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跟周萌萌走得近，是周萌萌跟她走得近好不好。
韩灵曦身体不适，不想跟小芸费口舌，小芸见韩灵曦弓着身子蹲在地上不说话，继续发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看，你倒是很喜欢她。”
蹲在地上的人这会儿才缓慢开口，“我说得对不对？”
小芸怔了怔，别过脸，兀自失落了阵，又把脸转回来，不屑得说道：“我们只是闹着玩而已，萌萌就是那种自由的性格，所以对于她，你也别太当真，她不会真的喜欢你的。”
身体的不适感缓解了很，韩灵曦扶着墙壁慢慢起身，看了眼小芸，冷笑着反问：“闹着玩？你们这样玩得久了，还敢付出真心吗？”
她对于参与这些爱情游戏点兴趣都没有，这两个女孩子到底是何种关系她不想知道。不管周萌萌到底是什么用意，韩灵曦心里放得不是她。
周庭雨被几个同事围着在谈事情，没有注意到这边，韩灵曦放下心，扶着墙根往前走。迎面遇到小金，见她脸色不太好，奇怪得问：“小韩，怎么了，不舒服？”
“没什么，有点头晕，我到休息室坐会儿。等下开工了，叫下我。”
“嗯，好，我知道了，那你快去吧。”
步履蹒跚挪到休息室，韩灵曦脱掉鞋子坐在椅子上，抬手摸了摸额头，全是汗水。她抽出纸巾把脸擦干净，趴在桌子上面小憩。
睡意朦胧中听到门响的动静，随即，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面。韩灵曦直觉不是周庭雨，刚把腰直起半，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姐姐，你身上好香。”
“周萌萌，给我放手。”
“就会儿，让我抱下好吗？”
周萌萌的声音不同于之前，她轻声得念着，带着哀求的口气。
韩灵曦脊背僵着，她从镜子里面看到周萌萌眸光暗淡的侧脸。这丫头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直很想有个姐姐，这个愿望从小的时候就有，我想像别的小孩样，在她面前撒娇，怎么任性都可以。”周萌萌抱着韩灵曦，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在听，自言自语：“所以新爸爸带着姐姐到家里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开心。可是，我姐姐很讨厌我呢。我有喜欢她，她就有讨厌我。妈妈和外婆相继过世了之后，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个人了。”
她从镜子里面跟韩灵曦对视，“第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像她，样的美丽动人，样的冷艳高贵，不过你比我姐姐温柔了。如果没办法抱抱她，抱抱你也是好的。我不是故意要找你麻烦，只是想借此让你注意到我而已。”
这些话触动了韩灵曦，她有些出神，僵硬的肢体无意识得放松下来，“就算是内心有怎么样的伤痕，也不该成为你放纵的理由。你能伤害到的都是那些在乎你的人。”
“虽然这话是对我的指责，但我听出了同情的味道。”周萌萌方才还略显沉重的表情此刻完全改变，换上副笑脸：“你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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