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赖在自己身上耍赖的丫头,严嘉凌无奈地笑道,“带着你这样的小姐私奔我能没点准备吗?”美人话音落记口哨呼出,随之便听到“嗒嗒”的马蹄声。直到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走到跟前,秦二姑娘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切竟是真的。
“我不是在做梦吧?”为了证明这丫的没有白日做梦,严嘉凌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拧了把,二小姐立马龇牙咧嘴地喊起疼来。
“不是做梦,骑白马的不定是拿着宝剑的白马王子,也可以是我严嘉凌,上马!”秦夜凝说过得字句她都记在心里了,且记得真真的,她当不了白马王子,却可以是抢走新娘的公主。
爱不止是靠嘴说得,甜言蜜语,之前严美人对交往的那些个女朋友就没少说,可是与二小姐搞对象之后她变得畏首畏尾,不敢轻易许诺,原本洒脱不羁的个性反倒被禁锢住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预谋这些的?”秦夜凝翻身上马,严嘉凌紧随其后,两美人儿在起本就惹眼,这会儿子骑着匹白马是惹人遐想,尤其是二小姐身上的嫁衣,幸而她俩身处郊外又是午后路上的行人并不算。
秦姑娘贴着背后的人,将锦盒里的钻戒取出,大大咧咧地戴到自个儿高举的左手无名指上,粉色的钻石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异样的光芒。
“好看吗?回来那天就想给你,没了到你给了我个大的'惊喜'”说到此,严美人不禁自嘲地呡了呡嘴角,不再作声。
秦夜凝喜欢极了,无论是手里的钻戒还是这人,心里乐,立马回过头在美人脸上啃了口,沾了严嘉凌脸的口水。
这两姑娘晃晃悠悠,谈情说爱好不快活,可怜陈家上下已乱作了锅粥。
出嫁的新娘子跑了,且还是跟个女人跑的,真是莫大的讽刺,眼看人是追不上了,郝二少摘下胸前的礼花重重地扔在地上,鲜艳欲滴的花朵躺在地上就像在笑自己,郝斯曼越看越懊恼,又抬起腿恶狠狠地踩了两脚,好似它就是秦夜凝般。
经此郝家不仅在亲戚们面前没了面子,今后恐怕将成为商界的大笑话。
由此郝家老小齐齐地冲陈家发难也就不奇怪了,幸而陈万金也绝非无能之辈,自个儿闺女跑的没影,他虽震怒,但到底是个护犊子的老头,当即毁了这桩婚事。
“郝斯曼昨天还在和其他女人鬼混,我们怎么能把小妹交给这样的人?爸你也别太生气了……”
“怎么能不生气?死丫头就那么跟人跑了,把她老子我都给设计了,还有你这臭小子”说着话陈老爷子抡起他那紫檀木的拐杖,朝着陈夜凡的大腿上就是棍子,“别当我瞧不出来,你早就知道这事!”这会儿回了陈宅,父子俩也没什么可避忌的了!
“爸,反正你也不喜欢郝斯曼”,老爷子是什么人,做儿子的最清楚不过了,那是比狐狸精还要精的老头,除了平日里装糊涂,没有人能眶他的,也就不敢欺瞒了。
“郝斯曼再不是好歹也是个男人,现在这样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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