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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7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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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作者:未知

俊男坊+番外第78部分阅读

得而知了,反正圣女那儿是回不去了。

末凡轻轻一笑,身子一旋转到她面前拦着她,“你现在一开门出去,便与他奶娘撞个面对面。”

玫果怔了怔,正要发问,便听到上楼的脚步声,不安的看向末凡,她可是从圣女那儿溜出来的,如果被人看见,那可大大的不妙了,她反正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圣女那边可还有一个男人……左右张望,这房间空空荡荡,根本没有地方藏身。

末凡指指门后朝她使了个眼色。

转眼脚步声已到门口,玫果来不及再想,忙奔到门后,还没站稳,但听到敲门声。

末凡抱着婴孩,从容的拉开房门。

门外的妇人向末凡行了礼,“公子辛苦了。”

末凡笑了笑,将婴孩交给了她,等她离开,轻轻关上房门,随手落了门栅。

玫果开始的时候只是担心被人发现,缩在门后一动不敢动弹,除此外,并没太多的紧张,但随着门栅落下的轻响,心脏突然没来由的乱跳开了,见他转身看向她,更是紧张的呼吸一窘。

他们同房共枕不知有多少次,可这次,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撇开脸不敢看他,站直身,打算离开这个让她不安的位置。

眼前一花,他已堵住她的去路,一手撑在她颈边,抬起另一只手,慢慢抚着她的面颊,一遍又一遍,轻柔得象和风软絮。

玫果身体瞬间绷紧,不敢有一丝动弹。

那只反复轻摩着她面颊的手最后停在她下巴上,抬起她的脸,令她直视着他,他眼中也是柔情似水,“还恼我吗?”

玫果凝视着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眸,再也无法移开,轻摇了摇头,“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说了,你即使会信,心里仍难免存有疑虑,祸根终是要埋下,日后我们之间有点什么误会,这祸根免不得再生根发芽,我不愿如此。”

日后……日后……玫果将这二字反复在心里念了好几遍,他们还有日后吗?“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我的妻子。”末凡凝视着她一瞬不瞬,声音低柔暗哑。

“你知道我不是指的名义上的,如果我不是龙珠的主人,没有黑骑士,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对我而言,你只是我的妻子。”他神色越加的温柔。

玫果轻咬着唇瓣,慢慢垂下眼睑,长长睫毛轻轻颤动,泛上水光,为何偏偏在离开前才肯说出,抬手环上他的腰,伏在他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轻轻的蹭着,将流出的泪蹭到他身上。

他长呼出口气,双臂一收,将她揽紧,将脸埋进她秀发中,怀中的身子轻软无骨,鬓发间的淡雅幽香缠绵在他鼻息间,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只有彼此间丝丝缕缕纠结不开的柔情。

过了许久,听见外面敲过了三更,低头凝看,她微蹙着眉,眼角犹有泪痕,小手紧紧攥着他身后衣衫,象是放一放手,他便会飞走,轻唤了声,“果儿。”

“嗯。”她轻声应了,却没动弹。

“夜深了。”他在她鬓角轻轻一吻。

“嗯。”她仍只是应了声,现在能这样依着他,抱着他,感受到他的体温,觉得很踏实,她不愿失去这样的感觉,怕一松开,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低下头,唇轻扫过她的吹弹即破的面颊,轻吻向她的柔软的唇,二人身子同时轻轻一震。

他放开她的唇,略退开些,静看着她的眼,眼波幽幽,交织的视线怎么也解不开,久违的浓浓暖意瞬间包裹住他们。

他又再一点点向她靠近,俊逸的面颊慢慢放大,最后只剩下他那双让她愿意永远沉陷进去的眼。

玫果心跳又迅速加快,静等着他的唇轻轻覆在自己的唇上,微微的压覆感带着他的温度从唇瓣上慢慢化开,他的吻就如他的人一般温和,一点点的暖进了她的心。

他直到她略往后缩,才放开她的唇,微弯了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

脱去她身上的男式外袍,轻轻放置床上,盖上绵被,才自行脱去外衫于她身边躺下。

此间房屋本是为末凡一人准备,虽然床上被褥都是新换上的,但都只备了一份,被子自然也是只有一床。

他刚一躺下,玫果自然的撩开被子,将他一同覆盖住。他将手枕于她颈下,侧身将她搂在怀中。

她一直迷恋着这种感觉,已经有许久没有感受过了,这时忍不住半眯了眼,将手环过他的腰,“真暖和。”

他看着怀中人,微微一笑,收紧了手臂。

第433章不许避孕

这木楼中摆设简单,但床上倒还挂有白色布帐,随着帐帘落下,玫果的心开始收紧,之后如擂鼓般捣。

脸贴着的是他温热的肌肤,腰间是他有力的手臂,鼻息间是他独有的干净清爽的味道,偏偏这个人又是她一直依赖爱慕着的。

这气氛实在太适合做某些事了,不过她却担心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后悔从圣女那儿溜出来了。

如果他向她索要,她该怎么办?

她并非不愿与他亲近,只是昨天来了月事,今天第二天,来势正猛,实在是不能房事,咬着唇,绷着身体,盯着眼前仅着中衣的宽阔胸脯,想着该如何跟他解释,说是那个来了,先不说,说不说得出口。

如果这么说了,以他的性格定不会去查验她所说的是真是假,但越是这样,反而越容易令他认为是她的推搪之辞。

过了一会儿,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却不见他再有下一步动作,抬起头却见他目光黯然,虽没有困乏之态,却能看得出他正强行压抑着欲望。

舔了舔因马蚤动而有些干燥的唇瓣,犹豫着开口,“我……”

他轻拍了拍她的背,令她强烈的不安和紧张顿时减轻不少,“今日本来不该离开王府,是我存有私心,才没拦住你。”

目光自认不算太笨,硬是没明白他的意思,今天为什么不该离开王府,他又存了什么私心?

眨了眨看着他的眼,寻思着是不是该直接让他解释。

“今天在马上这么长时间,小腹可有象往常那般隐痛?”

刹时间,玫果一张脸涨得绯红,难道他问的是自己那个?可是她月事之事,除了小娴,谁也不会清楚,小娴一个未嫁的姑娘是不可能跟他说这些,不敢确定的问,“你是说…

…”

“你每月天葵头两日总有不适,所以本该过了今日再离开王府……”

玫果更觉得脸烫如点燃的炭渣,她每月头两日不舒服除了小娴贴身服侍她才知道这事,就连父兄也是一无所知,“小娴说的?”

“小娴未曾告诉我这些。”末凡神态淡然,丝毫没有窘迫之意,好象她的什么事对他而言都是再自然不过,“去年我去府中接你,见你面色不好,不时的有捂着小腹的动作,问过小娴,她却言左顾右,我便存了疑惑,后来又在同一两日见你有这样的反应,所以翻阅了些书籍方明白是怎么回事。”

玫果无语望帐顶,刚才还在说圣女一个眼神就能把自己卖了,自己在他面前又何尝不是,如果他对自己有敌意的话,十个玫果也被他捏得死死的了,暗暗庆幸,他不是自己的敌人,有这样的敌人会非常的不爽。

虽然仍觉得难为情,不过却放下了心,不用担心他有所误会,冲他笑了笑,“困了,睡吧,睡吧。”

“好。”末凡先闭上了眼。

玫果对他简直佩服五体投地,不管大事小事,他总能留心。

去了心结,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合上眼,“后天,你一定要走吗?”

“嗯。”他不睁眼,只是轻应了一声。

“还会再见吗?”

“会,再见时,为我生个孩儿,可好?”

玫果刚放松的身体顿时一僵,再次睁眼抬头看他。

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事后不许服药。”

玫果惊愕微张了嘴,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天葵一事,还能说他是5,可是房事后服药一事,他又从何得知?

那个年代避孕都是在事后熬煮汤药,而且那些汤药大多放有红花或者水银,于身体害处极大。

她便根据现代的医药原理配置了些避孕药物,暗中会配过当地不愿频繁怀孕的妇女们,只是现在配成药丸很是麻烦,只配置很少量的药丸。

所以给其他女人所用的仍是以汤药为主,而她自己却是用的药丸,这事就连小娴也不知道,他又从何得知?

他见她呆看着他,伸手轻抚过她红透了的面颊,“那些药丸,你虽经过改良,但是药三分毒,总是不好。”

玫果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你还知道什么?”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雇了佩衿这样的人物来调查她。

“我也不知我那些是知道的,那些是不知道的。”

“可是我就觉得好象没有你不知道的事。”玫果有些纳闷,什么都瞒不过他,不知是自己之幸还是不幸。但怎么说被人一眼看穿总是不愿意的。

“其实有些事,并不必刻意去知道,只不过什么事都总有事由,略略一想便明白其中道理。”

玫果更是纳闷,“那只是你,别人未必会想得到,你怎么不去做未必知,你如果做未必知,肯定比他更胜一筹。”

他勾唇一笑,“我怎么好去抢人家的饭碗。”

玫果哈的一声笑,不知佩衿听了这句话,脸会不会变绿?至于他怎么发现她服用药丸的,却不愿再追根究底了,免得知道的越多,越纳闷。

但不管怎么说,得知他们不会是永别,心情倒是大好。

第二日,二人辞别了圣女与镇长,离开永乐镇,离别之前,圣女向她投了感激一眸,虽然玫果昨夜自行避让,对她而言并没什么,但对圣女而言却是难得的一夜,感激之情自不在话下。

出了永乐镇,玫果仍与末凡共乘一骑,回头笑道:“这圣女的确是知书达理,相貌又美,难道你就没一点心动。”

末凡笑如和风,“石头心,如何会动。”接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可惜有人将石头心也砸得碎了。”

玫果笑着看前方,“其实我们是生错了地方,如果是在另一个世界……”她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不可能的事情,还是别去奢求的好。

两人一路说笑,几个时辰的路,象是眨眼便到,然接近弈园,远远见门口停着一大队人马,清一色的武人劲装,虽然穿的是练武人装束,但玫果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人身上具备着军人所有的那种凌烈之气。

虽不象弈风的黑甲铁骑那般杀气凌人,却肃严整齐,大老远的就能感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这章出来,果子知道肯都是要挨批的,不过不推末末是因为玫果在与末末后会有宝宝,果子绝对不允许有人对末末的宝宝有所怀疑,也就是说,一看就知道这小孩是末末的,不会是其他人的~~~~~推末末已经不远了。

第434章门外来客

带着这么大队的人马,在自己门前逗留的人除了奕风便只有自己的爹娘,而如今爹爹是不可能在此,一想到爹爹,心里一冷。而母亲回来的话,却不会让一大堆人堵在门口,早已进了院子。

又再近了些,可以看见队伍中拥着一辆豪华的辇车。

寒宫钰也来过几次,但寒宫钰的辇车与这辆一比,可就太简陋了。

玫果想不出什么人能有这排场,而又这样排场的人又为什么会在自己门口。

转头看向身后的末凡,后则会虽然神态依然从容不迫,眉头却微微蹙紧。

想问他可否认得什么人,可是这转眼间,离大门已近,却不便再问了,反正到了面前,答案自然明了。

到了门口,年车内却无动静,也不知到底是有没有人在里面。

如果有人,以玫果的身份,不该不出来给她见礼。

玫果看着车帘紧闭的辇车,正在犹豫自己是该自行进门,还是去讯问来人。

末凡拉住马,翻身下马,对马上的她柔声道:“等我片刻。”

玫果点了点头,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急着进去。

末凡缓缓走到辇车前,恭恭敬敬的整了整衣衫,陡然单膝着地,跪了下去,“孩儿见过娘亲!”

刹时间玫果惊得睁大了眼,辇车内的人竟然是末凡的娘亲,从来不知道末凡是什么身份,知道后来才知道他是未名氏。

他又从小长在院子里,在她心目中早将他归于孤儿一类。至于他家在哪里,是否还有家人,却全不得而知了。

这时突然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光看这些人肃严的样子便知道是经过严格训练,决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而这样一些人拥着的人竟然是他母亲……

玫果愣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末凡久久没回过神来,想到那张写着‘速归’的纸条,只怕与他母亲有关了,只是她一直当自己的院子就是他的家,所以竟忽略他还另外有自己的家。

辇车内过了好一会软,才一个极柔,但却又极冷的声音传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末凡微垂首,“孩儿不敢。”

车内人也不叫他起来,冷哼了一声,“你现在翅膀硬了,却连‘忠孝’二字也抛于脑后不顾了?”

末凡脸上并无表情,不怒不恼,却也没有任何心虚之态,就如清空明月一般干干净净,“如果娘亲认定孩儿有不对之处,尽管责罚。”

车中人听他这么说却气的声音发颤,“你…竟敢顶撞于我了,你果然是目中无人了。”

“孩儿不敢。”末凡仍是恭恭敬敬。

“不敢?你还什么不敢,几次三番召你,却不回一句,你怎么说?”车中人更是暴怒。

“孩儿还有些事没处理好。”末凡轻咬了咬唇。

“就为了玫果那丫头?”车中人声音更冷了。

末凡垂下的眼睑赫然抬起,“是。”干脆利落。

玫果看着他挨骂心里难受,但那终究是他母亲,她也不便去干涉,听他坦然才承认是为了自己才违了母命,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就在这时,车帘微掀,车内飞出一鞭,直抽向末凡面颊,他只是微侧了侧脸,并不让避,只听‘叭’的一声,长鞭回卷,车帘又重新落下,末凡白皙的面颊上已留下一条赤红肿起的鞭印。

玫果心里一疼,怒火从胸口直窜头顶,哪还管对方是什么人,跳下马,奔到末凡身边,看了看他脸上渗着血珠的一指宽的鞭伤,心疼如刀绞,拉了他的手,“我们走,不要理她。”

末凡反握着她的手,轻捏了捏,“不可。”接着柔声道:“你先进去。”

玫果哪里肯,见他不肯走,有些急,硬拉着他,“跟我走。”

末凡看了看辇车,跪着不肯动,“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来。”

玫果拉着他的手不肯放,眼睛不离他脸上的鞭伤,更下定了决心,不能再让他在这人受这委屈,“不行,你一定得跟我一起进去。”

车内又是一声冷哼,“虞瑶的女儿竟是如此不懂规矩。”

玫果一听之下,眼眸一眯,也是一声冷笑,直视辇内车帘,“这不懂规矩的不知是谁,亏你还是长辈中人,先不说你当着下人的面打骂儿子,有失母仪。就说这礼节问题,我是此间主人,你上得我门前,见了我却不出来见礼,缩在车内便已经失了礼。”

车内人几时被人这么直言叱喝过,气的身子发抖,“你,,,小小丫头竟敢这么对我说话!”

末凡怕玫果惹恼母亲,暗暗着急,又捏捏她的手,低声道:“果儿,我没事,你别管,先进去。”

玫果却是不理,又冷笑一声,“我年龄是幼,也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末凡是我的夫郎,要打要骂,已经由不得夫人了,你当着我的面打骂他,请问夫人,这合礼法,合规矩吗?”

要知道玫果是末凡的妻主,论身份却在末凡之上,末凡也就是她的人,在她面前,末凡的母亲是无权管教的。

车内人顿时哑口无言,继而却是恼羞成怒,只见车帘一动。

末凡眼疾手快,瞬间抱起玫果旋身避开卷出的长鞭。

车内人更是怒不可遏,“凡儿,你敢反我?”

末凡怕母亲再出手,揽着玫果的腰不放,“果儿是虞国皇女,母亲无权对她动手。”

车内人也是一时气急没想这么多,出了手也是后悔,按身份,玫果与她相平,她打玫果就是打了虞国皇家的脸,冷哼一声,“跟我走。”

就在这时奕园的看门人早飞禀冥红去了,就在车内人动手之际,冥红已带了护卫跃出奕园护在玫果和末凡身前,等着辇车。

玫果知道末凡现在跟她去,定然免不得又要挨打受罚,拉住他,不肯放手,“我不许你走。”

末凡轻拍她的手,朝她笑了笑,温和如春风,“在这等我。”

玫果怕一放手,他便不再回来,摇了摇头,却不肯放手。

末凡将她的小手拉下,又轻轻捏了捏,“放心。”

玫果这才不舍的放开了手,眼定定的看着末凡走向辇车,转头对冥红低声道:“那女人敢打末凡,就动手将她打跑。”

虽然她知道向末凡母亲动手极为不该,怎么说那女人也是末凡的母亲,是长辈,但她实在看不得末凡这样受委屈。

末凡走到车前,这次却是双膝着地,向辇车磕了个头,起身后,淡然道:“娘亲先回,孩儿明日定会追上娘亲。”

车中人沉默了半晌,也知他的性情,强迫不来,终于重重的哼了一声,“启程。”

一队人这才缓缓启动。

辇车在与玫果相错时,车帘揭开,露出一张如沉鱼落雁般的绝色容颜,她将玫果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里也露出一抹诧异,没料到虞瑶的女儿竟然素雅绝色至此,也怪不得能入得自己儿子的眼。

她打量玫果,玫果同样也打量她,脸型五官,末凡与她十分相似,但她身上有着一股野性气质却与末凡格格不入,偏偏这种气质玫果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直到车帘落下,玫果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奕风的身影,蓦然一惊,再看向辇车时,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知何时末凡已走到她身边,轻揽着她,“在想什么?”

玫果这才如梦初醒,“她当真是你母亲?”

末凡清点了点头,“是,吓到你了?”

玫果想到刚才自己那样对她说话也实在不敬,“对不起,刚才我让你为难了。”

末凡笑了笑,“不要紧,进去吧。”

玫果这才与他携手一同进了奕园。

末凡先送玫果回寝屋,“你先沐浴更换衣衫,我去妖人准备晚膳,你是喜欢在这儿用膳还是去我那边?”

玫果回头看了看那面大铜镜,“去你那边。”

末凡手指抚过她的面颊,笑道:“那末凡恭候郡主了。”

玫果心里本来有些烦闷,听他突然酸溜溜的掉书包,也就笑了,“脸上的伤别沾水,一会儿我给你上药。”

“好。”末凡转身走了。

玫果望着他的背影,笑容慢慢褪去,心里沉重的像压了千斤巨石。

因为身上不方便,也不好下温泉沐浴,唤人备了浴桶,花瓣,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之中,说不出的惆怅。

这以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还没寻到方向,身边的人,不管是家人还是爱人,一个个离开,或许现在最应该做的事便是寻到母亲,要寻母亲,就得派人去虞国,而能在虞国行走自如的只怕只有佩岑…然而将佩岑一个人放这么远,那边又有一个让她想想便心里打颤的寒宫雪,她实在难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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