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香风不断的飘进他的鼻息。
“怎么?”离洛刚略安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忘了那天将软骨散打倒在这扇子上了,这几天事多,竟忘了让小丫头拿去洗。”玟果叹了口气,“这可怎么是好?”
软骨散……离洛听这名字就知道不好,再加上咫前那张一边叹气,一边笑得有眉没眼的美人脸,更让他如坠冰窟。
收去笑,一运气,脸色大变,竟一点内力都提不上来。
玟果收回小扇子,掩着嘴笑,“倒,倒,倒……”
离洛惊恐的望着她,果然仰面倒了下去,全身软的连一根手指也不能动,“玫果,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你哭着闹着要来给我侍寝,我怎么能不成全你。”玟果怕药效不够,拿了小扇子在他鼻子前,使劲的扇。
离洛忙闭住气。
玟果也不急,盘腿坐在他身边,“你有本事就憋一晚。”
离洛又急又能气,又无可奈何,只得认命的任那阵阵香风吸进。
玟果见差不多了,抛掉小扇子,去解他的腰带。
“玫果,你做什么?”离洛垂眼见她白嫩的小手,麻利的解开他身上盘扣,身上的肌肤在她手下慢慢展露。
“办事啊。”玟果一点不磨叽,七手八脚的解开他身上的所有衣衫,伸腿踹着他胯骨,令他身体略为侧起,从他身下抽出衣衫,丢过一边。
离洛打了个寒战,久违的恐惧感再次袭了上来,后悔自己大意了,怎么就忘了她儿时有多邪恶,手段有多可怖。脸色铁青,怒吼着,“玫果,你给你住手。”
“你不是说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侍吗?你不是说给我暖床是天经地义的吗?”玫果洋洋得意的仍剥着他的外裤。
离洛气血上涌,偏又昏不过去,眼睁睁的看着外裤被她脱去,只剩下雪白的亵裤,恨得咬牙切齿。“你再不住手,我不会放过你。”
“我可没想过你能放过我。”玟果跳下床,取了笔墨,磨了墨,渡回床边,打量着他线条极为流畅的优美身体,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离洛在她的审视下,更恨不得一头撞死,闭上眼,不愿再看自己受辱,只盼身上中的药性快些过去。
玟果一屁股坐到他小腹上,嘴角露着邪笑,你不把女人当人气,我就让你变一回女人。
在前世她为前来隆胸缩腹的客人没少画人体,现在画起来,还不是轻车熟路,一会儿的功夫,已在离洛上半身勾画出丰胸细腰,再打上阴影,这晃眼看,离洛扁平的胸脯,还真象女人饱满的胸脯。
玟果满意的放下手里的笔墨,捏着他胸前的小豆,拉长,再放开,不无惋惜的道:“可惜这东西太小了点,有所欠缺,不过也只能将就了。”
她倒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小豆子小了些,和女人的胸区别甚大。
听在离洛耳里就成了另一个意思,这女人侮辱他不说,还嫌弃于他,睁开燃着熊熊怒火的眼,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这个滛恶的女人,你敢碰我,我定让你不得好死。”
“滛恶?不得好死?”玫果逼视着他,她从来没想到这样的词会用到自己身上,也怒了,“我不碰你,且不是白当了这个恶名?”
窜下床,寻了条大红的丝带,重新跳上床,就去扯他的裤子。
“你这个小恶魔,你给我住手。”离洛崩紧了身体,在裤子被扯掉后,绝望的再次紧闭上眼,紧紧咬住下唇。
玟果在他亵裤脱掉的瞬间,闭上了眼,她可不敢真看他。
拿手乱摸,结果碰到的却是晴天一柱,小脸顿时涨红了,心砰砰的乱跳。
不过既然恶名担上了,也就要担到底,摸索着用丝带扎在那晴天柱的根上,打了个蝴蝶结。
离洛涨红着脸,能感到她的小手上细腻的肌肤,耳根烧得无地自容,“你这个万恶的滛荡女人,你不得好死。”
玟果扎好了蝴蝶结,心里偷着乐,忍不住好奇的偷偷将眼眯开一条细缝,看看自己的绝作。
正犹豫着该不该看时,离洛刻薄的话入耳,顿时恼了,赫然睁开眼,一脸的怒容,一巴掌掴在那晴天一柱上。
离洛痛得全身一阵抽搐,“你……”
回过头瞪着离洛那副被人强j的模样,冷哼一声,“你自个立这么高,有脸骂别人?”
离洛‘嗡’地一声,脑袋里炸开了花,如果他现在能动一根手指,他也会掐死坐身他身边这挂着欺骗世人的清纯的少女。
明明正在自己身上做个滛恶的事,眼眸里却清澄无害。
玟果不理会他喷火的瞪视,等墨汁干透了,拉过丝被,手脚并用的,将他裹起来,又取了绳索来,将他绑起来。
离洛过了好一会儿,不见她对他的身体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更没见她有脱衣服的打算,反而将他裹了起来,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底要怎么折腾自己。
不过不管怎么说,身上有了被子覆体,怎么也比刚才赤身对着她强,“你到底要做什么?”
玟果重重的哼了一声,跃下床,寻来一条长绳,将裹成粽子的离洛拦腰缠了一圈,打了个结。
用手拉了拉,确定结实了,将绳头抛过房梁,接住绳头,用力将床上的离洛拽下床,悬挂在半空中,再将绳头缠过房柱,打上结。
甩了甩酸软的手臂,喘着粗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绝作,拍拍手,“祝你做个好梦。”
离洛被她吊在了半空中,想着居然这么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这一肚子的气,憋得无处可发。
“你可不能乱动哦,抖散了被子,春光外露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玟果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跟你谈?还早了点。又再拍拍他的脸,“长得是不错,不过我对你没胃口。”说完,嘻嘻一笑,扬长出门去了。
离洛见她离开,才暗松了口气,虽然被吊在半空中,但总算没被那恶魔侮了清白。
玟果今天总算报了被他用蛇吓的仇,心情舒畅。冲着末凡的院子去了,居然敢出卖她,这帐得跟他算算。
走出几步,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寝室大门,算算时间,软骨散的药效也差不多到时间了,只怕自己还没找到末凡算账,这条蛇已经找到她头上了。
忙奔了回去,拾起离洛的衣衫卷成一团,抱在怀里,才又往外走。
“恶魔,把我的衣服放下。”离洛见她去而复返,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玟果冲他做了个鬼脸,跑得更快,再不跑,他药效过了,自己可真吃不完,兜着走了。
现在可没有了母亲的庇护,全得自己应付,稍不注意,这苦头可是有得吃的。
正文第162章避难所字数: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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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也不敢再去末凡那儿,径直往冥红院子去了。
刚才看冥红和离洛交手,显然冥红功夫远在离洛之上,而末凡虽说学过武,但终不知底细,万一当真只是健身用的花拳绣腿,那正在气头上的离洛追来,也实在不敢说不挨他几下,所以暂时去冥红那儿避难才是良策。
冥红趴在檀木圆桌上,不耐烦的转着空茶杯,“这茶都喝了八杯了,你到是放个屁啊。”他由下向上的睨视着末凡优雅的侧影,恬静而淡然。
这坐了半个时辰了,他不是喝茶就是看书,全当他透明。
冥红抢过末凡拿起的茶壶,“还喝?也不怕晚上睡觉憋得慌?”重重的顿在桌上,“你真不怕他们俩闹出什么事来。”
末凡微笑着放下手中的青瓷清花茶杯,望了望窗外的月影,慢慢站起身,“也差不多了,走吧,去看看。”不疾不徐的走向门口。
“去哪儿?”冥红将手里的茶杯丢在桌上,满面迷惑的跟在他后面。
“自然是去郡主那儿。”
“现在?”冥红看看天色,“这时候只怕不合适吧?”万一那二人正在圆房,他们这么撞了去……这叫什么事?
末凡睨着冥红窘红的脸,笑着摇了摇头。
与玫果圆房?他嘴角闪过淡淡地苦笑。
萧瑟地夜风。卷着落叶飘舞。带飞二人地衣袂。前者广袖轻扬飘渺脱俗。后者抱着胳膊沉稳中带着憨厚。
冥红惊讶地看着大开着地雕花大门。侧脸见末凡含笑地眼。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
末凡并不迟疑。悠然地往里面晃。
“等等……”冥红压低声音叫住末凡。始终心有顾虑。万一里面地人……
“郡主不在房里。”末凡丢下一语。进门去了。
冥红这才犹豫着跟了进去。
进了门,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房里梁上吊着个被丝被裹得紧紧的人,头脸均被覆在被中,只有一头的青丝从丝被中泄落出来。
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人在。
“这……”冥红紧盯着那缕青丝,实在不敢肯定这被中人是谁,万一是郡主,离洛这次可就闹得过了,怪罪下来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是离洛。”末凡抿嘴而笑,他虽然料到玫果会对离洛下手,却没料到她会将离洛弄得这么狼狈。
离洛所中的软骨散刚好过了药性,正在活动手脚,只等麻痹过了,设法解开绳索下来。
偏偏这时听到他们谈话,暗暗叫苦,现在这样子被他们看到,这脸实在是丢得大了,只盼他们不会进来,尽快离去。
可惜天不如愿,叹了口气,只得道:“放我下来。”
冥红听见他的声音,忙上前解开绑在柱子上的绳索,将离洛轻轻的放了下来。
解去丝被上绳子,离洛却紧紧从里面抓住被子,探出头,怒容满面,“那个小恶魔呢?”
冥红扫视了下四周,“不知她去了哪里。”
从上方可以看见他着的肩膀,奇了,“你的衣服呢?”
他还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离洛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寒着脸,重重的哼了一声,“被那小恶魔拿走了。”
冥红浓眉一扬,“难道你们……”
离洛的俊颜瞬间涨得紫黑,勃然大怒,“你休得胡说,我怎么能和那恶魔?”
冥红见他动了真怒,知道他这亏只怕是吃的不小,识趣的闭了嘴,想着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脱光了衣服,居然啥事也没有,这丑也丢得大了。嘴角却没忍住逸出了笑意,忙干咳两声掩饰着。
“咳。”末凡轻咳了一声,视线并不在离洛身上停留,全当没事一样,“夜了,我也回去休息了,我会叫人送衣衫来。”
冥红见离洛,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连脚指头也不肯露出来,也料到他现在身上实在没几寸布了,怕他难堪,也站起身,“我也先回去了。”
等出了大门,冥红小声问末凡,“这半夜了,郡主会不会去了你那儿?可我们来的路上,并没看见她。”
末凡突然停下了悠闲的步子,移开脚,从脚底下,露出一块碧绿的四方豹纹玉佩,弯腰拾起。
左右望了望,他们现在处在一个十字路口,一条通向自己的梅园,一条通向谨睿的竹园,而另一条却是去冥红的住处。
将玉佩拧在手中细看,认得是离洛之物,摇头一笑,“她去了你的院子,今晚要你费心了。”
“你……你……你说郡主去了我那儿?”冥红心里‘咯噔’一声,张口结舌。
“嗯。”末凡轻点了点头。
冥红知道末凡并不是好开玩笑的人,惊得睁大了眼,后退两步,一个急转身,朝自己住宅急奔而去。
末凡看着他离开,才继续前走,唤了个小厮给离洛送衣衫和洗漱的热水,将玉佩递给他,“把这个交给离洛。”
冥红一口气奔了自己的住处,推开门,朝里张望。
只见烛头摇曳,并没见有人,难道是末凡料错了?
但末凡一惯料事如神,极少有料错的时候。
转过头,细细的看过院子里的每个角落,也不见有人,只有随风摆动的树影。
沮丧的反脚踢上房门,竟有些空落落的失望,轻咬了咬饱满的下唇,对自己产生这样的感觉有些着恼。
走到墙边,轻抚着墙上挂着的断为两截的断剑,轻呤着,“爹,对不起,孩儿没用,对她没能做到无情无欲。”
床下传来几声极轻的悉嗦声。
冥红一扫眼里的伤感,警惕的看向床底,低喝道:“谁?出来。”
床下顿时没了动静。
冥红静等了会儿,手腕一抖,取剑在手,沉声道:“再不出来,我不客气了。”手腕一转,一道银光自剑身划开。
床下马上传来玫果的急呼声,“别,别……我出来……我出来。”
冥红心脏‘砰’地漏跳了半拍,去了警惕心,却比刚和更加紧张了,紧紧盯着床底,在这同时,又有一道喜悦从心底深处淌过。
玟果从床下爬出来,手上还抱着一堆艳丽的衣裳,朝着冥红傻笑。
冥红视线落在她怀里的那堆衣裳上,认得是离洛的衣物,再想到刚才所见离洛的狼狈相,这小丫头也太过顽皮。
郁结的心情一扫而空,神色也温和了,“你在这儿做什么?”在他记忆中,自四年多她醒来,从来没进过他的房间。)
正文第163章无处可去字数:1739
“我……”玫果把怀里的衣衫揉了又揉,他是看着离洛把自己拖走的,不会不认得离洛的衣衫,“我没地方去了,在你这儿呆一晚,行吗?”
悲哀,明明是自己的私宅,却没地方可去,要到处避难。
咬着下唇,左脚尖踩着右脚尖,笑得脸上肌肉都僵掉了,对方只是神色古怪的看着她,也不说个“行”还是“不行。”
一撇嘴,不等了,自行将那包衣衫找了角落一塞,拉下冥红搭在屏风上的一件外袍盖在上面,到床上抱了床被子,爬上屋角的软榻,直接躺了下去,“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反正今晚我是不走了。”
冥红长得十分高大,这张榻也比普通的要长大,她躺在上面,到象是睡在了一张小床上,到是舒服得紧。
玟果蹬好被子,转过身,冲着仍呆立在那儿冥红道:“喂,你放心,我睡觉不梦游,不打呼,不说梦话,不磨牙……反正不会烦你的。”
那无赖相让冥红有些忍俊不禁。
“你打呼吗?”玫果冷不防向他发问。
“不知。”
“你说梦话吗?”
“不知。”
“你磨牙吗?”
“不知。”
“你梦游吗?”
“不知。”冥红象复读机一样。不管她问什么。就是一个‘不知。’
“你没睡过女人吗?”
“不知。”冥红想也没想接着复读,说完了才想起她问的问题,瞬间涨红了脸。
“呃!上面的问题,明天早上我告诉你答案。”玫果忍着满肚子的笑,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至于最后一点,还待考察。”
冥红象是又看到了在小木屋啃山芋的姑娘,扬眉笑了,“你睡床,我睡榻。”
“不用,就这么挺好。”玟果仰躺下去,双手抱着被子,这院子里的男人其实大多数都有不错的一面,冥红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
“睡床上去,这榻抵着窗,风大。”一抹喜悦从心尖上慢慢升起,最后在嘴角化成了好看的上弧形。
同时又恼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情感,强迫自己板起脸。
玟果见他这转眼间这脸色就晴轻阴了,撇了撇嘴角,合眼睡觉,省得这脸再变,不知成啥样子,万一把自己丢出门外,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让你上床去。”冥红等得不耐烦了,上前来拉她。
刚一碰到她的手臂,她突然睁眼叫了声,“非礼啊。”
冥红一慌,忙丢了手,俊脸瞬间涨得了猪肝色,“我……我……没那个意思。”
玟果歪着头,扑哧一笑,“傻瓜。”
冥红这才知道被她耍了,对着这么个女人不知是该恼还是该笑,刚板起的脸,板不住了,又忍着不让自己露出笑脸,一时间表情就十分古怪了。
这么一闹,二人间也就少了几分别扭。
但他也不敢再去拉她,转过软榻,将窗户关上,将寒冷的夜风阻在了窗外。
又再看了看软榻,抢过她抱着的被子,抖开来给她盖上,确定上面够暖和了,才返身上了床,仰面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曲着腿,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软榻上的俏影。
玟果裹着被子侧过身,“喂……”
冥红只当没听见,不搭理。
玟果叫了几声,见他不理,随手摘下榻几上的水果盘里的几粒葡萄,“鼻子。”向他鼻子上掷去。
要知她箭术极好,用手掷葡萄的准度自然不会差。
葡萄直向冥红鼻子飞去。
冥红只得伸手接下葡萄。
“眼睛,嘴巴,耳朵……”
随着玫果的娇呼,葡萄粒不断的向他的口耳鼻招呼了过来。
冥红一一接下,终于板不起了脸,笑出了声,看向她,“郡主,你到底睡不睡?”
玟果笑嘻嘻的住了手,将葡萄塞进嘴里,“真甜,哎,你刚才说不能对谁无情无欲?”
冥红的心猛的抽紧,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望上床顶的维,愣愣出神。
玟果爬起来,调了个方向,头靠近床的方向,趴在榻上,双后枕着下巴,“喂,其实你也知道,你们只不过是我名义上的夫侍,总有一天,我会设法解去你们身上人血咒。”
冥红微微一愣,再次侧过脸看向她,不明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约束你们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你喜欢她,就收在身边吧。”如果他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到是一件喜事。
她美目清澈,纯净不带一丝杂质,此时在她眼眸里找不到任何慌言和试探的痕迹。
冥红眉头慢慢蹙紧,看了她好久,确信她说的是肺腑之言,“你真这样想?”
“当然了,如果你觉得接她到这院子里不方便,你可以在外面买间宅子。”
她无邪的笑让他感到刺痛,无奈的长叹口气,“睡吧。”闭上了眼。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玟果兴致勃勃,仿佛看见了他幸福的组建了一个小家,哪里肯就这么放过他,摘了葡萄又去掷他。
他接下葡萄,又长叹了口气,将葡萄掷回果盘,冷冷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玫果的美梦被他一声低声怒吼,击得灰飞烟灭,“我一定会想办法解了血咒,放你们自由的。”
“冥氏世代忠于虞氏,有没有血咒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我的责任就是保证你在弈园时的安全,要我离开弈园,除非我死。”
“可是这和忠诚并没有冲突,你就算有自己喜欢的人,有自己的小家,同样可以效忠于虞氏。”原来冥红是保护虞氏的暗影冥氏家族的人,“你尽管放心,是我要你娶的,以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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