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休想去染指其他男人?!』宇文天晨被浓郁的酸意所覆盖,开始朕我不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意,潜意识里告诉他,这个女人真的会这么做。
狂风暴雨骤起,只是一刹那,就平息在一双无限哀伤地眼神中,顺着眼角落下的泪,扣动了他的心弦,使得举动变得温柔起来,轻揉抚触,尽管已经耐不住身下的灼热,依旧小心翼翼,直到敌意和抗拒不再。在进入的那一刹那,宇文天晨解开了身下之人的|岤道,引领着她感受最原始的运动,伴着低吟和喘息,引来无限的遐思。
『香香姨,父皇在欺负娘亲吗?』宇文晟睿上完课原本是想让元香带着他来找娘的,结果不小心偷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没有,你父皇应该很喜欢你娘亲,只是他暂时忘记了而已。』元香笑着牵起睿儿的手,领着他去吃午膳,唯一辛苦的该是小姐,到现在滴水未进呢,看来皇上忍得够久了,这两人的事情为何总是那么纠结呀。
直到晚上,云忆柳这才被放过,沐浴过后洗去身上的粘腻和汗水,觉得清爽很多,但是明显的腰都直不起来,路也走不稳,在元香巧荷两人的搀扶下,勉强坐在软凳上,看着一桌子丰盛的美食,不由得食指大动。
饿了一天,能够有什么好的吃相,狼吞虎咽之下吃下一碗饭菜,才缓了过来,却是面对睿儿的诧异,元香巧荷的了然,已经突然进来之人的兴味。
『朕的皇后看来胃口不错……』宇文天晨兴许是觉得有些内疚,故而在简单处理了下政事之后,便折回了东宫,一进来就看到自己的皇后毫无形象地大口吞咽食物,便有了玩笑的念头。
『你又想干什么?!』云忆柳有些瑟缩,天晓得,她一向自信,对于每件事几乎都能掌握,唯独面对这个男人,总是无能为力。
『父皇,你不要欺负娘亲了,娘亲连走路也要人扶了。』宇文晟睿原来靠着娘亲的身上,但是感到了娘亲的恐惧,于是挡在了父皇面前。
『睿儿,你应该叫母后!』宇文天晨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和皇儿解释,只好岔开话题。
『可是,也是父皇说可以的呀,父皇说过宫里只会有娘亲一个,所以不叫母后也没有关系。』宇文晟睿天真地看着眼前的父皇,仿佛在指责他的健忘,让宇文天晨尴尬不已。
『睿儿,和香香姨去看你荷姨的点心做好没有,有你喜欢吃的噢!』元香赶紧带走了不情愿的宇文晟睿,把空间留给需要好好解释的两人。
见到睿儿走开,云忆柳再也不用掩饰了,直接冷冷地看着这个不知道疲倦的色龙,她真的受够了,失忆也就罢了,还这样折腾她,于是顾不得礼仪和尊称,说道,『皇上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离开了,恕不奉陪!』
『你……』宇文天晨虽然非常气氛,但是想到这两日实在是有些过分,便忍了下来,偏又帝王的尊严在作祟,接着就说出了令自己都觉得后悔的话,『皇后用不着自作多情,朕今夜来只是告诉皇后,明日就要根据画师的画像开始甄选秀女的初试名单,画像和秀女的家世和名讳明日黄公公会送来,务必再三日内做处决断,免得误了时辰。』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皇上你可以回宫了。选秀的事情,臣妾自会放心上,这也是为了睿儿好!』云忆柳有些抵触,在受到伤害的同时,不忘有所反击,『另外,臣妾还有一个要求,希望皇上能够先行允诺,不过,请放心,这个要求无关皇上的天宇,也不会令皇上为难。』
『若是皇后尽心竭力,朕自会允诺。』宇文天晨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原本是好心来看望,结果受到刺激,还十分不受欢迎。带着怒意离开的宇文天晨,回到御书房,极难看的脸色让一干侍女太监吓得不敢出声,唯独只有黄公公镇定自若,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忍耐了三日,宇文天晨实在有些抓狂,东宫殿的那位皇后每日尽心甄选秀女,闲暇时间与皇儿嬉戏,好不热闹,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和谐因素。反倒是他这位皇帝,已经连续三日睡不安稳,食不下咽,茶饭不思,好不容易睡着,梦境里全是皇后一人,所以心情极为郁闷,当下就决定早朝之后去东宫殿去『探视』一番。
『启奏皇上,皇后娘娘昨夜已经将初选秀女的名单和画像交给臣,现在就等着皇上选定日子了。』礼部尚书回禀着,同时心里在泛嘀咕,皇上为何看着他的神情想吞了他,他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
『那就定在下个月的花灯节,这样时间也宽裕。』宇文天晨此言一出,礼部尚书愣在了那里,天宇的都城每隔一个月都会有一次花灯节,是专属于未婚男女的集会,安排在当月的月底,问题是现在只是月初,等于还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开始选秀,有着故意拖延时间短嫌疑,但是皇上的决定不能反驳,只好应承了下来。
其他的朝臣也开始纳闷,为何皇后回宫之后,皇上变得越来越怪异,唯独知道事情的轩之言和祈洛心领神会,哈哈,他们的皇上又一次拜倒在了皇后的石榴裙下,而不自知,看来有一场热闹会上演了。
终于结束早朝,根本无心处理政事的宇文天晨直奔东宫殿,速度之快让武功不弱的黄公公都有些气喘,同样是不经通报就闯了进去,结果听到了他不最愿听到的话。
『小姐,你选秀之后就要离开吗?』元香和巧荷十分的不舍,但是小皇子交给别人照顾他们又不放心,看来又要分别许多时日了。
『是啊,这里除了睿儿,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更何况齐彦泽待我至深,不能这样弃之不顾,所以我必须要亲自从齐冉手里救回他。』云忆柳似乎知道隔墙有耳,依旧如故,到时候,无论这个皇帝是否应允,她都要离开,此刻不过是事先告知,她对这个皇后之位,根本是若粪土,全部是为了睿儿,才会暂时不走。
『云——忆——柳!』宇文天晨怒发冲冠,一把拽住皇后的手臂,直呼其名,眼睛里是森冷。
『皇上,唤臣妾有何事?是秀女的初选事宜吗?臣妾已经交由礼部尚书了,应该符合皇上的标准。』云忆柳故作不知,露出嫣然一笑,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地绚丽。
相对无言,暗波流转,一位被绝色的笑颜摄去了心神,另一位也慢慢地软化下来,最终沉溺在深情的目光中。慢慢地开始靠近,周围的闲杂人等也自动隐退,只留下激|情拥吻的两人。
熟悉的气息,潜藏的情炙,一瞬间勃发出来,让宇文天晨愈加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境,曾几何时,他曾深爱过怀中的女子,不惜废除后宫,不惜拱手江山。
『柳儿,不要走……』忘情中的轻语,让云忆柳有着震惊,但是怀抱她的人却瘫软了下来。
『天晨!』云忆柳的慌乱地呼喊着,那一夜的恐惧再次被唤起,同时预感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终卷及番外第三章平波起风
令宇文天晨感到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仿佛无数次发生过,但是又回忆不起来。
「啊」宇文天晨意图去想起什么,却换来更猛烈的疼痛,惊醒了一旁的皇后云忆柳。
「怎么啦?怎么啦?」云忆柳发觉苏醒的宇文天晨抱头挣扎的样子,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心疼地阻止道,「想不起来,就不用想,再休息一会儿吧。」
说罢,云忆柳扶着宇文天晨欲让其躺下,却落进他的怀抱,之后是霸道地亲吻,恨不得要将其揉进骨髓一般,直到怀中的人透不过气来,才不舍地放手。
「总觉得有重要的事情被遗忘,却一直想不起来,每次看到皇后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会特别强烈。所以,朕才会那样粗暴对待皇后,希望能够唤醒那些记忆,可惜的是每次只要想得深入,便会感到眩晕而不能自持。」宇文天晨感到了无以名状的感情呼之欲出,却被什么强行压制住了一般,许久之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朕以前应该是叫皇后柳儿的,这是朕唯一能想起的事情了,如果是这样,朕应该深爱着柳儿了,可惜的是朕忘得一干二净,连怎么受伤的也记不得。无怪乎皇后要在选秀之后离开,也无怪乎皇后会惦念他人。因为,朕这样的对你,实在太过绝情了。」
「皇上,是为了救臣妾而被妖兽所伤,需要许多珍奇的灵物来相救,臣妾擅自出兵攻打风汐便是为了替皇上复仇,同时夺取风汐的至宝。所幸的是,军师齐彦泽趁着风汐的君主御驾亲征,另平宜国的太子也是臣妾的师兄易玄熙潜入风汐的都城盗得和汐明珠,这才救回了皇上。」云忆柳强忍着伤痛解释道,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当她准备爱上宇文天晨的时候,他忘记了她,现在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却这样的态度,让她根本放不了手,要不是齐彦泽的生死未卜,她竟然愿意永远留在皇宫中。
「朕昨日听黄公公说道,当初皇后不惜割腕,用自身的血来为朕疗伤。」宇文天晨眼神有些黯然,他知道自己虽然不记得这份感情,但是现在已经放不开了,短短的几日,他就对这位皇后产生了新的情愫,看来过去的情深该是极其刻骨铭心的,以至于即使失去记忆,他都会重新爱上这位女子。
「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云忆柳也变得感伤起来,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横隔在他们之间,即使相爱也难以相守。
宇文天晨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忧伤的皇后,不顾长时间昏睡的不适,起身快步向皇后走去,紧紧握住她一双冰凉而又柔弱无骨的手,郑重的说道:「从此刻起朕会试着想起一切,即使无法再记得朕也会重新爱上你。因为朕知道,一旦错过你,便再也无法追寻了。或者说,柳儿,朕此刻已经爱上了你,所以,请你不要离开!」
「天晨?!」云忆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哭声逸出,眼里已是热泪满眶。也使得她终于明白,说要离开只是赌气而已,其实自己的心已经遗留与此,再也收不回来了。
「柳儿,不哭」密密麻麻地吻眷恋地落在云忆柳泪痕未干的脸上,不同之前的蛮横,此刻是格外的小心和轻柔,仿佛在呵护至宝一般。
温情和暖意在室内漾开,伴着相互之间不解地情深,化为无边的春色,这一次,情到浓处,再也无法化开
门外偷听的元香和巧荷赶紧带着小皇子离开,不理睬他好奇的询问,听声音都知道屋子里在发生着什么,带着羞涩的同时,他们真心的希望,小姐的劫难能够就此结束。
清晨,早朝时间开始临近,黄公公在门外团团转着,不知道该不该打扰里面终于和好的皇上和皇后,正犹豫着,就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嗓音极大。
「宇文天晨,你不许碰我!」云忆柳有想哭的冲动,这男人精神旺盛得令人恐惧,折腾了一夜,她已经浑身酸软爬不起来,结果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吵醒,意图再次不轨。
「时间尚早,不能浪费了。」宇文天晨开始赖皮起来,睁眼说着瞎话。
「给我滚去上早朝,黄公公应该在门口等了许久了,你再敢碰我一下,今天晚上就给我一个人睡御书房!」云忆柳使出仅剩的力气,挥开咸猪手,扯着嗓子冲着宇文天晨嚷道。
「呃好吧,不过不能食言哦,柳儿答应朕晚上要共眠的!」宇文天晨犹如偷了腥所谓猫一般,笑得贼贼地起身去上朝,留下床上在为自己失言而懊恼不迭地云忆柳。
黄公公听到召唤,赶紧推门进去,协助皇上更换朝服,看样子就知道皇上今日的心情和天气一样明媚不已,心里暗自高兴,自己陪伴多年,皇上对于他来说是生命的一部分,看到皇上能够开心,他也由衷的快乐。
早朝开始,宇文天晨神采奕奕地坐在龙座上,令昨日传闻他昏迷不醒的谣言不攻自破,这样精神除了精力过剩,实在没有别的可以形容,也让饱受惊吓的祈洛和轩之言首先放下心来。
由于云忆柳安排妥当,并没有多大的问题,连已经归为天宇领土的风汐,所有的善后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虽然早朝的时间刚过不久,但是宇文天晨就已经开始惦念起他的皇后云忆柳了,见已无本上奏,便想准备退朝,谁知礼部尚书就不怕死地站了出来。
「启奏皇上,不少朝臣上奏,希望能够早日开始选秀,以便替皇上开枝散叶!另外,按照仪制,皇上可以先行从秀女中选出司寝四人,司浴四人」礼部尚书喋喋不休地说着,完全感受不到龙颜震怒地前兆,引来周围的同情的目光。因为之前的礼部尚书祁辰,由于爱妻难产,便告假半年在家中,现在的礼部尚书是原来的礼部侍郎,只是暂代尚书一职,所以急于讨好皇上,以期望稳坐尚书之位,孰不知马屁拍在了马脚上。
「祁相,令郎的夫人现在可好?」宇文天晨自动忽视那位口沫横飞的礼部尚书,关心起其他事情来。
「劳皇上挂心了,幸好皇后娘娘令人送来灵药,现在母子平安,一切都很好。」祁洛善解人意地回道,知道皇上已经不堪忍受这位礼部尚书了。
「传朕旨意,即日起恢复祈辰礼部尚书一职,现任礼部尚书回归原职,另,停止选秀,所有待选秀女由礼部或者自行安排合适人员婚嫁!」宇文天晨一道旨意,让礼部尚书从天堂摔了下来,甚至还不知道缘由。
不过鉴于此,所有朝臣哪怕有异议也识相地闭嘴,原本让女儿参选秀女,就是为了荣华富贵,现在皇上摆明了不想选,自己上赶着将女儿送上门,只会惹怒龙颜,说不定连乌纱都不保。
下朝之后,宇文天晨第一时间就是赶回自己的寝宫,果然云忆柳还在熟睡,看来昨天的索需无度的确累坏了她。不忍心打扰之下,便令黄公公将所有奏折搬来,在一边批阅,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处理朝政。
一直到中午,云忆柳这才由于腹中的饥饿醒转,支撑着起身,穿好单衣披了件外套就从内室走了出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聚精会神批阅奏折的宇文天晨,虽然失去了记忆,习惯依旧未改变,总是在一边批阅奏折,一边陪伴着自己。发觉眼前的男人多年来除了显得更为成熟稳重之外,并无多大的变化,还是那样俊逸非凡,有着不同常人的尊贵气质,这样的男子再加上痴情,是多么难能可贵啊,正出神的时候,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柳儿,你又在诱惑我」宇文天晨原本只是想拥着云忆柳,没想到仅着单衣的她衣襟敞开在,露出了胸前的丰满,顿时下身一紧。
「呵呵,我去穿衣服!」云忆柳赶忙挣脱,开玩笑,上一次滴水未进,欢爱一整天的情景来历历在目,不敢再去尝试了
而身后的宇文天晨只好耐住欲念,继续处理奏折,不免嘲笑起自己越来越不能克制了,只要云忆柳的一点刺激,就能激起强烈的欲望,估计再下去要吓得她不敢靠近自己,不过,这样频繁在一起,看来很快睿儿就会有一个皇弟或者皇妹了,思及此,宇文天晨竟满怀期待起来。
流光徘徊中,时间不经意的流逝,悠闲的日子,伴着甜蜜和温馨,竟是这样的飞快,没有任何的干涉和打扰,也没有任何的压力,这是多年来所不曾有过的,宇文天晨也在朝夕和云忆柳的亲密相处中,慢慢寻回丢失的片刻回忆,虽然还是很模糊,但是已经有了大概,一切似乎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两个多月后的御书房,天气已经转冷,云忆柳则惬意地享受着宇文天晨的殷勤伺候,在一旁端茶送水,喂点心,这两日总是懒洋洋的,让她不想动弹。
「柳儿,明后两日都是旬假,不如我们出宫去走走。」宇文天晨陪着笑脸,前几日该死的礼部侍郎不死心,竟带了一位妖艳的异族女子来进奉,还未等他拒绝,那位女子就已经水蛇般地缠绕着他,上下其手起来,正好被前来的云忆柳撞个正着,于是乎,便是两天的冷战,时至今日才允许自己靠近,郁闷得只好将礼部侍郎革职查办,那位女子则送入军营。
「好吧,正好我想吃钱家酒楼的几道名菜。」云忆柳欣然答应,冷战了两日也该适可而止了,否则自己要落个恶名了。
「那好,等一下,朕去让黄公公去知会钱余任。」宇文天晨见到柳儿不再生气,开始得寸进尺,借着亲吻转移注意力,手则趁机探入柳儿的衣襟,去抚摸着属于他的柔软。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衣衫已经被褪去,人也躺倒了御书房内室的榻上,蓄势待发,却被身下的人突然推开?br/gt;
绝世小帝师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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