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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9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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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92部分阅读

静,眼前的拼杀打斗瞬间消失,一切静了下来,只有那远远的如歌如泣的琴声。

止了哭,扭紧的眉头慢慢放松。

瑾睿过了许久,才停下弹奏,琴弦轻颤,余声在夜空中慢慢回旋,消逝。

他静望了对面熟睡的玫果良久,将琴轻轻放在她枕边,才转身去里间清洗。

玫果一觉醒来,四处寂静一片,屋中只得他轻缓均匀的呼吸,未名的心安,翻了个身,面朝他呼吸声传来的方向,手臂搭在了一物上,发出“叮”的一声响,吓了一跳,伸手摸过去,仅存的一点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坐起身,紧张得深吸了几口气,才颤着手去摸那琴。

瑾睿在她触碰到琴弦时便已转醒,转过脸,半眯着朦胧睡眼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在烛光下,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泛了红。

玫果听见对面的呼吸声有所变化,压低声音,试着问,“吵醒你了吗?”

瑾睿本不欲答,见她紧张兮兮的望着他,抿了抿唇,“无妨。”

玫果手指轻轻抚过琴身,想起他不喜别人动他的琴,又缩了手回来,“这琴?”她不知这琴怎么会在飞到自己枕边。

“送你。”瑾睿转过脸,又自合上了眼。

玫果的脑子里被搅成一锅浆糊,过去,仅因为她听了他弹这琴,便毁了琴弦……过去她将琴捧着给他,他便将这琴生生的摔了……而刚才,他居然说,送她……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等了半晌,不再听见他有任何动静,试着伸了手指轻勾了勾琴弦,清脆的琴声在屋里传开。

又静静听了一会儿,对面的人仍然没有动静,并没阻止她,又勾了勾琴弦,再次停下,静听对面人的动静,她怕万一他会反感,那这琴只怕又有难了。

瑾睿睁开眼,侧脸睨视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两下,看来以前真是伤了她的心了。

从竹榻上飘身而起,衣襟飘舞,轻飘飘的直接落在她身边坐下,双臂环过她瘦弱的身子,握了她的两只小手放到琴弦上。

玫果心跳加速,转过头,微仰着脸,淡淡的竹香随着他的发丝拂过她的面颊,“真的可以?”

瑾睿转过脸静看着咫前的娇容,心间也荡过一丝波澜,“这琴送你。”

看着她眼里慢慢漾开一抹笑意,与白天那强装出来的笑全然不同,然见她一动不动,心脏渐渐缩紧,竟怕她不肯接受。

直到玫果转过脸,玉指在琴弦上轻动,才长松了口气。

不料她弹的竟是他离开弈园时所弹的那个曲子,凝视着她唇边轻含笑意的侧脸,再也不能移开视线,心里的那丝波澜越漾越远,她居然将这曲子练就得如此纯熟。

玫果弹到兴致处,不时转头冲他微笑,他静看着她,不知自家眼里的冰霜早已融化,唇边不知何时,也含着浅笑。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身体微微前靠,轻贴着她后背,双臂仍环在她身体两侧,修长清瘦的手指按向两头琴弦为她伴奏。

玫果从没试过一把琴两个人弹,不知竟可以这般合作法,琴音丝毫不乱,曲音更加丰富饱满,在寂静中久久萦绕,流转不息。

琴乐中,玫果再也无暇去思索其他,只有琴,只有乐,这样的感觉真的久违了。

一曲终了,二人谁也不肯收回搭在琴弦上的手,这么静静的坐了良久,玫果才幽幽的长吁了口气,“瑾睿,谢谢你。”

瑾睿慢慢垂下眼睑,又再慢慢打开,什么也没说,默默的下了床,开门出去了。

玫果轻抚琴弦,她眼前虽然漆黑一片,但在心里的远处却亮起了一盏灯。

将琴仍然放到枕边,自行摸到里间洗漱,瑾睿依在门边静看,即使她打倒了盆中的水,或者跌落了水瓢,看着她在地上摸索,也不助她,直到她按章按序的做完这一切,他崩紧的唇角才渐渐放松。

玫果想进厨房帮手,却被他拦下,玫果知道自己现在对黑暗的适应能力有限,也不勉强,省得给他添更多的麻烦。

早饭后,便有许多村民前来求诊。

他没请伙计,望诊,开方,配药全是他自己一手处理,一上午下来,全无空闲。

玫果这时方知,原来他平时会是如此忙碌。

过了午时,人群散去,他才得以空闲。

玫果递了软巾给他,“这些日子你每日都是如此忙碌?”

瑾睿接过软巾拭手,“嗯,不过从今日起,下午不再出诊。”

“为什么?”玫果到药柜前,将那所有的小抽屉,一个个打开,伸手摸里面的药物,凑到鼻边细闻,没有味道的,便问明是何物,一一记下。

“今天开始,给你治眼。”瑾睿曲着一条腿,坐在蒲垫上,背靠着墙,看着玫果翻箱倒柜的折腾,“每日会有一个时辰会很痛,你可忍得?”

玫果偏头望向他,“你认为我可忍得?”

瑾睿眼前闪过她自扎针引产的情境,只怕没有什么是这小女人忍不下的,“那就这么定了。”

起身去厨房做饭。

玫果也不跟着去,仍翻弄那些药物。

半个时辰后,一阵菜香从厨房飘出,玫果吸了吸鼻子,咬唇轻笑,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做菜手艺竟然极好。

饭后,银杏果然准时出现,见院子里不象往常一样病患满堂,十分奇怪,看了看正在捣药的瑾睿,“今天没人来看病吗?”

玫果在里面听到她的声音,停下手。

等了半天,没等到瑾睿回应,笑着摇了摇头,这姑娘想留在他身边,只怕还得加倍努力。

果子开了关于小睿的投票,希望大家按自己的心意投上自己的选择!

第007章一起痛

玫果笑过之后,有些惆怅,早晨与他合奏的感觉真的很好,如果他当真另外取妻纳妾,或许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了。

念头刚动,愧疚之心又起,做人怎么如此,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弈,自己眼盲,又带着末凡的孩子,怎么能这样凭着个旧时的名份硬拖累着他?

如果他不喜欢那个银杏也就罢了,如果喜欢,又怎么能做棒打鸳鸯的事。

收敛了乱蓬蓬的心思,接着去熟悉那些药物所放的位置,但不管她怎么努力,再也静不下心,轻叹了口气,将小抽屉推回去,转了身轻移步子,打算往门外摸索,刚伸出手,便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心里突的一跳,不知自己那声叹息是否落在了他的耳中。

好在握着她手的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引着她走向门口,“到了门口,小心台阶。”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在她听来却象是世间最温暖的话音,“我自己学着下台阶。”

她抿抿嘴,虽不舍得放开他的手,但总不能每次下台阶都要他牵着。

他只是略为迟疑便放开了手,自行下了台阶,并不走开,看着她稳稳的一梯梯下来了,才自走开。

他的脚步很轻,玫果要很用心,才能听见他走开。

银杏望着瑾睿,忽然想得明白,他对这个瞎眼的妻子是极负责任的,要与他处得好,只怕还得从他妻子身上下手。

看着玫果独自走向桌边,忙奔了过去扶着,“姐姐,我扶你。”

“姐姐?”玫果微愣,昨天是听她说过自己与她同年,她现在称自己姐姐?再一想,明白了,她是想与自己共侍一夫,自是尊自己一声姐姐。

银杏被她一问也有些难为情,“我不知道我们谁月份大些,所以还是叫你一声姐姐的好。”

玫果笑了笑,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不必扶了,我得自己熟悉才好。”

银杏殃殃的放开手,“姐姐不打算回去了吗?”她虽然不知玫果打哪儿来,但她相信玫果绝对另有住宅,要不然他们成亲这么多年,在哪里生活?

玫果脸色微变,抿了抿唇,竟不知如何回答。

“我在哪里,她自然在哪里,还要回哪里?”瑾睿拿了捣好的药汁和干净的锦布过来。

玫果心里暗松了口气,抿紧的唇放松起来,轻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无神的眼里竟闪过一丝欣慰,他不喜说话,但凡是出声,总在关键时候。

瑾睿望着那眼里的笑意,心里隐隐作痛,她的眼以前亮过星辰,美如明月,如今……握着锦布的手,不觉收紧,一个念头在心里形成,心尖猛的一颤,咬紧下唇,那太过险了……

银杏被瑾睿呛得喉咙哽了好一会儿,“我是怕你与她一同离开。”

他关心的不过是玫果的反应,至于银杏的解释与他就没关系了。

将手中之物放在桌上,“我跟你说过,会痛,忍着。”

玫果点了点头,双手老实的放在桌上。

瑾睿看了看她的手,将一条锦帕卷成筒放到她唇边,“咬着。”此药汁加上他所配置的药物入眼,不差于剜眼之痛。

上前一步,抵着她双膝,令她后背死靠着墙,拉了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疼就抓紧我。”

玫果咬了锦帕,扶着他窄紧的腰,脸竟然一红,配合的仰起头。

他盯着她的眼看了好一会儿,刚才动过的念头在心里反复纠葛,深吸口气,取了药汁,慢慢滴进她圆睁的眼睛。

刹时间,玫果只觉得左眼上象是起了火,剜心般的灼痛迅速传遍全身,握着他腰侧的手猛的收紧,如不是口中含有锦帕,只怕是要咬碎那一口的银牙,泪自大眼里涌上,却强忍着不闭眼,也不让泪滚出冲走眼中药物。

瑾睿紧盯着她痛得惨无人色的小脸,手上不停,极快的将剩余的药汁滴入她另一只眼,只觉腰间的小手象是要掐断他的腰,而她睁大的双眼里的泪滚来滚去,终是没流出一滴,心疼得轻抚她滚烫的面颊,柔声道:“忍忍便好。”

玫果深吸了口气,不敢动弹,过了一盏茶功夫,眼里痛楚不减,他却将她的头按进他怀里,“可以闭眼了。”

银杏于一边看着,心里酸得难受,他竟能发出这样温柔的声音,做出这样温柔的举动,再看玫果紧环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腹部,一动不动,他揽着她的肩,一遍一遍的轻抚着她的面颊。

桌上看着玫果强忍着痛的脸,好不羡慕,扁了扁嘴,做他妻子真好。

玫果痛了一个时辰,他便静立着揽了她一个时辰,腰间被她双手掐得没了知觉。

一个时辰后,眼里的痛才慢慢消退,松开他的腰,取下口中锦帕,牙根早已酸痛,“痛死我了。”

瑾睿退开一步,放开她的膝盖,不禁莞尔,她痛的时候倒是强忍,痛过了也不装英雄,收拾碗上药具走开。

银杏望着瑾睿走开,去看玫果眼睛,红得跟两只兔子眼一样,‘噗’的笑了出来,忙用手捂着嘴。

玫果不以为然,“成兔子眼了,是吗?”刚才那火烧火烤的感觉到现在还留有余温,不红才怪。

银杏被她看穿了,有些不好意思,“有点红,很痛?”

玫果点了点头,“很痛。”只要能复明,痛又有什么关系。

银杏望了望厨房方向,“睿大夫的腰一定也很痛。”

玫果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怎么掐他的,垂下眼睑,有些内疚,早知道刚才便不扶他的腰,扶着桌子了,也省得他遭这个罪。

“他有妻子,你也不介意么?你也看到了,只要我盲着,他便不会休了我。”玫果虽然不愿干涉瑾睿的事,但总这么看着她碰钉子,也觉得难受,弄起来自己倒象是个第三者。

银杏没想到她会直接问出口,愣了好一会儿,“我……我并没挤兑姐姐的意思,我……我只想留在他身边,姐姐眼睛不方便,多个人在身边服侍,难道不好吗?”

第008章玫果的心思

玫果慢慢垂下眼睑,至于服侍,她是不会喜欢让银杏服侍的,而且从这两天看来,这个银杏在家中也是被人服侍的大小姐,服侍也只能是嘴上说说罢了,当真要她服侍,她也是做不来的。

银杏眼巴巴的看着她,以为她总会说点什么,结果她什么也没说,竟转回诊堂翻弄那些装药的小抽屉。

讪讪的跟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是没趣,这个玫果的性子也是奇怪,说话一半一半的,叫人猜不透想法。

不过知道自己对她的夫君有意,没难为自己已经难得了,还怎么好去怪人家性子古怪。

又去瑾睿身后杵了半天,可他完全就把她当成了这院子里会动的桌椅板凳,和玫果没有来时完全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杵了半天,终是忍不住,奔到他面前,抢了他手中药草,直视着他,“你很爱你妻子吗?”

银杏的声音并不大,还刻意压低了声音,但玫果从小喜欢射箭,耳力本来就比常人要好,再加上失明后,听力更是直线上升,竟将她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翻着小抽屉的手停了下来,紧紧握住药屉边缘,紧张得呼吸一窒,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听见,不知是他没说还是自己没听见,关了抽屉,摸到门边背靠着门边墙壁,侧脸向着门外方向。

虽然偷听很不道德,也明白或许瑾睿收留自己是因为二人之间的这份关系,但她仍不希望,他留下自己只是为了二人之间的身份,或者是因为对她的同情。

一阵风吹过,竹叶一阵轻响之后,院子里除了瑾睿轻轻捣药的声音,什么也没听见。

玫果不知是喜还是忧。

从没有奢望过他喜欢自己,也知道他的性格即使对谁有意,也不会轻易说出口,但这时却没来由的有些失望。

按理,瑾睿不回答,银杏该开心才对,但她看着他目无表情的脸,一颗心却从脚底寒到了头顶,或许他是谁也不会爱,“你那样对她,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妻子,你的责任,是吗?”

玫果心猛的一抽,呼吸阵阵急促,唯恐不爱说话的他这时嘴里迸出一个‘是’字。

结果还是什么也没等到,她长松了口气,后退几步,手撑着桌案,一屁股坐在了瑾睿给人出诊时坐的蒲垫上。

瑾睿听到动静,丢下手中草药,三步并两步的奔进诊堂,见玫果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扶着身后药柜,坐在案后,额头上渗着细汗,只道她摔倒,脸色大变,奔到她身边,伸手便要去揭她身上衣袍,她腹中胎儿十分不稳,稍不注意便可能小产,哪再经得起摔。

玫果按住他的手背,他的手贴在了她的腹部,二人同时一愣。

瑾睿抬头看向她苍白的小脸,“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玫果的心扑扑乱跳,放开他的手。

瑾睿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手指搭在她的脉搏,脉相平稳,松了口气,“以后小心些。”

玫果懵懵的点点头,刚想起身,已被他打横抱起,送回了屋,放在床上。

一天下来,她也觉得疲惫,顺着他的意,由着他脱去鞋子,躺下,等他出去,便侧了身,一只手轻抚琴弦。

虽然他所有举动都再正常不过,并没有更多的暧昧,但她心里仍有些暗暗欢喜。

瑾睿步下台阶,听见身后传来的琴声,脚下停了停,回头看她睁着眼,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抚琴玩,唇角微微扬起,这山脚多了个她,不似以前那般冷清了。

银杏瞪着他,撇着嘴角,一肚子酸水,跺了跺脚转身跑走了。

夜晚,玫果听远远敲过三更,而瑾睿进屋上了对面竹榻已有许久,按理也该睡了,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摸到药架上,取了放在最后面的那瓶跌打损伤的药瓶,轻手轻脚的摸到他床榻前。

瑾睿自进了屋便靠坐在竹榻上,背靠着墙,放在曲起的膝盖上的手拿着本医书在看,听敲过三更,有些困乏,正想宽衣躺下,却见玫果作贼一样溜下床,卷起了手中书卷,清萧的视线追着她的身影。

待她拿了那瓶跌打损伤的药站在面前,心里却是一暖,也不出声,静看着她懵懵的脸,倒要看她要如何做。

玫果立在榻边犹豫片刻,伸了手去摸他的衣襟,刚伸出手,又自缩回,溜回药架边,这回取来的却是迷香。

瑾睿撇了脸哑然失笑,清冷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下闪烁。

等她走近,闭了气看她捣鼓,眉稍微挑,她用迷香倒是顺风顺水,纯熟得很。她哪知他长年与毒物打交道,普通的迷香对他哪能有用。有意放重呼吸。

玫果听了一回,咬唇轻笑,只道是自己得了手,鼓了勇气去解他衣衫,嘴里小声嘀咕,“别怪我,实在是你的性子让人太难琢磨,如果你随和些,我也不至于用这下三滥的手段。”

瑾睿摇头苦笑,这下三滥的手段,她在弈园可也没少用。

看着她的小手颤微微的剥着自己身上衣衫,又听她道:“这人一身的臭习惯,睡个觉也要坐着睡。”

他冰冷的脸再也崩不住,这女人以前就顽皮,现在盲了眼,本性仍是难移,才去了死心,劣性就出来了。

她又拉又扯的好一会儿,才揭开他的衣衫,倒了药酒在手心上,捂上他的腰。

瑾睿身子一僵,想要避开,看着她一脸小心翼翼,心一软,僵着没动。

玫果将他的腰尽数擦了个遍才吁了口气,为他拢上衣衫,转过身走开一步,又转了回来,伸了手去摸他的脸,一点点的摸过他的眉眼,笔直的鼻梁,柔软的薄唇,拢着发束的那把玉梳,还是以前的那把,未曾换过。

瑾睿过去极度反感女人碰触他,也从来不曾被人这样摸过他,她微凉的小手一点点抚过他面颊时,他却没有任何想避开的念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睁着无神的眼,依然那么黑,只是没了光彩,这双眼让他心疼。

玫果眼里突然落下一滴泪,幽幽道:“可惜看不见你了。”

瑾睿很想握住抚摸他的脸的小手,说,会看见的。但他垂在身侧的手只是握紧了手中书卷,心里一下一下的刺痛,的确没有十成的把握能让她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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