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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老板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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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老板作者:未知

客栈老板第5部分阅读

莫离身形一颤,抬起头来,看着韩子绪的眼睛。

“或许,不过……”

莫离顿了顿:“为了证明你无比的真心,请你把龙晶还给我。”

韩子绪听言,神色一凛。

“莫离,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虽然心在昨日,早已被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但此时此刻,痛感却如此深入骨髓。

莫离眼中含泪,道:“这便是你说的真心,韩子绪。”

看到莫离眼中的悲怆,韩子绪着急道:“离儿,我是有苦衷……”

莫离道:“我不想听!也不要听!!”

泪水滑落双颊:“无论是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掩盖不了你欺骗我的事实!这也便罢了,而你现在却要用我父母留给我的仅有的东西,去伤害其他更多的人!”

韩子绪怒道:“那些人都是无恶不作的邪道中人,今日不除他们,以后便有更多善良的人会因此受到伤害!”

莫离冷笑道:“所以你就可以伤害我了?”

一句话,堵得韩子绪什么都说不出来。

莫离道:“罢了,便当我是瞎了眼。那龙晶,既然已经送给了你,便就是你的东西,你想怎么用是你的事。”

“我现在对你,只有一事相求,只要你答应,便当是还了我救你之恩。”

韩子绪听言道:“何事?”

莫离伸出手,“我要醍醐丝的解药。”

韩子绪握剑的手顿时一紧。

片刻之后,他从腰带中取出一蓝色瓷瓶,交给莫离。

莫离收下,转过身去。

“以后,我们便是陌路之人。我不会请我的朋友们帮我报仇,这点你大可放心,也请你千万不要再来找我。”

韩子绪见莫离转身要走,急唤道:“离儿。”

莫离忽然停住脚步,又转回身来。

“差点忘了一件事。”

莫离走回韩子绪身边,从脖子上取下韩子绪送的御龙令。

“物归原主。”

将玉诀放在韩子绪手上,莫离再无牵挂,只是潇洒地再次转身,迈步远行。

韩子绪知道,他这次伤莫离甚深。

如果就这样让莫离离开,可能他们这生,便会像莫离刚才所说的那样,再无瓜葛。

虽然,他明明知道,自己如果与莫离有所牵扯,对他,对莫离,对天道门来说,都不会是一件好事。

但就让他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温柔似水的人儿走离自己的生命,理智上或许可以说得过去,但情感上他无论如何是无法接受。

莫离放在他手心上的御龙令,还带着他淡淡的体温和味道。

韩子绪一下发狂,飞身向前将莫离拥进怀中。

扑入鼻尖的,是熟悉的皂角的清香。

那是他韩子绪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味道。

“离儿,离儿,离儿……”

将脸埋在那人的肩窝,韩子绪一遍遍地唤着莫离的名字。

莫离仰起头来,让泪水不要落下。

所谓挥剑断情,其实质也只是在自己心上割刺罢了。

许久之后,莫离才淡淡地说了句:“放手吧。”

意识到莫离的决绝,韩子绪心中如排山倒海般翻腾。

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莫离这样淡出他的世界。

轻易地钳制住莫离,韩子绪动作神速地将手腕上的捆仙索解下,穿过御龙令,又再次系回到莫离颈间。

莫离在韩子绪怀中挣扎着,但二人力气相差悬殊,莫离无法撼动他分毫。

“干什么,给我放开!”

待韩子绪放开他时,莫离便疯狂地要将再次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御龙令扯下来。

韩子绪连忙制住莫离如若自残的行为。

他将莫离整个向后扯进自己怀里,莫离的背紧贴着他的前胸。

将莫离拉扯链子的双手拉开,“离儿,你别扯了,这是千年寒铁所制的捆仙索,已经被我扣上了,这如意连环结,除了我,谁也打不开,就是利剑也无法斩断。”

莫离听言气极,挥开韩子绪的手,转身便在他脸上甩了个耳光。

“卑鄙!”

韩子绪的脸被打偏过一边。

韩子绪从未受过这种对待。

即使是苍龙门将他擒住,对他施以酷刑的时候,也骇于他的霸气,不敢打他的脸。

而今天,莫离却做了这破天荒的头一着。

怎么说,韩子绪都是一个心气极高之人,脸色即刻阴霾下来。

他扯住莫离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也再说一次,既然东西送了你,就是你的,一辈子,都别想摘下来!”

韩子绪眼神中的执着,让莫离感到阵阵寒意。

韩子绪凑近他的耳边,“你,是我的人,一辈子也都是。”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韩子绪,莫离禁不住有些微微发抖。

按着莫离双肩的韩子绪,感觉到莫离情绪的波动,知道莫离已经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才回复到先前那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别害怕,离儿。”

韩子绪的手,轻柔地为莫离整理鬓边的乱发。

“这阵子,我这边太过于混乱,不久之后,与那一言堂,也还有一场苦战要打。这里危险,你先回客栈去,有神相与药郎相护,比在我身边安全很多。”

韩子绪的拇指,轻轻摩挲着莫离的脸庞。

“但是,除了客栈,你哪儿都不许去。”

停顿了一下,韩子绪转念又说:“不过你最近可能不太愿意听我话,不过也没关系。等我收拾了一言堂,有的是精力去寻你。但是,如果逃了又再被我抓到,那你便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自由了。”

韩子绪盯着莫离脸的眼,霎那间仿佛闪出狼性的绿光。

“所以,乖乖在客栈等我,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知道吗?”

将吓到发傻的莫离拥进怀里,韩子绪抬起莫离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直到湿热的气息侵入,莫离才从一片混沌中反映过来。

他狠狠地咬了韩子绪一口,将他推开。

莫离自己猛地退后好几步,却被草丛中的乱石绊倒,往后摔坐下去。

韩子绪没有拉住莫离,只是走向前去,站在莫离脚边。

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他,莫离有些惊慌地抬头。

韩子绪道:“你解了醍醐丝也无所谓,你的心,迟早我也要拿回来。”

韩子绪将手伸向莫离。

压迫感太大,莫离下意识地闭紧眼睛。

韩子绪伸手点了莫离的昏睡|岤,莫离双眼一翻,便失去了意识。

抱起瘦削的莫离,韩子绪走至凉亭,将他交给程久孺。

“这段时间,便先劳烦神相你。”

莫离与韩子绪的孽缘,程久孺早便预料到过,对韩子绪的反应,程久孺已见怪不怪。

程久孺道:“韩门主,有时候太执着于一个人,只会让他成为你的弱点。”

韩子绪眉目低垂,只是视线从来没有离开程久孺手上抱着的人儿。

“我知道,所以我必须站在顶端,这样,才足够强大,可以护他周全。”

程久孺道:“可是你明白,这不会是他想要的。”

韩子绪终于将眼神从莫离身上移开。

“我知道。”

韩子绪的手,轻轻抚过莫离的脸。

“只是此刻,我已经没有退路。”

说罢,便转身而去。

程久孺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走远,无奈地摇了摇头,把昏睡的莫离,抱上了回程的船。

秋风卷起残叶,落在船舷上。

程久孺吩咐了一声,船夫便摇动双桨。

小船划开本就不平静的江面,翻起更深的涟漪。

那一叶孤舟,便逐渐远去了。

23我的名字叫阿忘1

北方的秋天实在是短暂的,从汴京回到客栈没多久,小镇上的第一场雪便下了。

到处都是银装素裹,莫离拿着雪铲子,将客栈门口的积雪扫开,清出一条道来。

石板路上封了冰,走起来很是滑溜。

莫离在路上撒了盐,以免哪家小孩子走过给滑倒了。

掀开门口挂着的厚重围布,莫离扫完积雪,走进门来。

幸好有围布把客栈的大门挡住,不然那凛冽的寒风从外面灌进来,能生生将人冻死。

坐在火炉边烤了烤冻红了的手,莫离搓了几下,才把僵硬的指节给活动开了。

对于这没有暖气的古代社会,漫长的冬天对怕冷的莫离来说,很是难熬。

身上穿了厚厚的棉服,虽然外表依旧朴素,但内里却是填充了上好的天鹅绒,是药郎给他弄来的。

将衣领扯得高了点,莫离在火炉前缩成一团发呆。

回到客栈已经两个多月了。

时令进入冬季,客栈的生意也渐渐冷清下来。

这大冷天的,除非不得已,没人会愿意为了吃一顿饭而走个老远。

虽然莫离的火锅远近闻名,但多数人也只是选择在中午比较暖和的时段过来吃,到了下午,基本上就没有客人了。

药郎现在住在程久孺那儿,两人腻歪得紧,来客栈的次数也比之前少了很多。

程久孺毕竟是个细心体贴之人,除了做菜比不上莫离之外,其他方面都无可挑剔。

之前,药郎他们二人也不是没想过多在客栈陪陪莫离,但那两人“新婚燕尔”,没了之前的芥蒂,虽然也一如既往地小斗下嘴,可你打我闹的暧昧动作也不少,这对刚刚结束一段恋情的莫离来说,无疑是一个过大的刺激。

虽然莫离身上的醍醐丝已解,但沉痛的心结早已生根,不是简单地服一两颗解药便能消除的。

幸而,莫离再不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关于韩子绪的幻觉,晚上也渐渐地能睡得安稳了。

对于韩子绪这个人,莫离不想过多地考虑太多。

既然像他说的那样,就是躲起来藏起来,也逃不过遍布天下的天道门的眼线,莫离觉得没有必要。

他已经将客栈当成自己的家,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连自己的家都不敢回了。

至于韩子绪说的那些话,莫离没当真。

因为等他有朝一日将黑道势力铲除殆尽,又稳坐武林盟主宝座的时候,可能早已不知将他忘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而且正如李肖所说的那样,以韩子绪今时今日的地位,犯不着为了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作贱自己的名声。

思量了许久,莫离下了决心,便也安安稳稳地在客栈呆了下去。

隆冬腊月,天色早早地就暗了,风刮得很厉害,糊窗的纸都被吹得刷刷直响。

莫离将客栈打烊,在地窖里选了几壶上好的酒,与烤好的鸭子,盐焗鸡之类的一起放进竹篮。

随便拿了个灯笼,莫离罩上挡风的斗篷,就要出门。

程久孺与药郎邀莫离到他们家里一聚,莫离也难得地开心,中午就将菜准备好,就等着到客栈打烊的时间了。

跨出客栈门槛,莫离转身将门板拴上。

灯笼发出的灯光晦暗,莫离险些连锁孔都看不清楚了。

费了半天功夫将缺乏润滑的锁扣上,莫离弯腰拾起暂时放在地上的竹篮,转身要走。

刚迈开两步,莫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顿了顿。

犹豫了一下,莫离转回身来。

小心翼翼地走向客栈的转角,莫离边走边瞪大了眼睛。

那里,好像有一抹不寻常的黑色。

是什么东西?

莫离的心跳有些不正常起来。

鞋在颇深的积雪中踩出细微的声响,有时会传出雪下残枝被压断的清脆。

蹒跚着走近,莫离将手中的灯笼往那不明物体凑过去。

借着灯光,莫离再细看了看。

好像,是个人?

用手将那人身上覆盖的积雪扫开,莫离凭着经验,摸出了那人的脸。

估计他在这冻得有些时候了,浑身都是冰凉透彻的。

探了探鼻息,虽然微弱,但还有气。

昏倒的人,有一张刀削斧凿的脸,虽然眼睛没有睁开,嘴唇又冻得青紫但这样的容貌已经足够惊人。

再往那人头部以下看去,从衣裳毁坏的状态可以看到打斗的痕迹。

翻开那人右手的长袖,莫离吓了一跳。

那人的手,直至整个前臂上,装着寒铁所制的鹰勾。

如果被这种阴毒的武器伤到,不知会是怎样一个下场。

莫离站起身,叹了口气。

又是一个武林落难人士,救是不救?

救了,搞不好这人又是第二个韩子绪,不仅不会感恩,还要倒打一耙反咬一口。

不救,要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这样死去,实在不是他的良心所能承受的。

站在那人身边许久,莫离迟迟下不了决心。

就算不救他,这人要是放在雪地上冻上一晚,不死也难了。

莫离抬头看看天上纷扬的鹅毛大雪,皱了皱眉头。

重新打开客栈的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莫离才将那昏倒在雪地的黑衣人拖进了柴房。

大冷天的,这番剧烈运动下来,莫离竟也出了薄汗。

也难怪,这黑衣人的身形比莫离高大不少,在没有外人帮忙的情况下,能将他搬进屋子,已经是完成了一件对莫离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了。

柴房虽然也四处透风,但对于外面的冰天雪地来说,实在好得太多。

莫离不住地自言自语道:“这样便好了,不要再多惹麻烦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将黑衣人独自留在柴房中,莫离赶紧赶去程久孺家里。

阖上门的时候,莫离在心中祈祷着,希望从程家回来的时候,那黑衣人已经醒来并自行离去了。

被意外事件耽搁了不少时间,莫离赶到程久孺家的时候,收到了药郎的两颗大白眼。

程久孺替莫离取下披风,在入门处将上面的残雪抖掉。

“药郎等你等到胃疼了。”

莫离安慰了药郎几句,立刻动手将菜热了上来。

莫离带来的加上程久孺早就准备好的,各色菜肴摆了满桌。

药郎顾不得发脾气,坐在桌边大快朵颐。

程久孺与莫离久不久搭上一句话,气氛温馨。

吃了几口饭菜,莫离的心思,却没来由地往自己家的柴房飘去。

不知道那人醒了吗?

希望他不要死。

会不会有人来客栈寻他?

万一有人来问,到底是说见到他了还是没见到?

“小离?”

“小离!”

“呃……什么事?”

药郎给莫离斟了杯酒。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程久孺道:“有心事?”

莫离怕程久孺看出什么,慌忙避开视线,垂下头来。

“没,没什么。”

将手中的碗筷放下:“我,我忽然记起来,厨房灶子上还温着汤,我怕水烧干了,惹了火灾就麻烦了。”

药郎咋呼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给你回去把炉子熄了吧?”

莫离赶紧站起身道:“不,不用了,我也该回去了,若是药郎你过去,待会儿不也还要回来,不用麻烦了。”

将挂在入门处不远的外罩披上,莫离点了灯笼,便匆匆走了。

药郎送走了莫离,回到屋中。

“今天小离真奇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程久孺将药郎扯进怀里,喂他喝了杯酒。

“怎么了,不是说不让我喝酒的?”

药郎年轻气盛,贪杯是常事,经常因为偷着喝酒被程久孺“家法伺候”。

程久孺道:“今天太冷,多喝点没关系。”

药郎粗枝大叶,被程久孺这番扰乱视听,刚才的事,立马便忘得一干二净。

在药郎尚未注意的片刻,程久孺饶有深意地看了看莫离离去的方向。

“一步错,注定了步步都会错……”

药郎喝了酒,脸色红润。

回过头来,“你刚才说什么……”

程久孺啄了啄他的唇,“没什么,多吃点菜。”

24我的名字叫阿忘2

顶着刺骨的寒风,莫离在滑腻的雪地上磕磕碰碰,花了不少功夫才赶回了客栈。

等不及将斗篷扯下,莫离点上蜡烛,走进柴房。

那黑色的身影还是倒在地上,姿势与刚才自己离开时没有变化,说明他尚未有任何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昏暗的柴房里,因堆积如山的柴火,估计还有耗子在里头做窝,散发出一股不好的气味。

但莫离实在没有办法在没有他人帮助的情况下将这病号抬上客房,只能估摸着明天再叫些人来帮忙。

莫离先把周围挤占空间的柴火搬出去一些,再从房间里扯下厚实被褥给病号垫上,而对于柴房漏风的缝隙,也摸索着用纸糊了一下,再把自己平日用的火盆给搬了过来。

阴冷的柴房这才渐渐有了些暖意。

莫离不知如何将那人手臂上的鹰爪卸下,只能翻出他另外一只手号脉。

脉象有些乱,但终归还算正常,只是冰冷的身体开始发出高热,脸色依旧苍白,但唇色发紫。

莫离用银针刺探了几个|岤位,未发现有中毒的迹象。

最严重的伤,是在那人胸前的一处深可见骨的剑伤。

将那人的黑衣剪开,莫离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洗去创面的血迹。

由于天气寒冷,破裂的血管中的血液早已冻结,血是止住了,但是却有部分肌肉被因冻而坏死。

如果要做缝合处理,就必须先将死肉切除。

到底要不要帮这人做手术,莫离也不是没有犹豫的。

如果因此惹祸上身也就罢了,到时候再连累到无关的人可就不好。

但是,如果这人是除j扶弱的好人,就这样见死不救,事后知道了真相的话,自己肯定会一辈子后悔。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不是好人吧,那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怎么说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考量了许久,莫离终究是过不了良心这道坎,将几粒消炎的抗生素药给那人灌了进去。

将手术刀与针线消毒,莫离在心理嘀咕着:这次救了这人,只要他醒了就让他赶快离开。

只要不和他有过多接触,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麻烦了。

当然,这自然是莫离想当然的结局,此又乃后话。

莫离并非麻醉师,对麻药的剂量掌握不好,而且他见那人尚处在深度昏迷的状态,应该用不着麻醉了。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简单地固定了那人的手脚,以免他在手术过程中醒来,挣扎了坏事。

拿起手术刀,许久没有动过手术的莫离吸口气,刚要将刀落下。

忽然,身体莫名其妙地僵硬起来,似乎是被某种杀气给冻结起来一般。

莫离手中的刀顿了顿,下意识地抬起眼睛。

视线对上两道诡异的目光。

在光亮中,那似乎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暗红色?

惊异于这般魔性的眸子,莫离手上一慌,闪着银光的手术刀落地。

“你……”

话还未来得及说,莫离已被一股蛮力扑倒在地上。

在电光火石的霎那,莫离甚至没有解释的时间,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那锐利的鹰爪往自己的脖子抓来。

在骇人的鹰爪即将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那黑衣人的身形猛地一晃,眼中的红色好像更加黯淡起来。

莫离反应过来,趁着黑衣人僵住的半晌,赶紧向后爬着退了几步。

那黑衣人见莫离有所动作,本想继续追击,但估计是伤势过重,才移动了一下脚步,便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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