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公主的另类爱情作者:肉书屋
绝代公主的另类爱情第29部分阅读
性感味道,便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推开他的胸膛,暗地里吐了吐舌头。
我和岔里木两人漫步在一县城边的田野间,好不快活。我兴奋地在前面奔跑着,他跟在我身后,不时地提醒我,要注意身体,别跑太快了。
他告诉我这里是大理国边境的一个县城,叫开南县,以彝族和回族两大少数民族人民居多。
(小知识:巍山彝族回族自治县位于云南省西部,大理白族自治州南部。唐称巍州、阳瓜州,宋大理国时为开南县,元为蒙化州,明改蒙化府,清改为蒙化直隶厅,民国3年(1914)改为蒙化县,1954年更名巍山县。1956年11月分设巍山彝自治县和永建回族自治县,1958年两县合并为巍山彝族回族自治县。)
六月天的大理乡村,天空无云,艳阳高照,草木茂盛,山坡是绿的,原野是绿的,绿的树,绿的草,树上的蝉儿尽情欢唱。好一片“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的美丽景色。
每当我与岔里木经过有农民在辛勤劳作的田地边,都会引起他们极度热情的视线,根本大家立即讨论起我们,说我们是一对碧人啦,天上一对、地上一双啦,天作之合啦云云。
我一个潇洒地转身,对身后的岔里木挑眉灿烂一笑,蓦地脱口而出这么一句:“从古至今,俊男美女的组合在任何地方都能引起人们百分之百的回头率。你看那些勤劳的百姓们,都快把我们捧到天上了。”
岔里木倏地轻蹙剑眉,奇怪地问我:“你说什么?什么叫回头率?”
我一愣,怔怔地看着岔里木,抓抓自己的脑袋,摇头蹙眉道:“呃……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突然就这么说出口了。”他的一句话问倒了我,我哪里知道刚才说的回头率是什么意思啊!算了!不去想他了,好好地放松心情大玩特玩一顿!
我开心地轻步小跑在前面,而完全没有注意身后愁云密布在俊脸上的岔里木,他剑眉紧锁,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前面的我,一言不发。
已时,我们进入开南县里,街道上一片熙熙攘攘的人群,吆喝声和叫卖声络绎不绝,好一片繁华的景象,人们都在为生活而四处奔波着。
我四处张望着,一会儿奔到一卖首饰的小摊前,看看这个、挑挑那个,一会儿跑到瓷器摊前,蹲下来左顾右看着,对很多东西都充满着好奇心。
蓦然,我发现一小摊上有一只很漂亮的发簪,是用翡翠石制成的。我对岔里木说,我去前面的那个小摊看看首饰,吩咐他不用跟着我,在一边坐下等着就行了。
我走到这个小摊面前,拿起这只发簪,仔细观看着,十分爱不释手,很想把它买下来。
那小叛看出我对这只簪子十分的喜爱,故意添油加醋地大势宣传道:“姑娘,你真是好眼力啊!这只簪子相传是我大理国以前一位郡主的心爱之物,这位郡主为我大理国做出了杰出的贡献,直至今日,我国还流传着她与她的郡马爷的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小叛见我没有表态,他继续用他那又三寸不烂之舌游说我,“姑娘你一定很喜欢吧?这只簪子完全配得上像您这么美的姑娘,您戴上它一定更美丽。姑娘就别犹豫了,把它买下来吧!”
我见他如此卖力的游说我,莞尔一笑,郎声问道:“这只发簪多少钱?”
“不贵不贵,就十两银子。”那小叛眉开眼笑道。
我一听他报的这个天价,当即瞪大眼睛斥责他:“什么?这么普通的簪子要十两银子?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白痴啊!”我生气的放下这只发簪,就算我很喜欢它,但它并不值这么多钱,“我不买了,还给你。”
那小叛见我不上当,口气有些软下来了:“如果姑娘真喜欢这只发簪,我可以少收点,打个八折给您,怎么样?”
我伸出三个手指,挑眉与他讨价还价道:“还是太贵了,三两银子,多一分我都不买。”
那小叛一听急了:“姑娘,五两银子,一口价,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要做赔本生意了。”他死咬着就是不肯把价格降低到三两。
“不肯少就算了,我不买了。”
我生气地撅起小嘴,转身就要离开,只听见一十分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老板,这只发簪我要了。”
那小叛顿时眉开眼笑,不停地感谢买这只发簪的人:“谢谢!谢谢!欢迎下次光临!”
那男子拿着发簪走至我身后,朗声叫唤我:“姑娘请留步!”
“你是叫我吗?”我应声转身,满面狐疑地上下打量着这个一身青灰长袍,容貌清秀得像个姑娘般的男子,“请问公子有何贵干?”
“送给你。”他不由分说地把那只发簪硬塞入我手中。
我顿时傻愣地看着这个奇怪的男子,莫名其妙地问他:“我们素未谋面,你怎么能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请原谅我不能收下……”
那男子“啪”地一声打开纸扇,潇洒地扇了几下,清朗勾唇一笑,打断了我的话:“叶展,在下的名字,请姑娘记住了。”说罢,他转身仰天朗声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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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生死相随:第一百四十三章教训恶霸]
我把那支发簪拿在手里把玩着,侧着脑袋凝望着远去的叶展的背影,猜不透此人的目的,但直觉告诉我他绝不是坏人,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岔里木见我久久未归,实在是有些等不急了,便起身前来寻我。
他走到我身后,见我凝视着前方良久,很是奇怪的开口疑问道:“溪儿,你在看什么?”
“啊?”我被吓了一跳,倏地转身见是岔里木,“刚才有一个奇怪的男人,我又不认识他,他买了这支发簪二话没说就送给我,我本来想还给他的,但他转身就走了,你说这人是不是很莫名其妙?”说着,我把发簪拿出来给他瞧,毕竟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不可能隐瞒别的男人送我东西这件事。
岔里木闻言,脸色顿时阴霾下来,他接过这只发簪,看了看后,便紧握在手中,一言不发,迷人的棕色眼眸中尽是看不清的情绪。
我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歪着脑袋凑近他疑问道:“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啦?是不是有心事?”蓦地,我想起一个问题,立即问他,“此人会不会是我丧失记忆以前认识的?”
倏地,他拉起我的左手,转身就要回去:“天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什么?才出来半天就要回去?开什么玩笑!我还没有玩够呢!
我使劲地挣脱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耍起无赖功来:“我不嘛!回去这么早干吗?我还要玩!”
岔里木轻柔地环住我的腰,连骗带哄道:“乖!我们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听话!回去我让洛艾做好吃的给你吃。”
我猛地推开他,跺着脚,撅起小嘴向他赌气说:“不要!我就不要!你骗人,你说今天让我玩个痛快的,现在才未时就要我回去!你这个大骗子!我就不回去!”说罢,在岔里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倏地一扭头,飞快朝前跑去。
“溪儿,你快停下来!”岔里木剑眉紧蹙,在我身后追着高声叫道。
“才不!”我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后,又继续快速向前跑。
就在这时,一穿着华丽又俗气,身材臃肿、大腹便便且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丑脸的少爷迎面而来,我一不留神,猛撞在他身上。好家伙!他的身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强壮“,一个反弹把我弹出了几米远,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丑男本气愤得眉毛高挑,眼眸喷火,正要发飙叫手下教训我,蓦地见我的容貌后,立即换上一副色迷迷的嘴脸,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他“啪”地收起纸扇,大摇大摆地走到我面前,摆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笑嘻嘻地伸出手想扶我起来:“小美人,有没有受伤?不如跟大爷我回家去,本老爷亲自帮你上药!如何呀?”他鼠目中带着猥亵、流着口水的丑态,恶心得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不理会他,直径站了起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劳阁下费心,刚才是小女子太卤莽,冒犯了阁下,小女子在此向你表示歉意。”说着,我转身就要离开,“小女子还有急事,先行一步了!”
那肥胖的丑男鼠目微眯,把纸扇倏地挡在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既而又色迷迷地看着我滛笑。
我侧眸斜瞪着他,冷声问:“你想干什么?!”
那丑男滛笑着绕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直想流口水,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没想干什么,姑娘撞了本老爷,不表示一下就一声不吭地想离开,也太不给老爷我面子了。”说着,他朝身后的两名家丁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狗奴才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贼笑着想上前抓我。
我柳眉一拧,冷眸扫了一眼这些欺软怕硬、仗势欺人的恶霸,正想出手教训他们,只闻身后传来一声厉吼:“快放开她!”
是岔里木追上来了,他一个箭步闪到我身边,见我被人调戏,气愤得双手拽得“咯咯”直响,不由分说地朝那丑男的胸口猛击一掌,大吼道:“滚开!你们敢动她分毫,我叫你们好看!”
那恶霸冷不丁被这么一击,倏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跟着,鲜血从他的口中溢出。
“少爷,你没事吧?”那两个狗奴才见状,慌张地上前搀扶起他们的少爷。
那丑男起来后,用力甩开搀扶着他的两手下,用手擦擦自己的嘴角,发现流血了,当即凶神恶煞地瞪向我们,凶狠地大吼着威胁我们:“臭小子!你找死!我爹是朝廷命官,你敢动手打本老爷,要叫我爹把你们全部关进大牢里……”
岔里木举起拳头,做出想揍他的动作,愤声打断大吼:“还不滚!还想再尝尝拳头的滋味是不是?”
他威胁那丑男的话果然奏效,只见他气急败坏地边逃走边冲我们放大话:“有本事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咱们走着瞧!”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狂笑着,果然是一帮吃软怕硬的卑鄙小人!典型的欠揍型!
笑够了,我转身故意斜眼瞪了一下岔里木,埋怨起他来:“你干嘛这么快追上来啊?本公主正想出手教训教训这个烂蛤蟆,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欺负良家妇女,没想到让你抢了本公主的风头。”
岔里木一挑眉,勾唇坏坏地一笑:“美人有难,做为男人我理应要出面英雄救美啦!美丽的公主,你不向你未婚夫我表示一下吗?”
我丢了一个大大的卫生眼给他,言不由衷地说:“是啦!是啦!多谢英俊潇洒的王子殿下舍命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还有呢?”岔里木一把拥我入怀,贼贼地在我耳边低语道。
“还有什么啊?”我白了他一眼,推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无法接受他的碰触,内心始终都在排斥着他。
岔里木面容上一闪而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但很快他又恢复了痞痞的样子,继续戏谑我:“这里啊?”他指指自己的脸颊,邪邪一笑,“你不打算奖励本王子一个热吻吗?”
原来他是想让我亲他的脸蛋啊!
我又丢了一个大大的卫生眼给他,瞥瞥嘴道:“切!你去做白日梦吧!”
我扬眉大笑着轻快地向前方奔去,却没注意身后的岔里木已经收起了笑容,目光凝视着我的背影,神色有些凄然,喃喃低语着:“你始终无法接受我吗?你还是忘不掉那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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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生死相随:第一百四十四章叶展是女人?]
岔里木本想让我回去,无奈我就是不肯,在我软磨硬泡外在威逼利诱下,他只好乖乖的投降了。
我们漫步来到县城郊外的一湖边,美丽的湖水面上波光粼粼,金色的阳光照射在宁静的湖面上,把湖水点缀得金光闪闪,绚丽无比。湖边青悠的柳树被暖洋洋的清风吹拂得连绵起伏,不断地向我们招手,仿佛欢迎我们的到来,
我漫步在湖边,凝望着这美丽的景色,如此的美景仿佛似曾相似。突然一个画面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画面中的两个少女肩并肩地坐在如这般美丽的湖边。
那两个人是谁?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她们的模样?
我紧紧撑着疼痛欲裂的脑袋,痛苦地大叫着:“好痛!我的头好痛!”
岔里木大骇,急速上前抓住我的双臂,蹙眉焦急地问我,担忧之色完全盈满了他那双眸子中:“怎么啦?怎么会突然头疼?”
我奋力地摇晃着脑袋,泪眼汪汪,艰难地说:“我不知道!刚才我观望着湖面,突然有一个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划过,我想回忆起画面中那两个人的模样,却头痛难耐,什么也想不起来。”
岔里木闻言,棕色的眼眸顿时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他猛地把我拥入怀中,柔声轻劝我:“那些已经是过去的伤心事,想不起来你就别再折磨自己了,即使你回忆起往事也只是增添你的痛苦,不如就让它化为烟云消失在你的记忆中,我不希望看到你每日都这么痛苦!”
“岔里木……”我靠在岔里木怀中,眼眸眺望远方,忧伤地叫唤着他的名字。
岔里木加大了怀抱我的力度,沉声说出他的:“溪儿,过去的事忘就忘了吧!不要再去回想他了,有我在保护你,我会真心的对你好的。两日后,我打点好一起,我们即刻回南蛮,我会为你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把你风风光光地迎娶过门,好吗?”那语气像是征询我的意见,更是命令,让我找不出半点拒绝的理由。
什么?他希望我别恢复记忆?还要直接把我娶回南蛮?这绝对不可以!
“不!”我想都没想就脱口否决他,并猛然地推开他,冲他大叫,“我不要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我不要和你回南蛮!我不要嫁给你!”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而岔里木满脸不置信地看着我,眼眸中氤氲着看不清的阴霾。
我同样用惊诧的眼神与他对视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不是他的未婚妻吗?嫁给他是理所当然的?为什么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垂下眼帘,转身背对着他,轻声道歉道:“对不起!让我一个人到湖那边静一静,一会儿就回来,你不要跟来。”
岔里木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手臂,阻止我说:“溪儿,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有危险我会大叫的。”我轻抽回手,斜凝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阻止,独自向湖的另一边走去。
我轻扶着一棵柳树,站在湖边眺望着远方,想努力地回想起丢失的记忆,奈何脑子一片混沌,就是想不起前尘往事。
蓦然,一声熟悉而滛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分啊!”
我猛然回头,只见来人是在开南县大街上遇见的那个肥胖的丑陋富家公子哥,居然会在这里与他不期而遇,真是冤家路窄,倒霉倒到家了!
我冷眼扫了他们一眼,咬牙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恶心的丑男与他那两手下把我团团包围住,嘴角同时露出滛荡的冷笑,我勾唇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拿着一枝柳树枝把玩着,不搭理他们。
那丑男见我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愣了一下,心里有些吃惊,随即他扬天发出几声大笑,向我紧逼过来,眼眸微眯地狠声说:“小贱人!怎么不见你那痴情的俊郎君?今日他把我打成重伤,这笔债我现在就要你偿还!”
看来这只大肥猪今天还没有受够教训,待我好好地在教导教导他,帮他长长记性,让他知道良家妇女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我一挑眉,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又玩弄着手中的柳枝,仿佛事不关己地回道:“是吗?那要我怎么偿还呢?”
那丑男猥亵地上下打量着我,轻佻地说:“识相的,乖乖得从了我,大爷我保证让你后半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不然……哼!就别怪大爷我玩完你以后,把你卖到妓院去!那英雄救美的小子不在,你就是叫破喉咙都没人能救你!”说着,
我唇边滑过一丝不屑,佯装害怕,用“惊恐”的目光的看着他们:“那小女子还真是有点害怕呢!”
这时候,那丑男用扇子轻轻地滑过我的脸颊,我再也忍不住了,紧握右拳朝着他的左脸猛挥过去,他毫无防备的吃痛惊呼,还没等他明白过怎么回事时,我提起右腿,用力踢向他的下身。
跟着,我又用同样的方式对付他身后那两瘦不拉即的狗腿子。
我边冷眼瞪着这三个吃痛地夹着双腿跪倒在地上,继续对他们连踢带揍,发动全方面的攻击。
我边大骂着边使劲地朝他们身上拽去:“姑奶奶我正冒着一股火没处发泄呢!你们就送上门来了,看我怎么教训你们!”
“姑娘饶命啊!”那三人不断哀嚎着向我求饶。
我朝他们身上又猛踩几脚:“叫你们随意欺负良家妇女!哼!像你们这种人渣,就是欠揍!今日载到姑奶奶我手里,算你们倒霉!看我不把你们揍得满地找牙!”
“救命啊!”
就在他们捂着脑袋苦苦哀求的时候,一声悦耳但又充满戏谑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想不到姑娘如此厉害!在下本还想要出手相救,来个英雄救美的,没想到却看到那三名滛贼被暴揍的景象。在下实在是对姑娘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停下了暴行,转身冷眼一瞧,原来此人是送我发簪的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