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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芳华(完结)第5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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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按在她的唇上,谢慎严眉眼弯弯的冲她轻摇了脑袋:“你错了!不是你让我,而是我要如何,身为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妻子,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护卫不住,那还有什么资格做家长,又还有什么能力守住家业?就算守得一时,心也被扰,那固存的缺失会放大,终究有一天会吞噬了自己和家业,到时还不是什么都失了?”

林熙的眼泪霎时充盈了眼眶:“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对我如此,如此好,如此的死心塌地,我,我实在不知自己有什么值得你这般?”

她是学了礼仪,是看起来举止有度,但永远离不开那小心翼翼;论家世,她积弱;论相貌身姿,也非倾城;而论才华学识,她不敢和他比,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因为什么得他这般推心置腹?是那一段被定下的婚约?是自己一时的撞破?还是别的什么?

“你真想知道?”谢慎严挑着眉,眼里闪着不明的华彩。

林熙深吸了一口气,使劲的点点头。

“在杜家,就是我给你那方印的那天,我给了之后本已离开,岂料回去路上遇上寻我的杜家人,我怕撞上后,让他们闲话我和你们女孩子一起,缠上谁的名头对我来说都是麻烦,我索性退回去,躲在角上避讳,岂料倒听到了你同你四姐姐的话。”

林熙眨眨眼,她完全记不得她同四姐姐当时说了什么。

大约不是什么好话吧……她才闪过这个年头,就听到谢慎严一句话:“四姐姐,你心里当真就没一个怕字吗?”

林熙愣住。

“你那时才几岁,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是叶嬷嬷下本事教你,我却也不觉得这是你那年岁能言语的话,何况,你明明冲着我是一副小丫头的模样,转头说话却又如此的深醒,我又焉能不上心?毕竟物以类聚不是?何况我归家时,又得知了我祖父和你祖父其实早有约,便对你多多留意,想来若是一样真假两面的人凑在一起,倒也有趣,当然幸得你也没叫我失望,在我母亲相看时,顺当的过了她的眼。”谢慎严说着手指滑倒林熙的下巴上,捏了一下后,轻轻的蹭着:“我说过,我娶妻求强,你能有那份认识,就断不会是个扶不起的,所以我娶了你,哪怕要花心思提携教导也无所谓,毕竟能一心相扶走到一起,就得共同担负着一切,不知夫人对这个答案可满意?”

林熙垂了眼皮,谢慎严的坦白让她从期许变成了无力:这个答案很真实,明显的不带一点虚假,但是她真的不快。

实话果然都是伤人的。

她想着,眼看着他的衣衽,小声说到:“谢谢夫君的实话。”

谢慎严望着她,忽而呵呵的笑了起来,在林熙不悦挑眉的那一瞬间,他的唇在她的眉间一点:“不满也没法子,这就是起初,好了,不早了,快歇着吧,现在你可是两个人呢!”

……

新皇登基后,自然改号新元,只是还在丧期里,这一年都不可能会出现什么喜庆之事,因此就算是新的规章制度一天颁布三个,又大赦天下,又减免赋税的,依然听闻不到爆竹之声,也看不到什么欢喜庆典,只有一队队的人马拖着安静的仪仗在那里走马上任或是迁搬。

这个时候就是这样,百官忙着调配换任,朝臣忙着调整出新的节奏,反正都是忙,还得哭着脸怀旧帝,堆着笑赞新皇。

谢慎严这个幕僚换了新主,一样儿的跟着转,至于林熙因着怀孕,自是以将养的姿态窝在谢家的主房大院里,时而绣花时而歇息,但才三天的工夫过去,她的舒坦就黄了,她开始呕吐了—林熙的孕期反应有些强大,别人隔三差五的呕吐个早晚就是了,她却是一会儿一阵子的向上反,说吃的,吐,闻到点味,还是吐,不说了成吧,灶房都停了火也成了吧,可四姑娘照样吐,急得花妈妈是挂着个拉长的脸在屋外不停的转圈子:“这可怎么办,这样下去,姑娘不得饿成空谷子瘪皮糠?”

四喜闻言咧了嘴:“有那么严重吗?”

花妈妈瞪她一眼:“你一顿不吃都喊着饿,姑娘这两天里吃过些什么?你这没心肝的小蹄子!”

四喜缩了脖子,一言不发:花妈妈这种抓狂的状态,惹不起总躲的起,何必送上去当她出气的靶子呢?

林熙在里面干呕的声声响,花妈心跟着一阵阵抽,最后终于是捏了拳头,奔出了院子,她打算去找徐氏说说,想谢家这么大门大户定然有法子解脱了林熙的苦,就算真没法子了,至少也得弄个太医来瞧瞧不是?

可是等到她气喘吁吁的奔到太太的院落里时,太太却不在院里,落了空的花妈妈当即扯了徐氏院子的丫头雨燕言语:“太太是去哪里了?谨四奶奶害喜太过严重,我得跟她讨个法子!”

雨燕瞧着花妈妈那急切的样子,忙是言语:“花妈妈您别急,这会子太太在老太太跟前伺候呢,要不您先回去,等太太回来了,我再传话……”

“哎呦,我的雨燕姑娘,还等什么呀,你快陪着我去找太太和老太太吧,我家姑娘肚子里的可是谢家的子嗣,她吐成那样,两天都没吃下东西去,哪里还耽搁的起!”花妈妈一脸焦急,雨燕一听还真不敢耽误了—她虽是一等丫头知道轻重缓急,但这些日子,太太是何等的关心在意,她是全全看在眼里的,耳听着谨四奶奶都两天没吃东西下去,她也急了,哪里还敢耽搁,生怕太太回来知道了,数落她的不是,毕竟谢家的子嗣,从老太太到太太哪个又能不上心了?

于是她立刻带着花妈妈就往侯爷夫人那边奔了过去。

而此时侯爷夫人的院落里,这婆媳两个脸色却不大好看,因为庄家太太严氏来了,而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她们并不陌生的嬷嬷。

自庄贵妃成了淑贵太妃,三皇子成了安南王起,庄家的失败众人皆知,虽然因着还是太妃与王爷的名头,而没有被痛打落水狗,但自古都是锦上添花者易,雪中送炭者难,庄家立时就跟剃了毛的雄狮一般,再无半点威风。

自新皇登基到今日五天里,庄家可谓是门可罗雀,而景阳侯府散出去的上门帖子都石沉大海,即没人敢推,但也没人敢理,生生的晾着玩起了不知情,那昔日里过寿时权贵上门的热闹就如同十年前的光景似的,相去太远。

你不能叹这世道炎凉,因为这才是真实的人性,尤其在权贵们的眼里,趋炎附势是必须的,趋利避害更是生存之道,包括他庄家自己也是如此的—所以到了这种地步,他们也没见咒骂什么,而是关了府门,停了散帖,俨然一副偃旗息鼓等着熬的架势,徐氏当时知道庄家是如此动作时,还轻叹过一声景阳侯不算太糊涂,毕竟懂得审时度势,伏低做小这才是最基本的政家态度。

但是……谁曾想,她循例到侯爷夫人跟前走过场的简叙这一时期家中开销走向时,庄家竟差人又来叩门,而且还是后门。

徐氏其实是现在谢家的掌家主母,但长者在,她又不可能真就无视了她的婆母,所以当下人来报庄家来人叩叫后门时,她不能想往常那样直接一句知道了,就不言语的由着下人们也晾着庄家,而是只能先扫看了老太太一眼,十分走形式的让她老人家发个话,自己再表态。

但结果她没料想到的是,平时这个和她一直保持走形式的婆母,却抽了风,挑了眉眼的直接问起下人来:“叩后门?他庄家这是想什么呢?去问问,这种时候他们还跑来做什么,不知避讳的吗?”

下人闻声立刻答应,退出去时还特意偷眼瞟了一眼徐氏,就看到徐氏对她微微晃动的食指,自是明白主母的意思,只是老太太却忽而立了起来,瞪着眼地言语:“摆什么手呢?纵然是你管家,我也是这府里的侯府夫人,更是你的婆母,如今你这般眼里没我,合着你的礼数?规矩?”末了冲着那下人就是一句吼:“照着我的话去言语去问,敢有一丝怠慢,我就发卖了你!”

到底是侯爷夫人,再不啃声,这会儿凶吧起来也很是吓人,徐氏只能咬着牙低头认错,那下人则忙不迭的跑了出去问话,一时间平日慈祥寡言的婆母变成了颐使气指的老佛爷,而徐氏一面隐忍不发的低头立身认错,一面却腹诽不断:今个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老太太以为我不如大嫂压不住家了吗?可她是要给我摆谱那只管冲着我来立规矩啊,怎么能接庄家的话茬说事呢?就算她那话口气不善,大有讽刺之意,可庄家现在是半点沾不得啊!她这是发的什么疯啊!

侯爷夫人昂着下巴,冷着脸的坐了回去,她不说半点宽慰的话,徐氏就只能欠身站在那里,她倒并不觉得委屈:老人家嘛,横竖都是长辈的,立规矩就立规矩,撒撒气也没什么,反正她知道婆母老人家这辈子就没掌过家,大嫂进门第一天就接了钥匙,如今钥匙更落到自己手上,婆母要耍脾气那就耍吧—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庄家要是顺竿子爬进来,使性子的婆母知道挡着的吗?

一时间她立在那里做足了规矩,心中却已有决定,要是庄家还敢不安分,她拼着挨骂也不能叫耍性子的婆母胡应承了什么。

可谁曾想,下人再转来时,手里却捧了一个细细窄窄十分不起眼的长匣子,一脸怯懦的言语着:“回老夫人的话,庄家那婆子递过来一个匣子,说她来此是归还物件的。”

“物件?归还?”侯爷夫人挑了眉:“就这东西?”

下人点头。

“拿来我瞧瞧!”侯爷夫人立刻勾手,徐氏觉得不妥,想要阻拦,毕竟她能料想到庄家人没那么闲,可才上前一步,话都没说出来,老夫人就瞪上了她:“怎么,我要看个东西,你还拦着不成?”

徐氏咬了下牙,依旧上前,两步挡在了下人前言语到:“婆母容禀,您要看什么东西,做儿媳的可不敢拦着,只是眼下庄家是非不断正在左右扫雪之时,大家都避讳不及,她却硬凑上我们家来说什么归还物件,我只怕其中有诈,万一是个什么圈套,讹上我们,彼时又说不清楚可就麻烦了。”

侯爷夫人冷哼一声:“就凭他庄家?那也得讹得上!”当下她起身一拨手推开了徐氏,直接抓了那匣子一把打开,立时一直凤头钗就在匣子内显现出来,那徐氏一扫,脸色大变:“断的?该不会是什么赏赐之物吧?”

她生怕庄家下着什么套,一眼瞧见一支断的凤头钗,便自是想到了是不是什么皇家赏赐之品,如果是,那庄家岂不是要诬他们大不敬,而就在她的变脸时,侯爷夫人也变脸了,但她的变脸与徐氏的惊色不同,她的变脸是发阴,透着浓浓的抑郁之色盯着那支凤头钗而后一把抓起:“去,是谁送来的此物,把她给我带进来!”

“等一下,婆母,您这……”徐氏又想拦。

“这的确是我们谢府之物!”侯爷夫人黑气涨满的脸上有种恨恹恹的感觉:“这东西回来了,就是你公爹在,也必然会召见持物之人。”

这话都出来了,徐氏还能怎办?她能感觉到这里面有什么牵连,因而只能在下人应答出去后,急急问着为何,可惜老夫人却玩起了轻车熟路的事,立时装聋作哑起来。

于是徐氏头疼的立在跟前等着来人,结果当两个身影出现在厅堂口上时,她觉得自己没能死心去拦着婆母就是一个大错,因为她看到了庄家太太严氏。而侯爷夫人也是脸色急剧如墨,因为她看见了严氏身边的嬷嬷,那唇角上鲜红似血的痣让她挑眉而言:“是你!”

昨天抱歉了哈,太累了,回家说睡一会儿起来写,等我一睁眼半夜………果断继续昏迷了……捂脸,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bao2)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九章阮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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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阮娘娘

“是我,红药给侯爷夫人问日安了!”那嬷嬷说着上前两步对着侯爷夫人便是福身,但奇怪的是她的福身却是右掌向上翻起,立时就让一旁的徐氏挑了眉。

福身行礼,都是女子双手相叠恭在右侧腰间,单腿踞后半蹲或深蹲行礼,通常那相叠的手都是手背贴手背的,可这位却偏是右掌向上翻起亮出,见多识广的徐氏一见这样的礼数自然要惊讶的,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地方的规矩里福身才会如此—皇宫!

亮起掌心,不以为藏!

自从后宫里发生过有宫女指尖夹下刃片伤人的事件后,宫里便下了令,叫着右手掌心为上,两手相叠之处,再无可藏。

这位嬷嬷如此行举,自然是宫里出来的,那她怎么在严氏的身边?该不会是淑贵太妃叫着前来为三皇子再谋福祉?

一时间徐氏的心扑腾跳,下意识的就想挡在婆母面前,冷言应对—她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婆婆今日的抽风惹来什么麻烦,再一再而不再三再四,她是横竖不想再添乱,但是她才上前一步,胳膊都还没抬起来,就听到了婆母一句叫她意外的话:“贱婢!你竟然还活着!”

这些徐氏懵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旧识还不够,还,还贱婢,难不成这位宫里的嬷嬷还伺候过自己的婆母?

她愣着,那嬷嬷却是满面笑容:“二小姐,您现在可是侯爷夫人,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记不住收敛,我要是您,今日瞧见我,就是恨的牙痒痒,也会笑脸迎面问一句,为何想着归还此物?又或者冷面将我当作不识的,也好显得你位高尊贵才是啊!”

侯爷夫人当即起身瞪眼:“贱婢,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我若知道是你拿着这东西,还会让你进府?”说着她一扭头看向庄家太太严氏:“严家太太,我当你是客招待你进的府门吃茶,只可惜你身边的这条狗实在叫我不喜!”

她说完这话扬着脑袋显然是等严氏去喝责那嬷嬷,可这嬷嬷能先于主人言语,等于早把主次亮透了!徐氏眼看着婆母这份压份没压到地方上,便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果然严氏开了口:“侯爷夫人息怒,这位裘嬷嬷可不是我身边伺候的,她是昔日贵妃跟前的嬷嬷,在我家老2媳妇生产后,便指派过来帮我带孙子的。”说着她上前一步,半挡在两人的视线当中冲着侯爷夫人欠身:“侯爷夫人,今日我们来,就是因为裘嬷嬷说受故人所托前来归物,因此我才陪着来的。”

她话一说完,立刻连退两步让出视线来,当下裘嬷嬷和侯爷夫人的视线就兑在了一处。

“侯爷夫人金贵,不待见我们这等下人,老身也不是不知底子的,既然侯爷夫人这般不快,不如还是先坐着消消火气,还是请安三太太帮帮忙传个话,请老侯爷出来见老身一面,告诉他老人家,阮娘娘跟前的嬷嬷替娘娘出来归还旧物来了。”

徐氏一听这话,立时觉得心抽了一下:阮娘娘?高祖皇帝时的那位皇贵妃吗?

她当下没有应声而是待在那里瞧了一眼自己的婆母,但见婆母脸色由黑见白,更隐隐透着怒涨的红,她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却分明意识到,不妙。

“我家侯爷是你一个婢子想见就能见的吗?你还是省省吧!”侯爷夫人咬牙言语:“这东西我收下了,你们还是请回吧!”

严氏立时皱眉看向裘嬷嬷,裘嬷嬷却淡定的笑了笑:“您确定是要我们现在就走吗……侯爷夫人?”

“当然!”

裘嬷嬷点点头:“好,那就如您所愿!”说着她转了身,冲着严氏说到:“太太咱们走吧,有些话传不到地方上,那只有去宗人府说说,请他们来请老侯爷一见了。”

这话一出来,别说侯爷夫人变了脸,就是徐氏也不敢这么亮着,急忙两步上前:“这位嬷嬷,请留步!”

裘嬷嬷转了身:“老身贱姓裘,安三太太叫我裘嬷嬷即可。”

徐氏陪了一丝浅笑:“裘嬷嬷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种节骨眼上,掌家的徐氏怎敢还由着婆母做福?她是看出来了,这事不小,她若不拦着,只怕话赶话的要出大事!是以,也真的顾不上全着老人家的脸面。

侯爷夫人眼看儿媳妇不给脸就想言语,可话到嘴边,她却又生生咽下去了,因为宗人府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她不是不懂,眼看儿媳妇出去拦着虽然有些打脸,但到底拦住,总比她开口去求那贱婢站住要好,也就只能扭了头闭嘴不言语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裘嬷嬷笑了笑,半转着身子看了一眼侯爷夫人,便冲徐氏言语:“我来前听人说,谢家府上掌家都是儿媳妇,侯爷夫人大气和气一早是甩手不问的,便思量着今日原是要遇上安三太太您的,岂料不是冤家不聚头,却遇上了故人,倒成了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在这里争道的,叫人笑话不说,更给您添乱了。”

裘嬷嬷说着又是福身,这话听来客气,却无疑是在侯爷夫人的脸上再踏上一脚:大气和气?就刚才侯爷夫人的行止,哪里来的大气?

徐氏自是听的出来这裘嬷嬷的话中话,心中立时有气:这老婆子的一张嘴,开口便是煽惑,等着吧,这事儿就算我对付过去,婆母也是和我完不了的。

心中再是气恼,这个时候也不是置气的时候,徐氏浅笑了一下,装作没听出来,抬手请向外,那裘嬷嬷倒也真就迈腿出去,徐氏自是跟着一道,厅堂内倒剩下侯爷夫人和庄家太太严氏两个。

一个扭着头当自己是泥塑,一个则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两个人一时倒都把自己当了看客。

厅堂外,裘嬷嬷一气儿就走到了抄手游廊下,直到了月亮门前才站住了身影,她这位置选的好,厅堂内的人只要抬眼正视便定然会看到她,显然她是还想膈应着侯爷夫人的。

徐氏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以最平和的态度同她言语:“裘嬷嬷,今日您到府上来,弄这归还物件的,到底图的是什么?”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绕圈已然无意,徐氏直奔了主题。

裘嬷嬷眨眨眼:“图什么?呵呵,我说是为尽了主仆的情谊,把阮娘娘的遗言带到,您肯信吗?”

信?信你个大头鬼!

徐氏心里怒骂着:死瘟婆,你当我她是傻子?阮娘娘,那是什么时候的皇贵妃?高祖啊,先皇他老子啊!这都死了多少年的人了,早怎么不见当仆的想起主子的遗言来说,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这分明就是下套子!

看着徐氏那只笑不言的脸,裘嬷嬷伸手摸了?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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