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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10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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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100部分阅读

紧,战战兢兢的扭头看向竖起眉头的玫果,慢慢垂下头,委屈的看着正看着他的小婴孩。

瑾睿将小馒头和曈曈一同抱进怀里,对玫果道:“不要吓到孩子,你身子太弱,不要下床。”

玫果见他抱了曈曈,才松了口气,重新上了床,正要责骂小馒头,听瑾睿对小馒头道:“爹爹带妹妹和凡儿一同去看蚂蚁搬家,可好?”

小睿睿出生了,撒花撒花~~~~~~~

(qidian,)

第045章谁更无赖

小馒头被玫果呵斥后,虽然牵了瑾睿的手出了屋外,但已经没了看蚂蚁的兴致。

靠在瑾睿的膝盖上,看着他怀里的瞳瞳,“爹爹,凡儿是不是真的错得很厉害?”

瑾睿摸了摸他的头,“也不是。”

“那娘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小馒头更觉得委屈。

瑾睿笑了笑,“如果爹爹抱着凡儿,不小心把凡儿摔了,凡儿会不会痛?”

小馒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点了点头,“会痛。”伸手摸了摸膝盖,昨天摔伤的膝盖,现在还在痛。

“那凡儿刚才抱着瞳瞳是不是很费力?”

小馒头又点了点头。

“凡儿如果抱不住了,把瞳瞳摔了,瞳瞳也会很痛。”

小馒头用力的点了点头,“等凡儿长大了,有力气了再抱瞳瞳。”

瑾睿笑着又摸了摸他的头,“娘亲身子不好,凡儿是男子汉,要多让让娘亲。”

小馒头又再点头应了,“可是……”说完大眼一黯,撅起了小嘴,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为什么娘亲总凶凡儿,娘亲不喜欢凡儿吗?”

瑾睿将他搂了,和气道:“娘亲对凡儿严厉些,是想凡儿成为亲爹爹那样任何难事到了手中,都能迎刃而解的人者之尊。”

虽然小馒头一直不能接受他另有亲爹爹的说法,但在瑾睿多次引导下,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了,不过是多个爹爹罢了。

小馒头对他的话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却是记下了,“亲爹爹很厉害吗?”

瑾睿点了点头,“凡儿的亲爹爹和叔叔是天下最了不起的两个男子汉。”

玫果在屋里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不知是何滋味,长长的叹了口气。

小馒头虽然不知道这个亲爹爹和叔叔是什么人,但很满足他小小的虚荣心,回身抱着瑾睿亲了一口,“凡儿还是最喜欢爹爹。”

瑾睿勾唇笑了,拍拍他的小屁股,“爹爹做了凡儿喜欢吃的肉包子。”

牵着他的手进了厨房,等他拿了肉包子跑开,一手抱了瞳瞳,一手端了给玫果炖煮的粥食返回屋中。

见玫果望着他的神色有异,显然听见了自己和小馒头的谈话,将瞳瞳递与她抱了,坐在床边,轻搅着碗中的热粥。

玫果看了他半晌,“你明知我想凡儿离那人远些,永远不参于国事,你为何还跟他说那些。”

瑾睿抬眸看了看她,“你不该这么对他,他是凡儿的亲爹。”

玫果沉默了,良久才道:“他反正也不知道有这么个儿子,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如果有一天,知道了呢?”瑾睿面无表情。

玫果愣了,自从佩衿来过,她就已经想到,不可能一直躲下去,只是不愿承认。

瑾睿舀了勺粥递到她唇边,“粥凉了,吃吧。”

末凡揭开珠帘,好整以暇的踱到书案后坐下,看向对面床上一腿曲着一腿伸长,悠然靠在床柱上的弈风,“不装睡了?”

弈风双手扣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半眯着窄眸,慵懒的回视着对面面色从容的儒雅俊颜,不管他再从容,眼里却有一抹掩不去的怒意,弯唇一笑,一脸的无赖,“我只道未名氏有多深沉淡定,原来也不过如此。”

末凡侧脸一笑,转过脸重新看向他时,眼里已没了怒意,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玉尺,“你好歹也得称我一声兄长。”

弈风一挑浓眉,将末凡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看到上,“你我没有半点想象,拿不准是不是冒牌的。”停了停,接着道:“再说你这人一颗心千万的窍,与我拉关节系,有鬼,有诈,这兄长还是不叫的好。”

末凡“叭”的一声将玉尺压回桌案,浅笑道:“睡了几年,居然没把脑袋睡愚钝了。”

弈风也不谦虚,懒懒道:“好说,好说,我睡愚钝了,无人与你斗,你过得且不会好生无聊。”

末凡又是一笑,修得整齐的指甲轻刮着玉尺,“甚好,既然这样,我也少了许多麻烦,我们的账也该算一算了。”

弈风枕在枕后的手拿了下来,环抱在胸前,“兄弟之间还有什么账可算的。”

末凡眉梢一跳,无赖见过不少,无赖到这地步的,倒是少见,摆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我这冒牌货呢?”

弈风“呵……”的一声笑,“看来你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这账,我不算,也得算了。”

末凡也不否认,“今天这账不算清楚来,明天,我可就寻不到你的人影了。”

弈风撇了撇嘴,与他斗了十几年,想骗过他,实在不大可能,索性闭了嘴等他的下文。

末凡身子后仰,靠在椅靠上,淡淡的看着他,“当年你冤我刺你一枪,害我守了你近四年……”

弈风抬了抬手,“打住打住,当初如果我慢上一步,还不知你怎么冤我呢,这不过是你输我一棋,可非我欠你的,这条免谈。”

末凡眉头敛了敛,随即放开,“也罢,就当我棋输一着,这条不算。那你昏睡的那三年,你普国之事丢着不理,全由我一人勉力拉扯,功劳苦劳,自不必说。三年光阴,我也不与你细算,普燕二国之事,我也不要你还上三年,只需往后一年时间,由你来操劳操劳了,容我休息一年。”

弈风不以为然的望了望天,“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你也说了,我是昏睡三年,国家大事,我就是有这心,也没这力。如今你生龙活虎,半点毛病没有,我为什么要为你管这燕国的破烂国事?再说是你硬把我弄回来,拉着我,不让我死,也不是我自愿的。哪能你强行把我弄活了,却又来逼我给你当跑堂的?霸道二字,可不是这么写的。”

末凡被他一席无赖话说得气不知打哪儿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霸道二字不是这么写,难道无赖二字,却该这般写法?”

弈风笑了笑,在床上伸腿展脚的活动,“好说,好说,你这条也做不得数,还有没有别的,没了,这账自也不必再算。”

末凡vs弈风,无赖大比拼,大家认为谁输谁赢?

(qidian,)

第046章输赢难定

末凡打算来和他谈,也就料到了他会赖,心里虽然对这无赖是一肚子的火,表面上仍是淡然得很,“那你恢复功力的这半年时间怎么算?”

弈风谑笑着看着末凡极力的隐忍,快意非常,“我不过是躺多了半年,且能就由得你去逍遥快乐一年时光,再说我如今哪知道外面被你捣鼓成了什么光景,我对这世道一无所知,即使是有这心,也力不足,所以你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别指望丢个烂摊子给我。”

末凡无语的一抿唇,恨不得狠狠赏床上那人一黄金棍,“还装?这半年,你虽然不能动,但明明醒着。这些日子,我在这儿所说的哪句话,你没听个明明白白?”

慕秋撩帘进来,抱了手靠在桌边看热闹,“原来这半年来,你把大小事务搬到这儿来处理,就是为了让他听明白。”

“我可什么也没听见。”弈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这功夫尚未恢复,困乏得很,睡一觉再谈。”说完当真伸长手脚的滑躺下去。

末凡再好的耐性也被他这几年磨出了脾气,瞪着床上唇边挂着得瑟的弈风,俊儒的面颊上蒙上黑色,“当真没听见?”

弈风也不睁眼,“功力尽失,听力迟钝,自是一句也没听见。”

末凡冷笑了笑,“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当真功夫尚未恢复。”说着,手掌在书案上一撑,身子离案而起,轻飘飘的落在床前,翻掌向床上拍去,劲风瑟瑟,丝毫不留余力。

弈风迅速往旁边一滚,翻身跃起,自他头顶跃过,稳稳落在他身后,“哦呵,要杀人不成?”

话没落,末凡阔袖翻飞,手掌又自拍来,闪避已是不及,忙抬掌接下,二人各退一步,“来真格的?”

末凡浅浅一笑,“不是没恢复吗?”不等他回话,又自抢上,猛攻。

弈风见他来势凶猛,不敢大意,打起精神,全神应对。

二人你来我往的打开了,此番虽无兵刃在手,但架势丝毫不差过上次决斗。

慕秋是好武之人,见二人动上手,掌来拳往,打得好不精彩,自觉的退到拱门旁边,靠了雕花门,抱手看热闹。

二人正打得难舍难分,进来两个人。

慕秋扫了眼,却是寒宫婉儿,普皇二人,只是随意点了点头,算是见过礼,又自看屋中难得一见的高手相搏。

寒宫婉儿看向场中,脸露诧异,继而转为惊喜,接下来见末弈二人出手均是招招凌厉,毫不留情,怒喝道:“你们两兄弟,这是做什么?才醒来便打成这样,难道碧水峰一战还没打够?凡儿,给我住手。”

普皇同时也大声喝止,“风儿,住手。”

弈风和末凡同时后退一步,均不放松的瞪视着对方。

末凡脸上怒意已消,一如往常的从容,“不是没恢复吗?”

弈风脸也不红,“活动了一下,方知是恢复了。”

末凡一扬眉梢,“那还有何话说?”

弈风扫了眼站在珠帘边的寒宫婉儿和普皇,“容你算计强迫人听你那些破事,不容我不听?”

末凡脸上一冷,“既然如此,就在拳脚上见分晓,谁赢了,谁出这道门。”

弈风向他一勾手指,“甚好,我就不信打不趴下你。”一握拳,直击末凡面门。

末凡挥掌招架,二人又自打在了一处,比刚才更加激烈。

寒宫婉儿气得浑身乱颤,“你们这到底是要做什么?你们是亲兄弟,有什么话,难道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弈风和末凡只顾打斗,不搭理母亲的问话。

寒宫婉儿无奈的看向普皇,后者也是面色铁青,想上去拉开他们,但二人被凌厉掌风包裹,如果不是功夫相当的人,哪能近身。

只得转身对慕秋道:“还劳烦你,将他们二人分开。”

慕秋虽然很想接着看二人打斗,但见二人掌风越来越狠辣,只怕这样下去,真会有一个趴在这儿,手腕一抖,取了乌金窄剑在手,极快刺向末凡。

那一剑又快又狠,眼见末凡就要被伤在他剑下,寒宫婉儿惊得花容失色,脚下一个踉跄,如不是普皇及时扶坐,只怕要坐倒在地。

末凡与弈风本是旗鼓相当,又斗在兴头上,哪想慕秋一剑刺来,一时间哪里闪避得及。

弈风挥出的拳突然半空中转了方向,一拳击在剑身上,那剑顿时失了准头,刺了空,另一只手掌极快的拍向慕秋。

这瞬间,慕秋已收了剑,顺着掌风向后跃开,站在一边。

寒宫婉儿和普皇这才大松口气,拭了拭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弈风收了拳,笑看着慕秋,“呵……居然会收招了。”

慕秋看了看末凡,没说什么。

普皇扶寒宫婉儿在桌边坐下,在两个仍僵持着,随时一触即发的儿子身上一一扫过,“你们是亲兄弟,有什么天大的结不能解开?”

弈风和末凡对视一眼,各看向别处,均是不言。

普皇对末凡道:“我愧对你们母子,能否给我个机会,坐下来好好谈谈。”他到燕国已有半年之余,但末凡却从未与他说过半句话。

末凡薄唇一抿,看了看母亲,最后视线落在弈风脸上。

弈风与他对瞪了半晌,再看父皇和寒宫婉儿,他们二人为了恢复他的功力,散尽一身功力,明显老了许多,心一软,走到桌边坐下。

慕秋见他二人不再打了,人家又是在处理家事,自己在这儿也不是味道,独自转身走了出去,到了书房外,跃上一棵大树,依着树杆坐下,扯下一片树叶,在手中把玩,望着远处天空,眼里深处泛着无限的落寞,她现在可好?

弈风翻了茶杯,先为父皇和寒宫婉儿斟上茶。

普皇倒还罢了,寒宫婉儿鼻子一红,眼里涌上泪,“风儿,你不恨我吗?”

弈风微笑了笑,又翻个茶杯,重重顿在身边,也斟满了茶,瞥了眼仍杵在那儿的末凡,“喝茶。”

末凡瞟了眼普皇,再看母亲,母亲眼里含着期盼。

慢慢垂下眼睑,母亲都不再追究,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踱到弈风旁边坐下。

普皇脸上动了动,有一丝激动,“这些年,你受苦了。”

末凡从小在弈园长大,虽然母亲会不时与他联系,但十分严厉。至于父亲,从小便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但因为母亲,对这个人只有怨,至于父爱是何物,就更不知道了。

这在别人看来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句话,却在他包裹着刚硬外壳的心房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裂开一道细细的裂缝,垂首微笑了笑,捧了弈风斟的那杯茶,什么也没说。

普皇只得这些年亏欠他母子二人甚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得他原谅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弈风,在桌下握了寒宫婉儿的手,“你生了一对好儿子。”

寒宫婉儿脸微微一烫,没将手缩开。

半年前,知末凡一心要为弈风散功恢复功夫,她这个做娘的心疼得昼夜难眠,直到他暗中只身前来燕国,得知弈风之事,求着神医授法,将自己一身的功力散到她体内。

她起先死活不愿承他的情,不肯受他功力,但为着末凡,终是暂时抛开心里的隔阂,受了他一身功力,她体内有着二人这半辈子的功夫,比末凡有过之而无不及,再由着她瞒着末凡,先行开始给弈风渡气。

等末凡发现时,为时已晚,只得作罢。

哪知弈风过去的功力深厚到让她惊讶的地步,那日碧水峰之战,不是他有意想让,末凡万万不可能杀得了他,心里更是愧疚不安。

直到散尽了体内所有的真气,才勉强助他体内真气冲破堵塞的经脉,慢慢恢复。

这半年来,普皇不曾离开燕国,一直陪她守着儿子。

一个君王能抛开一切这么陪在她身边,她再大的怨气,愤恨也消了十之八九,弈风醒了,明日普皇便要离开,此时一家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她才发现,竟然不舍得他走。

普皇端了茶杯,啜了一口,“我离开普国已有半年,虽然有你们皇祖母持着家,但她老人家,终是年迈,经不得长年操劳。再说寒宫钰所中的毒,也差不多该解了,我明日便要回普国。你兄弟二人均是皇家的人,虽然我等只是凡人,免不了儿女情长,但终要大局为重,普燕二国,不能无人理会。”

弈风和末凡各自看着自己手中碧绿茶水,父亲的话,他们哪能不明,但儿女之情,又有多少人能说抛就抛,如果能抛,他又怎么会丢下普国,在这儿一呆半年?

普皇看着他们兄弟二人,心里感叹万分,“我知道你们心愿难了,给你们三个月时间,这三个月我和你们母亲,会帮你们打理这片江山,三个月后,你们还是各自归位,至于与虞国之间,该如何,这以后慢慢再议,你们认为如何?”

末凡和弈风对视一眼,各自沉默。

寒宫婉儿见气氛有些沉重,起身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不管以后如何,我们一家人总算聚了一场,我叫人备了酒菜,听说风儿好饮,今晚好好的喝上两杯。”转身望了望门口,“慕秋小子呢?可不能漏了他。”

弈风生性爽朗,有些受不得这样的气氛,站起身,“我去寻他。”不等寒宫婉儿发话,快步走了出去。

末凡也觉得不自在,“我也去。”闪身出了屋。

寒宫婉儿望着他兄弟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叹了口气。

普皇捏了捏她的手,“给孩子们时间。”

寒宫婉儿凝望着他,点了点头。

第047章谁的孩儿

玫要将吃饱就睡的瞳瞳放进婴儿床,走向背了药箱正要出门,去为行动不便的病患复诊的瑾睿,“怎么不见凡儿。难道又出去调皮了么?”

瑾睿开了门。轻抚了抚她已经养得红润的面颊,“他有带引路香,识得回来。”

玫果拍平他衣袖上一缕褶皱,“我是怕他出去惹祸。”

瑾睿握了她的手,“凡儿还小,孩子顽皮些无防,你不必约束他这么紧。”

玫果点了点头,推了推他,“去吧。早去早回。”

瑾睿又看了看她,没再说什么,走了。

玫果突然觉得有种隐隐的不安,想叫住他,终是忍下了,目送他出了院子,清萧的身影消失在绿竹后。

一帮小孩聚在村口分成两派,显摆着自己收藏的宝贝,小馒头抱着只小狗站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其中一个穿蓝衣的小孩睨见一旁的小馒头,向他问道:“平凡,你有什么宝贝,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小馒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狗,摇了摇头,“我没有宝贝。”

小孩们‘哄’的一声笑。

上次带头偷牛的那个男孩穿了件青色锦服,看样子家境不错,是这其中一派的头头,因为差点踩了小馒头,对他有愧,见众小孩嘲笑小馒头,沉了脸,“不许笑。”

他这边的小孩们忙收了笑,另一帮却笑得更嚣张。

青服小孩也带了只小狗,对小馒头道:“你抱的就是你的宝贝,和我家小黄一样。”

小馒头朝着他笑了笑。

青服小孩扶着小馒头的肩膀,“让它下来和我的小黄一起玩。”

小馒头见青服小孩的小黄虽然比自己的小狗大上一些,但一直坐在自家脚边,摇尾巴,也就将小狗放到地上。

小黄凑上来闻小狗,小狗起先还有点害怕,没一会儿功夫,便和小黄玩在了一处。

众小孩高兴了,围着两只小狗玩耍,小馒头也看得眉开眼笑。

另一帮小孩看得却是满腹不舒服,其中的蓝衣小孩,冷哼了一声,“两只破狗算什么宝贝,我家的宝贝拿出去,一下就能咬死这两只破狗。”

青服小孩也是个沉不住气的,听了这话,哪里忍得住,“有本事就拿出来,少在这儿吹大牛。”

蓝衣小孩一撇脸,“我哥不让我拿出来,算了,放你们一码。”

青服小孩更是恼火,“拿不出来,就不要在这儿吹,丢人。”

蓝衣小孩顿时黑了脸,“谁吹了,我是怕拿出来咬了你们狗,你们哭鼻子。”

青服小孩一耸鼻子,“吹去吧。”招呼着自己手下,“我们玩我们的,别理这只会放大炮的小子。”

小孩们又是一阵起哄。

那一派的小孩沉不住气了,怂恿着蓝衣小孩拿他家的宝贝出来压压对方的气焰。

蓝衣小孩涨红着脸,不肯动。

他们那派带头的红锦服小孩,板了脸,“没东西,吹什么吹,给我们丢脸不成?以后不要跟着我。”

蓝衣小孩见老大这么说他,一股热血涌上头,“我家就有宝贝。”

红锦服小孩一脸不屑,“拿不出来,就走开。”

蓝衣小孩再也忍不住,“你们小看人,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拿给你们看,咬到了别怪我。”

红锦服嘴角一拉,不以为然,“也得你拿得出来再说别的。”

蓝衣小孩看了他一眼,“等着。”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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