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屁眼里的毛也根不剩了,脱光了可得扒开给我们瞧瞧。”
句句无耻的嘲弄时不时引起阵阵的哄笑,伴随着放荡的狂呼怪叫,间或响起的尖锐口哨声是冲击着羞臊难堪的年轻警官的耳鼓。
小胖墩‘麻团’跑到顾斌面前,仰着小脸揪着小嘴朝着满脸羞红的顾斌佯装认真地问道:“警察叔叔,用不用我帮你脱啊?”
看着面前无耻调侃着自己的男孩,顾斌苦笑不得,哪里还能回答得的出什么。
‘麻团’果真伸出双手抓向顾斌的底裤,顾斌连忙扭晃着身体试图躲开,嘴里也语无伦次地连声说着:“别、别、不用、不、别......”
‘麻团’果然住下手,向后退了两步,依然故作严肃地说道:“警察叔叔,你要再不脱,我们可真要帮你了。”
已经无暇想了,顾斌眼睛闭,抓着裤沿两侧的双手猛地向下拉,在响亮的尖叫和哄笑声中,白色底裤下褪到到双脚上。顾斌默默把底裤从双脚上脱了下来,向大竹筐里扔去,然后紧拢双手捂在自己的私处上。底裤像个巨大的白色蝴蝶在空中画出了拋物线,可是还没等落在筐里‘麻团’就麻利地把抢到手里,随即高高地举在空中,边嘻嘻笑着,边像摇旗子般的挥舞起来。
看着佝偻着身体、双手紧捂羞处的年轻警官,胡良终于发话了:“哼,这可不是报到的姿势啊!”
“操你妈的,这么几天你就忘了?”在胡良另侧的‘黑头’厉声叱道。这小子与胡良同岁,是这里的二当家,长得方头黑面,浓眉圆眼,说起话来嘴边横肉直颤。
“忘了?那还不好说.......”另旁的吴迁嘿嘿笑着说道,他指生子和石头命令道:“......那就让他的战友出来教教他。”
生子和石头痛快地答应了声,向后院跑去。会,就前后把个全身赤裸、高大黝黑的人押了出来。那人只能说是全身赤裸,但不能说是丝不挂,因为,身体上缠绑着道道粗糙的麻绳。绳子勒得很紧,黑红的肌肉在道道绳索的间隙中凸鼓出来,显得极其触目。而且两脚间还赫然连着根米长的铁棍,铁棍两头的绳套套在两个脚腕上,使得只能大叉的双腿行走起来不仅姿态滑稽,而且极其不便。石头在前面牵拉着那人的鸡巴,生子在后面抓着他脊背上的绳子用力推搡,直把他押至在院子中央,和顾斌相距五米对面而立。
不用看,顾斌也知道是谁。在胡良的喝令下,他不得不把目光艰难地向对方投去,年轻的军官也在吃惊地望着自己。两个满脸羞红的大男人在院子陌生男孩们的目光中,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见面了。
“妈的,好好学,军官哥哥在教你姿呢!”生子拍顾斌的屁股,大声说道。
“为了给他练姿势,昨晚可是这么上绳了宿呢!嘿嘿,挨操的时候都没松开。看,得标准。”吴迁又扶了扶微微滑落下来的小眼镜得意地说道。
果然,在绳索的束缚下,年轻军官的姿的确比在唐家大院时标准、严格了。由于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向后背并紧紧拴在提吊在脊梁中间的双手上,使得脑袋只能时刻保持向上斜仰。双脚间横亘着米长的铁棍,使得双腿只能向两侧大叉,丝毫也并拢不得,扬头,挺胸,背手,提臂,拱胯,叉腿,这标准的姿虽是充满屈辱,却是完全无奈。
“怎么样,看会了吗,要不也上绳练练?”‘黑头’踱到顾斌身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顾斌激灵,捂在羞处的双手立刻挪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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