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个个脸红耳热,醉眼朦胧。
我左手握着老汉的大弯jb,右手握着大哥的大粗jb,除了喝酒夹菜,怎么也舍不得放开。两只手上已经是粘湿的片了。
六个壮汉话题又集中到我的身体上,尽是在交流操干我的感受。而我也不再害羞,竟然也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中去,遇到意见不统的地方,就会用句:“会儿试试就知道了”来打住。
当六根大黑jb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还没等上炕,就蹲到最近的四哥胯下,把那根粗大黝黑的大阳具含在嘴里,贪婪的吃了起来。
刚吃了没几口,又有两根大jb凑了过来,硬邦邦的顶在我的脸上,我手抓住个,嘴巴左口右口的忙乎不过来了。
不会儿,我的嘴巴就酸了,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滴得我胸口片潮湿。
突然,双用力的胳膊把我抱了起来,我的头迅速从三根大jb的包围里逃走,带着满嘴的口水回头看去,却是二哥把我扛了起来,三步两步就把我放到了炕了。
到了炕上,我骨碌爬起来,朝最近的根大jb爬去,张口把那还流着淫水的大jb含在了嘴里——没错,这么粗壮的大jb,龟头大得像个油桃,正是躺在炕上的大哥。
“啊……”我把大哥的jb吐出来,忍不住声长嚎。却是四哥已经跳到了炕上,猛的下把那根被我口水润滑过的大jb捅到底。
三哥端了盆水放在地上,嘱咐四哥:“老四,先别射出来,咱们今天操会儿。”这也是之前在酒桌上大家达成的共识。
又是根大jb挺到了我的嘴边,二哥想和大哥起操我的嘴,两根大粗jb把我的嘴撑得满满的,根本没法再往里吞,只能忍不住“唔唔”的用鼻子哼哼着。
而老汉、三哥和五哥则围在我的身边,在我身上抠抠摸摸,用大jb不停的戳着我的身体。
“老四,你先歇会儿……”老汉让四哥下炕洗了洗刚从我身体里拨出来的大jb,自己却马上占有了我的pi'yan。哼哧哼哧的干了起来。
老汉操了有二十几分钟,又换给了二哥,而刚才洗干净jb的四哥则捅进了我的嘴里。
五哥换下了大哥,和四哥起操我的嘴。
父子六人就这样轮换着操我的嘴和我的pi'yan,姿势换了个又个,跪着、趴着、侧着、躺着……甚至几个爷们把我抬起来,像和尚撞钟样的冲击着操我的大jb。
我被十二只手六根jb不停的揉搓操干,身上的皮肤在酒劲儿的作用下,已经被老公们揉捏得通红了。
肛门里始终有根大jb插着,嘴里始终是两三根jb合伙儿的操干。pi'yan从开始就根本合不上了,嘴巴里不停的流着口水。前列腺液混合和jing'ye不停的流出来,后来尿道扩约肌也不再起作用了,尿液被操得甩得到处都是。
就这样被狂操了四五个小时,几个爷们因为是换着干的,直谁都没有射精。我被操得快晕了过去,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自己被操到了哪里。
六个人围着我从坑上操到地下,从地下操到炕上,从炕东操到炕西,从炕西又操回炕东。
我的肛门被操得松松垮垮的,可是两个小时以后,又被操得紧了起来,是的,我的pi'yan已经被六根大jb操得肿了起来。肿起来的pi'yan肉,加的敏感,也加紧致的夹着操进来的大jb。
我的下巴都快脱臼了,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能被动的任那操进来的根或两根大jb捅来捅去。
三哥提议大家最后起射到我的嘴里。大哥和老汉不愿意这样,当其他几个哥哥围着我的脸,边撸着那几根也已经有点儿见肿的大黑jb的时候,老汉扛着我的大腿,卖力的操我的p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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