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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第6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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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作者:未知

狂帝第65部分阅读

笑,仰头一饮,皇室,向来是如此残酷的,亲情,不过是包裹在阴谋外的糖衣,可惜,生在皇家,无论你想或不想,都逃不过这种命运。

“命运如此,奈何,奈何。”斜躺在草坪上,月钧枫对月一饮,一句‘奈何’道尽了他二十几年来无奈的生活,比起他们,他又岂止只是因为齐月太子这个身份而已,若他真的只是齐月太子,那该有多好,该有多好啊!

今晚,月钧枫不太正常了,而他们又何尝是正常呢!云玄天桃花眼一眯,举起酒壶:“来,为我们无可奈何的命运干杯,为小狂儿的又一次成功干杯,为我们今晚能敞开胸怀,对月畅饮干杯。”

“干。”三个酒壶相撞,撞出三声叮咙的声音,撞出这一刻,三个同是天涯人的友情来。

东院,千辛万苦将萧若夕给请走的杨文鸿站在窗前,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震吼声,脸上面无表情,沉静的眼眸里竟是死一般的沉静,唯在放于窗棱上的那双紧握的手能看出,他的心里并不如他表面那般的沉静。

前院的呐喊声依旧高昂,直至倾狂素手一举,如同按下暂停键一般,所有的喊声戛然而止,垂手而立,灼灼的目光仰视着眼前顾盼神飞,一身霸气的绝色佳人,等着聆听教诲,在他们心里,仙女公主与她义兄倾狂太子已是同为他们的信仰。

倾狂淡淡一笑,能如此地顺利,还得多亏了她表哥那不适时宜的‘报复’,本来她停了一下,是在思索着自己得编个什么身份好呢!没想到她表哥为了‘捉弄’她竟抢先给她编了一个十分有利又完美至极的身份,既然如此,自己就做做这个龙麟太子的义妹亦无防。

洁白衣袖一摆,一身风采无人能及,倾狂一手拉过耳朵还嗡鸣个不停的莫羿轩,一手拉过面容沉静却难掩激动的柳剑穹,站在南渭城民和武林群雄的中间,朗声正色道:“奉倾狂太子之令,命莫羿轩小王爷暂代南渭城主之职,全权负责一切后续事宜,护我一城安危,若有不法之徒胆敢触犯律法,无论身份有多高,一律格杀勿论,另,命南盟盟主柳穹为武林左尊主,擎云堡堡主云道恒为武林右尊主,净竹净梅为左右护法,统领武林,若有胆敢挑战权威,危害同盟,无论他从前的地位有多高,一律杀无赦。”

众人一震,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听得出来,这道命令里恩威并施,若敢对龙麟国有二心,做出什么危害国家的事来,那么,对不起,不管你多有钱多有权,武功有多高,威望有多高,也只能回老家卖咸鸭蛋了。

“柳穹(净竹/净梅)谨遵太子圣令。”柳剑穹和净竹、净梅单膝跪下,抱拳接令道。

莫羿轩从倾狂发布命令的时候就愣住了,不带这么玩吧!他从小就没理过正事,现在竟然给他一个城让他去治理,这不是要他的命吗?报复,绝对是报复,他后悔了,他不该一时兴起,抢着胡诌出一个什么义妹来,现时报就来了吧!呜呜,他好冤啊!好想抱着男人婆大哭一场啊!可惜现在没得给他抱,还得乖乖地接令。

“莫羿轩谨遵太子圣令。”心不甘,情不愿地单膝跪下,要死不活地接今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接的是要让他自杀的圣令呢!

算了,只要他表弟不怕这个刚归入龙麟版图的南渭武被他给治得乌烟瘴气就行了。

其实他根本就是多虑了,倾狂又岂会是为了捉弄他,而把这么重要的南渭城交给他,之所以命他当这个代城主,自然是有她的考量。

“好,今天是个好日子,本宫在这里宣布,明晚于前殿设宴,不醉不归。”倾狂心情大好,双手举起,甚是豪迈,混合着深厚内劲高声喝道。

“公主千岁,千千岁。”众人欢呼。

一场大暴动,就在倾狂的三言两语之下变成了收编南渭城和整个武林的盛举,这个本事,天下间舍她莫倾狂其谁。

大功告成,剩下的事就无须她来处理了,倾狂交待了莫羿轩和柳剑穹他们几句,就遣散众人各自回去,还有其他的一些琐碎事情交待完毕,然后在所有人的恭敬目光和莫羿轩的哀怨目光下,完美退场。

不知不觉,已经是夜过三更天,倾狂一出前院,便飞掠高枝屋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竹林。

清冷的竹林空空荡荡,没有了那淡淡的淡雅清香,没有了那熟悉的感觉,倾狂的心里一个咯噔:凌哥哥离开了?

浓浓的失落涌了上来,深吸了一口气,倾狂并没有就此愤怒转身离开,而是依旧朝前飞掠过去,停落在她与凌傲尘相拥而坐的那一枝细枝上,星眸微眯,如探光灯一般横扫了周围一圈。

果然在旁边的一枝竹丫上发现了一丝在黑暗中闪耀着的绿光,素手一动,整段竹子还有那丝绿光便落在她的手中。

果然,发出绿光的那物品正是凌傲尘从不离身的碧玉笛,而那段竹子上则刻着一句话。

第一百五十五章巾帼之志

果然,发出绿光的那物品正是凌傲尘从不离身的碧玉笛,而那段竹子上则刻着一句话。

‘子风,段世杰房间里有通道直达天炎地界,天炎谷危险重重,高手云集,务必小心,我在天炎谷等你。’

“凌哥哥,等我。”握着那支还带有凌傲尘特属淡雅清香的绿笛,倾狂目光在月光处慢慢地凝聚,轻启红唇喃喃道,在心里默默地接着道:等我,这一次,不管谁阻挡,我都要把你带走,佛挡杀佛,魔挡诛魔。

纤纤玉手一扬,刻着字的细枝倾刻便在她的手中化为粉末,随风飘扬在凉风之中,带着她坚定的决心飘散到远方。

极远之地,青衣飞扬,绝色男子紧握手中的奇异石头,黑亮的瞳眸对月凝聚,极富磁性的声音沙哑自语道:“等你。”

黎明的曙光穿透云层的时候,倾狂方才收回对月相思,身形一展,倾刻里,空荡荡的竹林里只剩下‘沙沙’的风吹竹摆声,还有那飘不散的思念,刚分别便止不住的思念。

爱,有时,就是那么简单,只是那刹时的心动,却伴随一生,此后无论身在何方再也无法摆脱那悸动思念的心。

刚回到房间门口,便立即察觉到有人,而且还是个酒鬼,倾狂淡淡失笑,推门而入,迎接她的是一具满是酒香的柔弱身躯,‘砰’地一声,刚刚好把门给撞关上了。

“美人,你不知道一大清早是人类最容易冲动的时候吗?这时候来投怀送抱,不是在考验我的自制力吗?”背靠在门上,倾狂一手按着某个投怀送抱的美人的柳腰,一手邪恶地挑起美人的尖细的下巴,流氓地笑着道。

“切,让你冲动,你有冲动的本钱吗?”美人放柔身体,整身的重量都压在倾狂的身上,不屑的目光,扫过倾狂凹凸有致的身上,瞥了瞥嘴道,那眼里是赤的鄙夷。

汗,大姐,你这话说得真强悍啊!听你这意思是瞧不起女子还是怎么啦?真是笑话,倾狂活生生被她的表情动作加语言给雷到不行了,很好,竟然还敢看不起她,既然踩到她的地雷,就是怨她自己倒霉了。

柳腰一用力,反过来将美人给压靠在门上,滛邪的目光扫过她很有料的身体,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嘴唇,魅惑一笑,吵哑着声伏在她晶莹的耳朵旁,轻吹着气道:“要不要试试,本太子有没有这个冲动的本钱啊?凤太女。”

妖孽,这丫的,活脱脱就是一个男女通吃的大妖孽,还是一个不容人质疑她能力的小心眼妖孽,她是疯了才会去挑衅她。

耳根子烧红的凤舞萱悔得肠子都青了,想推开她,却发现动撼不了她半分,努力了半晌,还是宣告放弃,一把抓住她还在她脸上做怪的手,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无力地怪里怪气道:“不用试了,我喝醉了乱说话,您倾狂太子本事厉害得很,能人所不能,小女子心悦诚服。”

“是吗?我怎么听着觉得那么敷衍啊?看来还真得做点什么,你说呢?嗯?”挑了挑眉,倾狂笑得更加邪恶,魔爪就这样伸向她的衣领。

“喂喂,适可而止了,老娘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晚上,可不是等你来开我的玩笑的,再玩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额头冷汗直流,凤舞萱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腾出两只手,压住倾狂意欲作怪的手,气呼呼地说道。

莫倾狂根本就是她的克星,想她凤舞萱自认沉稳深沉,却每每在她手中底下过不到两招就破功,反过来被她捉弄,气死人,气死人了。

哟,真生气了!不知是因喝酒还是因气愤而涨红着脸的凤舞萱,少了平时的英气,多了丝小女儿家的诱惑,倾狂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直到看到她凤眼里腾升的火焰,才若无其事地放开她,开开玩笑可以,若是真把她惹怒了,也不是什么好玩的的事。

“莫倾狂,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下次再敢这么挑逗我,小心我把你调戏良家妇女的事告诉你的那些男人,看他们怎么收拾你。”理了理有点凌乱的衣服,凤舞萱咬了咬牙,一屁股坐到离倾狂最远的椅子上,气呼呼道。

良家妇女?她凤太女也算是良家妇女,怎么听着她用‘妇女’来形容自己,她就怎么觉就怎么怪异啊!

倾狂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径自走到她柔软的床上,直挺挺地躺下,歪着头,蹙了蹙眉道:“小舞子,你堂堂一个太女,说话怎么那么粗俗啊!什么叫我的那些男人,你以为本姑娘是凤尧国人,还可以三夫四郎的。”她虽然喜爱美人,但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不花心,不滥情。

“反正你又不是美男,我何必在你面前扮斯文有礼?”凤舞萱翻了翻白眼,整个人爬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掀了掀眼皮,斜睨着倾狂道:“还有,谁说只有我们凤尧国的女人可以三夫四郎的,你莫倾狂又不是普通的女人,多娶几个又有什么关系,只要那些美男同意就行了。”莫倾狂注定是一个王者,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的。

若是这时候有人进来,看到屋里两具有气无力,全身宛若无骨的‘死尸’,绝对会惊吓得把眼珠都瞪出来,怎么当今两个奇女子是这副随意的‘死样子’啊!天下美男梦中的那永远意气风发的完美形象破裂了。

看着整个像无骨虫一样趴在桌上的凤舞萱,倾狂也跟翻了翻白眼,凉凉回道:“齐人之福不好享,这个你凤太女应该感受最深吧!”别以为她不知道,堂堂一个凤太女就有曾经被她母皇所赐的几个美男给缠得几个月不敢回府的记录。

纵酒过度,酒精侵脑的凤舞萱全身无力在趴在桌子上,一听此言,晕乎乎的记忆立即转回到曾经那恐怖的一幕,倾刻酒醒了大半,腾地一声跳起来,冲到床边,一把揪起倾狂的衣领,阴侧侧道:“你,调查我?”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废话,你没调查我啊!”白了她一眼,倾狂像看白痴一样瞥了她一眼,就要再次往后倒下去,她已经两天没睡觉了,很累了好不好,没多少时间给她休息了,她等下还要去那个段世杰的房间探险呢!离‘冰元火莲’出世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

呃,也对!被这么一反问,凤舞萱讪讪地放开手,也跟着躺在倾狂的身边,兀自气闷着,人家调查,她也调查,结果人家连她那点糗事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她连人家是男是女,有几个蓝颜或红颜知己都调查不到,真是丢死人。

“我说小舞,你在这里等了大半夜,不会只是来跟我抢床睡?”捅了捅躺在她身边兀自在生闷气的凤舞萱,倾狂无比郁闷地问道,再不说正题,她都要睡着了,这两天消耗的体力还挺大的,尤其是前晚那场武斗,虽然有那曲琴音为她调节内息,然而还是损耗了不少真气。

“你还敢说,你昨晚明明答应我了什么,结果我在你房间里等了一个晚上,却连个影都没见到。”凤舞萱比倾狂更加郁闷,揉了揉眉心,道:“现在又急什么急,等我缓过酒劲再说。”昨晚真是喝太多酒了,如果不是记得跟倾狂有约,她一定也会跟那两人一样,喝得醉死。

“好,你缓,你缓。”自己有错在先,倾狂十分好脾气地连声说道,还真是她的错呢!处理完南渭城和武林的事后,就跑到竹林到去对月相思,完全把这个所谓的‘约会’给忘之脑后,如果不是她刚提起,她还真记不得有这回事。

倾狂难得那么耐心地在一旁等着一个醉酒的人缓酒劲,没办法,谁叫是她有错在先呢!

缓了半晌,也没见凤舞萱缓过劲,一时善良大发,倾狂翻身而起,在凤舞萱的疑惑目光下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清茶,递给她道:“来,喝杯茶缓缓吧!”

凤舞萱目光一动,缓缓地坐起来,就着倾狂的手饮下,嗯,果然立即清醒了不少。

真是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了,还要她亲手喂她,凌哥哥都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看着手中已经空了茶杯,倾狂边转身,将空茶杯放在桌子上,边想着。

蓦然,身后的凤舞萱开口,差点没让她手中的空杯给丢出去,她说什么,她说:“倾狂,看到你这么温柔,我还真有种学学云玄天的冲动呢!”

嘴角抽了抽,倾狂淡笑地转过身,摊了摊手,道:“只要你不后悔,我是没什么意见的。”

“开玩笑,开玩笑,我可没那个勇气违背伦理纲常。”倾狂星眸里闪烁着的邪恶光芒让凤舞萱背脊发凉,暗自道,莫倾狂对她的温柔,绝对是错觉,就算不是错觉,也绝不能因一时的头脑发热,把自己的一生送入魔手。

“好了,我看你的酒也早醒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后面一句,倾狂自认为与她此时的仙女身份不符,就没有说出来破坏形象。

说起正事,凤舞萱面色一整,英气的脸上满是严肃,并没有立即开口,倾狂也不急,她知道她将要说出的话一定很重要,静静地看着她,弹了弹衣裙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推开花窗,晨风迎面扑来,带着深秋的雾水沾湿了颈畔的丝丝长发,清新的气息,一下子令两人精神大震。

良久,凤舞萱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才传来:“倾狂,你跟我说实话,这个天下,你是不是志在必得?”

“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表明了她的问鼎天下的决心,她莫倾狂想要做的事,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手中的势力远比世人所知道的要多得多,是不是?”转过身来,凤舞萱深邃难懂的目光极具压迫力地直视倾狂,似是要她给看透一般。

微低下头,倾狂沉吟了一下,迎着她的目光跨步走到窗前,伸手接住一滴难以以肉眼看得见的水雾,转回身,黝黑的眼瞳华光流转,深不见底,狂肆一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天极门的圣尊,你信或是不信?”

一直都知道她还有深藏不露的厉害势力,但绝想不到,竟然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饶是镇定如凤舞萱也被吓得惊呼出声:“圣尊!”

天啊!这根本就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而是有多惊悚的问题,她可不认为她会托大,想不到威赫整个凤天大陆的天极门的创始人竟然会是她,这个惊爆的消息,在她听来完全不亚于她是女子的身份。

天极门,天极门,十年前便快速掘起的天极门,势头之强,前无古人,奈何也是神秘至极,任各国如何调查,得到的结果都是空白,想不到,今日她竟然听到某人说她是天极门的圣尊,天啊!十年前,十年前,她才多大啊!她,她真是天下第一妖孽啊!

“想不到啊想不到,倾狂,你还有多少吓死人不偿命的底牌啊?如果有一天,我是被吓死的话,那么那个凶手绝对就是你。”摇了摇头,凤舞萱苦笑着开着玩笑道,在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幽默,看来她的心脏还是有够强的。

“在这个乱世,如果没有过强的势力底牌,我就无法保护我在乎的人。”换句话说,她所建立的势力,都只为保护她想保护的人而存在,只要不是她的敌人,根本无须去担心她的势力有多强,但如果是敌人的话,那么多吓死几个,就少几个。

凤舞萱又岂会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心里一荡,定定地看了倾狂半晌,才豁然笑开:“哈哈,莫倾狂就是莫倾狂,看来你已经猜出,我要跟你说什么了。”顿了一下,一脸正色严肃道:“倾狂,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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