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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清穿四四)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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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清穿四四)作者:肉书屋

举案齐眉(清穿四四)第19部分阅读

我是金盆洗手,隐退后有空就上上网、看看新闻或者到花园去走走,再不然去李老那学学五禽戏,又或者去夏天那里和他一起研究黑客技术,在北星的日子我过得很是惬意。但是这老天就是见不得我好,居然误喝王姐给她自己熬的美容鸡汤,我就这样被毒死了。

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黑黑的地方,难道是棺材?不应该啊……现下流行火化。难道那鸡汤让我全身瘫痪?我居然忘记了前辈的告诫,太大意了!尝试着活动活动已然没有知觉的手脚,发现一件很惊悚地事儿——我被泡在水里,难道是被顾叔带走做实验?不是吧……顾叔……看在我平日又乖又听话的份上别让我变成怪物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受到了触碰,才发现旁边有人,我摸了摸自己他的身体最后很囧的发现自己投胎转世了,那么身边的这个就是我的半身吗?因为有了陪伴而心情变好的我沉沉地入睡。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我们似乎该出生了,因为不想受太多罪我很配合地往外钻还顺道拉了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一把,所以他出生的时间和我相差也就几分钟吧?

今生的家境似乎不错?我听到了‘少爷’两个字,很庆幸这辈子性别依旧为男,当然我也没漏听‘二少爷’和‘三少爷’这个称呼,看来那个是弟弟了。有些累,我象征性地嚎了两声就睡着了。等我可以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个梳着两个包包头的奶娃娃,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儿地叫“弟弟……弟弟……”还将口水滴到我身上,我厌恶地转过头不理她。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姐姐李福雅,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看到她总是会想起那口水……恶寒!

在看到父母是我愣住了,清朝的打扮我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为什么会是逆投胎?那我的电脑技术咋办?满月后父亲给我起了个名字叫李孝,我那半身弟弟叫李知节。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知道父亲是一个知县,虽说官小位卑好歹也是一方父母,我和阿知出生于康熙十七年七月初七,除了出生的时间有点囧外倒是个不错的年代。李家是汉八旗出生,虽说是汉军旗但是也有福利不是?我没那么大的野心也没那能耐要改变汉人的地位,能让自家过得好些已经够耗费我的脑细胞了。在我十二岁那年,姐姐参加了三年一次的秀女大挑被指给皇四子做侧福晋,这是我才意识到我那个从小就爱流口水的姐姐在这段历史中扮演的角色。【作者:第一印改不了了,人家就流了那么一次而已。李孝面无表情的说:一次还不够吗?作者干笑】

口水妹嫁人后,借着阿知这些年竖立起来的‘跳豆’形象我和他全国到处跑,几年下来倒是开拓了不少眼界。不是说我知道的东西不多,而是我所了解的和这个时代不相符合,借着这个机会我好好地磨合了一番,将记忆中的一些东西和现实对上号。最后我为未来做了职业规划,根据我的能力和兴趣去户部会比较好,大哥的话我去问问有没有兴趣从军,至于阿知的性子?一定要把他扔到军队里磨一下才行。至于口水妹?能帮则帮吧……如果我们混得好,她也会受宠一些……

期间我断断续续收到口水妹的消息,她很受宠,她生了个女儿,她生了个儿子……我在想她的锋芒太过了,而且她的性子容易得罪人……半年后我又收到消息,说她的儿子还没满月就死了。对此我也就感叹了一句“古代婴儿的死亡率真高啊~”也就抛之脑后了,倒是阿知很着急。也好,过阵子找个时间去京城里看看好了。

阿知被我拖住,我们一路走走逛逛他很快的也就忘了这事儿了,‘哼!我才是阿知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如此想着脸上依旧没有露出分毫不妥。转过头看着一路上叽叽喳喳的阿知,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在意他的?想不清楚了,或许是一开始吧……可是在这个时代注定没有结果,而且我不能让阿知被人鄙视、嘲讽。也只能是尽我所能护他一生平安了,但是,谁也不能把他从我的身边抢走,就算是他将来的妻儿也不行!不经意间眼中滑过一丝阴狠。

到了四贝勒府上看口水妹,她二儿子的满月礼我们错过了,为此我和阿知被额娘念了好久。等见到我这个五年未见的口水妹时,才发现她变了。虽然可以认为她是经历了丧子之痛后改变的,可是有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相信一个有小脾气又有些小心眼儿的女人会在两年间蜕变成一个温柔、知性周身散发着平和气息的女人。我怀疑她的状况和我有些相似,可是口水妹的记忆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小说上写的‘继承’?日后有机会探探口风吧。

看着她和额娘在一旁商量着给我找什么样的妻子,我提醒了她一句她笑着白了我一眼,的确是不一样了。回想起上次阿知提到妻子标准是看我的那眼,是怕我生气吗?在乎我的感受?心情有些清朗了。这时我听到她问我“那阿孝的意见呢?”我回过神来“听额娘和姐姐的”,‘姐姐’吗?如果你够资格的话。

在阿知的婚礼上,看着他们拜天地我在心中默念‘在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李孝愿意成为李知节成的伴侣。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他、珍惜他,直到永永远远。’

婚礼结束后‘地下党’接头了,彼此之间确定了身份达成了‘同盟’,血缘上是姐弟、内里是同乡,可以做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非常满意自己的眼光,看着历史被我们姐弟俩煽得不知歪到哪条轨迹上了,就算因此而无法预见未来,我们也是相当之高兴地。当然这股龙卷风里或许还有其他蝴蝶的力量,除却或许还处于未明阶段的,现已知的蝴蝶有四只,刚好凑一桌麻将。

年小蝶——按照姐姐的说法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女孩子

李今美——一个看得清自己的位置的相当聪明的移民人士——这是我的评价。

呵……我怎么想起这些来了?

因为我的理财能力而被老板看重入了他所在的户部,一直低调着做我的户部给事中慢慢地升迁至左侍郎,暗暗地搜集着资料。老板登基后被任命为户部尚书,从此平步青云。因为自身的能力和老板的信任,在老板的任期内我都呆在户部尚书的位子上没挪窝,我的外甥继承老板的位置后,作为国舅我的官位升了、爵位升了却依然兼任户部尚书的职位,这回没人告我贪污之类的。小样儿的……大爷我如果贪污还能让你们抓到把柄不成?

这一生我算是位极人臣、两代帝师,想想我若在制作一张名片,上头该写什么?呃……大清帝国太傅兼文渊阁大学士兼首席军机大臣兼户部尚书兼一等忠毅公。这个名头够唬人吧?

雍正元年那会儿阿知被年羹尧摆了一道,哼~年羹尧!我还就不信我斗不垮他了,就凭他的嚣张跋扈别指望会有人雪中送炭,他在我手上把柄多了,我在平日里一点一点地放消息出来,有真有假但都不是什么重磅消息,我还要留着底牌让年家永世不得翻身!最后我成功了……年羹尧……这就是你侮辱阿知的代价!

这些年来我一直和阿知保持着暧昧的关系,我们二人的府邸是隔壁,别庄也建在一起……总之我不想和他离得太远,所有人都认为是我们双胞胎的感情好,连我们的枕边人也是这么想的。虽然那个姓李的经常yy我们兄弟俩,但我自信她什么都没看出来。只有姐姐看出来了,该说不愧是我承认的姐姐吗?

阿知,我和你同一天来到这世上,多少年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可是……阿知……你离开了这个人世,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美人迟暮

第八十章、

弘时今年年初生了一场大病,精神头也没那么好了,但他还是雄心勃勃的要开疆拓土,这不抓住朝鲜正逢英宗驾薨时对上邦无礼的机会领永瑜与皇八子永瑛出征,并秘密嘱咐他们一定要征服朝鲜。

我叫了永瑜到‘万字殿’来并亲手将一张令牌交给他,永瑜吃惊的抬起头说:“皇玛嬷?”

我也没有废话直接说:“这一次不比以往,在亡国的危机下总是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令牌可以号令哀家在朝鲜间谍。”

“间谍?”永瑜有些疑惑。

我继续说:“这些密探、耳目会为你搜集情报和暗杀,你自个儿斟酌这用。”

永瑜微微垂下眼帘说:“皇玛嬷的信任与爱护永瑜铭感五内。”

“你在好奇哀家手中怎么会有这些个人?”我看出永瑜的心思说道,我陪了胤禛四十多年这点心思我还是可以猜度一二。

“皇玛嬷圣明。”永瑜也没有被我拆穿的不好意思。

我叹了一口气回忆到:“最早这支队伍是贞贵太妃为了保命而建立了,当年我们结盟后因为一些事情我让她解散这些人,只是她不方便出面我就让你舅公处理掉,没想到你舅公一转手就和先帝建立这现在的班底,攻克朝鲜一直是先帝爷的愿望,只可惜……”

“皇玛法为什么……?”看到永瑜略显好奇的脸色我笑着回答:“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当年福惠病重你皇玛法想让他们上贡几支人参还招来一顿闲话,这件事情他一直记在心上……”

永瑜小心的问:“皇玛嬷认为皇玛法是什么样的人?”说完后偷瞄了我好几眼。

我笑着故意说:“你那皇玛法啊……小气得很。”

果然此话一出永瑜的脸色就黑了下来,见此我解释道:“他总是对自己太过严苛,你那皇玛法得了别人的恩情总是十倍的报答,可是别人若是得罪了他,若是得到了机会也是百倍报复。”

见到永瑜的面色缓和我牵着他的手慢步边走边说:“对于哀家来说先帝是哀家的依靠,他给了哀家他所能给的最好的。”

“永瑜怎么了?”我看到沉默的永瑜低声问道。

迟疑了一会儿后一个声音响起:“孙儿无事,只是羡慕……羡慕而已……”

征服朝鲜一役富察家的傅恒立下大功,阿克敦、海兰察也是战功赫赫,只是弘时遭到不少诟病。

“皇帝哀家出银子以先帝名义建造英烈祠,祠中英烈封五等,只要是为国捐躯而未入紫光阁的忠魂一律入英烈祠享受香火供奉。”我这么对弘时说着。

弘时应道:“怎么能让皇额娘出银子?这银子还是国库出吧?”

“哀家出的银子是哀家的心意,皇帝想干什么哀家不拦着。让兵部报上名单由户部核实,无论是八旗将士还是绿营,只要是为国捐躯的一律入英烈祠。”哟抬手止住弘时接下来要说的话。

一年后民间就有人讨论“听说了吗?战死的将士可以入英烈祠享受香火供奉?”

“什么听说?咱是亲眼看到太后娘娘和皇上进香,能入英烈祠的真是祖坟冒青烟了。一个兵一脸羡慕的说。”

“你羡慕啦?下次勇猛杀敌说不定到时候也能入英烈祠。”行脚商笑着调侃。

“是羡慕,皇上不是说了烈士家属有五十两的安家费,每年还会有五两的抚恤金。因伤退役的会安排做事,除了月钱外每年也会有十两的花红可拿。”那个士兵认真的点头说。

“那是啊……以前怕死后家人没人照顾,如今五后顾之忧了,要是为国捐躯身后还可以享万家香火,每年那些个达官贵人还回来上一次香,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美事儿。”另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说。

“听我那二姑的姨表外甥的亲家老爷说这是先帝爷生前就开始谋划的?”先头的那个兵摇头晃脑的说。

“先帝?不是说先帝他那……”那个侍卫提起来就有些发怵。

“你见先帝抄你家了?还是你亲戚咋了?先帝最恨贪官污吏,他老人家抄的都是那些大贪官的家,和咱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先帝他老人家的德政可都是对咱真真的好,咱要的不就是这些?至于那些个传闻和咱有一文钱的关系吗?”行脚商人满脸不在乎,他说:“咱这些商人可是对先帝爷感激的紧。”

“这倒是,这位老哥,你的话在理啊!”前头说完那个兵感叹的说道。

我从私房里掏出钱修建忠烈祠懿胤禛和弘时的名义祭奠英魂取得了一定的效果,至于接下去的运作就交给培林,阿孝的年纪也不小了,培林是他培养的接班人之一。

朝鲜的攻克让弘暎消寂了一段日子,不过他是满人而他的母妃也没有出什么事情,所以一段时间后他也就抛开了,倒是今美为此承受了不少压力,我时常诏她入园陪伴有时还留她小住才渐渐遏止了她失宠的留言。

“姐……我的心情复杂着呢!没了朝鲜这个靠山我可就只有你和儿女了。”今美哀怨的和我撒娇。

我一把推开她没好气的说:“多大年纪了还撒娇?也不嫌渗得慌!”

“姐姐不嫌就好了。”今美坐直身子说道。

“你啊……一整年不见你进宫,姐还以为你恼姐了。”我轻拍着她的手背,看着还是显憔悴的今美很是怜惜。

今美苦笑道:“早有准备了,我还是感激姐姐没有让弘暎上战场,无论理由是什么。”

“大清又不是没有良将有何苦让弘暎……”我叹息着说。

今美强笑着说:“这一次四阿哥升了亲王,我那儿子还在郡王的爵位上待着,他可是铆足了劲儿要在战场上挣军功,我说吧也就皇帝有能耐,都不防着兄弟。”

“自家兄弟防什么?”我白了她一眼。

自永瑜封亲王后弘暎就一直想再上战场,终于在四年后心愿达成,他被派往云南负责滇缅冲突。弘暎自上战场以来从无败绩,心高气傲的他不接受无功而返,他还上书说若不打败缅甸还就在那儿扎根了,这折子让弘时哭笑不得还当成笑话说与我们听。

弘暎一直待在云南,期间只有在三十一年会儿回到京城中,那时弘时中风躺在床上口不能言,可恨恪妃魏氏居然联合皇五子诬陷永瑜下毒并密谋篡位,哼!你们当我李福雅是泥塑的菩萨吗?

“莫愁,传哀家懿旨,恪妃魏氏嫉妒成性,即日降为答应暂囚于慈宁宫内。”我对莫愁说道并在魏氏到慈宁宫时去看她,看到一身素衣的魏惜蕊我问:“多少年来你一直恭敬、谨慎,从来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哀家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

魏惜蕊跪在地上扬起脸怜悯的看着我说:“奴才谢太后娘娘抬爱。”

我紧了紧手上的佛珠说:“为什么要做明知不能成功的事情?你可知因为你你的阿玛、额娘、兄弟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魏惜蕊怪异的笑着说:“太后娘娘怎么知道奴才没有成功?”说完后又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她颤抖的伏在地上没有再说话。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转着手中的佛珠沉重的开口让内侍将众亲王和以及弘时所看重的在京臣工找来,等大伙儿都到‘万字殿’后我开口说:“后宫不得干政,所以今日哀家想让诸位寻一对策以保我大清国祚绵延万世。”

皇家的事情不好管,汉臣的就像那锯了嘴的葫芦站在一旁充当壁花,一干满臣低着头数蚂蚁,最后胤禛的弟弟皇叔庄亲王允禄被推了出来当代表,只听他不急不缓的说:“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如今危急时刻奴才等自当听从圣母皇太后懿旨。”

“哀家的意思?哀家认为皇四子永瑜人品贵重、贤能实干,即日起监国摄政,诸位宗亲大臣的意见呢?”我挑挑眉说道。

“皇玛嬷?”永瑜惊的站起身,只是这其中真正被惊吓到的成分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你先兼着吧!”我说完还扫视了眼前坐着一群人。

“臣等/奴才谨遵太后懿旨。”这会儿众人一致松了口气。

“既然没人反对就各司其职吧!皇五子永琇与皇七子永玘就交付宗人府。”我挥退众人,这都八十八了还不让我安生!

永瑜有些担心的扶住摇摇欲坠的我,他急道:“皇玛嬷切勿忧心。”

我噙着泪厉声说道:“哀家是心痛……要亲手处置自己的孙子,哀家怜他们小小年纪没有额娘平日对这兄弟二人颇多照拂,可是他们给哀家的回报就是密谋篡位!哀家已经八十有八了,一路走来以为临老能过的安稳……可哀家的孙子竟然……竟然……罢了……”

“这事儿就交给孙儿吧!”永瑜略一思量建议。

我转过头安慰的说:“不必了,要你处置兄弟名声总是不太好,这事儿哀家来做就好了。”

“可这样岂不是……”永瑜有些动容。

我笑着说:“哀家已经一把年纪难道还怕这‘不慈’的名声?倒是你还年轻这‘友、悌’尤其重要。”

魏惜蕊番外

自打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是皇家的奴才,‘包衣’两个字让我一生都无法摆脱人下人的位置,不过没关系……阿玛和额娘都很疼我,哥哥也是护着我。

额娘总是牵着我说等满岁出宫后给找一个好归宿,我总是羞红了脸跑远而没有听到额娘的叹息,乞巧节的时候也会忍着羞涩向月老祈求一段好姻缘,渐渐长大后我不再向月老祈求,因为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要在紫禁城里服侍贵主直到二十五岁才可以出宫婚配,那时候也只能做人家的妾或填房,如果得贵主看重或者赐给宗室、臣下为妾的也不再少数,可能连个妾都不是。最坏的可能是会成为贵主们斗争的牺牲品,终归是棋子端看下棋的人是谁。

不是没有羡慕过敦肃皇贵妃,同样包衣出身她却是成为宠冠后宫的皇贵妃而我只能成为一个小宫女,可是敦肃皇贵妃身后有年家在支撑,我回过头看看阿玛和额娘后轻轻的笑了,我也很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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