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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10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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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不但不放,拽得更紧,“如果四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放手,让你飞,飞得越远越好,但现在,我不能让你这么走。”

她从佩衿那儿知道他为了她,一直留驻燕京,陪护着末凡和弈风。

他没有家,没有国,族人已散,如今只是孑然一身,直觉告诉她,他这一走,便会独自一人飘零天涯。

没看到他以前,她闭着眼,假装不知,虽然自责,心痛,但尚能自欺欺人,想着他会忘了自己,会有新生活。

现在见了他,哪里还骗得下去。

慕秋低头看着拉住手臂的小手,依然小巧白皙,却粗糙了许多,心软了软,“放手。”

玫果摇了摇头,“我不会再放。”

慕秋深吸了口气,望向眼前的一片随风摆动的绿叶,“你还能回到过去吗?你还能是以前那个你吗?如果你不能,放手吧。”

玫果的心一阵阵的凉,她答应了回弈园,可是就算人回去了,心真的能回得去吗?

她不能确定,扣紧了手,却回答不上来。

慕秋冷笑了笑,扯开她的手,如飞而去。

玫果站在那愣愣出神,屋内传来瞳瞳的哭声,才转身进了屋。

慕秋到了玫果看不见他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回头透过竹缝看她,眼里是深深的痛。

等她进了屋,才慢慢转过身,一袭花袍挡住他去路。

慕秋脸上恢复冷峻,绕过佩衿的身子,接着往前走。

“这事,不能全怪她。”佩衿身形一晃,又拦住他的去路。

慕秋不想与他纠缠,使着轻功想尽快离开,但他的轻功怎么能比得过未必知佩衿,无论往哪个方向移动,都会被他拦下,停了下来,冷冷道:“别逼我出手。”

佩衿往身边树杆一靠,“以为你跟了末凡几年,能有所长进,不想还倒退了。”

慕秋脸色更冷,“让开。”

佩衿收了笑,直视着他,“你是气她过得很好,是吗?”

慕秋紧闭着嘴,板着脸,他不会说谎,刚才看见玫果难道不正是这个原因,才怒上心头,伤痛难忍,才离开?

但他不愿承认,干脆不说话。

“她落入冰潭,冻瞎了眼,三番几次求死不成,为了孩子才活下来,她不知道弈风活着,你可知这些年,她是怎么活下来,她不知道弈风活着,你可知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佩衿站直身,让开道,慢慢回走,“不错,她现在总算活得像个人,没接着寻死觅活,如果这让你失望了,那你的确该走,不送了……”

慕秋看着佩衿的背影,心里乱成一团乱麻,“她的眼睛……现在如何?”

佩衿慢慢走自己的路,“要让你失望了,没继续瞎着,只不过落下个迎风流泪的毛病。”

玫果抱着哭个不停的瞳瞳,心里乱麻麻的一片,这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一时间无法理顺,消化。

瞳瞳平时不好哭,这时不知怎么,怎么哄只是不听,偏偏瑾睿又不在,如果他在,且会这般手忙脚乱。

“睿大夫,玫大夫……”

门外传来一个妇人焦急的声音。

玫果开了门。

见是村里的一个妇人抱了大约三四岁大的孩子,正焦急的往里张望,见了她,眼里升起希望,“玫大夫,救救我的孩子。”

玫果忙回屋将仍哭闹着的瞳瞳放回婴儿床,回身抱了那妇人怀里小孩,走向诊堂,小孩一身滚烫,显然不是刚刚发烧,“有几天?”

妇人急得泪光闪闪,“昨天开始的,白天还不厉害,正好家里又忙,我随便给他用酒擦了擦,以为不会有什么事,结果昨天晚上就烧得不行了。”

玫果安慰着妇人,拿了药丸给小孩服下,又给他扎了针,等那孩子退了烧已是一个时辰以后。

妇人拿着玫果配好的药,千感万谢的去了。

玫果想着这许久不听瞳瞳哭闹,或许是哭得累了,自己睡了。

出了诊堂见厨房冒着炊烟,佩衿的花袍一角在厨房门口晃过。

惦记着瞳瞳,直接转过隔壁居室,听见瞳瞳‘咯咯’的笑声,略放下心,迈进屋却是愣住了。

离开的慕秋坐在婴儿床前,手中窄剑的剑穗在瞳瞳眼前晃动。

瞳瞳正伸了小手去抓那剑穗玩得兴起,笑个不停。

慕秋见她站在门口,脸上有些不自在,“她刚才在哭,所以……”

玫果咬着唇笑了笑,走到婴儿床边,“回来就好。”

慕秋审视着她的眼,“听说,末凡有个儿子?”

玫果‘嗯’了一声,“快四岁了。”

“也好。”慕秋转开脸,他这几年的苦也算没白受了。

玫果在他身边坐下,“这几年,我变了很多,我再也回不到十几岁的时候了。”经过了这么多,她怎么还能象以前一般无忧无虑,只知道怎么开心怎么过,“不过我不会再那么任性,我以前知道有家,有家人,但从来不知道该怎么去经营这个家,怎么才能让家人幸福,以后我会学着去经营这个家。”

慕秋轻揽上她的肩膀,她长大了啊,不再是那个胡作非为的小丫头了。

“开饭了……”院子里传来佩衿敲着锅的声音。

玫果嚼着硬邦邦的饭粒,看着盘子里黑乎乎的,分不清是什么的菜,食不下咽。

慕秋挟了筷子那盘子里的东西,嚼了两嚼,也皱了皱眉头。

佩衿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这可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一餐饭。”

玫果将碗里的饭粒挑了又挑,“你做过几次饭?”

佩衿伸了一个手指。

玫果翻了个白眼,太怀念瑾睿了……

一餐饭下来,三人吃了跟没吃一样,玫果郁闷的收着碗筷。

佩衿看了眼慕秋,“我以为你明日才到,既然今天来了,我们明日便动身。”

“好。”慕秋向来少话,坐过一边逗瞳瞳。

玫果正端了碗筷走向厨房,转过头,“我想先去一趟燕国。”

“的确该去,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就得兵分两路。”佩衿揉着鼻子分析着所得消息。

“难道出了什么事?”玫果转过身,佩衿不会轻易做什么决定。

“有点小麻烦。”佩衿用手指敲额头,“我父亲的药时间长了些,有些失效,寒宫钰的毒提前解了,正派了人四处打探你的下落,你带来瞳瞳上路,实在不便。”

“你的意思?”玫果看向逗着瞳瞳的慕秋。

“慕秋带瞳瞳先回弈园,我与你借我各处暗哨掩护前往燕国。”以慕秋的本事,护着瞳瞳,瞳瞳是绝对安全。

瞳瞳也到了该断奶的时候,玫果狠了狠心,不如借这机会给她断奶,问慕秋,“你看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慕秋也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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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挣家用

是夜,玫果手里捏着摇鼓,哄着婴儿床上的瞳瞳,看了看身边空荡荡的床榻,皱了皱眉头,屋里并不见有多热,她却觉得气闷得很,拉开门,风是进来。听得院门‘嘎’的一声轻响,心里一跳,他回来了?

停了摇鼓,从开着的门望向院门口,哪里有人,不过是风吹得院门碰了碰。

回过头见瞳瞳伸手来抓摇鼓,顺手又摇了两摇,听到院门又碰了碰,又嫌那门撞得心慌,丢了摇鼓,把门狠狠的重新撞上。

愤愤的坐回婴儿床边,见瞳瞳被那声门响吓得要哭,抱起瞳瞳对着门骂了声,“不回来,咱娘俩就过不下去了不成,我就要你看看,没了你,咱娘俩比你在过得还好。”

骂了两骂,却看着瞳瞳那张小脸发了呆,连瞳瞳哭也没察觉。

佩衿推门进来,从她怀里抱过瞳瞳,摸着小屁股湿漉漉的,“瞳瞳尿了。”

玫果才‘呃’了一声回过神,去寻了尿布给瞳瞳换上。

佩衿退到门口,回过头,“不如过去和我们一起,大家说说话。”

玫果也没睡意,“也好。”抱了瞳瞳出门,又望了望院门,才进了书房。

佩衿抱了被子卷跟在后面。

慕秋正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房梁发呆,见她进来,愣了愣,翻身坐起。

玫果睨了他一眼,将瞳瞳递到他怀里,顺手接了佩衿手中被褥,铺在慕秋和佩衿两人的地铺中间。

慕秋从她身上收回视线,见怀里小人儿,眼睛半闭,抖了两抖,小人儿闭了眼,居然快速睡着。

再看玫果已经拉了被子滑躺下去,而佩衿也很安分的在距她一尺的地方躺下。

看过几张地铺,只有自己床里空位较多,只得把瞳瞳放在自己里侧,无声的躺下,侧脸看她。

玫果望着房梁上悬着的一条细线,线头上穿着一根银针,这是瑾睿教小馒头练眼力用的。

头顶烛花‘叭’的一声响,火光闪了闪。

她收回视线,双手伸出自己被卷,分别握了慕秋和佩衿的手,“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们甚多,如果要一笔一笔账的算,这债,我是还不上了。以我的为人,这次回去了,也成不了什么大事,你们也别对我抱什么希望,我只想让他们能成大事的人,早些将那些国与国之间斗来斗去的破事结了,我们再寻个这样安静的地方,平平淡淡的过,你们觉得可好?”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们回答,苦笑了笑,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事,正想拿句话圆过去,就此不提,突然两只手均被紧紧握住。

听佩衿道:“只要你不把我与人打探消息换取家用的营生断了就好,我可不想被人骂在家吃白食。”

玫果哑然失笑,侧脸去看慕秋,迎上他眼里难得的一抹向往。

慕秋微拧着眉头,“我得想想,我能做什么来挣家用,杀人只怕是用不上了。”

玫果笑着松了口气,很想说,杀人不行,你可以杀猪嘛,一刺一只,绝对利落,不过为了不被他用眼神杀死,还是忍了,又看回悬着的那根银针。

第二天一早,玫果去隔壁家要了些马奶用皮水囊装了,交给慕秋,有他护着瞳瞳,她一点也不用担心,不过两日之间,两个孩子都离开身边,实在不舍。

等慕秋离开,才拿了随身衣物,和佩衿赶往燕国边境。

到了日落时分,佩衿领着玫果进了一个民间小院。

小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依山而建,象是猎户人家,干净整洁,虽然柴米油盐样样齐全,但却不象经常有人烹煮。

“这是我们传递信息的处所,虽然有人前来打扫,平时却并无人居住,只不过偶尔有人进山打猎会住一住,不过那些猎人,倒经常会留下些肉脯之类的。”佩衿将包裹放在屋中榻上。

赶了一日的路,路上只是用些清水就着干粮吃了些,这时早饿得前胸贴后背。

昨天见识过佩衿做饭的本事,玫果是不敢再让他动手,也不等他去表现,自己先抢进厨房,省得今晚再挨一晚的饿。

虽然偏激说这儿无人居住,但那些油米杂物却是新鲜,想是那些来打扫的人不时会定期更换,再加上墙上挂着不少风干的各类肉干,这餐饭做起来也容易。

第054章得不到的东西

玫果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和她一起躲在这儿,而要把她点藏在这儿,等那些人搜不到人,自会离开,哪需要他自己去引什么鬼敌。

看着土门慢慢关拢,他含笑看着她,那笑……竟然让她想到弈风将胸脯撞上银枪前的一刻……

额头上渗出冷汗,忙使劲闭眼,再睁开来打散这种阴影,结果这种阴影在门关合的一瞬间将她紧紧包裹住。

她转着眼珠子,查看山洞,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他叫回来,结果以失败告终视线落在了正前方的两块小铜镜上,那两面铜镜打磨得光亮平滑,镜面清晰度不亚于她弈园辟邪的那面铜镜。

那两小镜子分别对着土墙上的一个小孔,与屋里另外铜镜相对应,将屋里以及屋外情景看得清清楚楚。

佩衿没像他所说出去引敌,反而在院子里寻了个草垛躲了起来。

刚藏好身形,十几个黑影飞快的闪进院子,屋里屋外的乱搜。

玫果看着他们走向草垛,抽得胃痛。

结果那些人不知是搜得太粗糙,还是佩衿运气真的这么好,居然没被搜出来,玫果长略松了口气。

只盼那些人搜完了尽快离开。

黑衣人没搜到什么,却并不离开,分两排站好,一袭紫衣的寒宫钰出现在铜镜里,玫果如不是被点了|岤只怕就惊叫出了声。

寒宫钰身后跟着的两个面容秀美的少年,其中一个眼波转动,也是极媚,竟有两分佩衿的风彩。

带头的黑衣人向寒宫钰弓了身道:“禀公主,没有人。”

寒宫钰脸一沉,“该死的佩衿,难道当真能跑得这么快?”看了这件茅屋,冷哼一声,“把这屋子也拆了,我就不信把他的哨所拆个精光,还不能揪出他来。”

“是。”头领应着,一扬手,那帮黑衣人不等再吩咐,一同走向茅草屋,准备拆房子。

玫果心沉了下来,这屋子一拆,这洞也就暴露了,暗骂佩衿,干嘛要点他的|岤道,这下要被人当死鱼捉了,就是想死也不能死得体面些。

佩衿有意放重一声呼吸,吸了口气,马上屏住。就象是屏着呼吸的人,憋不住了,本能的吸了口气。

寒宫钰阴毒的视线即刻转向草垛,抬抬头,“停。”轻移莲步慢慢迈过门槛,扫了眼屋内藤椅。

她身后少年忙为她拂了拂没有什么尘的藤椅。

寒宫钰这才风情万种的在那藤椅上坐了,看着草垛,朝头领使了个眼色。

头领会意,无声的一扬手,那些黑衣人迅速将草垛紧紧围住。

玫果看到这时,已然明白,佩衿已经察觉寒宫钰的到来,有她带着这帮狗腿子,他根本无法带她安然离开,所以才将她藏起。

以他对寒宫钰的了解,料到寒宫钰寻不到他们的人,定会毁他的暗哨,所以才不与她一同躲藏,而隐身院外转移寒宫钰的注意力,以此来保她。

他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不会再跑。

刚才的那一笑……玫果的心如坠万丈深渊……佩衿啊,不值啊,自己这么无情无义的女人,不值你如此……

秀美少年又取出一个小金碟,放到寒宫钰身边小桌上,又自身后背着的包裹里取了瓜子,倒进小金碟。

另一个取出同样的一个金碟,摆上的却是些精致细点,他们这么追,居然没将那些糕点压烂,着实难得。

寒宫钰眼角带笑,看着草垛,就象看到到手的猎物,并不急着将对方捉住,拈了粒瓜子,慢慢的磕着吃了,才娇声道:“出来吧,别弄脏了衣衫,弄脏了衣衫也罢了,万一不小心划花了脸,可要心疼死我了。”

过了会儿,佩衿笑吟吟的站起身,“公主的功力又精进了。”

寒宫钰眼角笑意更盛,“难得得你一句夸,如果还如以前那般,你且会躲在这儿?只怕早飞了。”

玫果不断的喊,“快跑,快跑,快跑啊,就算当真跑不掉,也要试一试。”可惜话只是在嘴里打转,一个音符也没飞出唇瓣。

佩衿慢慢走到院中,那些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住。

他扫视了眼寒宫钰,突然一笑,“公主认为就凭这几块料就能留下我?”一边说,一边作势往院外飞跃。

突眼前金光急闪,交织成一张网向他压来,将他生生的逼了回来。

佩衿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淡定,“原来公主不但功力精进了,还研究些这新花样。”

寒宫钰又拈了粒瓜子在指尖,“这是我这几年来,要人为你创出的金针阵,你觉得可好?”

佩衿媚眸半眯看着黑衣人手中的金针,“很好,公主如此厚爱,佩衿深感惶恐。”

突然无声无息的欺近一名黑衣人,手掌一翻,直击对方胸口。

一切来得太快,那人一愣之间,身子往后飞出,一口鲜血喷出,落地已没了气。

余十众人脸色大变,忙站好阵列,小心防范。

寒宫钰也是面色一凌,不料他突然动手,手掌一拍桌案,身子跃出屋子,落在院中,阴冷的睨向仍笑吟吟的佩衿,“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佩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表情轻松,暗里却是不敢有丝毫大意,“公主难道还不了解佩衿?”

寒宫钰冷哼了一声,一扬手,“上。”

那些黑衣人个个不是弱手,论死拼,佩衿却是不怕,大不了打不过就跑。

但他们手中针阵却硬是争对他而布,任他怎么变幻身形,不但没能冲出针阵,身上还被刺进不少金针。

那些人手中针筒不知是何物所造,飞出的针又密又急,力道大得出奇,射中他身体的针尽数没入身体,疼痛不堪。

过了半盏茶功夫,手脚越来越软,越来越使不上力道,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消逝,“针上有毒?”

寒宫钰笑嘻嘻的看着他,“不过是些软骨散。”

佩衿手上不停,又将一个黑衣人毙于掌下,笑了笑,“我早该想到。”

那些黑衣人见他药效开始发作,并不与他硬拼,只是仗着阵法拖着他,不容他离开。

佩衿强行支撑了一柱香功夫,黑衣人已被他杀了一半,但他仍是冲不出去,额头上渗着冷汗,手臂已是难以抬起,拼命又将两个黑衣人毙于掌下,阵法总算有了破绽,他却没了力气使用轻功。

寒宫钰慢慢收了笑,“花了太多时间了。”突然欺身上前,衣袖翻飞,一掌重重拍在佩衿胸口。

佩衿体内毒完全发作,已是无力应对,这一掌直接震断了他的七经八脉,倒退两步,一口鲜血喷出,坐倒在地,挣扎了半晌,却是站不起来。

玫果闭上眼,心疼难忍,两行泪无声的滑落。

寒宫钰转了身,慢慢踱回屋里,“带进来。”

黑衣人将重伤的佩衿架了进来,绑在屋内柱子上。

佩衿神情委顿,表情却依然轻松。

寒宫钰走到他面前,掏了怀中锦帕,细细的拭去他脸上血迹,手指抚过他的脸膛,“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偏要为个玫果与我做对呢?”

佩衿笑了笑,眼里露出一抹温柔,“她是我的妻子。”

玫果喉咙滑动,哽得无法呼吸。

寒宫钰葱葱指尖仍轻划着他苍白的脸,“只不过是个名份而已,我也能给你,子阳死了,我可以让你做正夫,我身边之位,永远只有你一人。”

佩衿看着她唇角一勾,“在我心里也仅她一人。”

寒宫钰眼里闪过恨意,一手拂?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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