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泡是什么意思?”
“噗。”舒子非刚进嘴里的水全数喷到镜子上。她真想知道碧荷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怎么突然扯到这个上面来了。
舒子非喘了口气,忍住笑容,从镜中看向碧荷:“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用宽容、理解、爱怜、柔情的”水“去支持、同情、心疼、”包“容她,既”泡“也!借用林则徐的名言就是:有容乃”泡“,无欲则刚。”
瞥见镜中碧荷一脸懵懂之色,舒子非笑道:“简单来说,泡也可以理解成为调戏。”
碧荷拿着木梳的手抖了抖。还好现在的她有颗强大的心灵来承受她家小姐的语出惊人。自打小姐醒后,她这个脆弱的心早就已经被她磨练的无比强大。
头发搞定,舒子非站起身,扭扭脖子,甩甩臀,蹦跶几下,侧脸向碧荷抛了个眉眼,娇滴滴的说道:“美女,帮我寻一套寻常的衣服来吧。”
碧荷忙低下头,憋笑道:“小姐说的寻常衣服可是指奴婢穿的?嗯,最好是越旧越好,千万不要绫罗绸缎。”
“哦?你怎么知道?”舒子非夸张的哦了一声,身子向后微仰,一双清眸满是讶异,上下打量着碧荷。“莫非你就是我肚子里传说中的蛔虫?”
碧荷噗嗤一下笑出声:“小姐以前去见严公子时,便是这样吩咐的。”
待一切妥当,两人兴致勃勃的出了伊人阁。
来王府三日,也就前日里到花园里小觑了下,都怪哪只该死的鸟坏了兴致。两人七拐八拐,一路游来,好不惬意。
舒子非找了块靠近湖边的石头坐下,看着这周围的景致,心下感叹,这临王府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气派。亭台楼宇,假山池塘,水榭回廊……哪里望得到头。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小鸟欢快的鸣叫,路边亦是花开灿烂千万朵,偶有蝴蝶翩翩起舞,美不胜收。
“小姐,临王府比丞相府可气派多了。”碧荷由衷地赞道。
“是啊,不知和负有盛名的恭亲王府相比怎么样。只可惜自己没去过。”
“恭亲王,我朝什么时候有位恭亲王?”碧荷蹙眉思索,难道皇上最近封了谁为王?没听说啊。
“呵呵,我在说胡话呢。这条路是通往前厅的吧?”舒子非忙岔开话题,指了指眼前的青石小路说道。
※
“说,临王妃在哪里?”蒙面男子低沉的问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子。
好不容易探听到临王妃住在伊人阁,可却扑了个空。偌大的伊人阁一个人都没有,静谧得很。
手腕微动,闪闪的寒光让丫环赶紧闭了双眸,嘴里连连求饶。
“临王妃在哪?”男子不耐的再次问道。
“刚……刚才……花园……有见到。”
闻言,男子迅捷的收回剑,纵身一跃,已是不见踪影。
“啊……有刺客,刺客!”女子回过神,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
“还是不去了,我这身打扮要是被认出来,多糗啊!说不定明日又该吹什么风了。”舒子非摇了摇头,站起身,道:“我还不如回去补个眠去。”
“可是,小姐,我想去。”碧荷低声说道。她很想去看看新娘子是何许人物,难不成会比小姐好了去?
“好,你去吧。去了早点回来。”
这个碧荷,呵呵,也爱凑个热闹。瞧见已经远去的身影,舒子非这才转身往回走。
忽见眼前黑影一晃,脖间出来一股凉意。舒子非诧异的低头,便一把泛着银光的剑正紧挨着光细的脖颈。沿着剑身看过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牢牢抓着剑柄,继续,瞳孔里便清晰地倒映着一个一身黑衣,只留一双眼睛在外的身影。
她不是那么倒霉吧?舒子非皱了皱眉,第一次逛被那只鸟给扫了兴致,这次一次就更糟了,没准儿,小命就没了。不过这人也太嚣张了点,今日可是临王爷大喜之日,他竟敢在这个时候……行刺?刺谁?
“请问……”你是否认错人了?舒子非是想这样说的,可惜话还没问出口,她便呆住了。
“临王妃在哪里?”
中奖了!舒子非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蒙面男子。
“那个,王妃刚离开一会儿。”舒子非心思百转千回,已然镇静了下来。
“朝那个方向?”脖间的冰凉感更甚。
舒子非伸手指了指伊人阁方向。
“穿什么样颜色的衣服?”
“嫩黄|色。”舒子非答道,今晨,她的却有想过要穿那件颜色的衣裳。
蒙面男子刚一转身,舒子非也拔腿朝前厅方向跑去。心下喜道:“还好他不认识自己,还好她今日穿了碧荷的衣衫,还好他将自己当成了府内的丫头。如若是平日里穿的,怕他是不会那么容易相信的。”
只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一声脆生生的呼喊,让她深切的体会到了这句话。
“王妃,您在这儿啊。王府有刺客,是冲你来的,你快找个地方避下吧。”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丫鬟大声叫道。
“。”舒子非脚下一顿,低骂道。哭丧着脸扭头幽怨的看了看那位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丫头一眼。旋即撒开脚丫子,飞奔起来。她希望那个黑衣人已经离去了很远,没有听到。可是,她知道那也只能是她的妄想。
妈呀,被那丫头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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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章初识
小说馆更新时间:201082712:26:19本章字数:4370
脚下一个踉跄,舒子非摔倒在地。(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请在小说馆:)懊恼地扭头,那蒙面男子离她已不过五十米的距离。
男子并不急于走近,取她性命。在他眼里,她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逃脱的机会--临王爷此刻正在迎亲回来的路上吧!那些个侍卫,要么在他身边,要么聚集在前厅。此刻,谁会来救她?
男子就站在她面前,目光似剑,泛着冷光。
舒子非知道自己已无法逃脱,索性站起身,怒道:“妈的,本姑娘还不跑了。不就是死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转过身,看着黑衣人从剑鞘里缓缓地抽出剑,心底越发恼怒。爷的,一穿过来就在床上躺了足足两个月,好不容易好了,天冷,哪里都去不了。好啦,到春天了,被丞相那老家伙看得死死的,依旧哪里都去不了。终于可以出府,却是坐着花轿从一个牢笼到另外一个牢笼。
想到此,舒子非小脸一抬,恼怒道:“娘的,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非得要我死。我是杀了你全家还是欺骗了你感情?有那么大的仇恨要我去死吗?我妈生我养我就是为了让你有朝一日莫名其妙的死在你手里吗?”越想越气,舒子非一开口便收不住,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闻言,男子有瞬间的怔愣,她说的没错,她并没有招惹他。只是……“说完了?”男子凝神,目光重新汇聚了冷冷的光。
“没有。”舒子非大声说的说道:“我既没杀你全家也没骗你感情,难不成我抢了你爱人?要真这样,很抱歉,本姑娘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说完吹了吹手心,刚才摔了一下还蛮疼的。
亮光一闪,剑尖已经对准了她,只要他稍一用力,她便没有生的可能。
舒子非吞了吞口水,闭上眼,说道:“杀吧,动作利落点,不然会痛。”心中的闷气一出,心也平静了很多。既然无法逃脱,也没有英雄救美女的情节,那她还不如干脆的接受。
只是,她舒子非的美男还没泡,她潇洒天下的梦还没开启,前世今生,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铛”的一声,让舒子非浑身一紧。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刚一睁眼,只觉腰身一紧,人已经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下一刻,脚下虚浮,耳边似有呼呼风声,舒子非,眯着眼向四周望去,这一看,顿时兴奋异常。
“抓紧了。”那人低喝一声,带着舒子非在湖面上如蜻蜓点水般掠过。
舒子非依言,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只是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嗅着他身上的淡淡香味,看着湖面微微荡起的波纹,傻傻的笑着。这便是传说中的轻功?要是她能学就好了,刚才就不用跑得那么辛苦了。
“你,可以放手了。”那人松开舒子非,瞅了瞅眼前即紧张又兴奋的某人,低低地笑道:“他已经杀不了你了。”
闻言,舒子非看了看周围,只见湖的对岸,有几个人侍卫正和那名男子厮打着。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么远了。”
“所以我说,你已经安全了,那么你可以放手了。”那人戏谑的看着舒子非依旧环在自己腰间的手。
“啊,对不起,不过要谢谢你。”这才想起自己的还紧紧的抱着他。舒子非顿觉有些尴尬,可树要皮,人要脸,她可不要学那些个女子扭扭捏捏,莞尔一笑,大大方方的望向那人。
哇哦,极品帅哥,还是她来到古代见到的第一位帅哥,按照穿越定理,来到古代见到的第一位帅哥不是和她最后双宿双栖便是和她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不知眼前这人,与自己会有怎样的关联?
等等,让她想想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见的人。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目若秋波。一身红衣随风轻摆,妖娆万分。这世间还真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一个男人竟然比女人还妖娆,漂亮。你说他是伪娘吧,偏偏还有着属于男子特有的气息。
妖孽在世?
要是能带着他穿回去,他肯定是个当明星的料,那时她一定要赖着当他的经纪人,赚个钵体丰满。然后拿钱砸死那位丧尽天良的叔叔。
“看够了没?”萧凤兮微眯着眼,嘴角微扯,似笑非笑,“要不要坐下来继续?”
“好啊。”舒子非笑吟吟的回道,而后果真席地而坐。
那人错愕的表情让舒子非心情大好。
“他要杀你,你为什么不跑?”那人怔然,望着随意坐在地上的人,忽然咧唇而笑。闻言,舒子非伸手扯着身旁的小草,双眉微拧,“我要能跑得过,我就不需要等死了,也用不着你来救我了。”
“可知他为什么要杀你?你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抢了他爱人?”那人挑了挑眉,套用某人的话,戏谑地说道。
“你,听到了?”舒子非抬头,眼底有丝不满。
那人抿了抿唇,嘿嘿而笑。
“靠,那你不早点出来,存心看我出丑是不?”舒子非猛然站起身,吼道。
那人嬉笑着后退一步,道:“我只是好奇他会怎么回答你。”
“你……”舒子非有些无语的瞪了他一眼,“那让你失望了,他并没有满足你的好奇心。”
那人一身红衣,在阳光下格外耀眼,让舒子非觉得有些扎眼,遂转过身去。
红衣?嫁娶?
“你是君临天?”舒子非转过身,瞪大眼睛瞧着他。
那人双手环胸,斜睇着舒子非,性感诱人的唇轻轻一勾,道:“丞相千金貌美倾城,世人到也不是缪传。”顿了顿,又道:“洞房之夜夫君未去,第二日便传言你不洁,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就没想过辩解?”
舒子非斜了他一眼,冷哼道:“直接说你想听什么?我说与你听就是。”舒子非抽咽了两声,酝酿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夫君,你可知奴家的心有多痛?洞房花烛夜,奴家一人独守空闺,心中悲痛欲绝,只能独自泪流到天明。但夫君你却不顾奴家的感受纳妾,让奴家连死的心都有。”舒子非说完,用衣袖抹了抹眼角,好一个楚楚可怜的怨妇。
低笑出声,舒子非抬眸,满是戏谑之色的望向那人,嗤笑道:“你不会是想让我说这些吧?哼,姓君的,我还得感谢你没来,省得我还要想法把你赶出新房。至于说我不洁,这事儿和你脱不了干系吧?所以解释有用吗?”
“哦?”那人收敛笑容,居高临下地望着舒子非,“这样说来还正和你意?只是外界传闻你不洁,是谁告诉你的与姓君的有关?”
舒子非冷哼一声,“这种事,用脑子想就行了。”扫了一眼湖对面,忽想起,今日不是他纳妾的日子吗?疑惑地回头,问道:“你还不赶紧去拜堂,这里做什么?要耽误了吉时,可别赖我。”
“夫君纳妾,你不伤心?”那人问道。
“姓君的。”舒子非并不回答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自顾自的说着:“我知道你不愿承认我这个妻子,不过你既然娶了我,这说明的存在还是有一定价值的。当然有什么价值,我本人就不清楚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嫁你,也非我所愿。以后,我们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当然为了表示感谢,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也可以帮忙。你想纳多少妾就纳多少,我绝不干涉。男人嘛,不是死在战场上就是死在床上。怎么样,考虑考虑?”
那人扑哧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我好像不能答应你。虽然我和他关系还不错。”不是死在战场上就是死在床上?
“什么意思?”舒子非郁闷地望着他。
“因为……”那人转过脸,背对着舒子非,双肩微微抖动,语气里含着笑意,道:“因为我不是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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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章梁子
小说馆更新时间:201082712:26:20本章字数:4539
一句话,将舒子非震得愣在原地。(小说馆永久网址:)心底的火“蹭蹭”往上窜,不用照镜子也知晓此刻的脸定是通红无比,脸上那灼热的感觉太难受了。
他不是君临天?太过分了,他尽然说他不是,就在刚才她问他的时候,他还回答……糟糕,他好像并没有回答。
想到此,脸上的灼热更加强烈,羞愧加恼怒。舒子非强装镇静,后退一步,嘴角一勾,冷笑着打量那人。
他虽没回答,但是他刚才却一直在误导她,让她掏心掏肺地对牛弹琴。
“请问,你是哪位?”舒子非微眯双眼,斜眼瞧他,淡淡说道:“劳烦告知。”这个该死的妖孽,竟然还笑。
妖孽?等等,他不会就是那个传闻临王中意的妖孽美男?天啊,她真是个榆木脑袋,怎么就没想到呢?外界皆传临王性情冷漠,可眼前这个人,明显不是这种类型的。
“萧凤兮见过嫂子。”萧凤兮双手抱拳,朝舒子非微微弯腰。那张俊逸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别,这声嫂子我可不敢当。”舒子非一个侧身,站在侧旁,双手环胸,干笑两声,“现在为止,我连王爷的面都还没见着呢。你要急着叫嫂子,就赶紧去前厅。”说着朝湖的那头,努了努嘴。
“嫂子这话听着倒像是在抱怨。”萧凤兮咧唇而笑,并不将她的话当回事。
“抱怨个鬼。”舒子非瞪他一眼,转身望向湖的那头,打斗的人影已经消失了,那黑衣人是跑了还是被抓了。她还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杀她呢。
“那个……”如果黑衣抓住了,能不能让她审问。舒子非是这么想对萧凤兮说来着,可是一转身,便见一张完美的让女人嫉妒的脸上挂满了满满的坏笑。皱了皱眉,舒子非双手抱在胸前,唇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静静地瞅着他。
“耍人是不是很好玩?”舒子非忽的展开笑容,语气却冷冷地说道。
“嗯?”未料到舒子非会这样问,萧凤兮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见她微眯的双眼及不善的语气,这才拱手说道:“嫂子,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的。”
舒子非斜眼睇他,态度诚恳,只是那唇角的笑容却格外扎人眼。
“故意还是有意,我也不去追究了。”舒子非冷哼一声,嫌恶地继续看着他,“对不起是吧?那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将功赎罪。”
“愿闻其详。”
“王爷府抓到刺客后都是交给谁审问?”舒子非换上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这些小事儿,用不着王爷亲自过问,我帮帮手就可以了。”萧凤兮眉毛一挑,玩味地看着眼前笑的灿烂的某人。
“那就好。刚才那个刺客要是抓到了,交给我审问怎么样?”舒子非试探的问道,见萧凤兮皱眉,忙说道:“还对不起,一点诚意都没有,这么点小事便让你为难了?愿以为你在王府的地位有多高呢。看来,也只不过如此嘛。”说完,扭头,眼角余光却不时飘向某人。
萧凤兮好笑地看着眼前对他一脸鄙视的人儿,那应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脸,此刻霎时诱人。撇开眼,萧凤兮道:“你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
舒子非白了他一眼,一副你说的是废话的表情。
“嘿嘿,我答应你。”萧凤兮讪笑两声,那女人的表情实在是有趣,“只不过,你审问的时候,我要旁听。”
瞥了一眼萧凤兮,舒子非干咳两声,做沉思状,最后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就这么定了。”只是那双眸子却泄露了她此刻的兴奋,想到能挖掘出别人的秘密,心底就忍不住一阵激动。
“传言,丞相千金生性懦弱,胆小怕事,今日所见,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哦,对了,听说你失忆了?”一抹妖异的笑爬上萧凤兮的唇畔,眼神似剑,凌迟着舒子非的每一寸肌肤,“你是舒子鱼吗?”一个人的性格,难道会因为失忆而改变?
眼眸中的兴奋被这句话迅速浇灭,舒子非愣了一愣,抬眼望向对方的双眸。他是在怀疑什么吗?不管怀疑什么,反正这具身体是如假包退的。
呵呵两声,舒子非眨了眨眼,嫣然一笑,“传言本就不可信。不过失忆倒是真的。哦,对了,如果记得不错,当初可有传言说你与王爷关系暧昧,坊间还有人猜你是攻,还是受。请问,能否告诉我你是在上的那位还是在下的那位?”舒子非一脸幸灾乐祸的睨着他,满意地看着那不断扯动的嘴角。
“哈哈哈,有意思。”萧凤兮大笑三声,并不生气,只是眼眸中越来越深的笑意,让舒子非脊背一凉,一种要被算计的感觉越发强烈。
萧凤兮突然伸手拍在舒子非的肩膀,笑道:“你这个问题,我不好意思回答,且让我回去先酝酿酝酿情绪,再告诉你。你果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有趣个屁。”舒子非拍掉他的手,指了指湖的那头,说道:“要走赶紧走,省得惹人心烦。”
“那我可真走了。”萧凤兮环顾四周,最后同情地望了眼舒子非,一个飞身,已是翩然远去,一阵风过,传来一句让舒子非悲愤交加的话,“没有船,你便只能游回去了。”
舒子非四处一望,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原是湖中心的一块露出水面的陆地。陆地不大,却长满了郁郁葱葱的竹子,是以,刚才才会以为是到了湖的对岸。
四面环水,来时是被那个杀千刀的人带过来的,现下可怎么办?难不成真要游过去?舒子非看了看那距离甚远的湖岸,心下否定,她不敢保证她有足够的体力游到岸边。
伸手捡起一颗石头,使劲扔向湖中,大骂道:“你个死妖孽,这梁子我和你结下了。”
吼完,舒子非转身朝那片竹林走去,自怨自艾不是她的个性,眼下得赶紧想办法才行。那个妖孽定是不会来接她的,至于那个夫君?想都不用想。
望着眼前长得正盛的竹子,忽然计上心来。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匕首,冷笑道:“我让你们小看我。”说完,挽起衣袖,拿起匕首向竹子砍去,“死妖孽,我砍死你。”很显然,她将竹子想成是萧?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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