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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难测(胤礽重生)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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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难测(胤礽重生)作者:未知

君心难测(胤礽重生)第4部分阅读

这可都是为你好。”胤礽自幼身体不错,又扛过了天花,康熙对他本是放心。但宫中皇子幼年早夭的太多,他见胤礽这场病虽不是来势汹汹,也十分厉害,康熙心里委实仍有些心惊,是以口气渐渐严厉起来。

“父皇,这一遭,儿臣必须去!”胤礽情急之下,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请父皇恩准。”

康熙见胤礽一脸认真,吓了一跳,急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按回床上,用锦被把他仔仔细细的裹好,“你这孩子,真的要吓死朕吗?风寒还没好,这样跪在地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胤礽被紧紧裹着棉被里,感到康熙将他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轻轻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你这孩子,这又是发什么疯?既然想去,那去就是了。”康熙说罢,无奈地苦笑起来,又召了李德全进来,让他带着口谕叫整个队伍全都停下来,待太子病好后,再继续前进。

胤礽得偿所愿,露出一个松了口气的表情,下一刻,却又轻皱了眉头,只觉得自己方才的失态,实在是不可思议。

见胤礽一张包子脸,却偏偏摆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康熙被胤礽顶撞的心情,略好了一些,口气缓和了下来,温声道:“好了,这事皇阿玛已经依了你了,可以告诉朕,为何一定要上五台山吗?”

这话一出口,胤礽脸色微微一变,想到自己方才失态的模样,知道若不好好找个可靠的理由,恐怕难以将此事揭过去,只得寻思了半响,道:“儿臣……儿臣……方才做了个梦,梦见……梦见皇阿玛将儿臣扔下马车,说是要去五台山,不要儿臣了,还说儿臣连五台山都去不了,回去以后应该把儿臣撵出皇宫去。”

“你这孩子,整日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听了胤礽的解释,康熙啼笑皆非地说道,“皇宫就是你的家,朕怎么会把自己的孩子撵出家门呢?”

想到昨日,太皇太后突地开口劝自己莫要对太子过于严厉,康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理解胤礽患得患失地心情了,“好啦,不要胡思乱想了,快点再睡一觉,病好了才有力气继续赶路。”

胤礽见效果达到,乖巧的点了点头,缩回棉被里,随后,康熙叫了人进来服侍更衣洗漱,也躺到了床上,将胤礽紧紧禁锢在怀里。

“朕这样抱着你,若是再做噩梦,你醒来时,便能看到朕,不就不怕了?”

胤礽的头贴在康熙的胸口处,感到对方温热的体温,鼻子微微一酸,轻轻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口气更两章~这样明天就不更鸟~

11

11、五台县帝王轶事

因了胤礽的病,往五台山礼佛的队伍就此在行宫处停了下来,那几日胤礽病得昏昏沉沉地,行宫虽说不如宫里,但取暖还是好的,春寒料峭的时节,地龙烧得滚烫,屋子里燥热的很。偏偏康熙怕胤礽身子未好,又着了凉,吩咐底下的太监拼了命的烧炭,还下了死令,不许他出门,不许他减衣服,只把胤礽热得汗流浃背,晕头转向。

中间,康熙抽空去处理了一些京城递过来的折子,随后便陪他坐着行宫里。男人一身玄色便服,上面绣了月白色暗纹,头顶一个同色的瓜皮帽,帽子上嵌了一颗品级十分漂亮的南海东珠,看不出品级来,竟是一副要外出的打扮。

胤礽拥着被坐在屋子里,看着康熙吩咐李德全收拾了东西,显然是要乘兴微服私访一番,忍不住有些心动,在屋里闷了整整一天,胤礽委实是闷坏了。

“皇阿玛……儿臣能不能去啊……”胤礽小声问道。

康熙白了他一眼,却不说话,只伸开胳膊,让宫女帮他系好衣扣,随后才慢慢踱到胤礽身边,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道,“还是有点烫,罢了,叫胡太医进来再帮你看看。”见胤礽一脸灰心的样子,康熙似乎也是不忍,派人宣了太医进来。

太医进了屋,伸手帮胤礽搭脉,胤礽见了,一脸挤眉弄眼的表情,看得太医差点笑出声来,略作沉吟后,这才装模作样地说道:“太子殿下之前生病是因了情绪不稳,又长途颠簸导致,这一阵心境平和,应就无甚大碍了,出去走动走动,对身体也有好处。”

康熙听了,微一挑眉,瞄了一眼太医,又看了一眼隐约有些雀跃的胤礽,终于点了点头。

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出来散心,胤礽心情不错,从被窝里爬出来,换了身便服,亦是玄色月白暗纹的底子,和康熙身上那身是一份衣料制出来的,加上两个人眉眼颇为相似,乍一看真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父子俩。

这一大一小手拉着手,走在行宫里,沿路的宫女太监们恭恭敬敬行过礼,待他们走了,再转头去看,都忍不住捂住了嘴里的笑意。

方走到行宫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从门后闪了出了,大咧咧地甩下马蹄袖,朝康熙行了礼。

“胤褆请皇阿玛安,皇阿玛吉祥!”胤褆此刻一身便装,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瞄了一眼胤礽,又转头看着康熙,一脸期盼的神色,显然是想跟着一起去。

胤礽见了,咧嘴一笑,看样子,今日这趟出门恐怕要热闹了。

“哼,人小鬼大,想跟着来,就过来吧。”康熙今日心情不错,是以,也没计较胤褆不请自来的“没规没距”,高高兴兴地带着两个小包子往城里去了。

此处行宫距五台山已经非常近了,地处五台县之内,三人带着一众侍卫及翰林院侍讲高士奇,一同进了县城。

堪堪凑了巧,他们竟正赶上了五台县一月一次的大集。

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远近三十余里几个乡的人们都拿了货品银钱来赶集。五台县在山西也算个大县,人们的生活随谈不上富裕,倒也还算安乐。胤礽跟着康熙,走在街道上,只觉得抬眼望去,目不暇接,满眼都是人群和货物。

康熙举止威严,面容俊美,又衣着考究,领着胤褆胤礽这两个唇红齿白的小孩,再加上身后一众训练有素的侍卫,浩浩荡荡一群人进了县城,委实扎眼的厉害。

一路上,不少人频频侧目,更有大胆的接近过来,都被侍卫们有意无意地挡了回去。

胤礽虽然过了孩子心性的年纪,但他毕竟也是常年在宫里,极少出门,上一世又在咸安宫里被关了十几年,是以看到县城里人来人往的,也忍不住兴奋起来。

当今圣上浩浩荡荡到了五台县的消息,这边的集市上多少也有些耳闻,再看这一群非富即贵的外乡人,百姓们忍不住相互对了个眼色,猜测这莫不是皇城根儿脚下的大官儿来了吧。

康熙和胤褆胤礽兄弟俩自不会看出这些,只是饶有兴致的逛着。小面人儿,关公脸谱,兔儿爷,布老虎……不一会儿跟在后面的侍卫手里就塞了不少东西。高士奇又是个知情知趣,博闻强识的主儿,跟在皇帝身边,低声讲解些五台县的风土民情,民间轶事,连带着暗自说几句盛世清明的话,惹得康熙越发高兴起来。

大人和孩子的乐趣毕竟不同,走着走着,胤褆胤礽便落在了后面,确切的说,是胤礽被胤褆拽着到了后面。

胤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兴奋的脸上都带了一丝潮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只手抓住胤礽,另一只手流连在各种小贩的摊位上,高兴极了。

胤礽反倒对这些小孩子玩意儿没什么兴趣,只是碍于被胤褆抓着手,不好意思挣脱,是以只得心不在焉地跟着,陪他在后面慢吞吞地行着。直到路过一书本字画摊,才有了些兴趣。

彼时,胤褆也已就傅多年,对这些书本字画倒也多看了几眼,两个人站在那里,随口品评,倒让卖字画的小贩眼前一亮。

“两位小少爷都是识货的,这些三流的货色自然入不得你们的眼,我这倒真有张好的,还请两位小少爷稍等片刻。”说罢,那小贩竟真的扔下摊子,飞快跑回店里,取了一幅字画出来,“唰”的一打开,立时让胤褆胤礽都是眼前一亮。

字迹清隽雅致,诗风瑰丽,倒是难得的佳作。

胤礽看了许久,才轻声道:“这诗倒有几分吴伟业的味道。”

那小贩听了,咧嘴一笑,“小少爷好眼力,这正是吴梅村的真迹。您看,这还有他的题跋不是?前几年,我偶然间得了这幅字画,就是要寻这识货之人,这位小爷小小年纪,竟一眼便认出它的出处,定然是个有缘人。我便算你们便宜一点,二两银子卖给你们,如何?”

这小贩卖了多年字画,肚子里也多少有了些墨水,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倒是也有几分斯文,即使是要价,也不让人觉得厌烦。

他见胤褆胤礽衣着考究,气度不凡,又学力至深,汉话流畅,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到对方竟然是满清贵族,只当是世家子弟,父亲是京里的大官儿。毕竟自康熙开博学鸿儒科以来,一跃而起的汉人官员倒也不再少数。

胤褆毕竟年纪尚小,比不得胤礽一辈子的学识,对吴梅村并没那么熟悉,是以倒也说不出多少话来,是以略带不甘的撇撇嘴,不愿说话。

胤礽见他满脸酸气,知他想什么,笑了笑,准备回绝。却不想那小贩见二人没有买的意思,又急忙接着说道,“说起这诗,还有个轶事哩!”小贩见两个孩子的好奇心被他勾了起来,装模作样压低了声音道:“吴梅村这诗虽名为《清凉山赞佛诗》,实则是讽咏先帝爷和董鄂妃那一段公案,您看这一句:陛下寿万年,妾命如尘埃。愿共南山椁,长奉西宫杯。说的正是当年顺治爷在文殊台明月池和董鄂妃幽会的事儿。”说着,那小贩朝胤礽挤挤眼,“我还听说,其实先帝爷根本没死,就在五台山上出家呢!”

还未待胤褆胤礽回过神来,只听见他们身后,一个阴冷地声音传来,“你说什么?”

两个人转过头去,便看到康熙站在他们身后,背手而立,脸色僵硬,眼里燃着怒火。

康熙盛怒之下,凌厉杀气从他身上阵阵散发出来,吓得那小贩呆呆站在那里,没了半点反应。这般凛冽的气势,别说是普通的平民,就是站在康熙身旁一脸僵硬的高士奇都觉得背后发凉,更有几个侍卫被激得差点当场拔刀。胤褆则更是彻底吓傻了。

胤礽心中咯噔一下,心道“不好”。他这位父亲最恨别人提起当年先帝专宠董鄂妃,乱了伦常,搞得后宫鸡犬不宁之事。这般盛怒之下,且不说那小贩,恐怕但凡听到这些话的人都未必有活命的机会。胤礽见此,只得大着胆子,走到康熙身边,轻轻拽了拽他的衣摆,唤了一声:“阿玛……别……别生气了……”

他有些不知以自己现在的年龄身份,该说些什么好,一时竟是哽住了,只得怯生生地看着康熙。

这眼神倒是颇为真实,此时此刻,任谁被康熙瞪上这么一眼,都免不了心里发憷。

康熙见胤礽这般害怕,又扫了一眼胤褆以及身旁的高士奇,胸膛起伏后,神色才略微缓和了下来。集市上的人群也被这摊贩前的气氛所摄,忍不住频频朝这里看过来。

“将这幅字画买下来,咱们回去吧。”最后,康熙淡淡说道,又朝那小贩递了一个眼锋,这才转身离开。

下一刻,那小贩只觉脚下一软,颓然地跌在地上。

回了行宫,康熙仍是板着脸,怒气未消,将胤褆胤礽打发走以后,又单独叫了高士奇和那几个侍卫进屋。胤礽派何柱儿打探了半天,只知道皇上将那副字画烧了,又派了两个侍卫出去,至天黑前还未归。

胤礽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

入了夜,行宫的大门,两个穿着便服的带刀侍卫匆匆出示了令牌,走了进来,身上还卷着阵阵杀气和血腥味。

还未进屋,便看到胤礽背着手立在庭院中央。

两个侍卫行了礼,胤礽认出,其中一个,是当初木兰围猎时,拦下自己的那个侍卫哈图,立时挑了挑眉。

“哈图,你们方才去了哪里?”

哈图见胤礽竟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愣,随后才行了礼道:“是万岁爷遣奴才办了些事。”

“办的何事?”

“这……奴才不好说……”

胤礽闭了闭眼,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那卖字画的小贩死了?”

哈图被胤礽吓了一跳,和两一个侍卫一同跪了下来,却是抿紧了嘴,不敢答话。

胤礽见此,轻轻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道:“罢了,你们下去吧。”

此时,夜色正凉,胤礽独自立在院子里,抬头望天,此时月如弯钩,凉风习习,他闭上眼,想起白日里,那人的表情,竟觉得如此心惊。

12

12、菩萨顶喇嘛皇庙

集市上的事彻底败坏了康熙的兴致,他见胤礽身体已经恢复,第二日,便下旨,往五台山进发。胤礽本和胤褆在一辆马车上,半路上却有侍卫过来传口信,说是要胤礽到前面銮驾上去。胤礽听了,微微一怔,隐约觉得大概还是和昨日的事情有关。

胤褆昨日被康熙那副发怒的神情吓着了,这时候听到皇上之类的字眼,仍是忍不住有些微微发憷,那种怒火可和他背不出先生教过的功课时不一样,所谓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大概就是那种戾气吧。

“小心点,万事顺着父皇的话说。”胤褆皱着眉,担忧地看着胤礽。

胤礽微微一笑,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心中有数。”

登上康熙的銮驾,胤礽恭恭敬敬行过礼,便垂首站在一旁,面上倒也是滴水不露,显得坦然镇定,没有一丝慌乱。

帝王的銮驾比起胤礽和胤褆的马车自然要宽敞许多,康熙身下铺着厚厚的虎皮毡子,正是胤礽上回围猎时,射死的那头,旁边的案几上,搁着个掐丝珐琅的小香炉,不过两个拳头大小,天蓝底色,上面镂着些常见的花纹,倒是小巧精致。

康熙斜倚在榻上,见胤礽过来了,也只说了一声“坐吧”,低垂着眼,单手撑着额头,纹丝不动。

胤礽坐在一旁,见康熙许久不说话,心里倒是有些闹不清对方此时的反应。先帝爷当年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情事,他上辈子稍大一点,便从那些个嘴碎的宫人那里听说了,也因此对先帝爷有些不以为然。

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闹得天下皆知的帝王,从古到今,大概也就他皇玛法这独一位了。这样给家族蒙羞的事,他多少也有些反感。

胤礽风流,但也薄情,素来只动欲,不动心,前世他流连于男男女女之间,却不曾有一人在他身边呆得长久,甚至于当年他身边的人被康熙一拨拨的杖毙,他心里更多的是羞恼和叛逆,倒也无甚别的感觉。是以,他真理解不了他那位皇玛法到底是怎么想的。

坐了一会儿,康熙仍是不说话,胤礽呆得烦了,大着胆子抬起来头来,直瞪向他的父皇,却发现对方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是眼珠子在底下乱晃个不停,显示着他此刻心里的烦乱。

康熙此时,怎能不乱?

从昨日起,那个小贩的话便久久地回荡在他耳边,让他回忆起了幼年时的屈辱和寂寞。顺治多情,却也只对那心爱的女子,几乎不肯亲近后宫其余任何一人,甚至包括自己的子嗣。那时候,康熙被养在亲母的身边,看着额娘日益惨淡的愁颜,如何能不难过?

彼时,他还不是皇帝,只是个略微早熟的孩子,宫里的皇子虽然不多,但他那位皇阿玛却也极少来看他一眼。父爱的缺失是他永远也弥补不了的遗憾,待到后来,董鄂氏病逝,他那位父皇更是状如癫狂,看向宫里的每一个人都迸发着仇恨的光芒。

他恨这个吃人的皇宫,恨这皇宫害死了他心爱的女人。可是,他可曾记得,那里面有他的亲母,有他的皇后,有他的子女,有他的责任,他的江山。

没了董鄂氏,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将这江山的担子随随便便压在他八岁的稚儿和年迈的母亲身上。他识人不清,让鳌拜把持了朝政,害的自己的儿子憋屈了多少年?

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可是当康熙从那小贩口中在听到当年那段屈辱隐秘的宫中旧事时,那些早已深埋的记忆再次纷至沓来,搅得他心神不宁。康熙不愿让这些旧事打扰年迈的太皇太后,可是想了一圈,也不知找谁来调解心中的艰难,到头来他想起胤礽那日看向他那清明的目光,竟鬼使神差的,将胤礽唤了过来。

一个九岁的稚童,又怎能懂得那些?

康熙轻叹了口气,自己难不成也疯魔了吗?

“罢了,你在这坐一会儿就回去吧。”他淡淡地开口。

这话听得胤礽心里头一噎,心里立时有了恼火,他胤礽岂是能让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主儿?就算是他的父皇也不行。胤礽心里有火,却又不敢发作出来,只僵硬地行过了礼,转身便要吩咐外面停车,让他下去。康熙本是满腹心事,恍惚听到胤礽那明显僵硬,暗里有气的动作,急忙又将他拦住。

“等等,你过来。”

胤礽板着脸,坐回方才的位置上。

康熙抬眼看他呕着气的模样,嘴巴微微撅着,倒是可爱的紧,心情竟觉得好了些,故意逗他道,“帮朕把茶碗端过来。”

胤礽的火气蹭的升了上来,这些“奴才干的活”,即使是上辈子,康熙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地时候,也不曾让他做过,此刻胤礽气红了脸,恨不得扭头下车。

虽说重生回来以后过去了这些年,胤礽已经没了最初对康熙的怨恨,但是这也不表示他有心情去安慰心情失落,乱发脾气的康熙。

高兴了无限隆宠,生气了弃之如履,可以这似乎是他爱新觉罗家遗传的性子,顺治如此,康熙如此,连他和长大后的胤禛也都是如此。

胤礽低着头,想到这里却忍不住有点想笑,罢了,生在爱新觉罗家族,这大概就是命吧。这样对待别人,也被别人这也对待着。

端着茶杯走过去递给康熙,胤礽嗓音清脆地说道:“皇阿玛请用茶。”他表面上恭恭敬敬,手却有些不稳,跌跌撞撞,哐当一声,将手中的茶碗跌到了康熙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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