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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4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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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48部分阅读

加大力度攻打北城,拖住弈风,让他不得回京,轩辕子阳定不会放过这个空档,全力清除弈风在京中的势力!现在没有玫家督战,弈风即使是得到风声,也抽身不得。

而普国皇帝越来越多善嫉,弈风虽然是他亲子,但他仍会怕他势力过大,不受他掌控,对轩辕子阳地行为,只会睁只眼,闭只睁,借此消弱弈风的势力。

如此一来,还用担心没有动静吗?”

肖恩大喜,“就这么办,我马上火速派人前往办了此事。”转念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犹豫了片刻,鼓起勇力道:“寒宫钰对少主一直念念不忘……少主不防……那寒宫雪手上的兵力……”

他话没说完,末凡转头睨视着他,眼里的寒意让他从脚底寒到背脊,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虽然玫果地确可人,但还望少主大义为重,不可贪恋儿女私情。”

末凡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了半晌,令他周身不自在,一时间手足无措,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才蓦然笑了笑,“如果她不做女皇,我即便要了她,那又有何不可?”

肖恩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主母定然不会允许。而且虞瑶就这么一个独苗,女皇对她又是万宠于一身,且能不做女皇?再说如果她不做女皇,对我们还有何价值?主母之所以将你留在她身边,不就是为了让你助她当上女皇?”

末凡不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还有事吗?”

肖恩被他刚才的话惊得忐忑不安,见他嘴里虽然没有坚持,但神情上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上次他问无回一事,便已经暗暗担忧,现在他居然直言不讳,但他不再多说,也不便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主母问,要你找地人,可有线索?”

末凡眉头微敛,轻摇了摇头,“我派人几乎翻遍了普国每个角落,也没寻到线索。就连未必知也全无头绪,或者他早不在人世了……

肖恩叹了口气,“可是主母认定他还活着。”他也不明白主母凭着这么死心眼的一口咬定她地直觉不会出错。

末凡苦笑了笑,“尽力而为吧。”她有这个念头也是好的,否则没有了盼头,或许早熬不下来了。

抬头看了看窗外,天灰蒙蒙地,天色已是不早,“可还有事?如果没别的事,我也该回去了。”

肖恩摇了摇头,“没别地事了,只是主母还有句话要我转告少主。”

“什么话?”

“主母说,大事固然重要,但她要你万事多加小心,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再失去你。”

末凡垂下眼睑,掩去眼里闪过的一丝波动,在他五岁那年,她将他交给虞瑶,便已经决定了的事,如今才来考虑生死安危,似乎晚了些,但口中并不反驳,只是随口应了声,“知道了。”转身走向门口。

肖恩见他开了门,念着担心的事,急问道:“少主,你说的玫果之事,可是当真?”

末凡身形停了停,没有回答,开门离开了。

肖恩一甩袖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这该如何向主母交待?”

正文第262章我要你的心字数:1843

果这一病便近一个月时间,时好时坏,反反复复。

这些日子,末凡也不将她移回她自己的院落,留着她在梅园,除了必须出去处理的事务,就留在梅园,就连日常的帐务文案也都由书房搬进了寝室。

虽然玟果不再埋怨他不加阻拦的事,但二人明显感到彼此之间又多了一道不容触摸的墙。

在这期间,她绝不问有关慕秋的事,她怕得到的回答是‘他死了。’

她不问,末凡也不提,只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也不知是不是用这样的方法来赎那日不出面阻拦,而伤了她的心的罪。

弈风战事繁忙,得知他病倒之事,不知病因,又无法抽身回京,心急如焚。越战越猛,只盼能早些结束战役,尽早赶回京中看望玫果。

偏偏对方战战退退,打起了消耗战,这一来可急煞了弈风,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频频修书派人火急送回问候。

玟果从送书信过来的逸之口中得知子阳在朝中削弱弈风势力的事,想必他此时一边应付战事,一边担心京中事物,十分不易。

如今又为自己生病之事担忧,心下不忍。杀场无情,又怕影响他的情绪,有个什么好歹,便强行支撑着写了回信,说自己身体无碍,要他不必担心等等。

逸之也不耽搁,派人加速送到弈风手中。

弈风收到回信果然定下了心。边界频频告捷。

冥红每日都会在门前徘徊。每次要迈进门槛时。耳边便会浮现出那晚她求救地声音。腿上便如灌了千金地铅。再也迈不出去。

谨睿背着药箱缓缓走来。淡淡地睨了眼靠在门外墙壁上地冥红。飘然进了寝室。坐到床头地圆凳上。白玉般地葱尖手指轻轻搭在她纤瘦地手腕上。

她觉得透心地凉从手腕上传遍全身。

末凡放下手中地卷轴。站起身走了出去。

玟果只是垂着眼。任视线随意地定格在一处。不言不语。

谨睿收回手,也不开药方,站起身,漫不经心的冷然道:“他死不了了。”说完转身走出寝室。

这淡淡的一语,听在玫果耳中却无比的响亮,顿时闭上了眼,长松了口气。

侧脸看着谨睿离去的背影,美目中流露着感激。

末凡背门而立,洁净的背影如同枝头地梅花。

谨睿略停了停,丢下一句,“无需再用药。”便如来的时候一样飘然离去。

冥红站起身,冲着谨睿叫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再走。”

末凡压下他伸着地手臂,“他的意思是说郡主已经无碍了。”

“无碍?那她为何还不能下床?”冥红好生不解,虽然他不敢进屋见她,但每日必清清楚楚的问询服侍玫果的丫头。

“她不下床,只是不愿面对一些事情。”

“你是指慕秋的事?”冥红恍然大悟,玫果如今是心病,心病地确不是药可以治的了。

末凡垂睑淡淡一笑,准备进门。

“对了。”冥红叫住他,“昨天有人来禀报说,送去虞国地那批丝线出了点意外,要你亲自去看看如何解决。我想着来去要两三日的时间,郡主身体欠安,也暂时压下了。如果她没什么大碍了,你还是去处理下的好,省得寒宫雪又有话说,寻你麻烦。”

“也好,我一会儿就动身,这院子里的事,就有劳你费心了。”

冥红点头应了,这才离开了梅园。

末凡进了屋,简单的收拾了些物件。

玟果这一个月来很少说话,见他收拾东西,咬了咬唇,做足了思想工作才问,“你……要外出吗?”

末凡眼里闪过一丝喜悦,走到床边坐下,“是,我要出去两日,如果快的话后日可以回来,如果晚地话也顶多再拖上一日。”

“是又有什么麻烦了吗?”在她所知,大多他外出,都是处理些麻烦事物。

“只是一点小问题,不碍事。”他看着她这些日子来明显尖了不少的下巴,好不心疼,“老在屋里闷着也不好,稍好些时候也到外面走走。”

玟果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她虽不愿意说话,但他尽心地照顾,她看在眼里,也明在心里,只是心里有结没解,不愿动弹。

如今得知慕秋无碍了,这心结也解开了,对他自然也不再有怨念之心。

慢慢将手覆在他手背上,“我一直打算只和你一人白头到老的,可如今,我该如何是好?”

末凡心里一动,随即一暖,用另一只手覆在她冰冷地手背上,柔声道:“末凡没有独占郡主之意。”

玟果微微一愣,不都说感情是自私的吗?“可是……

他微微一笑,被她覆住地大手,反转与她的小手,十指相交。

另一只手轻抚上她苍白的小脸,“末凡并不是没有私心,也想独守郡主。但你宿命如此,而我想留在你身边,也就得接受这个宿命。”

“你真的相信这是命?”玟果不相信他是这样迷信的一个人。

“以前也不信,但现在不得不信。”他眼底深处有一抹无奈,一闪而逝,自从知道她命带七星,他就不得不信了。

“这对你不公平,你为什么不离开我?”

“我是你的夫,为何要离开你?”他的拇指来回轻扫着她发白,但已不再干裂的唇瓣,目光赫然黯沉下来,低声喃喃道:“你知道吗,你美得如同枝头的寒梅。”

她的美不仅仅是外表,还有心,身为皇族的女子,不争不夺,只求付出,这样的她,让他着迷。

玟果无血色的脸慢慢泛红,难为情的垂下了眼睑,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外面路难走,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他微微一笑,心里暖暖融融,“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给你带回来。”

玟果想了想,“我要你的心。”

他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静静凝视着她,“能感觉到吗?”

玟果的手感觉着他的心跳,没敢回答。

“这儿不管是否会跳动,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她叫玫果。”那个女人不是公主,也不是郡主,只是玫果。

玟果的心漾开圈圈涟漪,“不管这里面有没有我,我都要它好好跳着。”

他眼里荡开笑意,拉着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玫果的心‘扑通’一下跳开了。

正文第263章慕秋的心字数:1848

凡走了,玟果也觉得躺得周身酸痛,也躺不住了。

唤人打来浴汤,将自己完全泡在浸过花瓣的热水中,从头到脚的清洗了个干净,顿时觉得清爽了。

换过了干净的衣衫,踏出房门,寒意扑面而来,让她打了个寒战,同时新鲜的空气带着阵阵梅香又让她精神一爽,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身上的寒意也就慢慢的去了。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雪,这时倒是出了太阳,阳光散在枝头上压着的厚厚的雪上,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十分的明媚。

她也没什么什么目的,只是漫步走走,丝丝的冷风在耳边吹过,让她这些天麻木的身体又开始知寒感暖,到有脱胎换骨的感觉。

路过自己的院落,只是转头看了看,竟没停下来,继续漫无目的往前走了。

她走到竹园外,朝里面望了望,只见小果无精打采的趴在竹屋的台阶下,想必是在这儿守候它的主人。

站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没敢进去,转身离开了,自嘲的笑了笑,终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这人是避开了,可是满脑子却想着,他现在是醒的,还是昏迷不醒;他的伤口是否愈合的好;那伤对他又是否留下什么不良的后遗症……

胡思乱想中,发现前面没路了,抬起头,愣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竟到了慕秋地院子外。

她知道他现在在谨睿那儿养伤。这院子也就暂时丢空着。

推开木栅门。款款迈了进去。站在院中定定地望着那扇木门。不知是什么样地心情。

那日地事让她愤恨不已。可此时她却看着这扇门。怀念着它地主人。

她长长叹了口气。正想转身离开。蓦然感到身后仿佛有人。身体顿时崩紧。紧张地几乎屏住了呼吸。

静立了好一会儿。不见身后有动静。唇边浮起淡淡地自嘲地笑意。他这时怎么可能在这儿。

慢慢转身,一袭黑衫闯进眼帘,衣衫罩在身上,比以前松了不少。

四目相对,再也无法移开。

直到小果钻进她地裙幅,抱住她的腿,才醒过神来,那日对他说出那样绝情地话……如果他敢侵犯她,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说出的话就如泼出的水,如今叫她怎么面对他?怎么下得了这个台阶?

这些日子,唯恐他死去,现在看见他能站在这儿,这已经足够了。

别开脸,从他身边走过,走向院门。

在与他身体一错之时,手腕被他的大手握住,身体一震,站住了。

二人一个面朝里,一个面朝外的僵持着。

玟果心想,只要他对那日之事道个歉,给她一个台阶,二人之间地事也就揭过了。

静等了好一会儿,对方除了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却不说一句话。

终于沉不住气了,既然无话可说,那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冷冷道:“放手。”

他仍是不言,却将手握得更紧。

“放手。”玟果挣了挣,没能挣开。

“我不会放。”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见到她,此时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放开。

“你还有什么话说?”玫果只盼他能顺着自己的话随便道个歉,或者做个解释。

他侧过脸,灼灼的看着她,“我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还在恼我,不防再刺我几剑,直到你解气为止。”

那一剑,已经让她后悔至此,这些日子来提心吊胆,如同死了一般。再刺几剑?他说这话不是成心呕她吗?

也着了恼,“没一剑将你刺死,算你走运,你放手。”

他听了也不生气,任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开紧握着地手,“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我为何要记住你?”玫果扭了扭手腕,仍没能将手挣出来,竖起了秀眉。

他脸色慢慢暗沉下去,眸子里升上刺痛,双手握着她的手臂,“真不会记得?”

玟果鄂住了,如果他真死了,她会痛苦一世,又且是记得不记得这么简单。

他看着她呆鄂的神情,眼里的痛楚慢慢散去,换上笑意,“你这女人怎么就是心口不一呢。”

玟果被揭了底,恼羞成怒,瞪着他,“我心口不一,又怎么了?难道不好过你只会对女人用强?”

慕秋冷峻的脸慢慢融化,如三月春阳,微微笑道:“你要怎么样,才肯不闹?”

他越笑,她越恼,“我要你为那天地事道歉,那么我们从此也就两清了。”

她原以为,自己都开了口了,他定然会顺着台阶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不料慕秋听了这话却沉默了,脸上的笑意也随之褪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我不能。”他既不会道歉,也不会与她两清。

“为什么?”玫果惊鄂的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

“不为什么。”

“道个歉对你来说就这么难?”玫果眼里的闪动地希望慢慢消散。

“要看什么事,这事不行。”

玟果实在是放不下这个面子了,随手推向他,想将他推开,走人。

手掌触及他的身体,只见他眉头微皱了皱,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自己地手掌,果然腥红一片。

刚才那一掌竟推在了他胸前的伤口上,他胸前的衣襟正慢慢透湿。

这一惊非同小可,顾不上再发脾气,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硕壮的胸脯,解开崩带,胸口上的伤口已然裂开,鲜血不断渗出。

鼻子一酸,泪就下来了,好在刚才沐浴前,想到那晚刺伤他后,没有医药包在身边的情景,鬼使神差的要小丫头去取了她的医药包来,带在身上,不想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一边为他止血,上药,一边哭道:“要你道个歉,能有多大的事,你干嘛就不能道个歉?非要拧成这样,这下好了,你真想死吗?”

慕秋凝视着在他胸前捣鼓的玫果,脸上尽是温柔,伸手拭着她脸上的泪,“我不道歉是因为即使是时间倒流,从新来过,我还是会那样做。”

玟果有些着恼,横了他一眼,如同以前给他治伤一般有意手上重了些,“你还有理了?”

她的举动让他想起过去,为他治伤时有意为难他的刁蛮模样,唇角上扬,笑了,“有理也好,没理也罢,我只想要你,也是唯一想为自己做的事。”

正文第264章手腕上的赤红字数:1749

他包扎的小手停住了,“你傻的吗?你知道我的身份加入了地下王朝,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我身边会有多危险。我为你纳妾就是想你远离我,远离危险。”

“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哪怕是一天也强过行尸走肉般的过一世。”危险?他从五岁起便不知什么是不危险,无论是在吃饭,还是在睡觉,都随时会有野兽或者杀手前来偷袭。

出了塔,所做的也是杀人的事,所杀之人要么就是武功高强,要么就是受到重重保护,稍有不谨,横尸在地的便是他。

危险到他这儿也变成了家常便饭。

玟果的心猛的颤了颤,深吸了口气,他话说到这份上,她还有什么可说。

上次给他纳妾,令他怒到强了她,也差点丢了性命。

事到如今哪能再强迫于他?

快速扎好崩带,尖尖手指轻轻划过崩带,抚摸着他伤口旁边的完好肌肤,“你傻。”

他的身体瞬间崩紧,异样的感觉从她的指尖慢慢化开,传遍全身,欢喜的全身象是要炸开了。

长臂一伸,将她环腰揽住,“你不怨我了?”

玟果只是微微闪避了一下。但顺服地由他抱着。心里化开阵阵暖意。为他拉上衣襟。“怨你。你不是也不肯道歉吗?怨你又有何用?”

“别地事。要我怎么给你赔罪都行。”他眼里地欢悦将眸子印得亮如星辰。

“以后不许那样对我了。”玟果低头轻笑。二人间地隔膜算是捅破了。

他只是笑看着她不肯应允。

玟果抬起脸。微皱秀眉。推了推他宽阔地肩膀。嗔怪道:“你说话啊。听到没有。”

话刚落。蓦然身子一旋。悬了空。回过神来时。已被他打横抱起。急叫道:“你快放我下来。你身上有伤。用不得力。”

“不防事。”他抱着她步上木阶,踢开木门,进了门,又随后一脚将门踢上。

背靠着门,也不放她下来,伏低头,噙上她轻颤着的唇。

她只是微微避了避,随即反而仰起脸,迎合着他。

这感觉实在太美,与上次强吻她又是另一番风味,他醉了,无酒自醉。

再无忌惮的狠狠咬着她柔软的唇,双眸燃起了熊熊的欲火,美人在抱,芳香袭人,体内萌萌欲动,哪里还忍得住?

呼吸随着胸口起伏加大,慢慢急促。

放开她的唇,凝视着她娇红的面颊,身体某处猛的一收缩,强烈珠从那一点迅速化开,一发不可收拾。

抱紧她大步走向床榻。

将她压进抖开地锦被,吻上她着的颈项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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