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青龙头?”我听不禁笑了。“是让我背您还是请人抬您哪?”
“谁都用不着,我自己爬上去。我在青龙区工作好几年,还真没有正经上青龙头看过日出呢。”
我也懒得跟他争辩,心想真到了山上他也就知道进退了。
我们开车出了城,沿着省道前行不到十里地,就见路边有座孤山,山不算高海拔大概两三百米,山体不算大山顶却比较平,这山上原本有座叫做胡家坪的小村庄,所以叫胡家山。胡家山是座干山,地里不出庄稼,村民生活十分困难,房屋修得很简陋。十年前我们这儿发生了场地震,山上房子被震塌了不少,还死了些人,市政府因此给每户人家补助了两万元钱,将他们陆续迁到了市郊。记得山上有座小道观,香火还不错的,如果现在山上还住着人的话,那定是道观里的道士。
以前我们县和市没有分开,县包围着市区,现在,市郊及其以西地区直属市里,所以,过了胡家山向东便是h县地界。h县在地理上分三大部分,西部靠近h市是沿河平原低丘,仅占全县五分之;占全县大部分的是东部的丘陵山地,由青龙山及其余脉从中划开分为南北两条大陇沟。南陇较宽阔,青龙山主峰流下道水,河水较缓较深清幽幽的,名叫青龙河;北陇山高谷深,青龙山上下来股清泉,在山谷间穿梭,泛起白浪,唤作白龙河。两道水在县城以东不远汇合,始称合龙江,我们市、县均是因这条江而得名。
去青龙山的省道在南陇,我老家在北陇陇口,我们合计了下,先去北陇老家,然后走乡道去南陇我妻子老家。
我家三代均是独苗,老家已经没有直系家属。所以,到了那儿我没有去打扰乡邻,先去我大坟上磕了个头,然后开车直接奔村后的竹林。其实竹林早已不存在了,现在栽上了片杉树,已经成了林。
到了林边,我找了块岩石扶他老人家坐下。
竹林没了,坡下的村庄也是景色已非,父亲有点失望,忍不住发出声感叹:“变了,全都变了!连竹林也没了!”
这时,我问道:“父亲,49年您不是在青龙区做副区长吗?怎么会打我们这儿经过呢?”
父亲笑着说:“那次县里临时有个紧急会议,我看时间来不及,抄近道直接沿山脊下来,没想到正好遇上了你。儿子,这可能是咱父子俩的缘分吧,不然咋的会那么巧?”那时候山里没通车,抄近道要省不少时间。
我听了父亲的话,情不自禁回过身靠住了父亲。
“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坐在这岩石上流泪,看见我的时候,你立刻想睁开眼,却因为眼生病睁不大开。”
“是啊,当时我眼睛全是结膜,肿得很厉害,可是,我却依稀看见您骑在马上,既高大又威风。我像是找到了依靠般把双手伸向您,您立刻跳下马来抱起我,然后给我包扎伤口。您还鼓励我说,男孩要坚强不能哭鼻子。”
“你当时确实挺坚强,我给你包扎的时候你声不吭呢。”
“当时您蹲在地上,让我靠在您肩头,我便觉得您的肩膀既厚实又安全,真的就想直这样靠下去。”
“呵呵,死小子,还真让你靠着了。”说着,父亲紧了紧双手,让我脑袋靠在了他肩上。
“父亲,您后来把我抱上马,将我搂在您的怀中,您宽厚的胸怀温暖着我,令我直想在您怀中躺辈子。”
“哈哈哈,”父亲大笑,张开双手说:“来把儿子,我让你躺辈子。”
我翻过身来慢慢滑了下去,滑进父亲温暖肥厚的胸怀。父亲紧紧地抱住我,他下身已是热情翻滚,火炭般的老jb顶住我的后面。他贴近我耳旁,右手指了指杉木林说:“乖儿子,咱们进去行不?”
进了杉树林,我和父亲急惶惶地退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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