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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 倾城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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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忙你的,我自己找节目好了。”

谷咏凌转身要走,阮劭南忽然叫住了她,“对了,咏凌,上次我们去日本旅游的时候,买的那部dv,你还记得放哪儿了吗?”

“在书房的柜子里,怎么了?”

阮劭南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没事。谢谢你,咏凌,提前祝你节日快乐,明天……一定是愉快的一天。”

谷咏凌走了之后,阮劭南坐在椅子上,看着日历牌。明天是中秋节,如果能够人月两圆,纵然不能十全十美,也算无憾。

电话又响了,是汪东阳。

“阮先生,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查到了。谷小姐最近股票和期货的确亏了很多,恐怕撑不了多久,富凰总公司迟早向她问责。”

阮劭南看着自己的电脑,问道:“还有呢?”

“她最近见过东华的老总聂东华。”

阮劭南笑了起来,说:“你做得很好,继续把假消息放给她,直到明天我们跟东华的竞标结束。”

“好的,阮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那竞标结束之后,谷小姐怎么处理?”

阮劭南拿出新买的哮喘药,在阳光下细细看着,淡淡道:“不用我们动手,她卖了假消息给东华,拿了人家的钱,却害他们损失了一大笔生意,聂东华就不会放过她。”

“我明白了。”

阮劭南放下电话后,又告诉自己的秘书,“以后谷小姐的电话,不要再接进来。还有,告诉楼下的门卫,不要再让她上来。”

将一切琐事处理好之后,阮劭南站起来,俯瞰着脚下繁华的街市,谷咏凌的背叛丝毫没有影响到他迎接节日的好心情。

他转过身,从抽屉里找出未曦留在别墅的那个他根本没拆封的礼物,将它打开。银白色的火机,在阳光下闪着一泓白光,那光芒太过耀眼,他眼前茫茫一片。

他看着它,心里又酸又疼,这个傻丫头,他当初随便说的一句玩笑话,她竟然就当真了。

他将那个土星火机捧在手心上,如同捧着整个世界,一个只属于他的世界。

他在这污浊的人世上一路走来,以淤泥为食,与野兽为伴,以为自己早已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将身上每一个鳞片化作刀锋,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动摇留恋。

可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一个人,是你背叛了她的所有,是你辜负了她的深情,是你亏欠了她的一切,可是这些都比不上,你不再是她的唯一。

在那意义非凡的礼物上轻轻一吻,他将它贴在自己的胸口,痴痴地说:“未曦,在这个世界上能让我伤心的人,只有你。所以,你一定要回来!”

第五十三章杀机重重

第二天是假期,如非和未曦拿着她们简单的行李,搬到了近郊靠近山脚的一栋破旧的平房。房子是池陌跟一个朋友借的,是他奶奶留下来的,算是祖产。周围人烟稀少,山上一座座凸起的坟包,掩藏在树丛中隐约可见。

“池陌有没有说,我们为什么要搬家?”未曦放下电话,用手语问如非。

如非一边铺床,一边说:“红灯区的女人应该懂得什么时候发问,什么时候闭嘴。我想,现在该是我们闭上嘴巴,默默支持他的时候。你说对不对?”

未曦笑了笑,没再问什么。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如非说:“你饿不饿?我去买点吃的,估计再有一会儿,他也就回来了。”

“他会不会有事?”

“只是找朋友借点钱,不会有事,放心好了。”

如非临走的时候,又检查了一遍门锁才离开。她走得很快,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跟着她。停下来回头看,一个可疑的人都看不到。

自己太紧张了吧。

这个地方如此荒凉隐秘,阮劭南不可能这么快递就找来。可是如非不得不怀疑,倘若阮劭南真的这么神通广大,他们这么藏着未曦,又能藏多久?

未曦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假期结束后,她总要回学校上课,到那时候,他们又该怎么保护她?

如非几乎想仰天长叹,好好的一个中秋节,都浪费在逃命似的搬家上。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较量,还没正式开张,他们已经熬得筋疲力尽了。

如非在村子里的小卖店卖了矿泉水、方便面和火腿肠,拎着袋子往回走。迎面开过来一辆黑色的轿车,泥土路上尘土飞扬。

如非让到一边,与轿车擦身而过。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感到心慌。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除了扬起的尘土和黑色的后车窗,她什么都没看到。

阮劭南坐在自家别墅里,对着满桌的美酒佳肴自斟自饮。桌上那些精致的淮扬菜,都是未曦喜欢的。还有那坛陈年的女儿红,他记得,未曦很喜欢这种入口绵软的绍兴酒。上次只喝了一小杯,脸就红得像个小孩子,但是眼睛水亮,越发衬得人明眸皓齿,粉白的脸,比平时更加可怜可爱。

今夜的月色真美,好像柔细的薄纱,又如杯中的醇酒,微醺的感觉,让人心恬意洽,昏然欲醉。

男人端着酒杯,看着沙发上小猫儿一样睡着的人,笑得开怀畅意。他站起来,走过去,将沙发上的人捞起来,抱进怀里,让她白皙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低声说:“我的小未曦,你终于回来了。”

如非跟在池陌后面,从后门偷偷走进“绝色倾城”。进去之后,她就火烧火燎地朝包厢冲去。

池陌一把拉住她,说:“你这样不行,包厢区外面都有人守着,只怕你还没摸到他的边,就被人撵出来了。”

如非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拉着池陌的手说:“那怎么办?都怪我,出去买什么东西。她要是有个好歹,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池陌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急,不能急,总能想出法子。

“不如这样,凌落川包厢的酒水向来都是悠悠负责,那丫头以前跟你们关系不错,我们找她帮忙。我现在过去,想办法把她叫出来。你先去更衣室守着,等我带她过来,你们换一下衣服,你替她进去。见到他先不要急,找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就算他不帮忙,好歹告诉咱们,阮劭南能把未曦带到什么地方。”

如非赶紧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忙拉住他说:“你不要去叫她,托别人过去。千万不要让他见到你,他一见你就火大,到时候只怕更不肯帮忙了。”

池陌心下明白,点点就走了。

如非趁着没人摸进了更衣室,一边转来转去,一边自语道:“未曦,你一定要等着我。我这就去救你,你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

未曦坐在椅子上,隔着满桌美食,绝望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她实在不明白,他已经把她的人生搅得一塌糊涂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还跟她说什么补偿、爱恋、没有她不行之类的话?

她半年前受过的那些苦,那些生不如死的遭遇,他是不是不知道?

就算他不知道,他加诸她身上的痛苦,他是清清楚楚的。他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坐在她面前,对她这样信口开河、信誓旦旦?

无法可想……

阮劭南依然笑得优雅而体面,他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将猎物拆卸入腹的时候,也不会让自己的嘴角沾上半滴血。

想到这里,未曦打从心里冷出来,低头在纸上写道:“阮先生,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请你让我离开。”

阮劭南用餐巾擦了擦嘴,看着未曦眼前的碗筷,柔声说:“你还什么都没吃呢!这些都是你以前最喜欢的,我特意把王嫂请回来为你做的,不尝一下?”

眼前的男人柔情似水,似乎与那个可怕的雨夜又判若两人,可依旧让她心惊胆战。

未曦定了定神,在纸上写:“过去喜欢的,现在未必喜欢。阮先生,自从半年前受伤后,我的口味变了很多,这些已经不合我的胃口了。如果你想说的都说完了,请让我走吧。”

阮劭南笑了笑,眼中有东西一闪而过,如同流星划过漆黑的夜幕,转瞬即逝。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真心哭过几次,但是这一次他知道:如果他哭了,这眼泪一定是真的。

可是她相信吗?

她不相信,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

小时候听故事,神话里说人身鱼尾的冰鲛,可以织水为绡、坠泪成珠。他不是鲛人,不能把自己的眼泪变成珍珠,让她相信那是真的。

他只是寓言故事里那个喊“狼来了”的小孩,小孩丢掉了性命,说谎的人总是会遭到报应,他的报应来了。

他失去了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他把她弄丢了,再也不能找回来。

得到时,不珍惜;珍惜时,已得不到。

这就是他的报应。

他双手交叠在餐桌上,看着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未曦,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看着男人貌似真诚的表情,未曦摇了摇头,在纸上写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阮先生,那我要怎么办?你报完了你要报的仇,害死了你想害的人,看够了你想看的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心满意足了。可我怎么办?谁来还我一个公道?谁来给陆家那两个孩子一个公道?阮先生,你欠我一条嗓子、两条人命。你还没有还,你让我怎么给你机会?”

男人沉默了片刻,凝目而视,“我可以补偿你,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只要你相信,未曦,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未曦看了看他,接着写:“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你太聪明,太高深莫测,你什么时候真,什么时候假,我分辨不出。阮先生,我真的很怕你。我不想自己后半辈子都过得惶惶恐恐,每天活在真假难辨的谎言里,更不想在恐惧中度日如年。如果你真的还顾念着我们往昔的情谊,就请你放过我,让我去过自己的日子。”

阮劭南看后挑眉而笑,低头沉吟了半晌,方才冷冷道:“那凌落川呢,他跟我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你能接受他,却不能重新接受我?”

他们有什么不同?这是一个好问题。≮shubao2≯

“其实你们真的很像,同样的强势霸道,基本草菅人命。不同的是,他会内疚,会不忍,会认错,会反省自己。尽管伤害造成之后,这些不过是亡羊补牢。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一样,或许是,他跟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阮劭南放下餐巾站起来,走到未曦身边,用平等的角度,屈身看着她,“如果只是这样,我也……”

“还有就是,他不会借刀杀人,更不会为了达到目的,挑拨另一个男人来折磨我、欺侮我。”

看着他惊讶的眼神,未曦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写道:“我知道,你从不认为我会报复你,那天晚上你是故意布局,让他怀疑我。我还猜到,你早就预料到他会怎么对我。你就是想我恨他,讨厌他,一辈子远离他。或许你更希望他恨我,讨厌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事实是,你成功了。他怀疑我,对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你太了解我们了,每一步都被你算进骨子里。可惜的是,你机关算尽,却是百密一疏。你终究算错了一步,就是人心。”

未曦又写了一段话,阮劭南看过之后,将它揉万一团,狠狠地踩在脚下。

她写的是:“那天晚上,他什么都没做。看到我哭,他就不忍心了,又被你挑拨得怒气难平,整整一夜,一个人在卧室里发脾气。他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除了我,都砸了个稀烂。后来,他用花瓶砸碎了壁灯,我当时就在壁灯下面,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我,后背扎了好多碎玻璃。我们去了医院,拔出碎片后,他不愿意住在医院。我们又回到别墅,回去后他就一直喝酒,喝醉了解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再也没有醒过来。我们就这样,过了一夜。他宁肯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我。所以真可惜,阮先生,你这次是枉做小人了。对于他的猜疑,我的确有些失望,但是对你,我只剩了绝望。”

阮劭南抬眼目注她片刻,冷冷一笑,“那天早晨,你知道我跟着你,所以你将计就半,故意买药吃给我看,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竟然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可真了不起。”

他忽然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整个儿拖了过来,“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既然你把他说得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他?你是真的对他失望了,还是心里知道他斗不过我,你想保护他?”

看到她惊恐不定的眼神,阮劭南冷冷一笑,“你是想保护他。”

他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冰冷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你不该这么固执,不该这么了解我。我也对你绝望了,就像你说的,我很聪明,就算是杀人放火,也能做得滴水不漏。所以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也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他贴在她耳边,冰冷地狞笑着,“我现在就能杀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你,你信不信?”

未曦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艰难地看着他,翕张的嘴唇发出无声的言语,“我信!可你就算把我的心挖出来……里面也没有你!”

第五十四章水深火热

如非换了悠悠的衣服,低着头,托着酒盘,走进凌落川的包厢。

里面一如既往地音乐震耳,光线暗淡,气味糜烂。如非进去之后,四下一看,她要找的人众星捧月一般坐在中间的位置上,正与身边的小姐调情。

如非又急又乱,又不敢轻易造次。正好有人要酒,她走过去挨杯填满,走到凌落川身边的时候,闻到刺鼻的酒味,他已经喝了不少。

如非实在忍不住了,半跪着身子低声说:“凌少……”

依红偎翠的凌落川转过脸,瞧了她一眼,笑道:“怎么是你?”

“凌少,我……”

如非刚想说什么,可马上就有人认出了她,笑道:“这不是如非吗?咱们多久没见了,我可一直想着你呢。”

如非暗叫不妙,果然,有个小姐一猫腰就出去了。如非知道,她是去找守卫了。

时间紧迫,她拉住凌落川的衣角大声说:“凌少,请你救救未曦。”

凌落川端着酒杯,眯着眼睛也斜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她怎么了?”

“阮劭南……”如非的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壮汉揪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拖。

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着:“凌落川,阮劭南把未曦抓走了,你不去救她,她会死的。”

音乐的声音很大,凌落川昏昏沉沉只依稀听得几句,听到“未曦”两个字,这是提都不能提的禁忌。

只听哐啷一声,他将酒杯大力扔在屏幕上,厉声吼道:“她死不死,关我什么事?”

凌落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守卫架着如非的胳膊,拖起来就走。

如非不死心地大叫,哭得声泪俱下,“凌少,求求你,救救她。阮劭南不会放过她的,你不去救她,她真的会死的。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吗?就当你做做好事吧,凌少,凌少……”

她像被送上刑场的犯人,一声声哭喊,叫得人心惊胆战。旁边陪坐的男人,冰冷的目光却都黏在她漂亮的脸蛋和玲珑的曲线上。

有人俯过来,贴在凌落川耳边嬉笑道:“凌少,这丫头以前在这儿跟刺玫似的,能看不能碰。如今哭得这么低声下气,看着倒是我见犹怜,不如留下来,咱们乐一乐。”

凌落川端着酒杯,已经醉得眼饩耳热,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看也不看,随口应道:“你们自便。”

阮劭南看着被自己捏在手心里的女人,看着她视死如归的眼神,笑了笑,慢慢放开手。

如此良辰美景,偏偏要月圆人缺。可见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他释然一笑,给她倒了一小杯琥珀色的女儿红,说:“这是地窖十八年的珍品,我记得第一次我们吃饭的时候,你很喜欢的。喝过这一杯,我们从此各走各路。”

未曦看着他没动,阮劭南摇头轻笑,说:“覆水难收的道理我也懂,还是那句话,我们好合好散。从此婚丧嫁娶,各不相干。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阮劭南给自己也斟满,举杯问她,“未曦,祝你幸福。”

未曦看到他一饮而尽,才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下去。然后放下杯子,在纸上写道:“谢谢你的晚餐。”

阮劭南点点头,未曦转向身向门口走去。阮劭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用无比温柔的眼神,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未曦扶着楼梯把手,摇了摇头,眼前的楼梯都扭成了彩色的线条,仿佛一个无尽的深渊。她绝望地看了看头顶的天花板,天旋天转。

她靠着墙壁,慢慢滑落在地上,看着男人一点一点逼近她的脸。她满脸汗水,歪歪斜斜地在随身的小本子上写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氯胺酮,上个世纪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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