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多少日子让我们紧紧相拥?
我悲壮地看着这个让我割舍不了的瘦瘦的他,双眼一闭,眼泪就从眼角滚落。
他温热的双唇吸干我的泪水,轻轻说道:“别再吃辣椒了!明明吃不得辣椒却还要受这份罪!”
我一囧,睁大眼睛,看到他好笑而又心疼地望着我。
我感到的脸一热。
我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那个你你你都知道了?”
“刚刚知道的!”
顺治说完,就抬起他的右手。
他右手中捏着一只红艳艳的辣椒。
我下意思地朝怀中摸去,藏在手帕中的辣椒没有了。
顺治心疼地对我说道:“今天早上我还把孙有望叫过来训斥了一顿,说他没有尽心照料好你。
如今看来,是你自己不想好起来。
你羞不羞,天天顶着这一脸的痘痘到处招摇?”
我伸手要去夺他手中的红辣椒。
却被他早一步抢先放进嘴里。
然后,他皱着眉头痛苦地望着我。
陪你去就是了
我伸手要去夺他手中的红辣椒。
却被他早一步抢先放进嘴里。
然后,他皱着眉头痛苦地望着我。
我说道:“太辣了,吐出来吧!”
他摇摇头。
终于,他忍耐不住,吞吐着他的舌头吸着冷气。
我赶紧把他丢弃在一边的凉茶递于他,说道:“哪有你这样吃辣椒的?傻呀?就是想尝试也得一点点儿吃呀!”
他猛喝凉茶,一口气,一杯凉茶见底。
他把空杯子递于我,困惑地问道:“难道你不就是这样吃辣椒才吃出一脸的红痘痘?”
我哑然失笑,只好解释道:“我对辣椒过敏。我只要沾染上一点儿辣椒,我的脸就开始抗议了。
只不过平时因为偶尔吃一点儿,所以只会在额头冒出几粒小痘痘。”
“这次你每天吃几个辣椒?”
“五个。”
“以后别再折磨自己了,你若是真的想出去走走,陪你去就是了!”
顺治哈着气心疼地说道。
“嗯。”我得逞的笑道。
“不想喝药就别喝药,把辣椒停了痘痘就下去了。”
“嗯。”
“其实,我也是只要吃了辣椒就会冒出小痘痘的……”
我听后先是一愣,接着哈哈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哦!”
第二天,我懒洋洋地谁醒后,意外地发现顺治竟然还在我的身边。
他的额头果然冒出几粒小痘痘。
外面天色已明,这个时间他应该在朝堂之上才对呀!
我疑惑地问道:“福临,今天你怎么没有上早朝呀?”
“呵呵,给你一个惊喜!咱们提早一日出发。说吧,想去什么地方?”
我暗翻白眼。
五日的假期,能去什么地方呢?
让我迷恋
五日的假期,能去什么地方呢?
这个年代不像现代有汽车有飞机。
这里的交通工具只有马车。
飞机一个小时的路程,马车怕是要赶一整天也未必赶得上。
我们也就只能在京城的周围转转了。
出宫的事由他去对太后说,我恨不得和他插翅双飞。
在我的要求下,我们还像上次一样,易容后微服私访。
这次,他把我易容为不是太丑,但绝对称不上漂亮的模样。
我看着铜镜中陌生的面孔,担忧地问他:“过一会儿会不会变得更丑?”
他肯定地告诉我:“不会!这几天你就是这个模样了。”
我看了他,也是不丑不俊的模样,遂笑了。
我对他说道:“福阿九,你这次技术不错,外人看来,我们还是有夫妻相的!不过,若是让人家误会为兄妹也是有可能的。”
“明明是夫妻相,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味了?”
我呵呵笑道:“福阿九,马夫该干活了!”
顺治在外面赶车,我坐在马车里。
我的心很激动,我要找一个离北京很近的小镇来规划我们的未来。
我要在有限的时间内,买一处宅子。
我和他要在这个普通的宅子里安度余生。
我想到这里,心中积压的郁气一扫而光。
我掀起幕帘,自告奋勇地对顺治说道:“嗨!亲爱的,我给你唱个曲子怎么样?”
外面,初冬的太阳照在顺治光洁的脸上。
阳光似乎在他脸上跳舞。
我看到他开心的笑容在不断地扩大……
这个阳光少年和宫中那个暮气沉沉的他都让我迷恋。
“想唱就唱吧?反正这空旷的野外也没有人,你的那些奇怪的调调不会遭人笑话的!”
哼,敢说我唱的歌都是奇怪的调调!
天仙配
“想唱就唱吧?反正这空旷的野外也没有人,你的那些奇怪的调调不会遭人笑话的!”
哼,敢说我唱的歌都是奇怪的调调!
我非得找一个好听的歌曲镇住你!
我用清脆婉转的歌声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然后,我再用粗犷雄厚的男声唱道:“绿水青山带笑颜”。
女声:“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
男声:“夫妻双双把家还”。
女声:“你耕田来我织布”。
男声:“我挑水来你浇园”。
女声:“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男声:“夫妻恩爱苦也甜”。
女声:“你我好比鸳鸯鸟”。
男声:“比翼双飞在人间”。
我唱到第一句时,顺治就勒住马儿停下来。
他转过身,惊讶得望着我,似乎不相信这曲子是从我嘴里唱出来的。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眼神越来越柔和……
他的眼神就像外面的阳光,纯净,温柔!
在这里,他只是我的爱人,而是满腹心事与计谋的皇上!
“青青,这个曲子好!我们合唱一曲可好?你唱女声,我唱男声。”
“好。”
我用我自己的嗓音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顺治竟然纹丝不差地唱道:“绿水青山带笑颜”。
他的声音浑厚,充满磁性。
我诧异地玩着他,暗暗佩服。
一曲下来,他不但歌词一字不差,音调也准确无误。
我满心欢喜地扑到在他怀中,赞叹道:“神人!此乃神人也!”
顺治见我毫无保留地大大夸奖他,他不禁飘飘然了。
他自夸道:“一般的曲子,我只要听一遍,就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扬眉吐气
顺治见我毫无保留地大大夸奖他,他不禁飘飘然了。
他自夸道:“一般的曲子,我只要听一遍,就记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坏坏地笑道:“真的吗?我考验你一次。”
顺治自信满满地说道:“敬请出题。”
我笑道:“已经出题目了。这次我来唱男声,你唱女声如何?”
他的歌声我虽然听过无数次,可我从没有听过他反串唱女声。
呵呵!一定有趣!
我心中暗暗贼笑。
他一听我要他反串,扭捏地说道:“我唱不来的!”
“试试嘛!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就唱不来?你不是常对我说:‘人的潜力是无穷大的’?”
“我的嗓音粗壮!”
“我的嗓音尖细,还不是照样唱出男声?”
顺治清清嗓子,刚唱出一个字,那个浓重的男音突兀出来了。
他停顿下来,为难地说道:“青青,我真的唱不来的!”
我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夸下海口了,就得兑现!”
终于,他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笑道:“不就是想让我出丑吗?满足你就是了!”
我嘻嘻笑道:“你是无所不能的神人!我洗耳恭听哦!”
顺治再次清清嗓子,咳嗽数声,试着发了几个音节。
他自认为还算可以时,才拿捏着嗓子开口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那声音犹如绵长的丝带断裂的声音,丝丝拉拉的,忽粗忽细的,我想笑,却还是忍住了。
“绿水青山带笑颜”。
……
终于,一曲完毕,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倒在他怀中哈哈笑道:“亲爱的,我总算是寻到我能胜你的事了!我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
我们归隐山林如何?
我倒在他怀中哈哈笑道:“亲爱的,我总算是寻到我能胜你的事了!
我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
顺治的脸上有一丝尴尬。
他不死心地问道:“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我听着还是能入耳的!
虽然没有你的声音委婉,但也算是尖细的女声了!”
“哈哈……”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自己又用刚才的那种声音唱了一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然后,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比我自己的声音细多了……”
呵呵,估计他的这种感受就像是我们带着耳机唱歌,虽然我们跑音了,可我们自己却浑然不知。
我总算是不再笑了。
我对他说道:“来,你听听你刚才是怎么唱的。”
我学着他刚才的声音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顺治听了,也笑了。
他说道:“青青,你模仿人声音的能力简直是无人能及。”
我自豪的说道:“那是当然的!”
顺治揽着我说道:“古有烽火戏诸侯,我能一嗓子博得美人一笑,也算是值了!
青青,好久没看到你如此开怀大笑了!我真想天天看到你这样笑!”
我定定地望着他,恳切地说道:“其实,想看到我每日开心的笑容很简单。
只要脱离那个华丽的囚笼,我就感到自由地幸福了。”
我停顿下来,望着顺治,说道:“我们归隐山林如何?”
顺治微笑的面容一滞。
继续努力
顺治微笑的面容一滞,缓缓的说道:“原来,你存的是这份心!
可是青青,我怎么能如此不负责任地把这一烂摊子事置之事外?
不过,青青,我答应你,以后我会每年带你出去走走!
真的!一年当中,我能有几天这样开心的日子我就知足了!”
呵呵,革命尚未成功,我要继续努力!
我嘻嘻哈哈地笑道:“你能陪我出来玩一圈,我已经很高兴了,怎敢奢望日日任我差遣?
我也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别把我刚才说的话当真!”
顺治释然一笑,举起马鞭,驱马前行。
他说道:“我们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上都有自己的责任!”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知道我一时难以扭转他的思想。
我只能寻得机会慢慢把我的想法渗透进他的脑袋里。
我笑了笑,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顺治举着鞭子的手在空中略一停顿,就落在了马身上。
真真假假的话,由他去猜测吧!
“青青,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有禅语的悟性。其实,功名利禄,过眼浮云,我何尝不知?”
我笑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我哪有那种高深的悟性?”
顺治自嘲地说道:“你没有高深的悟性,却有高深洒脱的行为。我自认为我有高深的悟性,却偏偏有诸多的放不下。”
我呵呵一笑,宽解道:“我们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既然出来玩来了,我们就要放松心情痛快地玩!”
“对。偷得浮云半日闲!”
马车在乡野的土路上慢悠悠地前进。
一晃又一晃。
颠簸的感觉很让我无语。
已是十月初的气节,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地普照在大地上。
你做主
已是十月初的气节,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地普照在大地上。
田野里,有农人在收获白菜。有两个七八岁的男孩和女孩在田野里追逐玩耍。他们嘴里念道:“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他们银铃般的笑声让我想到我夭折的孩子。
若是我的宝宝还活着,几年以后,他也会像他们一样在阳光下快活得奔跑。
我心伤痛,可我自己也明白沉湎于过去并不是明智之举。
我长吁一口气,淡淡地对顺治说道:“我们找一农家,就在这里住几天如何?”
“你做主。”
“那好,我们去向他们借宿几晚。”
我和顺治下车来,向白菜地里的老伯走去。
老伯停下手中的活计疑惑地望着我们。
我甜甜地笑道:“老伯,我们夫妻出来游历,想在老伯家体验农家的乐趣。不知老伯能否让我们借住几天?”
老伯沧桑的脸上展露出纯朴的笑容,他说道:“农家有什么乐趣可言,无非就是为口中之食忙碌。”
老伯旁边的青年站起身来,对我们笑道:“瞧你们的穿衣打扮,是从城里来的吧?瞧公子的举止,似乎出自官宦之家。难道二位是有什么难事流落至此?”
顺治笑道:“兄台的眼光果然犀利。我父亲曾经做过几年官,只是早已故去。我和我妻子只是想在外面走走,走至此间,看到老伯一家田野之乐,就来叨扰了。”
那个老伯哈哈笑道:“刚刚我和我儿子还在说一个书生赶车,不是逃难就是私奔!原来是我猜错了!哈哈……”
老伯爽朗地笑了。
我笑道:“老伯,我是想和他私奔的,可惜他不肯!他舍不下他家中的美娇娘……”
田园生活1
我笑道:“老伯,我是想和他私奔的,可惜他不肯!他舍不下他家中的美娇娘……”
顺治笑骂道:“青青,不许胡说!这种玩笑开不得!”
老伯和他儿子对视一眼,同时开怀大笑道:“公子的夫人真风趣!”
那两个孩子跑到跟前,问道:“爷爷,爷爷,我们家来客人了吗?”
老伯两只手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笑道:“对,我们家来客人了,你们俩回家说一声说晚上有贵客。”
两个孩子好奇的打量我们,他们见我们也在打量他们,就像小兔子一样一溜烟地抛开了。
老伯笑道:“农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害羞了。”
我笑道:“这才是孩子天真的一面呢!”
老伯的儿子说道:“爹,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们早些回去吧!”
老伯说道:“好,我们这就装车把白菜运回去。”
我看到地里还剩余不多的白菜,对顺治说道:“我们是不是搭把手把剩余的白菜绑好,拔出来呢?”
顺治点点头。
老伯推辞道:“这怎么能行呢?等明日再来也不迟。”
顺治和我已拿起潮湿的稻草开始依着样子画瓢,用稻草把在白菜的中间部位把散开的白菜叶子合拢在一起绑好。
然后,我们再左右扭动白菜,白菜就被拔出来了。
老伯在一旁阻拦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会把你们的衣服弄脏的。”
顺治道:“反正已经脏了,不如我们大家齐动手把这些活早干完。”
当夕阳还在天空游荡时,我们大家已经把白菜全部装进牛车,回到老伯的家中。
他们家是普普通通的农院,用树枝围成了篱笆。
院子里有几只鸡在觅食,那两个孩子在拿着书本念书。
田园生活2
他们家是普普通通的农院,用树枝围成了篱笆。
院子里有几只鸡在觅食,那两个孩子在拿着书本念书。
一位老妇人和年轻女子在灶台前忙碌着。
老妇人见我们进来了,把她的湿手在围裙上擦一擦,笑道:“你们的房屋我已经收拾好了,只是简陋,还请你们不要嫌弃。”
顺治说道:“大娘客气了,是我们给大娘添麻烦了。”
老伯过来夸奖顺治道:“别看这位公子瘦瘦的,干起活来那叫一个利索。”
我若是说出他是第一次干农活,就这样像模像样,不知他们会不会不相信呢?
晚饭,吃的是白菜萝卜,外加鸡肉鸡蛋。
也就是一顿饭的功夫,两个孩子就和我熟悉了。
顺治虽说面色和善,却始终不能像我一样拿出平民的姿态与他们玩耍。
老伯的儿子叫张青云,读过书。后来,顺治和张青云谈起之乎者也,张青云倒也是对答如流。
顺治惊讶的问道:“为何不参加朝廷的科举?”
张青云叹道:“我们是汉人,汉人参加科举去了也白去。况且,我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被允许。”
我看到顺治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光。
顺治气愤地说道:“当朝天子都说了满汉一家,怎么下面的官员竟敢阴奉阳违?”
张青云不在意地说道:“这些都无所谓了!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田野生活我习惯了,这种生活不是很惬意吗?
我早已放弃了出仕为官的想法。现在,我不但不会去赶考,我也不会让我的儿子去考功名。”
顺治问道:“哦?这又是为何呢?我瞧着你平日里也没有少让他们读书呀?”
张青云答道:“读书可以明理,可以陶冶情操,而不是单单为了考取功名。”
田园生活3
我听到这里,不禁拍手叫好。
我说道:“视功名利禄为粪土!这才是真隐士!
人生在世不过百年,还是怎么快活怎么活,怎么舒心怎么过!青云兄是我青青的第一知己!”
我看到顺治面露不悦,而张青云面色绯红。
我嘻嘻笑道:“口误口误,青云兄是我青青的第二知己!”
张青云这次注意到顺治的脸色,他脸上的绯色消失,转而揶揄道:“没想到福公子不光学识高卓,胸中的波涛翻涌也令张某自愧不如!”
顺治那是一个窘呀!
什么波涛汹涌?
明明就是指顺治刚刚醋海翻涌。
我朝张青云竖起大拇指对顺治说道:“青云兄现在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顺治无奈地说道:“青青,咱们在青云兄面前能否想着一点三从四德的内容。”
我呵呵傻笑道:“老公,对不起呀!我只记住‘三从四德’这四个字了,里面的内容是啥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给你背一段我理解的三从四德?”
我开始念道:“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
顺治急忙阻止道:“青青,打住,不得胡闹!”
我看到张青云睁大眼睛不置信的望着我和顺治。
我的这些话语把张青云吓傻了。
顺治圆场道:“都把她惯坏了,从来就是没大没小,不知轻重,还请青云兄见谅。”
张青云在错愕间听顺治如此一说,赶紧整容道:“这么大胆的言论竟然是出自女子之口,尊夫人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
我们在张青云家住了四天,在这四天里,顺治和张青云相谈甚欢。
在这闲适平淡的田园生活中,我和顺治如同度假的情侣一样悠闲温馨。
离别
第五日我们起身告别时,顺治感慨的说道:“几日闲云野鹤的日子过得真快!
此去和青云兄一别,不知何日再相见!”
张青云说道:“张某也是还未离别,又在展望相聚了!”
顺治说道:“我和京城的索大人有点儿交情,青云兄若是想出仕,我倒是可以为青云兄引荐。”
张青云笑道:“福公子果然是家世显赫,若是早几年认识公子,我必是有所求的,而今,我惟愿在乡间终老一生。”
顺治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于张青云。
顺治说道:“叨扰了青云兄几日,心中过于不去,书房内有我在闲暇时拙作,青云兄可以拿着这些画卖几两银子。
我修书一封,日后青云兄若是有什么需要,可拿着这封信去找索大人,他必会卖给我一份薄面的。”
“恭敬不如从命。”
从张青云家出来,顺治赶着马车朝京城的方向走去。
我试探性地说道:“亲爱的!将来我们也和青云兄一样做一对闲云野鹤,好吗?”
顺治幽幽地说道:“我也想,可是我不能!”
“这个世界离了谁都会继续转的!你不要给自己加压!
你也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着你的身上!
我知道,你并不是贪恋高高在上的皇位,你只是不忍心在这多事之秋离去罢了!”
“知我者青青也!青青,等灭掉了南明,统一了台湾
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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