,人,人没了!人没了,人没……

“噗……”喉间一股甜腥涌了上来,云玄天仰头一声大吼,一口冰冷的鲜血随着喷了出来,人,直挺挺地往后倒下去。

她走了,带走了他的温度,带走了他的心,带走了他的所有,却为何,没有来带走他的生命,为何,要以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小狂儿,来带我走吧!我,真的,真的很冷,很冷……

“公子爷,公子爷……”

“云公子,云公子……”

耳边,是谁在呼喊,他听不清,他只想听到她的声音,小狂儿……

陷入昏暗的那一刻,他还是失望了,她的声音将不再出现……

云玄天的吐血昏迷吓坏了楚云侍卫,惊煞了其他人,为他担心,更为他以吐血昏迷来回答柳剑穹的问题而心沉谷底。

霎时,柳剑穹立身不稳,险些也跟着昏倒,净竹四人亦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好几步,脑袋一片空白,玄鹰、玄雁握着刀柄的手更紧,紧到鲜血直顺着刀鞘滑落,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控制自己不冲上去,揪着他们问:我家圣尊在哪?在哪?

浑浑噩噩地感受着身边人乱成一团,打击过重的凤舞萱茫茫地不知身处何地,连被她扶着的云玄天倒下都不知道,身子晃悠了一下,‘砰’地一声,在碧灵宫彩衣女子的惊呼下,也跟着华丽丽地倒下。

躺在地上,空洞的双眼看着上空,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意味的笑意,没有人知道,在这一刻,她在心里实着把倾狂给骂了个遍:莫倾狂,你这个没有诚信的家伙,怎么能就这样忘了我们要以巾帼女人心笑傲苍穹的誓言,怎么能就这个丢下我‘逃’了呢,你,太不够朋友了!!

凤舞萱的带笑昏倒又惊得本就手忙手脚的众人更是手足无措,看着她的笑容,柳剑穹突然闪出一个自欺欺人的想法来:或许,他们昏倒,只是因为太过虚弱了,或许,太子她另有什么计划,所以才没有出现,或许,是他们太过多心了。

无论怎么样,虽然没有等来倾狂,但是云玄天和凤舞萱还是被搬上了船,回到了天炎谷。

密室之中,低沉压抑的气息萦漫着,连寒冰床上的寒气都被这股低气压压得不敢散发出来了般。

寒冰床上,一名俊美无双的青衣男子面上罩着寒霜,原来这股低气压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没有想像中的悲痛欲绝,没有想像中的生不如死,没有想像中的暴怒,平静得如同那个消息对他来说,只是无关紧要,而非是滔天噩耗,然而那散发出来的死寂气息却更加令人害怕,宁愿他将悲、痛、伤、恨,所有情绪都释放出来,也比这样只会散发死寂一般的寒气来得好啊!

垂手跪在地上的江寒枫和左使者淌着一身的冷汗,没被低气压压得窒息而亡,还得多亏他们‘功力’深厚,然而一颗心还是在心脏里猛跳个不停。

这几天来,他们阳光帅气的少主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又似乎没变,有时他们会有种错觉,他是明傲尘,然而眉宇间却是带着凌傲尘才有的正气,但若是凌傲尘,却有时会露出那明傲尘般的冷邪之气,尤其是在听到有关‘莫姑娘’事情的时候,真是让他们越来越糊涂了。

就如同他此时的反应,完全在他们的预料之外,尤其是江寒枫,受到的惊吓,不可谓不大,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他,越来越不了解他了。

“明,再把话说一遍。”话,像是从牙缝挤出来一般,冷邪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那双向来清亮的眼眸变得深不见底般的幽深,仿若一瞬间熄灭了所有的光芒,只刺下冷寂的黑暗。

如一盆冷冻的水当头浇下,跪着的两人同时一震,饶是左使者也不禁对他心生惧意,神情一凛,再把刚刚禀报过的事,再禀报一遍道:“是,少主,属下奉少主之命守在死亡森林的出口处,多日来,除了发现圣老派去的人外,并无异常之处,直至今日……”

听着左使者的话,凌傲尘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那双放在寒冰玉、床上的手紧紧地抠着玉床,直至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碧玉床,化成一朵朵妖冶的花,美而凄绝。

“……两边的山体都塌了,暂时恐怕无法找到莫姑娘的……莫姑娘的……”尸休!感觉到凌傲尘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愈加地冰冷,左使者咽了咽口水,还是无法将这两个字说出来。

“出去。”过了不知多久,两个冰冷得毫无感情的字轻轻地从他的口中逸出,没有温度,没有起伏。

这样安静得不像话的反应,让他们心慌,仗着跟他情如兄弟,江寒枫壮了壮胆子,开口:“少主,傲尘,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依旧是平淡得没有丝毫起伏的两个字:“出去。”

江寒枫还想再劝,左使者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袖,使了个眼色,两人这才行了个礼退出去。

出了秘室,江寒枫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幸而左使者扶住了他才不至于虚脱摔倒,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从小一起长大的少主的气势给压得差点窒息,哦,不,不是气势,是气压,阳光帅气的凌傲尘施放出来的冷气压比天生冷酷冰冷的人散出来的冷气还要可怕。

“明,你说少主那么爱莫姑娘,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少主和圣天大人……”粗喘了好几口气,江寒枫蹙了蹙眉头,目光瞥向已经关上石门的秘室内,担忧道。

左使者的目光从出来就没离开过那道石门,听到江寒枫担忧的声音,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顿了顿,声音带着坚定道:“不管少主做出什么决定,我永远都会追随在他的身边。”他又岂知,他们的少主早就做出了决定。

“你……”这一受惊不小啊,惊到江寒枫也不再喘气,瞪大着双眼,像是听到多么了不得的话一般,当然了不得了,他很清楚他这句话中的意思,虽然跟在少主身边的人是他,但明向来比他更了解少主,不是吗?他现在这样说,是不是表示少主他……那他……

“枫,你会背叛少主吗?”收回目光,左使者目光如刃地划过江寒枫的错愕的目光,似乎只要他答‘会’,便会立即要了他的命一般。

面色渐显严肃,江寒枫没想到左使者会这样问,低垂下头去,露出一丝苦笑,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被质问是否会背叛少主这个问题,而他却没有立即回答说‘不会’,然而挣扎了一会,当他抬起头来时,目光亦是如左使者般坚定,摇了摇头道“不会。”

“好。”美得如女人般的脸笑开,左使者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眼,便一同离开。

而此时石室里的凌傲尘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动作,寒冰床上的血迹已经散开了,盛开成一朵又一朵的更大的大红花,妖冶无比。

心像是被一只魔手给狠狠地揪住,痛得他无法呼吸,满脑子只有倾狂的一辇一笑,一举一动,接着,便是左使者的话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幸福与绝望,甜蜜与悲痛回来地交错着,他没有时间,没有余力去恨,去怨……

良久,才颤抖地举起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揪住自己心脏处,痛,痛到窒息为什么,他还能有痛的感觉?为什么,他的心竟然还没有死,为什么?

是因为还不相信子风已经离开了,还是因为自己的心……并没有感受到她已经离开了,所以,这种痛还没深入骨髓,所以他的心还能跳,是吗?

时间在不知不觉地流逝,凌傲尘的动作表情没有丝毫改变,连眼珠子都没有动一下,好似他会就这样直接坐到地老天荒,坐到沧海桑田。

突然,他动了一下,确切地说,是他的眼珠子动了一下,一丝光亮快速地划过,似是带着希望的流星。

子风,等我……

室内的烛火一晃,寒玉床上已经不见了人影,唯有那在寒雾中盛开的鲜红‘花朵’……

昏昏沉沉之中,凤舞萱眨了眨眼,全身如被辗过般痛到不行,脑袋更像是灌了铅一般重在她直想狠狠地敲几下,可惜虚脱无力的她连手都抬不起来。

她这是怎么啦?哦,对了,她记得,他们赢了游戏,找到了神器宝窟,然后还有神奇的水帘,还有……,

还有……莫倾狂那个没信用的家伙‘走’了……

“少宫主醒了,少宫主醒了……”惊喜的叫声拉回了凤舞萱又再次陷入痛苦的记忆中,艰难地转过头,正好看到门口,匆匆跑进来的人,是柳剑穹他们几人。

“凤姑娘,告诉我,告诉我,她,她在哪里?”不顾一切地冲到凤舞萱的床边,不理她虚弱的身子,一向冷漠淡然的柳剑穹疯了,再也淡定不了,或许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然而,在等着她和云玄天清醒的这段时间,脑子千遍万遍地浮起的画面,都是她遇到危险的情景,在被云玄天声撕力竭地如同疯了一般赶出来时,他,便再也镇定不了。

她?知道他话中的她指的是谁,凤舞萱痛苦地闭了闭,轻得宛若浮毛,却是重得所有人都沉受不住的三个字飘散在空气中:“她,走了。”

她走了!这三个字,宛若晴天霹雳般重重地在柳剑穹他们脑海里炸开,轰得他们魂飞魄散。

屋外,月钧枫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重重地以后脑勺撞击了背靠的墙壁,温润的眼眸渐渐地黯淡下去。

从未有一刻,他觉得这个世界竟然是如此的冰冷,在倾狂他们失踪的时候,他就知道是谁做的,进了天炎谷后,他更知道他们被困在哪里,然而他明明担心得要死,明明想不顾一切地去找她,但是他却连跟他们一样表示自己的担心都不能。

多讽刺啊!当她用稚嫩的声音第一次叫他‘钧枫哥哥’起,他便暗自发誓要永远保护的人,现在被人害死了,而他,却跟害死她的人是一伙的,是一伙的!

为什么?为什么?魔圣天,你为什么要害死她,难道你已经知道她就是莫倾狂吗?

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总之是你害死了倾狂,是你害死了她,所以,我要替她报仇,我要杀了你,魔圣天!!

紧握着双手,月钧枫双眼露出仇恨的杀意,这一刻,他疯了,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魔圣天,杀了那个即使不用动了动手指头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魔头。

屋内,同样的仇恨漫延在每个承受着滔天巨痛的人的心头,他们要毁了整个明宗,杀光那些害死倾狂的人。

云玄天的房间里,醒来后的云玄天将所有的侍卫都赶出去,不见任何人,然后自个便抚着那截倾狂送给他的九节鞭,细细地抚摸着,就像是它们便是倾狂一般。

良久良久,当他抬起头时,那一双向来荡漾着醉人电波的眼眸凌厉嗜血,紧握着九节鞭,在心里暗暗道:小狂儿,你等我,等我杀了那些害死你的混蛋,我就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

滔天的悲伤与仇恨弥漫在云玄天等人之间,而那些武林人士在惊闻恶耗后,亦是难以接受,难以接受那样天仙般的人物,就这样没了!

但是他们都得到凤舞萱的嘱咐,可惜叹惜的情绪可以,但是不能过多地表现出同样的悲伤,因为这样会让明宗的人发现不对劲,而破坏了倾狂原先的计划,即使她已经‘走了’,他们也要完成她的‘遗愿’。

相较与他们被哀伤悲痛的气氛给包围着,明宗的人却是个个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因为他们几代人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这简直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终于,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下,今天的第一场雪,飘飘扬扬地落下,染白了天地,是如此的纯净与洁白,却不知,这一场雪,迎来的是怎样血腥与杀戮。

当洁白、冰冷的冬雪覆盖住大地,而又被滚烫鲜红的血液所覆盖住的时候,是怎么一幅令天地为之哭泣的美景呢!

第一百六十三章少主殿下

天炎谷占地十分广阔,处处暗含玄机,本想摸清楚天炎谷底细的江湖人士在损失了好几个兄弟之后,便被柳剑穹下令不得妄动,因而对他们来说,虽然身处天炎谷,但是天炎谷却依旧如迷一般的存在,即便如此,也毫不减弱他们报仇的决心。

云玄天、凤舞萱、柳剑穹等人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拼尽全力地提升自己的武学修为,尤其是云玄天和凤舞萱,他们知道天炎谷中卧虎藏龙,就单单那个将他们引入死亡森林的家伙就可轻易要了他们的命,所以即使时间很紧,他们也要尽一切可能提升自己的实力,拼上一拼,报仇的念望之强,真的让他们在短短的两天内将功力给提升上一个台阶,其实这其中也有些原因是因为在死亡森林的一番历练和手中拥有着聚积着千万年的灵气的神器的辅佐。

这日清晨,天色开始蒙蒙亮,雪花飘舞,就像蝴蝶拿着白绸在飞,一片片小雪花像烟一样轻,玉一样纯,银一样白,飘飘洒洒,纷纷扬扬,从天而降,亲吻着久别的大地,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只能看见一片银色,好像整个世界都是用银子来装饰而成的,美得令人窒息,纯洁得似是在净化世间的罪恶。

谷中的所有人几乎都一夜无眠地从床上爬起来,由身着赤衣的小童带领着,一路宛若赶集似地疯飞至天炎谷的正东广场上,不稍一会,已经是人山人海,各种人马皆喜形于形,却是带着不同的心思。

正东广场说是广场,其实也俨然如一座内环谷,四周山峦叠起,更有的青山直入云层,看不到顶,云雾萦绕,加之在初冬雪景的衬托下,真如仙境一般。

令人不解的是,广场正中靠近山壁的地方摆上了一个巨大的圆台,足足有十米之高。三道台阶,每道台阶都有二十几阶,而中间的那道台阶更是铺着显眼的黄绸。圆台之上置放着一张红木桌,桌上放着一台剑架,上面却没有剑,剑架之后还置放着一个以黄绸盖着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个牌位。

在场的武林人士或多或少都知道今日是明宗建宗七十周年的庆典,摆上这么一个圆台,本来也尚算是正常的!只是明宗也未免太与众不同了吧!一个庆典搞得像是祭祀一样,那个圆台怎么看都是个祭台。

而最让他们惊疑的是,周围那些明宗子弟,真是怪异到不行……

只见圆台四周站立着一排排身着赤衣的男子,不止是圆台,应该说是整个广场四周全都围站着一队队的赤衣人,每个人身带佩剑,所站立的姿势像极了军人,炯炯有神的眼眸均射着惊喜的光芒,完全不像是学子模样,就算是明侠,也不对劲。

然而现在众武林人士的心思都在“冰元火莲”上,一时也没有想太多。

广场四周架起座棚,地位较高的武林门派的掌门都有座位,其他的弟子,人山人海的只能站在空地上,双目不停地在四周寻视着,想早点见识“冰元火莲”的庐山真面目,可惜,却是连根草都没见过。

座棚分两排,柳剑穹身为南盟盟主,带着玄鹰、玄雁,还有云玄天、凤舞萱、净竹四人是同处左棚第二个座棚,各人面上都带着隐忍的仇恨,对于四周的异状,并没有丝毫的注意。

左棚接下去是六岳八派等掌门人的座棚,右棚第二座棚是月钧枫及其身边的侍卫,再接下去也是一些江湖门派掌门的座棚,至于两边的第一个座棚则是空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是为谁准备的,有些聪明之人,自是猜到,其中一个座棚必是为龙麟太子准备的。

云玄天等人自然也是能猜得到,然而这只会让他们更加痛心而已,因为她已经来不了……

“公子爷,你看那些黄绸,那可是帝王专用的御黄。明宗竟然敢用,未免太胆大妄为了。”站在云玄天身边的一名侍卫压低声音道,吃惊的目光直视着圆台。

这里大多是武林人士,向来与朝廷脱节,自是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是身为皇家侍卫,对于这种忌讳的事,总是十分敏感,当下便觉得不安。

听闻言,云玄天才像是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一般,抬起冷酷到近乎无情的脸,锐利的目光看向圆台,确实看到了只有帝王才配使用的黄绸,心里有一丝怪异闪过,然而此时,他满腔只被仇恨填满,哪还有心思理其他的。

几个侍卫被他们家太子那冰冷无情的表情给吓到了,同时心里哀叹着。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家太子爷是过不了这一关,好不容易终于恢复“正常”了,喜欢女子了,可惜啊!红颜薄命,莫姑娘还没跟太子开花结果就这样去了,留下一个更不正常的太子。哎,先是一个龙麟太子,再来一个仙女公主,敢情太子就是注定要栽在姓莫的手上就对了。

“公子爷,你说这明宗莫非也想自立为王,否则怎么敢当着天下群雄的面使用黄绸?”另一个侍卫不放弃地接口说道,以图用这件事来引起他们家太子的“兴趣”,恢复点正常。要是再这样下去,回宫后,他们一定会被皇上给扒了皮不可。

云玄天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地盯着台上,却不是在想着明宗是否想自立为王,逐鹿天下,而是在等着,等着明宗的师宗出现,等着那个神秘的高手出现,等着报仇的时机,其他的事,他,一概不理,谁爱自立为王,谁去。

两个侍卫的话,座棚中的人也听得到。凤舞萱轻眯着凤眼盯着高台桌上那被黄绸布盖着的东西,从倾狂那里,她知道明宗的不对劲,知道魔圣天是何人,而且已经出来,该她知道的事,在她向倾狂表明忠诚之后,倾狂全都告诉了她,因而对于眼前这说不出怪异的一幕,心中自有了解。

紧握着座把,她,今日不止要为倾狂报仇,她,还要完成她未完成的事。不管这群家伙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她凤舞萱,都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怎么回事啊!‘冰元火莲’在哪?怎么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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