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没有!”黑子翼说。
“那怎么办?!”她苦着脸。“不行,黑子翼,我们得签个协议!”
睁开眼睛,黑子翼眼中闪着不解,“什么协议?”
“婚后协议!”安苡柔咬咬牙,“我现在就起草一个!”说着就要起身。
一把将人拉回来掩在身下,黑子翼挑眉,“我看你还是不累!”
凝视他眼中的火焰,安苡柔不自觉的吞吞口水,“我困了。要睡觉了!”双手蒙上自己的眼睛。她说。
见状,黑子翼轻笑出声,转身关上灯,抱着她缓缓入睡。
黑暗中的黑子翼,睁着自己明亮幽深的眼眸,脑中回想着之前安苡柔说的话。
半生父母,一辈子的兄弟!
缓缓勾起唇角,她知道自己没有兄弟只剩下一个父亲,这话摆明了就是跟自己说的。
收紧怀中的手臂,安苡柔呢哝一声,自动朝着他的怀中窝着。
不自觉的唇勺微扬,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
这个女人,是在心疼他!
安苡柔和黑子翼的婚礼简单又不是隆重,再场的没有很多人,除了安家的亲戚之外就是黑靖了。在安苡柔的抗议下,婚礼不准备大肆宴请客人。
一身白纱的安苡柔看着仅带着警卫员来的黑靖,她碰了碰身边的黑子翼,“喂,你爸自己来了?!”
“嗯!我们过去,”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衣服,“要不要换一下?!”
“当然要!”
他只好带着她去换衣服去了。安苡柔的结婚礼服是一个斜肩的水蓝色的礼服,没有执着于红色是因为她觉得买一件平日里可以穿的衣服比一件没用的礼服要强的多。
蓝色的礼服和一身深蓝色西装的黑子翼相应相和,挽着他的手臂,安苡柔缓步朝着黑靖的方向走去。
这就是他的儿子,高大挺拔和身边的女人很登对。黑靖看着两人靠近,忍不住出声说道,“难得看到你这么乖巧!”她对安苡柔说。
“我就说嘛!您不损我怎么是您呢?”她反驳回去。
此时,黑领脸色怪异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不叫我爸?!”
此话一出,不止安苡柔意外,黑子翼也是同样惊愕的看着父亲。
“干嘛都这样看着我,今天你们结婚不是吗?”黑靖淡笑,“你为什么不叫我爸?!”
和黑子翼相视一眼,安苡柔微微一笑,“爸!”
瞬间,安苡柔在黑靖的眼中看到了水润。会心一笑,放开黑子翼的手臂,她上前玩着黑靖,轻声说道,“爸!叫了2声,为什么没有礼物?!”
闻言,黑靖低头敛笑,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安苡柔,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长条首饰盒。
真的有礼物?!安苡柔眨眨眼睛,“这是……”
“你的礼物!”黑靖说道。
狐疑的接过盒子缓缓地打开,在长条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钻石项链!
惊呼一声,安苡柔急忙伸手推给他,“你想害我被人抢啊!这也太招摇了!你自己留着吧!”
黑靖摇摇头,“它是你的了!”
“可是……”
“收下吧!”黑子翼伸手接过,替她手下,“这是爸的心意!”
“这也太重了吧?!”钻石耶!
“他买得起!”黑子翼说。
黑靖只是淡淡一笑,不语
part81:你又不是没有过过新婚之夜
正文part81:你又不是没有过过新婚之夜婚礼仪式结束之后,接下来该做的是什么?!
答案当然是,喝!
喝完之后的事情呢?当然是……
黑子翼一脸黑线地看着安苡柔在进家门休息之后就打开一直随身携带的包,然后开始数钱!
没错,真的是在数钱。他无语问青天,为什么他要看上这么一个女人?!
“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明显了?!”他开口问道。
转头看了他一眼,安苡柔没好气的开口,“当然要明显,喂,礼单呢,给我我对对账目看是不是正确!”她冲着他伸手。
转头将手边的礼单给她,她修长的手指在计算器上面快速的按着数字。他摇摇头转身走进卧室换下一身西服,等他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看到安苡柔的一脸愁容地看着礼单。
“怎么了?”
“这些钱以后都是要还的!”扫了一眼礼单,安苡柔开口说道。
抽掉她手里的计算器和礼单,黑子翼没有理会她的话弯身将人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
“你干嘛啊?!”安苡柔看着他的动作。
“特殊的时间应该做特殊的事情,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他如此说道。
听了她的话,安苡柔红了耳垂,“你干嘛一直想着这样的事情!禽兽!”
进了卧室转身将人压在门板上。他一边接着她的衣服,黑子翼一边说,“这才是正事!”
一手抓着自己被解开的衣服,安苡柔努力想要抗拒他的双手在自己的娇躯上造成颤憟,“你有必要这么急吗?”
他低头盯著在他怀中,娇媚动人、红晕满腮的她,笑得邪魅深沉,故意以最烫贴的慢动作,让她顺著他的躯体滑擦落地。
她惊呼一声,差点瘫软跌下地,他顺势抓住她的左手臂,她慌乱地凝视著他眼里闪耀的危险火花。神秘的笑了笑,撑起她的身子,宽厚温暖的大掌抚贴著她的粉颊,低低轻吐出一句耳语,“洞房花烛夜应该是春意莹然的!”
她盈波水亮的柔眸,惊吓地瞪大了眼,“禽兽!”
他刚毅的薄唇就像在海面上捕鱼的猎鹰,准确而不容逃脱的捕捉了她软嫩无助的红唇,毅的薄唇与她心形柔艳的红唇,只在一指之间,“刚才说过了!”他低哼一声,张口更狂热地在她软唇上辗转厮磨,拥抱她的手更用力地将她压紧在怀中。
他的口中有着淡淡的酒味,她在他急切的掠夺下,她似乎也跟着他醉了!娇喘连连地瘫软了双腿,似抗议又似求饶的嘤泣低吟。他强而有力的双臂撑住了她,在她诱人的浅吟声中,迷乱疯狂了。
他的喉间嘶吼出,大手来到她圆翘的臀,朝他中心用力按压。
“嗯……”她在他激狂的热吻中。一声娇媚的轻吟从她红肿的樱唇溢出。
这无疑是在欲火烧织黑子翼身上再次点燃一簇火焰。他喘息间全是她诱人的发香,有些故意地啃咬了口她的耳垂。
她被他咬痛的美梦乍醒。抽气低呼,被他略微推离了一步,困惑地看见他眼里未褪的激|情火焰,仅存的意识要她伸手推举着他的身子,“我不要,在这里!”
听言,黑子翼停下炙热的索吻,眼里未褪的激|情火焰盯上她的娇躯。
下一秒,安苡柔的后背递上柔软的床铺,双手被他反剪在她的头顶。因为先前来那个人的激吻,她的衣衫有些散乱。裸露的肩膀和因为举手而露出雪白的肚脐,显露在他的墨眸当中。
看着黑子翼的眼神,安苡柔有种想要逃的冲动。
他们的气息在彼此的吸吐间融合成最完美的香甜气味,那是史上最强的魔法药。他的双臂强而有力的将她拥紧,无法停止的一直吻著她,更深、更急的激|情深吻。
他的热情感染了她,她觉得四周彷佛有各色彩蝶翩翩飞舞。
她迷醉在他的引导下,本能反应地希望她也能这样影响他。於是,他和她一起沈醉在这旖旎的激|情当中。
午夜
“黑子翼,你这个禽兽有完没完?!”粗嘎的声音要安苡柔有气无力的拍打着身边这个略带微醺但是动作很坚持的男人。
抬起墨眸对上她的,安苡柔直接伸手捂着他的眼睛,求饶,“我求你,歇会吧!”
“最后一次!”敛了敛眼神黑子翼终于点头答应。
闻言,安苡柔白了白眼,“好1”禽兽,黑子翼是个禽兽!她在心里暗骂。
等到第二天安苡柔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想起昨晚某个人禽兽般的举动,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心中做下一个总结:双床这种事情,要么早早进行,这样要了新婚之夜就不会这么勤劳了。转念一想,他们不是早早就发生过了吗?为什么那个男人还是一脸猴急的样子!
拖着自己发软无力的身子,安苡柔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指使者某人伺候她。
新婚第一天,两人就在家里做了一对宅夫妻。到了晚上,安苡柔找寻各种理由不和某个人一起睡!
终于,在等到某人舍得上床的时候黑子翼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呢,翻身压上某人的时候,下面传来一句带着窃笑的声音,“我例假来了!”
闻言,黑子翼僵了僵身子,一脸的不相信。
安苡柔抓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腿间,不意外的,黑子翼摸到一个软绵绵的玩意。无奈,他只好起身冲冷水澡去了。好加在现在是夏天,冲冲凉够清爽。
新婚第三天,也就是要回门的那一天,在临出门的时候,黑子翼黑着一张脸找到安苡柔,“你骗我!”她没有来例假。
额……被发现了?!
安苡柔转身苦着脸,“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要骗我?!你那么不喜欢我碰你吗?”在知道她骗自己之后,黑子翼整张脸都黑了。
闻言,安苡柔立刻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事实上就是”黑子翼别过脸。
绕过他的身子,安苡柔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你别不理我啊!”
看他别扭的样子,安苡柔只好解释,“我不想我们今天出门迟到啊!你要的那么厉害,我……真的很不舒服嘛!”结婚第一天她都那么晚起床,如果回门的那天还是这么晚的话,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只是因为这样?”黑子翼脸色微红不自在的开口。
“就是因为这样啊!”抬头看着他脸上的暗红,她偷笑,“你真是……”
伸手抱着她的身子低头抵着她的,“新婚之夜当然太做新婚之夜要做的事情啊!”
“你又不是没有过过新婚之夜。”安苡柔没好气的说着。
“那不一样!”他低头,“那一次,你没印象我也没有!”
这话听着怎么哪里感觉不对劲呢!安苡柔挑眉,“你没有印象,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忘记是在你家了?而且你还留下了证据在我的身上!”他意有所指的说着,“你忘记消灭证据了。”
小脸一红,安苡柔低头,“那时候我怎么想那么多嘛!再说我要是去销毁证据,你现在还能……”眼神扫了一眼他的下身。她冷冷地笑了。
轻咳一声,他说,“还有一个证据!”
“什么?”
“如果不是你,怎么会在我的衣服下面压着的是你贴身内衣呢!”他指的是那件内裤。
提到这个,安苡柔抬头,“对哦,好像你还没有还给我!”
一把抓着人在身边,黑子翼摇摇头,“还什么?反正也是给我脱的!”
“变态!”安苡柔笑骂。
“可以出门了吗?”淡笑着揽着她,黑子翼问。
再一次确认自己没有问题之后,安苡柔点点头,“好了!”
“走吧!”
安苡柔从来觉得自己是个铁口金牙,但是当小腹微痛的她从厕所里走出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可以去摆地摊算命去了。
忍着难受的小腹爬上床,某人在知道她的欺骗之下当然不会放过她。伸手将人抱在怀中,准备享用大餐的时候,安苡柔难过地声音传来,“黑子翼,我真的来例假了!”
闻言,黑子翼遥遥头,“我不信!”
肚子疼痛难耐的安苡柔没好气的看着他,“要不要我脱下内裤甩你脸上给你看看?”
“昨晚你都要我看了!”他指证。
她怎么觉得现在自己成了那个放养的孩子了。说话完全没有信誉了、
“这次是真的啦!”一手按着肚子,她一脸痛苦的看着他,“我好难受!”
开灯之后黑子翼这才发现她脸色有点不对劲,大手一揽将人抱在怀里他低头看着她,“真的?”
“真的!好痛!”她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肚子轻柔的按摩着,“还痛吗?”以前听说过女人例假有些人会痛苦难当,她这个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凝视着他担忧的样子。虽然腹痛难耐,安苡柔还是遥遥头,“好多了!”
窝在他的怀里,肚子痛的睡不着大的安苡柔只好开口,“黑子翼,你帮我冲些红糖水好不好?!”
“那个有用吗?”说着,将她放平躺在床上。黑子翼转身走出去。
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冒烟的红糖水。小心地扶起她的身子,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忍着痛睡着的安苡柔。
放下水杯,他拍着她的小脸,“小柔,小柔……醒醒。把这个喝了!”
迷迷糊糊当中,安苡柔抱着温热的水杯缓缓地喝下!过了一会,小腹的疼痛这才减少了不少!原本不安稳的睡着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转身将灯光调暗,收紧手臂抱着因为痛而全身冷汗的安苡柔,黑子翼缓缓的合上眼眸。
睡足了一整晚的安苡柔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方裸露的胸膛,缓缓地抬头看着黑子翼已经冒出的胡渣和平稳的呼吸,她缓缓的笑了,情不自禁地伸手摸着有些扎手的胡子。她轻笑出声。
张开眼睛低头看进她的笑容里,他出声,“还痛吗?”刚睡醒的他声音粗哑似乎还有点困。
心中一暖,安苡柔摇摇头,“好多了!”pxxf。
“嗯!”半坐起身,黑子翼摇摇头要自己脑子清醒一点,这才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你昨天吃什么了?”
闻言,安苡柔回想了片刻,“没什么!就是一个冰淇淋一杯冰可乐!”
黑子翼听了,顺间冷了脸,“以后不准喝可乐,任何带有碳酸性质的饮料都不准喝!”
“为什么?”安苡柔不解。他难道不知道在燥热的夏天这种东西是最解渴的吗?
“你还是医生呢?不知道女人不要和刺激性的饮料吗?”黑子翼冷喝一声。
有这样的说法吗?不过……
“我是泌尿科的又不是妇科的。”她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不准喝了知道吗?”决定不和她讲道理,直接命令。
“好吧!”她这算是答应了。
满意的点头,黑子翼掀开被单准备起身,倏地,他眼神微米被自己身上可以的红色东西吸引了。
不解他的动作为什么停下,安苡柔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顿时小脸爆红急忙抓着被子盖在他的腿上,“不准笑!”伸手捂着他的嘴。
黑子翼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笑!安苡柔却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不会笑?!”
黑子翼只能点头。
“不行!我不相信你!”安苡柔摇摇头,思考了一会决定,“你自己动手吧裤子脱了。!”
闻言黒子翼眼神示意她下去。安苡柔这才想起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在动身的瞬间,她脸色怪异的看着他一眼,接着飞奔朝着浴室跑去。
见状,黒子翼只是摇头轻笑,掀开被子,床单和被单以及他的身上都被她的大姨妈给沾染了颜色。不在意的起身打开衣柜找到另外的衣服,他抱着走出卧室在公共浴室洗漱了一下。等他回房的时候床上的一切都不见了。浴室内传来水声,他狐疑的上前。
安苡柔吃力的提着厚重而定床单用力的想要将水拧出来。
一双大手帮她抓着,抬头看到黒子翼,刚刚褪去红痕的小脸再一次爬上她的脸颊,“我自己来!”
“你会累死的”领着还在冒水的被单和没有洗的床单衣服,黒子翼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安苡柔急忙跟上,看着他把被单被罩床单都扔进洗衣机内,接着就是衣服!
“等等!”安苡柔上前拦下他的动作,“衣服和这些东西要分开洗!”她说。
黒子翼也没有反驳,转身离开洗衣机将位置扔给她。他转身拿起拖把将地上的水渍弄干净之后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洗完衣服,安苡柔喊着他过来帮忙晾起来。虽然只是结婚三天的人,他们的相处倒是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终于搞定之后,安苡柔坐在地板上,“累死我了!黑子翼,你去做饭吧?!”她前几天才听说,在警校他们这些警察是要学习烹饪的。这也是她结婚第二天才知道的事情。
“不要坐在地上!”抓起她放在沙发上,黑子翼转身走进厨房。没一会他就出来了,“没东西。我们出去吃!”
“哦!”点点头,安苡柔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动。
“快点换衣服了!”黑子翼催促她。
忽的,安苡柔坐直了身子,“黑子翼,我们去你爸那里吃饭吧?!”她提议。
闻言,黑子翼转身,“你想去?”
“想啊!”安苡柔点头。
“那就去吧!”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她和父亲的关系似乎一下子好了很多。说好也不合适。每次见面两人还是会吵几句,但是已经没有了浓厚的火药味。这是为什么呢?
当黑子翼和安苡柔到了黑靖哪里之后,完全被餐桌上的盛宴给吓到了。琳琅满目的好吃的,堆了一桌子。见状,安苡柔会心一笑。转头看着黑子翼,“你爸很开心!”虽然两人进门的时候他冷着脸。
低头看了他一眼,黑子翼不得不承认。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父亲因为他们回来特意准备的。
还下下这。餐桌上,安苡柔享受着美食之余不忘记调侃黑靖,“准备这么多好吃的,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闻言,黑靖扫了一眼黒子翼,缓缓地说,“有客人来当然要慎重!”
“那这样,我们以后每天都来好了!”安苡柔哈哈大笑。
在看完那本日记之后,她有些了解黑靖的寂寞。拐着黒子翼回来吃饭,不知道能不能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
“想回来就回来!”黑靖粗声说道。
安苡柔大笑,“您不怕我们把您吃垮啊!”每天照这么吃,很容易破产的。
“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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