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数十次,也不知道浪费了少张纸,最后皱着眉长长地叹了口气在空白的纸上,用最平白的写下自己的渴望,而后将纸片叠成小块,如至宝般小心翼翼把它踹进兜里。
整日,黎诺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短短上午便跑了七八次厕所,行政部上下数十口人,就看着他们的顶头上司在厕所带徘徊,如诺咱们的黎经理不是个女人,准得被干人取笑前列腺有问题,只不过众所周知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所以又有人编排黎经理这是“好事”临门,这两天得躲着点,免得殃及池鱼。
黎诺本人自是不知道这些,其实她只想在洗手间守株待兔而已,她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等待佘颜丽出现,然后亲手将纸条交给她,可惜那人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出现,这叫黎诺很沮丧,沮丧过后却又燃起了急切的渴望。
趁着午饭的时间,黎诺“不经意”地在销售部附近逛了圈,八卦信息就跟长了眼睛似的往她耳朵里钻,妖精今天穿着性感妖娆的皮草,风情万种地陪着大客户去巡查公司名下的专柜。
得知那家伙不在公司,黎诺有些小小的失落,反正没有“偶然遇见”的机会,又害怕秦小麻雀唠叨,索性饭也不去员工餐厅吃,独自人走出公司。已是十二月的天,西北风钻入脖子里,不由得叫人直打哆嗦,落英缤纷,道路两边的樟树几乎都成了秃子。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味,那是烤燔薯混合着炒栗子的味道,很诱人,她喜欢,没有想黎诺穿过马路,跟着甜香味儿寻到了卖烤燔薯的老头,半人高的炉子外放着七八个大小不的燔薯,黎诺挑了个最大,足足有她个脑袋那么大,放下钱,没顾得上跟人讨价还价甚至连钱都没找便拿着烫手的红薯走到小广场,买了杯廉价的奶茶后坐到喷泉旁,面嘬着奶茶面剥着粗糙的燔薯皮。
路过的看着这个奇怪女人,分明是个白领美女,举止却这般邋遢不修边幅,黎诺却不觉得自己奇怪,依旧大口大口地嚼着,吃得津津有味,丝毫不受那些异样的目光影响,直到个响嗝从喉咙口冒出来,她才停了嘴。半个燔薯下了肚,胃里被撑得满满得连起身也成了件困难的事。
黎诺扔了塑料杯,背手拎着另外半个燔薯往回走,远远地隔着道旋转门就瞅见抹熟悉的艳红,脚下的步子不觉加快,身体贴着门框钻进了门洞里,几乎同时偌大的玻璃门也停止了转动,走在前面的人转身疑惑地看向身后这个莽撞的女人,见是赫赫有名的黎经理这才收起嫌弃的目光,然而黎诺却无心顾及其他,左右开弓挤开身边的人群,第个从狭小的细缝里钻出去,步步地走近,心里就像按了个鼓手“怦怦”地跳得厉害。
近了,近了,距离愈是近,心跳愈是迅猛,两人虽然并非见钟情,而是自然而来地走到起,但事过尽迁,此时对着那个人她仍然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黎诺喘着粗气小跑着走到那红得似火的女人跟前,佘颜丽今日穿着身黑色的高腰蕾丝裙,外面披着件红色漆皮小皮衣,怎么看比红灯还要乍眼,还有毒药那股浓郁而又诱人的浓郁芬芳只要嗅上口便叫人心醉……
两人对视眼,既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刻意的回避,只是以彼此可见的程度微微笑。面前的电梯缓缓打开,背后阵急促的脚步,午休的时间即将结束,借着午休出外溜达的男女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同乘部电梯的同事见着两位美女经理不约而同地“问好”,人越挤越,两位“高层”被人挤到了角落,背贴着冰冷的铁壁,黎诺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人。
大冬天的还穿着双丝袜出来显摆,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死妖精,黎姑娘这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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