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齐墨就“噌”地一声站了起来。一个原本就处在吃醋的边缘中的男人,怎么经得起南星漓夜的话语如此的撩拨?
“谁不知道那次是你不要脸,故意使用苦肉计逼着月儿替你解毒?还敢拿出来炫耀,堂堂一国太子,你丢不丢人?”
“请注意你的说辞,我已经不是南星国太子了,也没有什么南星国,如果可以请叫我漓爷皇夫。还有,我与颜儿绝对是两情相悦,她心甘情愿为了解毒,舍不得我吃苦。哦,还有句话可以概括,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和他呛声?好歹他也在现代活了二十几年,学到的东西自然是他们这一辈子也无法明白的。
“你们俩别争了,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现在已经什么时辰了么?”碧云天难得地出来制止他们两人的争吵,示意他们看看外面的天色。
窗外夜色朦胧,月光如水。
他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问题?
“已经亥时了,颜儿怎么还没回来?”
“她不会是不想和我们洞房,所以逃了吧?”这时候,谁都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他们在这里争吵有什么用,新娘子早就不见了。
齐墨一说,这下其他人脸色都变了。虽然他们不愿意相信,但是好像成了事实。
几个男人马上起身,找人去。只有一个人没去,那就是若白。
西月冰颜在哪?她就在冰月宫的偏殿里,守着沉睡中的暗。
“我听说,陷入沉睡的人其实是有意识的。”西月冰颜手抚上暗的脸,硬朗的轮廓,尖锐却又阳刚十足。嗯,越看越觉得英俊了呢。
“今天可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要早点醒过来,我们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呢。我马上就过去寝殿了,以你的内力,肯定能够听见隔壁的声音。到时候,就真的成了人生四大悲剧之一,
‘洞房花烛夜——隔壁’了。”
说完,西月冰颜抽回手,毫不犹豫地离开。如果他真的有意识,经过刺激,说不定真能快点醒过来呢。
走进自己的寝殿,却发现里面静悄悄的。西月冰颜诧异,那几个男人不会都睡着了吧?
仔细一看,里面只有一个男人。红衣映衬三千华发,红烛摇曳,烛光映衬下柔和出尘的五官——若白。
“若白,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们呢?”
“他们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所以都出去了。”若白淡淡地笑,只是在西月冰颜看不见的眼底含了一抹深意。
呵,那几个男人以为西月冰颜娶他是想照顾他,他对西月冰颜也是没有感情的,所以他们说什么他从来不争。
可是,没有感情他真的会答应和她在一起么?在看到她躺在那几个男人的怀里气息全无的时候,他平静无波的心湖是再也无法平静的。想到她再也不能醒来,再也看不到她那自信傲视天下的气势,他恐慌。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上了这个女子。确切地说,是爱上了这个自己亲自从异世牵引回来的灵魂。或许,是从她在冰月宫第一次醒来开始,看到她的处变不惊,看到她的淡定从容,她的睿智机警,就已经爱上了。
所以,他愿意为了她毁了自己一生的修为,只为了唤醒她。所以,当她向他求婚的时候,他会答应。
其实,他也期待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呢。
“出去了?”西月冰颜听了若白的回答,有片刻的错愕?感情这些男人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么…那么…算了。
“那你怎么没有和他们一起?”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若白说得很正经,好像他就是等着她来临幸的一样,那么理所当然。
“是吗?”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根本不食人间烟火呢。难道没人教过你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
“我是国师,不是和尚。”这丫头,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呵,好,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看着若白,明亮的眸子里溢满了柔情。
“真的?”
“比珍珠还真。”西月冰颜点头,坐到床榻边缘,向若白勾了勾手指。
这个动作,在此情此景之下,真真的是撩人心魂。若白对她有了情,又哪里把持得住。
此刻的西月冰颜,香腮染赤,云鬓浸墨,纤腰楚楚,抱在怀里,那叫一个了得?
若白纵然见过千般美景,也从未经历过如此诱人。俯身,欺压了上去,西月冰颜顺势倒在床榻之上。
他开始吻她的唇,吻她的脸,吻她的眉眼。她的双手放在他的后腰,她的娇,她的媚,此刻只为一人绽放,也就是身上正在作乱的男人。
动情之处,不知不觉,俩人都已经坦诚相见。
“颜儿,我难受。”若白其实是个纯洁的娃,他未经人事,也不像齐墨他们那样耳濡目染,就在成亲的前几天,才看过一本宫里人送去的小人儿书。
现在,他只知道自己下身难受,那里一下子起了变化,却实实在在地不知道,究竟该怎么与心爱之人融合为一体。
“嗯,要我帮忙?”情动之时的女人也是最美的,她的额间,香汗点点,她的眉眼,春色无边。若白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却是一个好学生,学着她的样子,与她唇齿缠绕,吻遍了她身子。
“要。”
得到回答,西月冰颜笑了,其实对于男女之事,她自己也不是非常精通,顶多能算是互相学习吧。
若白好像明白了什么,身体下沉。在这一场绯色迷情之中,是爱?是欲?让他们缠绵床榻…
“嗯。颜儿,我爱你。”
若白的脸也染上了一抹艳色,人家都说中的女人是最美的,难道男人就不是了吗?
西月冰颜仰起头看若白的脸,眸底止不住地惊艳。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妩媚,艳色成这样?吞咽了一下口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声,就吻了上去。
这一夜,真的是芙蓉帐中度,一夜未曾止休眠。
忽然,就让人想起那一首词来: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只是,这屋里的两人不知,那出去的几个人都快把皇宫,乃至整个京城翻了个遍了。如果他们回来,看见这一幕,不知道又是一番怎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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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h,陌已改了无数遍了,字数都被删的差不多了。
番外二双修之法
冰月宫的内殿,此时气氛相当地压抑。
五个绝色的男人,此时盯着那卷帘遮挡昨晚一夜的春色,眼睛里都喷出了不同程度的怒火。
再看面前明显心态平和,神色悠闲地用餐的女人。
她一身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松松垮垮地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还有旁边不时地给她布菜雅如谪仙男人,着实愤意难平。
是不是他们以前都瞎了眼,才会误认为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对他们的威胁算是最小的。现在好了,反而是他们鹬蚌相争,让他这个渔翁得了利。
“你们这样看着干嘛,过来用膳。”对于那几个人直勾勾的眼神,西月冰颜有些微的不解。
他们怎么看怎么像是欲求不满,可昨晚若白不是说他们是自己离开的吗?她以为他们是默契到了一定程度,故意把洞房的机会让给若白的呢。
“颜儿!”南星漓夜恶狠狠地吼道,并且出手快如闪电般地抢了西月冰颜手中的玉筷,一掌把桌子上的饭菜扫到地上。
“南星漓夜,你这是做什么?”看到洒落一地的饭菜和汤汤水水,西月冰颜蹙眉。她还没吃饱呢,昨晚做了一夜的床上运动,现在饿死了。
想到这里,又不由得瞪了若白一眼。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本来以为他这种男人对那方面并不热衷,谁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扮猪吃老虎的货,他哪里是不热衷啊,分明就是食髓知味,昨晚折腾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颜儿,我也饿着呢,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见西月冰颜有了生气的前兆,南星漓夜脸色转变,瞬间装起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饿?你饿不知道吃吗,不但不吃还把饭菜扫到地上。还是脑子被门挤了,以为我跟你一样傻?”西月冰颜一边训斥着南星漓夜,一边叫了在外面守着的红衣进来打扫。
“颜儿,你偏心,明明只给了若白一个人吃,让我们都饿着。”
南星漓夜不满地指向若白,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这下,就算再不解风情,西月冰颜也明白了他所说的饿指的究竟是什么。
“哦?你不是早就吃过了吗?”戏谑地勾起唇角,这男人,也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越来越百无禁忌了,难道是去了一趟现代的缘故?
只是,这情景,怎么看着这么像争宠呢?
“吃过了吗?我不记得了。”望屋顶,南星漓夜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在耍赖,也绝对不承认现在的自己样子非常二。至于“二”这个词,可是他在现代学到的,嗯,现代的文化果真是博大精深呐。
“南星漓夜,你现在真的很二,不用怀疑。”
嗤笑,西月冰颜不再管南星漓夜在那儿装疯卖傻,吩咐了红衣她们去御书房再端些膳食过来,她等会儿要去和柳风残见一面。
“月儿,就算南星漓夜已经吃过了,那我们呢?”既然南星漓夜都已经提出来了,齐墨自然也不愿意放弃为自己争取福利的机会。
碧云天,冷傲凡,玉简溪三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们眼底含着的那抹期待也是不容忽视的。
西月冰颜觉得自己娶了这么多男人真的是自找麻烦,被一个人折腾都已经够她受的了,何况这里还有几个男人虎视眈眈。
“冰颜,你确实不能厚此薄彼,你看我们可都是饿着的。”见西月冰颜许久沉默不语,碧云天也忍不住开口道。
这个时候,谁要是在那事儿上面退让,就不是男人!
“颜儿的身子看来需要好好调理,是不是昨晚太激烈了,有些受不住?”玉简溪慢慢走到西月冰颜身后坐下,手自然地覆上她的腰,开始帮她按摩。
分明是暧昧的话语,却被玉简溪说得一本正经。只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来说暧昧的言辞似乎更加搞笑,有些假正经的嫌疑。
“呵,还是阿溪最会疼人。”毫不害羞地在玉简溪的侧脸印下一吻,这个男人,是真的最先住进她心里的,怎么看怎么喜欢。
“颜儿,我们也很疼你的。”
“是啊,月儿,我来帮你捶腿。”齐墨这孩子,学习能力良好,自然也不甘落后。
只是,他那是在捶腿吗?手不时地摸来摸去,是红果果地吃豆腐好不好?
“齐墨,你要是再敢乱来,就监国一年!”尽量忽视大腿内侧的那只猪蹄抚摸带来的异样之感,西月冰颜气得咬牙切齿。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副身子如此敏感?
其实,敏感也是有原因滴。一是她与这副身子已经完全契合了,五感比以前更加灵敏;二是,咳,经过开发和洗礼的女人本来就更加敏感。
只是,现在的西月冰颜还不太明白而已。
“月儿,我错了。我不要再监国了,你让若白监国吧,昨晚你可是宠幸了他整整一个晚上,可怜我这个不受宠的人只能到外面吹吹凉风,喝喝闷酒。”说着,齐墨的动作老实了不少,显然关于监国的事,对于他来说是个严重的威胁。
“我不认识他。”离齐墨最近的南星漓夜赶紧跳开,以表明自己的立场。这男人,比他这个在现代镀了金的还要没脸没皮。
果然还是现代的至理名言比较给力啊: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反正齐墨是受到了众人的鄙夷,倒是西月冰颜乐不可支地看着他,然后再看看若白,忽然心生一计。
“这样吧,你们都知道我的身体,咳,不太好。这个早朝太早,严重地影响了我的睡眠质量进而影响到我的健康。自然,我的健康没有保证,你们的x福也就没有保障。不如,谁想晚上侍寝,就提前一天早朝,并且处理奏折,怎么样?”西月冰颜笑眯眯地道,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说。
齐墨一下子傻眼了,没想到自己就那么一提,竟然被西月冰颜举一反三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月儿,你才是女帝好不好?”上朝让他们去,奏折让他们批阅,她这女帝来做什么的?这不是故意压榨他们吗?
“嗯,我是女帝没错,但是你们也是女帝的皇夫啊,为我分担政务是天经地义的事。”西月冰颜一脸“你们为我分担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没错啊,那样她就有更多的时间休息,甚至时不时来个逍遥江湖。话说,这个异世,她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呢,游山玩水什么的,才是正道。
“颜儿,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南星漓夜也沮丧着脸,对于他来说,政务该是最为熟悉的。毕竟以前曾经为南星太子的时候,他就学过并且有经验。但是,现在逍遥的日子过惯了,谁想去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你们可还有什么异议?”西月冰颜勾起了唇角,“不过,就算有异议也不准题,毕竟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我想你们不愿意,总会有人愿意的。”
说完,也不再理几个男人,继续用膳。
柳风残暂居国师府,这也是西月冰颜吩咐的,毕竟她还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
到国师府的时候,柳风残正一个人在观星台上下棋。
“才刚刚新婚就出来见别的男人,也不怕你那些皇夫们吃醋吗?”感觉到那股气息由远及近,柳风残执棋的手一顿,随即笑问道。
“那你怕不怕,他们要是吃醋了,肯定第一个找你的麻烦。”挑眉,显然比较喜欢和柳风残的这种相处模式。也很庆幸,在这个异世能有这么一个纯粹的朋友。
“那该如何是好呢?”柳风残一脸苦闷样,“要不,我还是现在就告辞回我的金龙寨吧,至少可以躲上一阵子。据说,昨夜你的几位皇夫可是到处在找新娘子。你是不是背着他们在新婚之夜,出去偷吃了?”
“噗”口中茶水悉数喷出,柳风残衣袂一晃,躲过了西月冰颜的突然偷袭。
“光是一个男人,我都无福消受,怎么还敢偷吃?就算是想,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西月冰颜低叹。
“那我送你一样东西可好?”柳风残从怀里拿出一块羊皮纸递给西月冰颜,“有了它,你以后的生活会比较x福!”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武功秘…呃,双修之法,阴阳调和。”西月冰颜满脸黑线。
这柳风残,也太不纯洁了吧。看向柳风残,西月冰颜的眼底出现了一抹怀疑。这男人,和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相差甚远啊。
“不要这样看着我,不管是为了你的身体还是你的男人,这上面的东西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柳风残笑得坦荡。
在国师府和柳风残天南地北地聊了一会儿,他就起身告辞了,借口还是金龙寨不可一日无寨主。
手中拿着羊皮纸,回到冰月宫,心里却一直在思考着柳风残临走时说过的话。
想要救醒,那个至纯至阳的皇夫,唯一的方法就是按照羊皮纸上所说的双修。
难道,要她与一个根本毫无知觉的男人行房吗?这事情,还真是不好办呢。只是,也算是知道方法了,不是吗?
今晚就照着做吧,能不能醒过来就看暗的造化了。
番外三苏醒
西月冰颜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寝殿里研究了一个下午羊皮纸上的双修之法,越来越深感这个世界的玄幻色彩浓厚。什么阴阳调和,还要练就一门功夫才能与人进行双修,真真的是搞笑。
最可笑的还是上面功法的名字竟然叫风月心法,不就是行风月之事的心法么?西月冰颜很想说,为什么不再直接一点儿,叫玉女心经?多么纯洁滴名儿啊。
“月儿,你在看什么?”齐墨为了能够与她这个不负责任的娘子一度,可是在御书房呆了整整一天才终于帮她把各地呈上来的奏折批阅完。
没想到刚刚回冰月宫就被红衣告知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打扰。哼,他做了一天的事,现在正是索取福利的时候,怎么可能乖乖儿听话,不打扰?
“呃…没,我就是看一会儿书。”见齐墨如幽灵一般闪进来,西月冰颜
绝色夫君太难缠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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