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班长绕到叶乔前面倒着走：“离表演已经没几天了，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状态好差。”
过了几秒，叶乔回道：“我跟薄雅分开了。”
“啊？”小班长睁圆眼睛，显得格外吃惊，但她什么都没问，反而岔开话题：“……真的不要起吃点宵夜吗？今晚有人雪中送炭，我们怎么着也得表示下感激吧？”
叶乔：“什么？”
“乔”，林之姚的声音在前方不远处响起，她倚着墙，晃了晃手里的档案袋：“你的同学说你在这里排练，我就过来了。”
“过来送考卷的。”小班长补充。
“……”叶乔叹气：“好吧……”
三个人块吃了点儿宵夜，小班长拿着卷子自行离开了。林之姚送叶乔回家，叶乔靠着车窗，问她：“你都知道了吧？”
林之姚沉默地开车，没回答。
隔了阵子，叶乔说道：“谢谢你，曾经那么维护我。”
“你不需要跟我客气”，林之姚分出只手揉了揉叶乔的后脑，“乔，我直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
叶乔笑了下，笑容很浅，倏忽即逝。
林之姚：“对了，我联系不上你，你是换号了？”
“我没告诉你？”叶乔想了想，主动拿过林之姚的手机，把新号码输进去：“可能漏发了吧。”
林之姚完全明白叶乔换号的原因，可却不太赞同：“……其实不用这样吧？”
叶乔按下最后个数字：“只想要摆脱些不想看到的东西而已。”
“乔，你有没有想过，她本来可以自私点，瞒着你什么都不做的，可她还是把施顾顾的底细全都告诉了你，你们两个——”
“不要让我后悔把新号码给你。”叶乔把电话递给林之姚，她平静地看了她眼，林之姚没再说什么，路相安地将叶乔送回了家。
天空响起道闷雷，叶乔从车上下来，临走叮嘱林之姚：“你赶快回家吧，要下雨了。”
林之姚跟她挥手道别，车子缓缓开走了。叶乔开门回家，拧了龙头放热水。
小型吧台上的那瓶白酒又见了底，叶乔打开酒柜，里面已经被她喝空了。她把最后那点酒倒进杯子里，在等待热水放满浴缸的空隙里将它喝完。
雷声又过，窗外闪电不断，豆大的雨点很快就砸了下来。叶乔扔了酒杯脱光衣服去泡澡，听着外面的磅礴雨势，她把自己沉进浴缸，这样，就没有眼泪了。
等叶乔洗完，裹着浴巾出来，手机刚巧响起。她擦着头发接通，是林之姚。叶乔问她有没有淋到雨，林之姚笑了两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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