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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老板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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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老板作者:未知

客栈老板第22部分阅读

名字都没有,就等着你给他取呢!”

“你不是答应过等他生下来就给他取名字的吗?你说话呀……”

“你不会忍心看着这臭小子连个名字也没有吧?”

“呜呜……莫离,你好狠的心,怎么一声也不说就变成这副模样了,你让我们怎么办哪!”

看到莫离甚至不懂得抬起手来抱抱孩子,徐三娘对那黑白二人的怨气是一阵强过一阵,直到最后爆发开来,便抽了随身的配剑往文煞身上刺去。

“都是你们这两个祸害,今天老娘为了莫离跟你们拼了!”

见寒光袭来,文煞也未及多想,只是徒手接住了那刺来的刀刃。

被巨大的冲力逼得后退了数步,刀锋入肉三分,文煞手中顿时鲜血淋漓。

担心文煞本就不稳的情绪会因见了血光而崩坏,韩子绪即刻向前拉扯住发了狂的徐三娘。

三娘见一刺文煞不成失了先机,便也不管不顾,只是回过身来往韩子绪身上劈头盖脸地乱打。

韩子绪知道她心里难过,也不还手,任得三娘仪态尽失地骑坐在自己身上,拳头巴掌尽数往他胸前和脸上招呼。

“你这该死的东西,枉费当时莫离不嫌弃你又丑又臭把你救了回来,谁知竟救了只白眼狼,生生害死了自己!”

“莫离,呜呜,我家的莫离啊……”

“你这是不长眼,不长眼啊……”

手中紧紧地揪着韩子绪的衣襟,三娘的眼泪滴到他青紫遍布的脸上。

阿土在一旁看着这混乱的局面,一时间也心酸难当,只得过去扯开了三娘道:“三娘,够了,别再闹了……”

三娘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瞧见文煞满手鲜血,呆愣愣地站起身来,往前移动了数步,将那被放在床上的小孩儿抱了起来。

气愤顿时有些紧张。

韩子绪被三娘打得受了些许内伤,又不知文煞意欲为何,只得干咳一声阻止道:“文煞,你莫要……”

谁知文煞并未理会房内众人,只是抱着孩子走到莫离身边,用那血肉模糊的手掌轻抚着莫离的头发。

“莫莫,乖,抱抱你的干儿子吧!”

听文煞这么一说,莫离果然听话地伸出手去,将三娘的小孩儿那香香软软的小身子接了过来。

那仅有三个多月的孩子竟也不怕生,在莫离手上眨巴着眼睛四下张望。

莫离始终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改变。

就算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就在他手里,似乎也再不能唤起他的怜惜了。

文煞心中一冷,竟止不住地在莫离身边跪了下来。

那染满了鲜血的手掌紧紧地搂住了莫离的腰,脸埋到了莫离身上。

韩子绪见文煞这般,只觉得唤醒莫离无望,竟也失神地撑起身来,蹒跚着走到莫离身边缓缓跪下。

一黑一白,两双坚实的手臂将莫离瘦弱的身子紧紧地圈了起来。

那早便是一方霸主、叱咤江湖的两个男人,竟就这样让人看不到表情地无声恸哭着。

压抑、绝望、悲凉。

恰就像当初他们给予莫离的那样,现今的莫离,将这些痛苦完完全全、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们。

似被这异常的气氛所影响到,那原本静静待在莫离怀中的小孩儿却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三娘见儿子这般模样更是止不住眼泪,索性扑到阿土怀里痛哭失声。

阿土无奈道:“三娘,罢了,就让莫离呆在这儿吧!让莫离时时刻刻提醒这两人,他们当时的行为是多么的恶劣,铸下了多大的错。”

“就让莫离去惩罚他们吧……”

三娘听言,抬起了惺忪泪眼道:“你让我如何舍得?如何舍得啊……”

待屋里众人的情绪都逐渐平复下来,三娘总算不再提要将莫离带走一事。

在谷中陪着莫离呆了数日,也未见莫离的情况有所好转,三娘无奈之下也只得决定离谷。

在离开前,那黑白二人竟破天荒地亲自将他们送出了谷去。

临别之时,三娘似有话要说欲言又止。

韩子绪与文煞见她这般模样,知道她定是有事隐瞒,但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也不打算威逼,只等三娘愿意与他们说的时候再说。

果不其然,在最后分别之际,已经走出十几里远的三娘却又忽然策马返回,从内襟掏出一封信来。

将信递给那黑白二人,三娘道:“这是我进谷之前程久孺交予我的。他说,让我见过莫离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将这封东西交给你们。”

三娘看了韩子绪与文煞一眼,道:“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却知道你们那日的眼泪是真的。”

“若有希望救回莫离,定要好好待他!”

未等那黑白二人有所应答,三娘便已策马绝尘而去。

文煞即刻将手中的信拆了开来,只间纸上只是跃然写着六个大字——“万毒门?孟清漓”。

82大隐于市5

韩子绪接过信纸,皱眉道:“孟清漓?这似乎是万毒门门主展久江前些年收入门下的关门弟子,看样子应该是有意将他培养成万毒门的接班人兼未来女婿。”

文煞道:“看来你不仅对中原武林的底细一清二楚,而且对苗疆的奇门异派也了若指掌。”

韩子绪笑道:“我与展久江素有交情,虽有想过要请他来为莫离诊治一番,但知道展门主在年轻时曾立下重誓,此生绝不会救治除了苗人以外的人,而求人治病一事无法勉强,所以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文煞道:“这孟清漓说不定就是一个转机,虽然展久江被他所立的誓言约束,但如果那孟清漓能得其真传,那请徒弟出山为莫莫治病也并无不可。”

韩子绪苦笑道:“难就难在这里。那孟清漓自从进入万毒门学艺以来便有两年未曾出谷,而且如果让展久江知道我们请孟清漓出山是为了救治离儿,一定会百般阻挠。若强行掳了人也未必见得就能闯出那毒气遍布的万毒谷,毕竟那里面的以剧毒灌养的药尸可不是能轻易对付的东西。”

文煞又看了眼信纸上所写的大字,道:“既然程久孺给了我们这个暗示,那定是他算到了什么,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还不如去万毒门查探个究竟。”

韩子绪听言也点头称是。

说罢,那黑白二人也不耽搁,即刻吩咐各自旗下的情报菁英去搜集了关于孟清漓的各种信息,随之便轻车简从地出了无赦谷去。

数日后?

万毒门话说那孟清漓也是一奇人异仕。

其出身本是一低贱的小倌,后因容貌出色而被富商买下当做贺礼送给了天朝的骠骑将军宋越。

那将军宋越显然对孟清漓喜爱非常、百般呵护,但谁知孟清漓早已心有所属,而他倾心之人竟然是宋越的死对头——匈奴王呼尔赤。

想起那呼尔赤二年前在进汴京与天朝议和之时,竟公然在朝堂上向皇帝讨要孟清漓,还愿意让渡三年内边关互市的赋税二成,只为求得佳人在怀!

一时间,这一事成为上至朝堂,下至黎民百姓在茶余饭后所热议之事。

想不到这个地位卑贱的区区男妓竟然会成为这两位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争夺的焦点所在,不惜上演一场双龙夺珠的戏码。

感觉到事情并非他们表面所看到的这般简单,韩子绪与文煞又对孟清漓做了进一步的调查——他们惊然发现,这孟清漓竟然是由呼尔赤的宠姬“苏烟萝”借尸还魂过来的,而那孟清漓在尚为女儿身之时,就已为呼尔赤诞下了一子,也就是现在匈奴的小太子摩勒!

越发感到这期间的内幕复杂惊人,韩子绪与文煞在到达万毒门之前,着实是花费了一段时间来接受这个离奇的现实。

但在想到他们所深爱的莫离也是从一个未知的世界来到他们身边的,思及此,这世上也再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了。

说来正巧,那黑白二人刚赶到万毒门便收到了门主展久江将要嫁女的喜讯。

韩子绪与文煞地位非凡,自然是轻易便拿到了参加喜宴的拜帖。

那二人本来还对如何邀请新婚燕尔的新郎官出谷为莫离看病一事愁眉莫展之时,事情却忽然有了戏剧性的发展。

想不到那匈奴王呼尔赤,竟然愿意为了孟清漓屈尊绛贵——为了最后挽回自己的心上人,他竟不惜乔装打扮混入万毒门,只为求孟清漓在木已成舟之前回心转意。

而天意早已注定,孟清漓在前世早就心系匈奴王,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抛下了正要与之拜堂的娇妻,与那匈奴王双双闯出了万毒谷去。

还让人想不到的是,呼尔赤与孟清漓二人两年未见,对彼此的渴念竟如干柴烈火一般,在刚离开万毒门势力范围之时便在打尖歇脚的客栈中翻云覆雨起来。

韩子绪与文煞一路跟了过来,看到这般景象自是觉得有些难为,但想到若错过此次良机而让孟清漓回到那匈奴王的势力范围之内,要再想请人估计要就难于登天了。

那黑白二人只得将屋内的春光从头到尾观摩了一遍,虽说尴尬,但也确实不得不感叹孟清漓的隽秀清逸与匈奴王的雄壮张狂,还有那二人水||乳|交融般地和谐的契合之姿。

待那房中过于炽热的气氛总算消停下来之时,韩子绪与文煞趁势闯入屋内。

那呼尔赤见来者不善,更是将孟清漓紧紧地护在身后,甚至不顾自己之前在闯出万毒谷之时被药尸所害而留下的伤与他们二人动起手来。

虽说那匈奴王武功甚高,但毕竟受伤未愈而且以一挡二,本就没有任何优势,加之不识武功的孟清漓空有一身毒术,却因刚刚经历情事未着寸缕而无法施展。

见自己的相好被他们逼得处境狼狈,孟清漓自然也不会舍得让呼尔赤再为其受伤,无奈之下便也只得勉强答应随他们回去替莫离看诊。

得到了孟清漓的首肯,韩子绪拱手轻言一句“得罪了”,便用被巾包裹住孟清漓赤裸的身子,与文煞一起日夜兼程地将人带回了无赦谷。

起初,孟清漓在刚见到莫离之际,对莫离的病症也觉得是无从下手。

在使用各种方法施验了毒性无果之后,孟清漓一时间也对莫离勉强能称之为的“病”的状况觉得有些束手无策起来。

想起当时为了替莫离验毒,孟清漓每天都要在那具瘦弱枯黄的身体上扎上至少数十针,有时候为了配合针法还需浸泡各种药水。

单是这项任务孟清漓就无法自己一人完成。

而韩子绪与文煞对于莫离之事自然是不愿假借他人之手,尽量亲力亲为。

但当那黑白二人看到那无数尖针一根接着一根地刺入莫离身体的时候,虽然知道莫离感觉不到疼痛,但韩子绪与文煞却是切身地感受到了。

那落在莫离皮肉上的每一针,都像是扎到了那两人的心尖上一般,疼得发麻,疼得战栗。

但多亏孟清漓天分极高,在万毒谷浸滛两年后竟也对一些上古奇毒有了不少了解。

他在无意中想起了一种名为“心魔”的奇毒,施用效果与莫离现在的这般模样基本符合。

此毒在毒经中虽有记载,但配方早已无处可寻。

心魔的效用非常奇特,它是专为那些无心于世却又不能死去的痛苦之人所准备的。

传说天朝的开国皇帝曾疯狂爱上前朝的亡国之妃,但那妃子本就痛恨杀死自己夫君又抢走夫君天下的男人,但无奈于天朝皇帝利用前皇室亲族仅存的命脉威胁于她,并说出那妃子死去之日就是那些前朝皇族陪葬之时。

那妃子日日苦痛,但却要想方设法延续自己的寿命,煎熬甚笃。

后那妃子便托人在民间寻到此奇毒,服用之后便如行尸走肉,剥离了自己的灵魂,从此不必再面对自己的仇人。

心魔之意就在于魔由心生,此毒无药可解,唯一的方法就是要解开中毒之人的心结。

孟清漓看了那分别坐在莫离两侧握着他的手的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不禁叹了口气。

明眼人一看便知,莫离的心结应该就是来源于那一正一邪的两人吧?

但孟清漓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参透莫离所有的过去,故也对他们三人之间曲折离奇的故事不得而知,又怎么谈得上为莫离解开心结呢?

抱着受人所托忠人之事的心态,孟清漓虽不待见那黑白二人,但隐约中却对处境凄惨的莫离抱有无尽的同情。

于是孟清漓打算死马当做活马医医,若实在不行他也只能感叹造化弄人了。

说来也巧,便在孟清漓握着莫离的手轻轻地在他的耳边胡言乱语的时候,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说了些什么,莫离那被包裹在孟清漓掌心中的一只手指似乎微微地动弹了一下。

那仅仅是一下非常轻微的动弹。

孟清漓马上看向前方的人——依旧是一双毫无焦距的瞳孔,孟清漓一度以为是自己神经错乱了。

孟清漓又尝试着对莫离说了一会儿别的话,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孟清漓皱眉,难道是刚才说的那几句话让莫离听了有反应?

孟清漓挖空脑袋想了半天才将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

见床上的人儿呆愣依旧,孟清漓顿感口干舌燥,但就在他转身打算取杯水喝上一口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了身后的床榻上传来了一个微弱蚊鸣的声音。

孟清漓见状大喜过望,顾不得手中的水杯翻落在地,赶紧凑近到莫离的床边去。

到底是什么话能让沉寂了如此之久的莫离愿意再次苏醒过来?

孟清漓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对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孟清漓凑近莫离的脸。

“莫离,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看得出莫离似乎有些着急,孟清漓用手轻抚着他的背道:“不急,慢慢说,慢慢说……”

孟清漓将耳朵凑在莫离唇边,很辛苦地才将他的话听懂了。

然而令人更为惊讶的是,孟清漓在莫离口中听到的竟然是一句只能在现代社会才会出现的独特语言!

孟清漓的脑袋仿佛被雷轰了一下,整个炸开了。

他有点失控地抓着莫离的手道:“你!你莫非也是……?!!”

如果自己猜测正确的话,他很可能跟莫离有着相似的经历。

孟清漓急道:“我是公元xxxx年的人,我是因雪崩而借尸还魂来到这个时空的,那你呢?莫离?回答我!”

莫离中毒已久,虽然误打误撞地让与他来自同一个时空的孟清漓随口说出的现代话语而解开了心结,但想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全部恢复过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孟清漓又自言自语似的在莫离耳边说了很多话,说的都是一些自己在现代社会是做什么的,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里,来到这里又经历了什么等等。

孟清漓他乡遇“故人”,简直是激动非常,说得有点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等他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再回过头来仔细观察莫离的时候,心中暗暗地吃了一惊。

莫离已经不再是那个目无焦距的木头人了,他的眼睛在刚才过去的时间中,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很难以形容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乌黑而又温吞似水。

初看去犹如善良的小鹿,再细细看去,那里面竟又包涵着很多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包容,细致,坚韧。

佛家常说,一砂一世界,一叶一乾坤。

孟清漓以前虽听说过这句佛语,但却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领悟。

看着莫离那双眼睛,霎时觉得自己的心灵都有种被净化了的感觉。

一尘不染。

当那双眼睛静静地看着你时,竟莫名有种让人想要流泪的感觉。

恢复过来的莫离,因为这双眼睛,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就算脸色依旧不好,就算身体依旧瘦弱,但却有种再多的美人也不能比的美丽。

怪不得韩子绪和文煞会为了莫离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事来。

83大隐于市6

莫离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在一片说不清到底是光明还是黑暗的混沌中沉睡了许久。

外界的喧嚣与躁动,再也不能穿透那层厚厚的保护膜。

无论是哭也好笑也罢,他呆在这个安静而平和的空间里,静静地等待自己生命的逝去。

他觉得很安详,也很快乐。

忘却了恍如隔世的爱恨情仇,那些一度的苦恨别离与撕心裂肺便就像被付之一炬的灰烬,扬撒于尽头的角落之中,在他的脑海中隐隐钝钝地消失殆尽。

想不到自己最终是通过这种极端的方法来获取幸福,虽然这种“幸福”在旁人看来未必如此,但对于莫离来说便已经足够了。

他就这样不问世事地沉睡着,再也不愿醒来。

他想着,大概他剩余的人生便也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耗去了。

佛家曾曰人生有七大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悔、爱别离。

如今他终于可以超脱这凡尘俗世,以这种非人非鬼的状态存在下去。

众人皆各得其所,韩子绪与文煞得到了他,而他又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这样不是很好吗?

于是那层延绵不断的黑暗便这样保护着脆弱的他,隔绝了原本的一切困扰。

一直等到,一个陌生而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的时候,莫离才在那片混沌中微微睁开了眼。

他觉得很奇怪,为何那向来无坚不摧的外壳会让这道他从来听都未曾听过的声音穿透了进来。

花费了很多时间去集中那涣散得可以的精力,他慢慢地消化着那断断续续而又仅能模糊听到几个词语的话来。

“你……听得到……吗……”

“我……”

“你是……”

莫离一开始曾对那道声音不以为然,昏昏沉沉地又想闭上眼睛重新睡去。

但那道声音又忽然模糊地说了一个短句,便就是那个短句,让莫离已然游离的思绪又骤然集中起来。

“不可能的……”

终于反应过来的莫离在那片混沌中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听到他原来所处的现代社会的语言?

那似乎早已远离了自己的过去忽然又像碎片重新拼凑起来一般,迅速地堆积到他久未使用的脑海之中,顿时疼得他一阵发麻。

那道温柔的嗓音,怎么会说出那个时代特有的语言?

莫非,莫非他已经回到了那属于自己的世界了吗?

天知道,他多想回家,又是多么想念那个距离自己遥不可及的时空!

他想见见那个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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