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如鬼魅般闪了进来,直接朝着倾狂和叶影单膝跪下道:“开阳星童阳参见圣尊,见过圣使。”说着,扯下脸上黑面巾,露出一张带着浅浅笑意的姓姓脸。
“起来吧!”倾狂点了点头,伸手虚扶了一下道。
玄武暗营下的玄武七星分别为天枢星、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玉衡星、开阳星、摇光星,七星分别暗伏于七国之中,个个均身居要职,其中,开阳星童阳则为燕雨宠臣。
“嘻嘻。”童阳笑嘻嘻地站起来,这个笑容是发自真心的开心,全不似平时的虚假:“圣尊到北境多日,童阳迟来朝见,请圣尊降罪。”语气却不见半点惶恐,他知道圣尊是不会怪罪他的。
“少说场面话,直接说重点。”笑骂道,倾狂暗忖:她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搞得他们老没大没小的,还经常拿她来开玩笑。
“遵命。”双脚并拢,童阳抱拳一本正经抱拳道,随后咧开嘴笑着道:“童阳之所以没有立即来朝见圣尊,是因为那个从齐月国而来的神秘军师,他太精明了,怕被他发现,所以不敢前来,直至今晚,才让我找了空隙溜出来,妈的,实在憋得慌。”收到圣尊也到北境来的消息,他可激动得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来了吧!还不能立即来见,心里那个急啊!恨啊!真想一炮嘣了那个装模作样的‘鬼军师’。
汗,这个孩子(貌似倾狂比她还小)怎么‘出口成脏’了,应该不是她教他们的吧!倾狂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轻咳一声道:“咳,文明点。”
“哦。”清清了喉,童阳收敛玩笑,微肃然道:“此次三国联合入侵龙麟北境,是齐月国一手策划,先假装与燕雨决裂,麻愿鞴,之后放出消3燕雨与韩霜结盟,将借道霜东界攻打齐月,而齐月则可明正言顺装军备战,实则军队暗中到达韩霜边界,三军秘密会合,想是为了眂埽齐月国事先打过招呼,此事只有燕雨皇和韩霜皇知溃当童阳知道燕雨军队暗中准备的行囊却是棉袄大衣时大吃一惊,12慈弥烊冈苯消4给圣尊,而齐月操控三国联合之事,童阳也是等到了北境才知道,所以来不及通知圣尊,圣尊便已亲自到来了?
“如今三国联写中,各目军力分布如何?联军中有多少是风鸣暗兵?”倾狂以指轻敲着膝盖问道,与她猜侧不差不毫。
“表面上.此次入侵之战是燕雨发动的,所以主帅、副帅,还有我这个参将是燕雨国的,手中的军队是五万主军和五万右营燕雨军,先锋将军、左营将军是韩霜国人,握有的是先锋营、左营各五万韩霜军,其余十万精锐中路军是齐月国的,中路将和军师则来自齐月,至于风鸣暗兵,只有那个军师知道,他们参杂在三军之中,难以辩认,我多次试探,也难以撬开军师的口。”
“那么说,风鸣暗兵是握在那个神秘军师的手中,如我所料不差,那日擂鼓之人,便是他了。
点了点头:“没错,他军师不仅是齐月的代表,也是此次三国联军的领军之人,所有的计策都出自于他手。”
“哦!看来他在齐月的地位不低啊!摸清他的底细吗?”神秘军师果然来自齐月,跟月钧枫会有关系吗?
“他太神秘了,一直带着斗笠,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听声音也听不出是老是少,大家只叫他军师,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依童阳多日来暗中的观察,得到有三,一他心机深沉,诡计多端而且阴险毒辣,给人十分阴寒的感觉,二,他武功高深莫测,虽然他从未显露武功,童阳也感知不到他的真气,但从他沉稳的步伐和呼吸吐纳可知,他并非毫无武功之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个比我更高阶的高手,三,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一个惊人的内慕。”说着,故意停顿了下,冲倾狂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故意吊她味口,想引她发问。
可惜,倾狂是何许人也,岂会让他得逞,微闭上眼睛,等他自己说。而自己则在脑中暗自整理下童阳刚刚所说的话,也在脑中搜索是否有相时应之人。
照尹衡传回的齐月国的信息中可知,齐月过真正处于高位得到齐月皇信任者不外乎有三,这箴一人自是齐月‘仁太子’月钧枫,他虽心思极重,却也不见得阴险毒辣,而且他只会给人温和的感觉而不是阴寒,另一人则是齐月皇的亲弟弟德王,此人文采风流,善于舞文弄墨,只是个文臣,根本不会武功,而且体弱多病,排除。还有一个,主司祭祀的月殿神女,性别不符,排除。
三人都不是,然而三国联盟如此重大的事,齐月国不可能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兀名小卒出来,如果这位神秘的军师不是当朝权贵,却能主导三国入侵之战,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月钧枫的人,齐月皇向来身体不好,一国大权全在月钧枫之手,如此倒也顺理成章。
久不见倾狂开口问,其至闭上眼养神,童阳终还是自己忍不住开口道:“这第三嘛,童阳时刻注意着齐月军师的一举一动,自那一役之后,便发现有几次入夜之后,总有神秘黑衣人进入他的营帐,怕被发现,所以我不敢接太近,今晚趁黑衣人离开之时,我派阳卫在半路试探他,惊讶地发现他的武功与圣使偶尔使出的武功同属一路。”
“幻炎楼?”倾狂猛然睁开眼眸,黝黑深邃的眼眸厉光一闪,叶影以前是幻炎楼的杀手,偶尔会使用幻炎楼的武功,七星也曾由叶影亲授武功,自是认得出来。
“没错,依圣使所形容的幻炎楼,童阳肯定此人是幻炎楼中人.军师下令按兵不动,除了是忌惮于玄罗军外,似是在等待着什么,现在想来,一定与幻炎楼有关。”点了点头,童阳得意地说道,等着倾狂的赞赏。
看着他闪亮亮的眼睛像是个等着要奖赏的小孩一样,倾狂无奈地轻笑道:“童阳,做得好。”
想不到经迂了十年,幻炎楼终于又现世了,果然,十年前幻炎接并没被灭掉,消失了这么久,她也暗中杏探了这么久,想不到如此让人意想不到地出现了,倒真的是惊人内慕。
“嘻嘻……”像得到糖的小孩,童阳笑得无比开心。
好笑地摇了摇头,倾狂自语道:“幻炎楼,幻炎楼,想不到连幻炎楼都扯进来了,三国联军、幻炎楼、风鸣暗兵、神秘军师、月钧枫……所有的这一切都像一个网,笼罩住的的不仅是龙麟国,而是整个凤天大陆,这幕后之人,会是月钧枫吗?还是,他也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真正执棋清一直在暗中操控这一切,他会是谁?呵,好好,好啊!”真的很好,她最喜欢挑战,尤其是这种足以与她匹敌的对手所出的挑战。
看着她灵动的眼眸闪着兴奋的光芒,叶影和童阳相视一眼也带着跃跃欲试的光芒看着她,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吧!这么些年,可真是憋死他们了,尤其是看着明明是天纵奇才的她一直掩藏自己的光芒,被说成是没用的‘草包’,他们就按耐不住想出手,哼,让天下人好好看看,他们一看不起的‘草包’,是怎样地风华盖世,怎样地让天地为之变色。
将两人眼眸中灼人的兴奋光芒看在眼里,倾狂勾唇轻笑道:“影,幻炎楼你最熟,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只要找出它的所在就行,童阳,继续注意那个军师的一举一动,查查他怎么会和幻炎楼扯上关系?小心点,不要让他察觉到你。”
童阳一听,可就不依了,嘟着嘴道:“圣尊,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还不准备出手吗?”怎么能这样,害他白高兴,他不想再呆在燕达朗那个莽夫身边啦!他想跟在圣尊身边,真羡慕圣使天天跟在圣尊身边。
“怎么?你手痒了,要不要我陪你练练手啊?嗯,我好像很久没试试你的武功了,一定又偷儡不陈功了。”倾狂转了转自己的手腕道。
闻言,童阳脸邑大变,娃娃脸立即变得扭曲,连连摆手:“不,不用了,我绝不敢偷懒,圣尊你就饶了我吧!前不久,玄武神君才试过我的武功,把我打得三天下不了床,您老就放过我吧!”
“呵呵,谁叫你们七星一个比一个懒,玄武也是恨铁不刚。”衣袖轻摆,倾狂取笑道,随即坐起来,勾起一狂肆的笑容道:“你也别觉得屈了,再过不久,我自会让你回来,呵,出手,自是要出,但要看怎么出。”
“那,圣尊准备怎么出手?”童阳扑闪着亮晶晶的双眼,好奇地问,实在很想问,再过不久是多久啊!他是恨不得立即回来的,还有其他六人也是,每次见面总要发一发牢马蚤,幸好,他不是最惨的,所以也就平衡了。
倾狂高深莫测一笑,答非问道:“两个月后就是十年一度的端午宴了,现在连幻炎楼也出现了,这次的盛宴绝对比上次更有趣,真期待啊!”
第四十七章明宗讲学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雪兴城,琼枝玉叶,粉妆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
尤其是今日,雪兴城中更是热闹非凡,每人脸上还带着期待兴奋之色,早早拿着椅子兴城中最大的广场涌去,要问什么事?那你一定是外地来的,今天可是明宗学派的掌权人炎忠明亲自现身于广场讲学宣扬‘非战’思想的日子,自是全城出动,前往听讲,很多人都想见见这位名满天下的大宗师。
足足有几百平方米的广场上,早已在正中摆着一个巨大的台子,巨台正中是一张类似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大桌案,那是炎忠明的位置,两旁摆着略小的四张桌案,是明宗学派中主要人物的位置,台子下面数十排铺垫,是明宗其余子弟和雪兴城中主要人物的坐位,外围空地早已被普通百姓占满,至于广场周围酒馆高楼也早已被有钱人家给订满了。
值此时至中午,雪兴知府等一众人人早已在铺垫前排坐定,身着赤月色长袍的明宗子弟也坐在了后边。
广场外围最高档的酒楼二楼的地理位置是最好的,自明宗传出要在此讲学,便早已被订满了,加个贵得吓人,尤其是最好的一间上厢房,即使贵得离谱,有钱子弟不管是真的崇拜明宗,还是为了面子,均争相要顶下它,然而就算他们一掷千金,酒楼老板却只能抱歉地说这间厢房早已被订了,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飞走了。
此时,上厢房中,一袭白衣的倾狂斜躺在正对着广场的软榻上,微眯着眼,像是在养身,对于外面的喧闹充耳不闻,叶影依旧立在他身边,一手按着腰挂上的宝剑,如鹰般的眼眸带着宠溺看着因身边‘苍蝇’嗡嗡叫个不停而嘴角不断抽搐的倾狂。
“呜呜……十万两银票啊!张公子出了十万两啊!……”房中一名容貌清秀的锦衣男子站在软榻边哭丧着脸,一直喋喋不休,喋喋不休地心疼他的十万两银票。
“我说白奎啊!要是你真的那么心疼那十万两,要不我把厢房让出来。”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倾狂终是终不住地张开眼眸,掏了掏有点嗡嗡响的耳朵,很是无奈道,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青龙、玄武、朱雀三方的人最怕见到白虎座下的白虎七星了,实在是……啰嗦得让人受不住啊!
白奎,龙麟国富商,主要以经营酒楼起家,短短七年间,便成为富可敌国的酒楼之王,不仅龙麟国各地均有他的分店,其他各国也是,其实际身份是白虎暗庄下七星之一得天狼星(奎),白虎七星经营不同的行业,均是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七人均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个个爱钱如命,啰嗦得像个老太婆。
白虎七星平时虽然啰嗦,但也没这么夸张,归根到底还是倾狂的魅力太大了,只要是在倾狂面前,他们简直就像是几千年没说个话一样,霹雳啪啦地说个不停,好像说少了就不能让倾狂注意到他似的。
“啊!那怎么能行呢!虽然圣尊很体谅爱惜属下,但白虎神君要是知道了,不扒了我的皮才怪,不过就区区十万两嘛,我,我还不放在眼里呢!这么多酒楼……”努力想做出一副大方的样子,但又实在心疼得要命,白奎的样子看起来甚是滑稽,十万两对他来说确实不过九牛一毛,然而就算是一个铜板也会让心疼上半天,何况是十万呢!
“停。”打了一个停地手势,倾狂话音刚落,一块黑布飞入白奎喋喋不休的嘴里,不用说也知道是叶影的杰作。
“呜呜……”白奎委屈的看看倾狂,又看看叶影,但是却不敢自行将口中黑布取下来,只能等着倾狂大发善心让他拿下黑布。
“影,做得好。”倾狂却一拍手道,这下耳根终于可以清静了,真是唐僧还要唐僧。
叶影也是转过头不去看他,如果不是看在白虎的面子上,他真想把这七星毒哑了,唔,貌似朱雀那边已经有人早有这个打算了。
见两人都不理他,白奎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看向外面的广场,这时,刚好讲学也快要开始了。
“师宗到。”随着一声高喊,一位身着深赤色长袍,头发胡须皆白的老者步履沉稳地走上巨台,身后两名身着一色深赤色づ郏只是身上胸前的标志略有不同,12刖籵椎睦险呦嗨孀笥遥再后边,是两名俊逸非凡的男子,右边男子,黑色长1凰伤社浩穑头上戴着束5挠窆冢标准的文人打扮,皮肤白皙似雪,清秀的面容上有一棕色眼眸,一身的书生气质,再配上那一身赤月色长袍,真是好一派风流韵致的才子膓,然而跟左边的那位一比,顿时逊色多了?
一见左边那个男子,倾狂深邃的眼眸亮光一闪,嘴角边的笑意更深了。
泼墨般的长发依旧不羁地倾垂在身后,脱下青衣,换上一袭赤月色长袍的凌傲尘,在潇洒阳光中又带着一抹书卷味,不仅不显得突兀,反而与他本身的洒脱很好的融合起来,更显魅力,嘴角边依然是那抹懒散的笑意,在雪融阳光下如此的摄人心神,一时迷倒了在场的千万少女。
无数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锋芒甚至盖过他的师宗,很多名门千金眼露爱慕之情,立即让人去打听,如此俊逸潇洒的公子叫什么名字,能跟在师宗身后上台子的,在明宗的地位一定不低。
凌哥哥,你真像是耀眼的明星,光芒四射的你可是迷了不少人的心啊!可是,怎么办呢!看到今日的你,我突然有种想将你藏起来的冲动,你的魅力,你的阳光,只能由我一个人独享,你,凌傲尘只能做我莫倾狂一人的天使。
坐起来,倾狂黝黑的眼眸微眯,灼灼的目光从眼眸中直射台上一举手一投足都显得无比潇洒阳光的凌傲尘,嘴角边勾起一个狂谑的笑意。
时刻关注着倾狂的叶影的心突而咯噔一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台上,浑身散发着阳光慵散气息的俊逸男子,万千人中,他始终是最受瞩目的那一位。
是他?凌傲尘!虽只有一面之缘,但叶影却清楚地记得那个他们初到北境时那个自称是‘明宗子弟凌傲尘’的男子,不只因为他本身有种让人见过一面便难以忘怀的气质,更因老大在见到他时那不一样的反应,还有波动的情绪,十年相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老大,只要微微一点情绪变化,他都能察觉得到。
一股又酸又痛又怕的情绪涌上了心头,这是他第一次,在老大的严重看到对一个男子闪动着这样的光芒,不管是对杨文鸿,云玄天还是他,她都从未露出这样的光芒。
未察觉到叶影情绪之变,倾狂将目光从凌傲尘身上收回来,投向正侃侃而谈的炎忠明身上,轻声道:“好犀利的言辞。”
收回心思,叶影也如倾狂般看向炎忠明,只听得他道:“杀一人,谓之不义,必有一死罪矣,若以此说往,杀十人,十重不义,必有十死罪矣;杀百人,百重不义,必有百死罪矣,当此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最为不义者,乃战。有战争就有杀戮,天下之君子皆应放下手中的兵器,尤身为人君者,皆应以万民为上,岂可因一己之私,而枉动干戈,如此君主将不配为王……
“呵,难怪,明宗学说得不到各国君主的认同,如此‘目无君上’的话,也亏得是这个‘大宗师’说出来的额,如若换成寻常人,不被杀头才怪。”轻轻一笑,倾狂慵散起身,轻弹了下有点折皱的衣袍,伸了下懒腰,踱步窗边道,心中突而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却快得令她抓不着。
“他的这些话应该去三国联军那边说,说不定能让他们痛悔不已继而自动退兵呢!”叶影突而接话道,语气还是如此的正经。
“嗯?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升的吧?”倾狂歪着头,奇怪地看向他,一脸疑惑地笑问道。
叶影下意识地伸出头,向外面看去,点了点头答道:“今天的太阳是从东边升的,有什么不对吗?”奇怪,刚刚不是在说明宗的学说吗?怎么好好的车道‘太阳’身上去了。
“当然不对了,你叶大侍卫竟然会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大大的不对,不对,如果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的花,就是你受了什么刺激了。”重重地点了点头,倾狂上下要打量着叶影肯定道。
被倾狂看得不好意思,叶影耳根子从开始泛了起了洪,不自然地轻咳了声:“咳,我……没手什么刺激啊!那句话……那句话又没有什么不对。”他绝不敢说,他是真的受了刺激,因她而受了刺激,一旦他说了出来,或许他连守在她身边都做不到了。
“哈哈……影,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实在太可爱了,难怪京都都那么多名门千金都想嫁给你,哈哈……”他脸红的样子,真是太好玩了,好久没逗他,都快忘了他脸皮又多薄了,倾狂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这下,更是弄得他面红耳赤的,刚毅的脸庞就像一个红苹果般。
“呜呜……”嘴巴被塞住的白奎说不了话,但还是拼命点头,来表示自己非常着赞同倾狂的话。
叶影红着脸,转过头去,掩饰尴尬,也掩住去了眼眸中那一丝酸痛,什么名门千金,他都不要,他要的人,从来就只有一个,可是,这个人,他要不起。
“好了,不逗你,不过,你刚刚那句话确实有点道理。”倾狂‘大发慈悲’地拍了拍叶影的肩膀笑说道。
“嗯?”这下轮到叶影疑惑了,他刚刚那句话分明是一时的玩笑话。
转过身,再次将视线投向正讲到高嘲处的炎忠明,摸了摸下巴,正经道:“现在两军均按兵不动,就这样僵持着,已经有三天了,据说那个神秘军师已经找到了对付我玄罗军的办法,准备在这几日再次进攻了,但是柳剑穹伤又还没好,缓兵又未到,一打起来铁定只有全军覆没的份,所以,如果能让这位口才如此之好的炎大宗师去三国联军那大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非战’思想,说不定,那些士兵还真的会被他说到提不起武器呢!没了士兵,就算那个神秘军师再有神秘厉害的招术都没用,到时柳大将军再挥军过去,收复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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