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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9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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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95部分阅读

吻,“瑾睿,我们成亲了,你以后再也不许丢下我。”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收紧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吻上她的唇,他怎么能再舍得丢下她……

那夜,他们谁都不舍得脱下那身喜服,相拥着依坐在榻上,整夜不舍得入睡。

瑾睿背靠着床角墙壁,手臂环过坐在他怀里的她的腰,轻抚着她的小腹,“可有想好,孩子取什么名字?”

玫果将手覆在他手背上,“你说叫什么好?既然你腰他跟你姓,那名自然也该你取。”

瑾睿低头沉思片刻,面颊贴着他的耳鬓,“叫不凡,可好?”

她不知他已从佩衿的来信中猜到她腹中孩儿是末凡的,深吸了口气,咬咬牙,“不好。”

瑾睿料到她会如此,微笑了笑,吻吻她的耳廊,痒得她泛起的酸楚,很快消散,低声道:“叫平凡吧,我想他平平淡淡的过一生。”

她愿腹中的孩儿像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也只有平凡的人,才能过上平淡的生活。

象他亲生父亲那样出色的人,注定不能过上平凡的生活。

过平凡的生活在她这一世成了梦,希望孩子能圆了她的梦。

瑾睿略为沉吟,淡淡的笑了笑,“也好,平凡就平凡吧。”

末凡为弈风渡完气,全身疲惫不堪,湿漉漉的随便躺倒,头枕着弈风的小腹,斜着眼睨视了双目紧闭的弈风一眼,“你何时醒来,我们换一换。”

他自然得不到回应,苦笑了笑,合上眼,不想这一闭眼,竟睡了过去。

眼前烟雾缭绕,他站在原地转了个圈,远处象是一个繁华的村庄,他绕开村庄,正想离开,听见远处有小孩的哭声,那声音十分耳熟。

声声牵引着他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停下脚,辨清了方向,寻着哭声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拨开云雾,看见一处简朴的小院,院子里晾着许多草药,小茅屋内有炊烟冒起,一片祥和,他站在原处,远远的望了许久,羡慕不已。

他做梦都会想起,她说过想开间医坊,过平凡的生活,她说的只怕就是前面那户人家那样的吧。

良久长叹了口气,打算转身离开,突然脚上被什么东西紧紧缠住,迈不动脚。

低下头,见一个粉嫩嫩,团乎乎的婴孩,扁着小嘴紧紧抱着他的腿,唤着“爹爹。”

他从来不曾见过这么漂亮的婴孩,只道是哪家的孩子丢了,认不得人,见了人便叫爹爹,但那声爹爹却叫得他全身酥软,心里升起爱意,蹲下身抱起他,“你为何叫我爹爹?”

婴孩小嘴一扁却象要哭,“娘坏,爹爹也坏。”

末凡乐了,捏着他的小脸,“我怎么坏了?”话出了口才想起,忘了自己并不是他的爹爹。

婴孩吸了吸鼻子,“爹爹不认孩儿。”

末凡更觉有趣,有捏了捏他肉呼呼的小脸,“那你娘又怎么坏了?”

婴孩马上露出一副可怜瓜瓜的委屈相,“我想叫不凡,我娘偏要给我改名叫平凡,我不喜欢平凡。”

末凡笑着摸摸他的头,“平凡自然比不凡更好。”心里更是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情绪,这宝宝竟与自己同名。

婴孩见他这么说,顿时恼了,“爹爹和娘一样坏。”从他膝盖上跳下去不见了。

末凡一个叮咛,醒了,原来是个梦,虽然明知是个梦,满脑子都是那个粉团团的婴孩,心里却生出许多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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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1章水族重现

佩衿靠坐在桌案前,头靠着身后墙壁,放在桌案上的右手将掌下白纸一把揉成团,紧紧拽成拳,面色惨白,闭上眼,面颊因痛苦而扭曲,脑袋木纳的无法转动,她一定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

迈了一只脚进书房门槛的离洛,愣杵在了那儿,手中捧着的进出帐簿跌了一地也不自知,呆望着寒着一张脸立在桌案前的慕秋。

过了好一会儿,才晃了晃痛得欲裂的头,确定自己刚才确实听到了那番话,跃到慕秋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迫视着他,“你说那小妖精怎么了?”

慕秋双目赤红,拂开揪着他胸前衣襟的手,深吸了口气,令几乎缩成一团的肺得以舒缓,“跳崖了,下落不明。”

离洛双手猛的一推,抵着他的胸脯将他压在桌边墙壁上,嘶声吼叫,“不可能,全世界的人死光了,她那种人,也不会想死,怎么可能跳崖。”

慕秋反手将他推开,本不拘言笑的脸更加阴沉,“她亲眼看着末凡杀死了弈风。”

离洛后退两步,秀美的面颊慢慢变白,沉默了片刻,一扬手,大声吼到:“我不信。”

慕秋不再理会离洛,转头看向咬紧牙关,紧闭双目,一言不发的佩衿,“他让你布网搜索她的下落。”

佩衿无力的睁开眼,苍白的唇抖了两抖,“寻,一定要寻……”抛掉手中揉烂的纸张,“他可还有说过什么?”

“他说,果儿视坠落冰湖。”慕秋那日放过末凡后,又在暗中监视他多日,也发现了那潭冰湖,然那湖四面环山,并无出路,也下过水,然那水过于寒冷,以他的功力,抵不住,不能在水中久待,然四周环境却是摸了个底,水中也无暗渠出口,那水就是一潭死水。

见末凡日日下湖寻找,均无所获,不解末凡话中之意,但以他这般寻法,如果玫果葬身冰湖,不可能寻不到。

也正是见他对玫果这份心,才信了他的话,回了弈园寻找佩衿。

“冰湖?”佩衿也是微微一愕,他擅长打探,天下称他无所不知,他自谦起名‘未必知’却当真不知那处还有一个冰湖。

慕秋尚未回答,离洛上前一步,双手揪住他的衣衫,神色紧张,“你说的是碧水峰的冰潭?”

佩衿灵机一动,离洛是水族后人,早年水族遍布苍穹大陆,凡是有水的地方,便有他们的族人,对地上地下水道无不熟悉,掌管着所有水路交通运输,正因为此,才成了各国君王心头大忌,联合起来诛杀水族,多年后水族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离洛家族这一主脉,四处漂泊,最后在遇上围剿官兵时,被镇南王妃暗中派兵救下,隐姓埋名安居下来。

虽然那时离洛尚且年幼,但终是水族族长的后人,或许知道些什么。

仰头看向离洛,“你知道那冰湖?”

离洛轻点了点头,在桌边坐下,“我听祖父说过,碧水峰有一潭冰潭,那冰潭平日是一潭死水,但湖底有一道埋藏的暗流,只有当日光聚到那捣暗流口径处,才会开启,难道小妖进了暗流?”

佩衿和慕秋的心猛的一紧,对视了一眼。

“那暗流通向何处?”

离洛眉头慢慢拧紧,“当年我先祖父为了弄清那冰潭暗流去向,特别做了一百个牛皮袋,吩咐各处分坛约好时间守候,到了日关相聚的时候,将装了砂石的牛皮袋抛入潭中,结果……”

佩衿抿紧薄唇,只怕不会那般轻松。

果然离洛顿了顿,“结果那一百个牛皮袋只有六十来个被族人寻到,而且分在不同河渠,后来先祖父又试了多次,总共抛了四百多个牛皮袋入潭,寻到的不到三百个。”

佩衿手撑着桌案,揉了揉疼痛难忍的额头:“这么说来,那暗流出口遍布苍穹大陆?”

离洛锁紧眉峰,“是。”

佩衿又将额头揉了揉,“寻到牛皮袋的河渠,可有什么共同特点?”

离洛想了想,“均是冰水河,而且离碧水峰较远的冰河收到的牛皮袋更多。”

佩衿点了点头,“只要有线索,也不愁我的人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只是难在并不知这些冰河分布在何处,只怕时间……”他不敢想等摸清苍穹大陆上所有冰河需要多少时间,而这么长的时间,玫果是否还能安然无恙。

咬了咬牙,站起身,往外走,一刻也不愿再耽搁。

离洛犹豫了片刻,唤住佩衿,“等等,或许我能助你寻那妖精……”

佩衿转过身,迷惑的看向他,“你有什么办法?”

离洛沉吟了片刻,才道:“水族……用我们水族的渠道搜索……”

“水族?”佩衿愣了愣,“水族不是早在多年前就……”

离洛眼里闪过一抹恨意,“的确,不过水族的人众多,且是他们杀得完的,当年我们分布在各地的族人,虽然被诛杀无数,但终是有人躲过那劫……”

佩衿眼里露出惊诧,“你是说水族尚存?”

离洛点了点头,“这些年来,我已经与各坛幸存的族人取得联系,重新布下了水族暗网。”为了族人的安危,他对这一秘密深埋心里,不过也该是大家重新振起的时候了,水族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

佩衿绝望的心裂开一条细缝,缝中放出光芒,“此事,王妃可知?”

离洛摇了摇头,“无人知晓。”有了那次大屠杀,他还会相信谁?还肯将这天大的秘密告诉他人?

佩衿握了他的肩膀,沉痛的眸子里终于闪过一抹喜色,“如此甚好,你联系族人,我派我的人分布到你各处族人之中,助他们寻找果儿。”

有水族引路,有自己的查探方式,不管她生死,都会有个结果。

离洛点头应了,与他双双往外走。

慕秋长吁了口气,提了乌金窄剑跃窗而出。

佩衿追到窗边,唤住他,“你去哪里?”

“我去盯着姓末的,他敢乱来,我先杀了他。”他口中虽狠,放心不下的却是夜豹,虽然末凡与他是亲兄弟,但他终是放心不下,再说他们身边还有个寒宫雪,他不能不防。

再说,守着末凡,便一定能有她的消息。

佩衿望着他如烟一般远去的背影,点了点头,如此安排甚好。

大家一直不知洛洛的身份为什么会让镇南王妃重视,现在是给大家揭晓的时候了。

第022章旧情旧恨

寒宫婉儿双手袭在宫装阔袖中,冷眼看着三步之外锦榻上的寒宫雪。

寒宫雪连转下脖子,都痛得难以呼吸,咬牙忍痛,斜眼看向寒宫婉儿,“你是有意,是么?”

寒宫婉儿面无表情,后退一步,在八仙桌边坐下,“本宫不明白皇妹的意思。”

寒宫雪痛得额头上渗出冷汗,“你是有意弄些庸医来折腾我,让我死也死不了,好也好不了,是么?”

寒宫婉儿眉头微皱,露出些委屈,幽幽的叹了口气,“给皇妹治伤的大夫,已经是我们燕京最好的了,我们燕国人才贫乏,不比得虞国有神医,也不比得普国有神医的两个徒弟。”

寒宫雪哪里肯信她,但现在在她手上,又无可奈何,咳了一阵,更痛得头皮发麻,呕出一口淤血。

寒宫婉儿慢慢踱上前,掏出丝帕,抹去她嘴边血迹,随手抛了丝帕,“皇妹激动不得,安心养伤的好。”

寒宫雪咬咬牙,“那个弈风小儿,怎么样了?”

寒宫婉儿淡淡的道:“死了,被凡儿一枪穿了胸。”

寒宫雪愣了愣,艰难的转头看向寒宫婉儿,定了她半晌,不见她神色有什么不妥,以末凡的心机和功夫,杀夜豹虽然有难度,但也不是全无可能,再说有玫果在手上,弈风落败的可能也更大,“那玫果呢?”

寒宫婉儿脸色一沉,黑得厉害,“跳崖给弈风殉情了。”

寒宫雪愣看了寒宫婉儿半晌,心下狂喜,又有些失望,这魂换不了了,不能利用她来威胁虞瑶,胸口起伏两下,更扯得疼痛难忍。

寒宫婉儿冷哼一声。

寒宫雪这才想起,只怕末凡为这事少不得与寒宫婉儿母子反目,忙收了轻狂之色,“麻烦皇姐通知我女儿,让她来送我回虞国。”

寒宫婉儿嘴角轻抽,且能放她回去,表面上不露声色,“我已派人通知寒宫钰,只是弈风失踪,普国大乱,她忙于争权夺利,尚没顾得上皇妹。再说地下王朝的人现在对皇妹恨之入骨,你离了我这儿,路上能不能保得安全,这就难说了。”

寒宫雪对寒宫婉儿的话,虽不能全信,但对自己女儿却是了解,这事只怕是做得出来,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长公主,太医来了。”殿外宫女前来传话。

寒宫婉儿淡淡瞥了眼进来给寒宫雪治伤的老太医,“我皇妹的伤,可得仔细点治,出了一点差错,你也就别指望养老了。”

老太医忙道:“老臣定尽全力。”他哪能不明寒宫婉儿话中之意,要这榻上之人,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这么躺着。

寒宫婉儿点了点头,“皇妹好生歇着,我改日再来看你。”说完投也不回的走了。

寒宫雪心里暗骂,惺惺作态,但自己现在这情境,也拿她没办法,只得忍了这口气。

寒宫婉儿吸了口院中新鲜空气,对面着寒宫雪,不是强行忍着,真恨不得一掌劈死她,问跟在身后的亲信女官,“太子今天回来没有?”

“刚刚回来,仍然一身尽湿。”

寒宫婉儿长叹了口气,这该如何是好,“去太子殿。”

一众人转了方向,朝往太子殿的方向走出不远,寒宫婉儿又再停下,“算了,还是不去了,回去吧。”见了他,又能如何?劝也劝不听,骂也骂不进,去了,只会让他更加怨恨她这个做娘的。

盼弈风早些醒来,又怕弈风醒来,他没了挂念,丢下一切,随着玫果去。

又叹了口气,拈着身边一片树叶,看着手中树叶,这些年来所做的到底是对是错?

“长公主,普国使者求见。”

寒宫婉儿抛掉手中树叶,终是来了,“不见,要他回去好生歇息,有事明天朝上再说。”停了停又道:“叫人好生服侍着,千万不能怠慢了,他好什么就给他什么。”

玫果未归,弈风失踪,普国且能不闻不问?如今只盼遇上个软弱些的使臣,拖上一拖,封了嘴才好。

女官下去片刻又再转回,“使臣不肯离开,非要见公主。”

寒宫婉儿正心里烦躁,“哪有强见之理,不见,打发他走。”

女官迟疑了一下,忐忑不安的递上一支珠钗,“他说公主见了这个,自会见他。”

寒宫婉儿接过珠钗,手一抖,差点没拿捏住,脸上阴晴不定,过了良久,才定下神,“他在什么地方?”

女官回头看了看来路,“就在前面塘边桃树下。”

寒宫婉儿将珠钗握紧,“你们先回去。”定了定神转过花径幽路,向花塘边走去。

塘边一袭青衣印入她眼帘,定了定神,令脸上淡无表情,踱到离那背影三步之遥方停下,侧身不看来人,只看面前一株桃花,冷冷问:“他叫你来见我,何事?”

既然那人交得这钗子给他,这人定是那人亲信,也不必兜圈绕弯。

那人不答,慢慢转过身,静看着她的侧影,过了好一会儿,眼里涌上难言情愫,“婉儿,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还是这么个性格……”

寒宫婉儿全身一震,脸色惨变,退开一步,转头看向那人,一张陌生的脸,可那眼睛……却是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眼……

不可能,他此时怎么可能丢下乱成一团的普国,来这儿?

“你是谁?如此放肆,敢直呼我的名号。”

来人垂下头,抬起手,慢慢从脸上揭下一层薄皮,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脸,虽然已是中年,却仍然风貌不减,却是普皇,“婉儿,何必不肯相认?”

寒宫婉儿如见鬼魅一般步步后退,退出几步,才醒觉,为何要怕见他?心一横,侧过身不看他,冷冷道:“你胆子可真大,敢来这儿,就不怕我杀了你?”

普皇微笑了笑,背着手,仍看着她,不见她已有二十余年,岁月并没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末凡那孩子,我见过多次,长得与我甚象,我一直觉得亲近,没想到竟是我的孩儿。”

寒宫婉儿的脸顿时寒了下来,“谁是你的孩儿,你休得胡说,如果你不想我杀了你,尽快离开。”

她拂了袖便走,表面平静,心里却是波浪翻滚。

“婉儿。”普皇闪身拦住她的去路。

寒宫婉儿大怒,翻掌照他胸前便打。

普皇旋身避开,“性子还是这么烈,一点没变。”

寒宫婉儿对他怒目而视,“我的名字且是你叫的,让开。”

普皇默了一会儿,长叹口气,“风儿在哪里?”

寒宫婉儿唇角抽动,冷笑了笑,他果然是为这事来的,慢慢踱开,“死了。”

普皇只觉得晴天一个霹雳,脸颊抽了抽,“怎么可能,风儿的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谁能伤得了他?婉儿,我们不开这玩笑。”

寒宫婉儿冷眼看着他,“你儿子功夫出神入化,但你别忘了天下还有以一人与他功夫媲美,不巧那人正是我的孩儿。”

普皇喉咙干涩,脑中阵阵发黑,他猜过,或许是弈风中了什么圈套,被困在了什么地方,万万没想到会死,喉咙滑动了一下,艰难的吸了口气,“婉儿,这说笑不得,难道你不曾见过他?”

寒宫婉儿面不改色,“自然见过,我亲眼目睹我那支银枪,自凡儿之手穿过他的胸膛。”

普皇身子一晃,扶住身边桃树,花瓣洒了一身,面色变得惨白,“你难道看不出他……他长得与你一般……”

寒宫婉儿心里阵阵揪痛,看着眼前的人这副神情,心里又一阵快意,淡笑了笑,“人与人长得有些相似,有什么可稀奇,再说,我看不出他那点象我,如果没别的事,请回吧,你儿子的确死在我们娘儿手上,要打要杀,我们接着。”

普皇再也忍不住,上去拉住她的袖子,“你说的是当真?”

寒宫婉儿横了心,“当真。”

“他是我们的儿子,你……”普皇心疼如绞,“你恨我,所以有意说这话来呕我,是吗?”

寒宫婉儿摔开他的手,“普皇记性不好,我与你的孩儿刚出世,便被你杀了,与你何来孩儿?”

普皇僵着身子,“你以为虞瑶狸猫换太子的那点手段当真瞒得过我吗?我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你知我为何这么多年来,不让他留在宫中,外人只当我不爱惜他,哪知我是怕他被人看穿身份,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他不提也就算了,提起这事,寒宫婉儿更是怒火直窜上头顶,猛的转过身,怒视着他,“原来你一直就知道,那你为何一直瞒着我?如非你这般相欺,我且能眼看着他自己撞上凡儿手中银枪?”

普皇眼前一黑,踉跄两步,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生世,如非他自己寻死,有谁能杀得了他?

他可以不信末凡杀了弈风,却不能不信弈风自己寻死,闭上眼,将涌上的泪咽回去,他向她瞒着弈风的身份,她却向他瞒着末凡的身份,如今这样的局面,到底谁对谁错,“你当真不骗我?”

寒宫婉儿冷哼一声,背转身。

“让我见见凡儿。”

寒宫婉儿一拂袖子,“你有什么脸见他,这儿不是普皇来的地方,请回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普皇望着她的背影,突然间象苍老了许多。

咳咳,发面馒头的名字,大不受人欢迎~~~(qidian,)

第023章末果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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