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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 全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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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全作者:肉书屋

锦绣民国全第29部分阅读

我也没有,甚至督军也没有!夫人……不是平常人!可是,她安安静静喝茶,倘若不是督军问她,她会一言不发,不刻意显露自己,不参与政治。因为她知道,她知道女子。她不要功成名就,亦不需要丈夫显达。她需要的,是家宅的安宁!如此才华、如此本事的女子,还能有这样豁达的胸襟,这才是你我应该佩服她的地方!”

苏永愣住,细细品味这番话,默默点头。

有才华的年轻人,谁都想着出人头地,万人敬仰。可是白夫人却甘于宁静,不贪慕荣华富贵,不贪慕虚荣,心静如水。

如果白督军势力越来越大,妻凭夫贵,她的地位亦会更加显赫。

她应该坚持白督军扩张地盘。

可是她想到的,却是整个民族。

她站的高度,苏永与程东阳都自愧不及。

第一百二十三节难以置信的实情画楼洗好澡回到主卧,发现厚重窗帘拉开,梳妆台上摆了只水晶花瓶,着数株白玫瑰。晶莹如雪的白玫瑰似冰肌玉骨的霓裳佳人,伴着明月清辉蹁跹起舞,暗香浮动,疏影散满窗棂。

白云归尚未洗好澡。

画楼嗅了嗅这玫瑰,便折了一支别在自己的鬓角,将带回来的那只皮箱整理出来。

衣裳鞋子入柜,一个公文袋和一个小檀木匣子拿出来放在梳妆台上。

精致的檀木匣子上了锁,那锁做成莲花模样,很是美丽,一看便知道是女子用来装珍贵首饰的。

白云归推门进来,一眼便瞧见了白玫瑰花瓶旁的那只匣子和公文袋;再瞧画楼,穿着银红色丝绸睡袍,青丝微湿,斜斜搭在肩头,露出凝雪脖颈,与鬓角那朵白玫瑰相掩映,似花仙子般。

听到脚步声,她便回眸冲他笑了笑,继续整理衣柜。

白云归的目光再次回到梳妆台的那个公文袋上。

他拿起来问道:“这是什么?”

“督军自己看······”画楼尚未回眸,笑着跟他道。

他拆了线,抽出一叠公文全部是武昌军政府财政部的机密文件。白云归错愕望着那窄削肩膀的纤柔女子,不禁问道:“这些……你从哪里弄来的?”

有叶梦律写给财政部的手谕,关于盗印东南六省和江浙军政府军方钞票的;有叶梦律同日本签订的条约把湖北西部三个县的让给日本做兵工厂,日本给予叶梦律两百万的借款,期限三十年,利息很低;有北方政府张总统写给叶梦律的,让他让出湖南一条铁路权给德国人,然后从德国银行借的五百万借款,张总统与叶梦律五五分成······

还有很多…….

全部都是武昌军政府奴颜媚骨的罪证。

画楼俯下身,把衣裳放入最下面的抽屉胸前露出玲珑曲线,起伏的山峰让白云归浮想连连。

她漫不经心道:“我去武昌府的第一天,便半夜进了财政部,撬了叶梦律财政部的保险箱,拿了这些······”

她平淡的语气,宛如在说:我在武昌府的某个百货商店买了些胭脂水粉,呃,价格还很便宜……

“画楼!”白云归声音微紧。

财政部是什么地方?那是重兵把守,守卫最森严的地方;重重叠叠的秘制锁外加机关,别说人,就是苍蝇飞进去亦是粉身碎骨。白云归的军政府,是绝对不可能被情报人员潜入。

她…···她随口道,我半夜潜入武昌军政府的财政部!

如此轻松。

画楼将衣柜整理好,抬眼发现白云归深邃眸子落在她身上,浮光里涟漪荡起敛着汹涌的波涛。

“怎么?”她明白他的愕然,微微一笑,“督军为何惊讶?叶梦律的财政部很儿戏,那些机关锁跟玩偶一样督军要是跟着去了,一定觉得可笑。”

白云归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是因为你拿了他这些东西他才给你金条和那些伪钞的?”好半天,白云归的心绪才从震惊中慢慢平静一些。好多年没有发生能激起他剧烈惊愕的事情而今年却一件接着一件······

画楼颔首:“是啊,那么多金条呢,还是那些伪钞,不少钱啊!叶督军可没有那么大方,他跟我讨价还价了半天!”

语气轻柔得依旧像是在说自己百货商店购物的经历。

“既然他给了你伪钞和金条,怎么这些文件还在你手里?”白云归只觉自己的心情像在乘风破浪的小舟上,随着她的话跌宕起伏。

画楼坐在床沿,仰面冲他笑,清澈眸子里闪烁着狡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我第三天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住进了叶梦律的官邸。我还撬了他的私人保险箱,偷了他的督军官印······”

她微微起身,把梳妆台那个檀木匣子拿在手里,精致小锁在她灵巧指尖一动,便哐当一声开了。

那里豁然摆着一枚官印白云归顿在那里,那锁才似玩偶一般在她手里撬开,好半天才抬眼望着她:“你是哪儿来的妖精?”

画楼佯怒着嗔了他一眼。

白云归将文件和叶梦律的官印丢在梳妆台上,坐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你偷了他这么多东西,他还让你活着离开武昌府,叶梦律是怎么了?”

声音里有浓浓的侥幸与担忧。

画楼被他紧箍着,有些喘不过气,推了推他,才道:“您还没有听我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事情呢……我偷了他的官印,伪造了枚一模一样的;还把这些文件全部伪造了遍,盖上官印;张总统那张,实在设有法子,我就说,算是给我的礼物……他都没有怀疑!”

“就这样?”白云归还是不信,“你看过那些文件,还讹诈了他那么多钱,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当然不会,他可是吃不得亏的人!”画楼忍不住又笑,“我给他的夫人、长子长女全部下了药……他的夫人跟我同岁,美丽时髦,心地却单纯极了。她喜欢旗袍,珠宝和美食,正好我也喜欢。言语投机,才见面她就当我是知己姐妹。您不知道多有趣,叶督军恨我恨得要死,还要看着叶夫人的面子善待我……简直就是一场小型战争,我和叶督军斗智斗勇,都要避免伤及无辜…···我有一种美容养颜的药,可以让人深度昏迷两天;如果强行输入营养液,身子有了补给,就会深度昏迷七天,醒来后肌肤如初生一般娇嫩,不伤害身体。那日我们四个人出去喝茶,叶督军居然设下埋伏想要枪杀我,我便趁机在叶夫人、叶大小姐和大少爷茶里下了药。”

“有这种奇怪的药?”白云归感觉自己在听悬疑故事,又忍不住疑问。他原本想问枪杀案的,可不知道为何,想起那起枪杀案便觉得惊心,难以启齿。当时他的心情那般悲痛不舍…···最后还是空担心一场……

现在回想,亦觉得心悸。

画楼温婉笑了笑:“自然有,民间能人的巧手,有你想象不到的神奇。我药倒了叶督军的家人后,便跟他谈条件。我说,我愿意交给文件和官印,也愿意给叶夫人他们解药,只要叶督军给我金条和全部的假币,另外用专列护送我回俞州。”

“叶督军不信我的话,急忙送他的夫人去了医院。因为打枪了,围观的人以为有人受伤,通知了记者……督军一定要收到了消息吧?”画楼柔声笑道,“我在火车上的时候,就知道有三个人暗中保护我,猜想应该是督军的人。

所以我从医院出来,就立马露面,怕那些人传了错误的消息回来,让督军担心……”

白云归心田一暖,原来是这样的!

“然后呢?”他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便含混岔过去,亦不说那三人是否为自己所派。

“中医西医看遍了,都说夫人小姐和少爷只是熟睡,没有任何异常,无法催醒······叶督军只得跟我谈条件。他要我先救活他的家人,才会给金条和假钞,安排专列送我离开。我说,解药在俞州,身上只有一颗,先给叶小姐用······叶小姐一个时辰后便醒了,叶督军就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告诉他,只要不停给夫人和少爷输营养液,他们就不会有性命之忧,等我安全到了俞州,自然把解药给他的属下带回去。他很听话,所以叶夫人和叶少爷一直昏迷,脸色却很好,洋大夫都奇怪了……”

“他给了我假钞和金条,我就给了他伪造的文件和官印······其实我怕丢车保帅,不顾妻儿的性命,背地里也要对我杀手,便把他的官印带在身上保命。不过他是真的疼爱老婆和儿子,我一路平安到了俞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身后轻轻拥着她的白云归沉默不语。

画楼微微侧颜,低声问:“您不信?”

“跟小人书上的故事一样,叫人怎么信?”他眉头微拧。怪不得她不肯在幕僚们面前说实情,只怕她心中也知道,自己编的故事很是诡异,难以叫人信服吧?

她只身潜入叶梦律的财政部,便是悬疑之一;什么美容养颜还要昏迷的药,更是无稽之谈可她带回来的这些东西,又是货真价实摆在白云归面前。

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对自己的认知有了怀疑。

虽然证据确凿,她的话还是叫人难以信服。

电光火石见,白云归想,她是不是有帮手?

既然她不肯说,定是对他还不够信任吧?那便等待时机,等她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他的时候,再仔细询问吧!

白云归嗅着她发际的清香,混合那株白玫瑰的甘醇,十分诱人,身子燥热起来。

不觉间,手便伸进了她的睡袍底下,干燥的唇则含|着她的圆|润|耳垂:“虽然跟小人书上的故事一样,但是你讲的很精彩,我要奖励你!”

画楼被他箍住,原本就动弹不得,此刻更是挣脱不开他宽大手掌的摩挲,有种酥麻的感觉从头顶一直灌入脚心。

第一百二十四节|缠|绵|(粉红210加更)

白云归将画楼抱起,跨坐在他身上。

橙色灯光下,她水眸盈盈欲碎,贝齿咬住樱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喘|息。她依旧如此敏|感。

她的反应真诚又诱人。

瞧见白云归含笑打量着她,手却在她后背轻柔游走着、摩|挲着,同她嬉戏,画楼微嗔。

绯红双颐格外动人,那娇嗔的眸子越发涟漪荡漾,携了浓浓的魅惑,白云归喉结微动,身子燥热更加厉害。下|身炙烫的某物,似迫不及待想要冲锋陷阵。他用力抱紧了画楼,吮|吸着她颈脖间的初雪般娇嫩肌肤。

留下一串串的红|痕,如盛开的蔷薇。

画楼挣扎着要转过身子,使劲勾床头柜上的灯,喃喃抱怨:“关灯,先关灯……”

“我想看看你……”他依旧道。每次他都会固执的坚持要开灯,被画楼拒绝后,才不情不愿关了。可是下一次,还是会跟她磨·……

“督军!”画楼薄怒,依旧推着他要去关灯,“我说了我不喜欢!”

见她着实恼了,白云归便任由她关了灯。

顺势将她的身子压住,褪了她宽松的睡袍,手沿着她的腰肢缓慢而轻柔的抚|摸着,感受她肌肤的顺滑,乐此不疲顺势将她的身子压住,褪了她宽松的睡袍,手沿着她的腰肢缓慢而轻柔的抚|摸着,感受她肌肤的顺滑,乐此不疲。

若当他是个情|人,画楼觉得白云归是极其优秀的。他在床上的忍耐力惊人,从来不急切用唇轻吻着她的身子,宽大手掌每一寸肌肤的摩|挲着,撩拨着画楼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他细致而温柔,让画楼觉得自己在他掌下如此矜贵,如今美好,令他流连往返,爱不释手。

被人喜爱,心底便生了几分亲热那渴望就更加浓郁,汩汩在四肢百骸荡漾开来。

不过片刻,她的身子就滚烫,娇|吟急促而绵长,甜腻婉转。

却一直得不到他的疼爱。

他只顾揉|捏着她软绵绵的丘峰,吮|吸着精致的锁骨似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动情处,画楼失去了往日的自制,忸怩着娇躯两条玉|腿不安地瞪着,修长指甲陷入白云归结实的后背,痛苦的喘|息,一直低喃着:“督军……督军……”

雪肌滚烫,玉骨娇酥,她整个人软嫩得不可思议,好似一口便能吞噬入腹。

年轻的女子初尝到这种事情的美好就是心生贪念,越发想要。白云归觉得画楼渐渐容易撩拨,一碰她便酥软了,亦更加水润妩媚。

手指向下探去她的腿心炙烫,湿淋不堪越发美味了白云归刚刚挺进,便被画楼紧致湿热包裹着、吮|吸着一股强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他差点将种子轻易洒在她的花圃。

他忙顿住,呼出粗重的喘|息,才将自己克制住。

开始怕她疼痛,他的抽|送缓慢而温柔。可是每次鞭及她最中心的花核,她的娇鲥ˉ立马凌乱剧烈。

她的肉|壁越来越滚烫,越来越顺滑。

白云归湿热舌尖舔|弄着画楼修长颈脖,一只手蹂|躏着她的玉|兔,在她身体里律|动更加狂|野。

她的娇|吟被撞击得破碎凌乱······

身子随着他的节奏高低起伏,画楼感觉自己云里雾里,早已丧失了理智。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抽搐般的颤抖起来,纤柔玉藕手臂绕上他的颈脖,她伸出利齿,咬住了他的肩头。

白云归依旧节奏不减,任由肩头疼痛袭扰,快速进攻着她的娇嫩,让她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销|魂。

画楼的渴望被剧烈又强悍的满足了,不住的喘气,身子渐渐平静下来,眼神却有些痴迷,脑袋里空空如是,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是何年。

而他依旧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在她耳边说着火辣的情|话,一声狂野的低徊他将浓稠种子,洒入她的花田。

洗过澡过,画楼累得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白云归却毫无睡意。他宽大的手掌搁在她的小腹处,隔着睡袍轻柔摩挲着。努力的灌溉,应该过段日子就能看花结果,孕育生命了

这些年,他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云媛刚刚跟他的第二年,有了身孕。那时他们都高兴极了,初为父母的他们小心谨慎孕育着它,日夜盼望生命的降生。

一场战火,他被困在东边某个小镇,外界却疯狂传说他已经战死。

云媛固执又大胆,她带着十几名近卫营的副官,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千里寻夫。

他的后援部队赶到时,云媛却撞上了敌对势力。她被捉住后,押在货车上,颠簸的山路,走了整整一天,孩子便那样没了······

随军的医疗条件恶劣,根本就治疗不了她的伤。她大出血,奄奄一息保蚀了丨半条命。因为误了治疗,她再也不能生育了。

关于子嗣的问题,是她的禁区。哪怕是开玩笑提起,她亦会大发雷霆。白云归甚至想过领养一个孩子,亦因为云媛的敏|感而打消念头。

后来,知道不可能拥有,就再也没有奢望过,孩子的问题是心头一根刺,一直放在那里,不敢去碰。

直到慕容画楼的出现,他才又有了这般念头。

他想要个完整的家庭,为人父、为人夫,宠爱着他的女人,溺爱着他的孩子,春日午后娇媚的阳光中,能听到孩子铜铃般悦耳笑声…….

有一个像慕容画楼一样有灵气的女儿,一定很美好。

夜渐渐深了,他亦噙着笑意缓慢入睡。

次日吃了早饭,画楼跟白云归一同出门。

今天李方景、奥古斯丁、唐婉儿都无罪释放。

赶到俞州监牢门口时,早有娉婷身影昂首以待,一袭银色卡夫稠长裙蜿蜒曳地,是季落夕瞧见画楼走过来,她腼腆冲画楼笑,客气又真诚道:“我知道是夫人为六哥周旋,他才能沉冤得雪。我替六哥多谢夫人!”

一改往日的跋扈,温柔似水。

爱情果然是最伟大的,能让人改了秉性。骄纵的小野猫也能变成温顺的小绵羊。

画楼为李方景只身闯武昌府的事情,不知道从哪里泄露出去,连季落夕都知道了。

“我只是为朋友做了该做了,季小姐不用谢我!”画楼笑道。

白云归一直站在她身后,笔挺的督军常服,衬托得他器宇轩昂,有傲视天下的威仪。

季落夕不怎么敢看他,总觉得这督军很是煞气骇人。

监牢大门沉重而缓慢打开,走出三个人。

李方景消瘦得厉害,原本白皙脸颊变得枯黄沧桑,眼眸却依旧流光溢彩,明艳照人。

比起李方景,唐婉儿与奥古斯丁简直折磨得非人形,根本看不出往日的风流妍态。消瘦、苍白、眼眸无光,整个人失去了最精华的活力,如行尸走肉般!

季落夕泪珠压抑不住,滚滚落下,冲到李方景的怀里,呜呜哭的撕心裂肺:“六哥,六哥……”

李方景拍着她的后背,眼眸却越过她的肩头,望向画楼这边。

她穿了件黑色绣银红大颗牡丹的旗袍,内敛里有藏匿不住妩媚,如午夜盛开的罂粟,令人沉迷披了雪色香纱稠长流苏披肩,那随风款摆的流苏穗子,流淌在她周身。站在白云归身边,她的娇丽配他的孔武,在李方景瞧来,如此不相称。她应该有更加温柔的对待。

迎上他的目光,画楼滢眸微动,冲他颔首。转颐对白云归说了句什么,她亭亭向李方景走去。

只是笑,眼眸却有些许雾气缭绕。

季落夕的随从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从李方景怀里拉开。

“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画楼!”他声音虚弱无力,依旧温醇好听。

“倘若我出了事,你也会为我奔波,这就是友情!”画楼笑容素淡,语气轻柔,却透着对朋友的亲昵。

李方景却上前一步,伸开手臂,将她拥入怀抱。

相识半年,这是他们最亲热的动作,画楼微愣。因为消瘦,他的怀抱有些隔人,画楼只觉得眼眶一酸:他这一生,头一次吃这么多的苦

正想说点什么,李方景已经喃喃道:“这一生,你是第一个这般为了我的人,我永远都会把你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慕容画楼,这辈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画楼心头微动,他已经松了怀抱。

身后有蹭蹭脚步声,白云归走了过来。

李方景望向他,明亮的眸子没有怨恨,只是带着挑衅。

画楼微微后退了一步。

白云归声音诚恳:“你受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会竭尽所能帮你办到……”

李方景那妖冶斜眸微动,他直勾勾望向画楼,声音严肃又庄重:“白云归,你的东西,我什么都不稀罕。等我再回来,她会是我的女人!”

画楼愕然。

白云归脸色寒霜微罩。

李方景露出粲然微笑,缓步离去。

那背影,笔挺傲然。画楼心间唯有涩意。第123章是粉红180加更的,忘了标注了~~

当我准备把这一章放上来的时候,看到粉红满240了,我毫不犹豫果断装死

第125节探望画楼与白云归都被李方景最后那句话吓得愣了一下,却并没有引起太多涟漪。

在画楼心中,李方景一直都是天边云,飘渺高贵,傲世传奇。不管他最后那话是真心还是仅仅为了激怒白云归,对画楼而言都是心头一缕清风,飘过便淡淡离开,不留痕迹。

白云归则是不屑。李方景觉得他的孔武凶悍配不上画楼,他亦觉得李方景风流不羁,不是画楼中意的男子,画楼不喜那般轻佻时髦的公子哥。

两人皆神色如常,谁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没过几日,便听闻李方景在盘点家中生意和房产,准备去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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