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沉沉叹了口气,“自然是被天下堡的人救走了。我们皇室与柳家一同打天下,几代之间都是交情甚好。我和柳闲歌关系也还算不错。据我的了解,柳闲歌这人,别看他一副云淡风轻超凡脱俗的样,其实,比谁都放不下……我倒还真是担心这次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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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妖:为毛!这是为毛!!!为毛我一边写一边在尽情yy……为毛我一直处心积虑让风涯扑倒小柳……
为毛啊!!!!!!!!为毛这场惨烈的对决,变得又腐,又囧,又萌……
为毛啊!!!!!!!!我写华丽丽的对决,都免不了狗血的命运!!!!!!!
苍天呐!!!!!!!!我不狗血谁狗血!!!!!!!!!!!
天将降狗血于斯人也,必先狗血其心志,狗血其筋骨,狗血其体肤,狗血其身,狗血其所不能~~~~~~~~~~~~~
——————————yy版本分割线——其实这个版本非常接近现实版——————
风涯【压倒】:给我!
柳闲歌【宁死不从】:不给!
风涯【威胁】:不给我就要硬来了!
柳闲歌【死死抓住衣襟】:死也不给!!有种你杀了我!!
ps:事实上,在我心目中,腹黑是攻君……面瘫是受君……
因为觉得面瘫忍耐的样子大概很撩人吧~~~~~~~~~~·掩面~~~~~~~~~~~~~~~~~~奔走~~~~~~~~~~~~
要么忍要么残忍
我终于不小心“走红”了。
事情的经过如下:
某日,那个天煞的沈华胥带我出去吃大餐。回来的时候,他执意要让马车驶入后院,送我到楼下。谁料!那辆天煞的大马车因为顶部是个天煞的斜上升梯形,并且车顶太高,卡在了后院小门的门框上!!
前进不得,后退不能。
那两匹拉车的虎驹不乐意了,乱叫唤乱蹦跶,蹄子一撂,还掀翻了几个前去帮忙的马夫。
结果,一瞬间,“哗啦啦”,引来一大群闲极无聊的人群聚围观。
众人努力了半天,未果。
马夫无奈,敲敲车门,“王爷,马车实在是动不了了,不如,您先下车,咱换乘一辆?”
车厢里一阵沉默。
我瞪着沈华胥,使劲瞪,露出一圈眼白,模样甚是恐怖。
沈华胥干笑,手里的扇子一下挡住自己的脸,小小声无辜道,“呵呵,红豆你眼睛好大……眼神好可怕……”
我冷笑,眼睛又胀大一圈,“哼哼……那是,曾经,我一动不动,瞪死过三百步之外一只大青蛙……”
沈华胥继续干笑,一边擦擦额角的汗,“红豆这不能怨我,我也是好心……”
我一口小银牙咬的格拉格拉作响。
我竖起纤纤大拇指,指向窗外,“能猜到她们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我会是什么下场么?”
我自问自答,手作刀状,在脖子底下决绝一抹,“你的!明白?”
七小妖孽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看热闹。
他懒洋洋笑着,低着头捻着把小刀修指甲,“反正……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们俩这样搞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人瞧见。早死早超生,做都做了,怕什么呀?”
闻言,小王爷折扇一收,眉头一簇,幽怨得望天摇头叹气,“可惜的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我悄悄拔开百叶帘往外看。
只瞧见,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群众,嗑瓜子的,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的,千姿百态……
我不由也是烟柳细眉一簇,肩膀一耷拉。一声由内而外的悲叹,“呜呼哀哉……出现了,女主本命……全女公敌……”
于是。
在飞花楼众姑娘外加门房小厮仆役若干人等,众目睽睽之下,那豪华大马车的车门,“吱呀——”一声被一只修长素手,从内推开。
嗖嗖嗖。数不清滴囧囧目光聚集在车前。
楠木车门敞开,随着清泠的车铃声轻响,一个天青色宽松长袍的男子,轻轻一跃,脚尖落地。他抬头,刹那间,四周一片倒抽冷气之声。虽然那少年只是十几岁的光景,但是举手投足丝毫没有孩子样,反而沉稳淡定之中带着妖媚。那双漂亮的眼睛冷冷一扫,所有人都涌起一阵如芒在背的寒意。
“哎呀,这是哪家的公子,从前都没见过呢……”
“是啊是啊,俊俏的紧呐……”
“看那皮肤,哎呀,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喧闹的围观者们渐安静下来,变成了窃窃喳喳的私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人下车。
只见,那人剑眉斜飞,嘴角轻扬,一头乌发细致用金冠束起。他一袭丝锦月白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腰间缀着玛瑙珠玉,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从头到脚都透着繁华的皇家贵气。那一刹那,仿佛周围的光线都骤然因他而亮了起来。
人群齐刷刷沉默了一刹那,然后,轰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啊!!!是沈华胥!!!”
“小王爷啊!!~~~~~不行了太华丽了~”
“嗷~~我眩晕了~~”
“小王爷~~奴家好想你啊~”
“妾身非沈王爷不嫁~~”
此起彼伏五花八门的尖叫口哨声响彻云霄,小小的院落,沸腾了。
沈华胥微不可闻得叹了口气,抬眼,却是状态满分,华丽到牙齿都闪着亮亮的银光。
他对着热情的fans们露齿一笑,挥手示意。那神态那动作不做作不勉强,很有大牌明星范儿,甚是招人喜爱。
顿时,众女一片尖叫做头晕目眩,孕吐状。一片人仰马翻。
果然,沈华胥继承了传说中的“看人一眼会怀孕”神功。
“红豆,出来吧。”沈华胥挑开车帘,对我伸出一只手来。
“沈华胥!”我忽然目光炯炯拽住沈华胥的手腕。
“啊?”王爷微微一愣。
“掩护我!”我咬咬牙,以烈士断腕,烈士堵炮口的决心,梗着脖子,一闭眼,大踏步迈出车子。同时,使出全身力气,把沈华胥往女人堆里一推,撞出一个缺口。
随即,哀家小宇宙爆发,一头钻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撒丫子从缺口狂奔突围。
背后的世界,背后的美女三千,望着吾绝尘而去的背影,当机了……
所有人都像需要上发条的机器,保持着嘴半张的动作一动不动。
“刚才那个,是人吗?”
“有点像只火鸡啊……”
“那背影有点熟悉呀……”
“我怎么看着,有点像凤红豆?”
“哎?我听说前两天有人送了许多贵重的礼物给她呢……”
“不是吧?王爷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小王爷会看上那种清汤寡水的小丫头?!”
“听说她自从离开了王爷的那个门客,就再也没见客。难道……是真的勾搭上了沈王爷?”
众人目光齐刷刷射向沈华胥。
沈华胥脸皮百炼成钢,金刚不坏。他老人家刚刚被我推倒在地,现在揉着腰,从地上淡定得爬起来,风度翩翩笑笑,“嗯……呃……呵呵……那个……”王爷洒下一路灿烂如阳光的微笑,神不知鬼不觉向院墙靠近,然后,突然猛一提起,略上墙头,“我先走了!”
“啊!!!小王爷别走!!!!!!!!!”
哗啦啦,又是一阵风起云涌,众女提鞋提衣角,你踩我我扯你,向门外涌去……
····
沈华胥是飞花楼的大众情人,这一点不言而喻。
多少为他对花吐血,对月流泪,日日思君,夜夜yy君。
但是,沈华胥一到飞花楼,还来不及万花丛中游览一番摧花遍地,那眼尖的主儿就一眼瞅上了那百花之王陌优昙。于是,风流浪子转性成为专情公子。陌优昙与沈华胥,好一对神仙眷侣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飞花楼中多少红杏日思夜想着能爬上沈哥哥这堵墙,然而一直不能如愿。
谁知……陌楼主不过离开了几日,那墙角旮旯里一颗小红豆,竟然成功上垒,松了名草的土。
于是,流言蜚语一夜之间传遍了整座飞花楼。
飞花楼众姑娘集体怨妇了。
就连柴房烧火的大妈,都把柴火扎成小人状,一边烧一边念叨:烧死你个凤红豆……
···
我幽怨非常,连续两天躲在房间里装死,一切生活不能自理,吃喝拉撒全靠小七。
(妖某只【惊】:猥琐啊!!猥琐的怪阿姨!!吃喝就算了,还拉撒!你怎么我的小七了!!
女主【翻白眼】:哈哈,这是个……秘密。
小七【皱眉】:秘密个头。用轻功带她去茅房而已。)
这一日,晚餐时间,薛姨一脚踢开了我的房门。
“你这小丫头,怎么还在这儿坐着?!怎么还不去正厅?”
我刚才正和小七面对面坐着,凄凉得啃他从厨房偷来的馒头。被薛姨那堪比包租婆狮吼功的嗓音一吼,我吓得一口噎住,不由娇喘连连。
小七蹲在房梁上,无声得摇头啃馒头,无声念叨着:废柴,废柴……
“薛姨……去正厅干嘛啊?姑娘们终于打算凌迟处死我了?”我继续啃馒头,要死也做饱死鬼。
“哎……没人来通知呢么?”薛姨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脑袋,带着点怜悯的意味,“今天楼主回来,在正殿设了宴席,每个姑娘都要参加。”
我西施捧心状,作势要晕倒,“哎呦我的妈,您还是饶了我吧。薛姨我知道你对我好,现在飞花楼上上下下也只有你护着我了……楼主大人她如果知道了我竟敢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尾巴上拔毛,抢了她的男人,能放过我么?!您呐,别把我往火坑里推了,成么?”
薛姨一个如来神掌印在我脑门上,“嘚!你不是没抢她男人嘛!整天就知道龟缩着躲躲躲!你能躲一辈子嘛!快点去给楼主解释清楚!”
“哎……”我怨妇状又是一声长叹,袅袅婷婷扶着桌子站起来,摇摇晃晃从门口出去。
是啊,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让女人间的战争来得更猛烈些吧……
“回来!你就这副模样去啊?!”薛姨又是一声怒吼。
我抬袖,原地转圈,撩起鬓间的碎发绕到耳后。
袖子上沾着油污,脸色白得不见血色,一张脸上五官清淡,唯余一双大眼镜眼角微红,像被人惹哭了似得,头发乱蓬蓬只是用丝绦随便在背后一系。嗯,很有吸毒卖x失足少女的风范。
“当然这样去啦。我这点姿色再怎么打扮在楼主面前,那都是丑人多作怪,还不如素颜上阵,至少输得有尊严。”我轻声一笑,对薛姨扬了扬手,蹦蹦跳跳向正殿去了。
飞花楼的正殿是正式开门做生意的地方,和后院由一道曲折的浮水游廊隔开。
我绕过后院的假山翠竹走上游廊。
夜幕之下,点点星光落了满池,那游廊乃是平平高处水面一点点,人踩在上面,就仿佛踏在了万顷碧波之上。飞花楼主楼就在那星光的对面,玲珑楼阁,画角飞檐。灯火辉煌灿烂,那绚丽把夜色都照得通透。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挂上国际标准微笑,弯着眼睛弯着嘴角,踏进门槛,从巨幅的山水画屏后,入了正殿。
我走进房间的一刹那,大厅忽然安静了许多。我走到哪,静音便跟到哪,目光便追随到哪。我顿时有一种自己气场爆棚的错觉。
我也没刻意避开谁,没刻意迎合谁,大大方方找到一个无人的位子里坐下。拿起桌上盘子里的瓜子,若无其事开始吃。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射向我,恨不得让我当场被万道实体化目光插死。
“呦,”邻桌的一姑娘,操着北方口音,一看就剽悍,“这是谁啊?咱飞花楼里什么花都有,怎么偏偏没看过还有这样的杂草。”
要么忍,要么残忍。
我已然忍无可忍,于是,我要变身,让你们这些丫头,见识见识啥叫残忍!
我淡定得把瓜子皮吐出来,头也没抬,口齿清晰笑道,“你要是花,牛都不敢拉屎了。”
“你……!”那姑娘性子烈,一拍桌子作势要打人,还好被她旁边的美女给拉住了。
“哎~牡丹,你何必和这样的人计较呢?”这女子妖媚,柔若无骨,典型南方祸胎,“看她装得那么纯,说什么卖艺不卖身,谁知到是使了什么滛邪手段,专迷惑男人。”
“就是,”另外一桌上,也有人附和,“一看就不是chu女!”
我一只手称下巴,歪头看了她一眼,冷冷不带机械音开口,“比你一辈子只能当chu女强。”
“什么?!”那女人大概也是自知容貌逊于别人,争辩,“谁说我……”
此女自知说错话,面色通红败北,立刻,有后继之人补上。
“你这贱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忍不住笑了,笑得特清纯,好奇看着那姑娘,“你有本事,那你吐一个给我看看。”
前赴后继者,踏着前人尸体,继续,“你这样的人!呆在飞花楼里,只能败坏我们生意!”
“和姐姐你比,我只能甘拜下风。您一走到街上呀,那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你你你,你这狐狸精,嘴巴好刻毒!”一个看似知书达理的姑娘也坐不住了,纤纤玉指一捏,指着我鼻尖道。
我翻了个白眼,笑得嘲讽,“姐不是路边算卦的,唠不出你们爱听的嗑!”
众女语塞,各个紧紧攥着一双嫩嫩芙蓉手,手背上道道青筋暴起。
众人皆默,我这厢拍案而起,威风凛凛叫嚣道,“哈哈,小姑娘们,知道吗?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姐我就是流氓,怎样?!”
众女:“怎样?……扁她……姐妹们!上啊!为飞花楼清理门户!掐死这迷惑小王爷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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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都住手!”忽然,一声清冽的女音,带着些许的严厉和不容反抗的气魄,压倒了一切尖叫厮杀声。
众人抬头,只见,高高的楼梯尽头,有一美人,若天神临世。
美女妖且妍,攘袖见素手,皎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来者何人?
女王殿下,陌优昙是也。
“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女王那墨色烟柳长眉一簇,杀气凛冽。
“楼主,是她挑衅!”一斗殴外围女子手里还举着个鞋底,争辩道。
“行了,不用说了……”陌优昙高高俯视着众人,清冷的目光一一滑过每个人的脸。
美女一个个,有的手握金簪,有的手缠白绢,有的手端茶壶……被陌优昙那么一瞪,所有人瞬间都蔫了,悻悻把凶器藏到背后,默默退到一边。
暴风雨中心的鄙人,其实已经从无数条女人腿中间钻出一条血路。我回头望向方才众人扑向的地方,只见我那件可怜的外衣被留在了刀光剑影中间,此时它千疮百孔,鞋印累累,让我不由一阵心悸。
都说美人如蛇蝎,吃起醋来的蛇蝎,果真可怕。
“所有人回房反省去。红豆,你过来。”
最后,陌优昙女王殿下出乎意料得对我勾了勾手指头。
我趴在地上,顿时觉得在女王殿下的强大气场之下,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我颤声,指指自己的鼻尖,“……我,是找我?”
“对,就是你。”
弓虽强,石更硬
我站在陌优昙门外,忐忑不安,脚尖画圈圈踌躇着不敢进去。
忽然,房梁上一声轻唤,“喂。”
我抬头,呀呀,竟是小妖孽蹲在梁上。
“要不要我替你摆平她?”七小妖孽,灰常灰常妖孽得笑了。他食指与中指之间粘着柳叶般一枚刀片,闪着霍霍冷光。
我打了个寒颤,摇头如拨浪鼓,“不行不行……杀人灭口的勾当咱不能干。我的命不值钱,这四大美人之一的陌优昙的命可就金贵了……”
小七扬了扬嘴角,精致的五官被刀子的寒光映着,显出几分邪魅来,“是么?在我看来,你比她重要。”
我一阵感动,四十五度仰望他,“真的?真的吗?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如此重要……那,小七,那我和馒头你选哪个?……”
“馒头。”妖孽想也不想,答得飞快,末了还露齿一笑,可爱得让人想掐他一把。
我心碎了满地,翻了个白眼,小手一挥,“那你还是找你的馒头去吧!老娘我捐了也没事,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如果我有啥不测,记得,墓志铭要给我这样写:过往的人啊~不要为我的死悲伤!如果我活着,你们谁也活不了!~~~”
(妖某百科:女主抄袭的是罗伯斯庇尔的墓志铭。【叹,多霸气】
罗伯斯庇尔:法国大革命时期雅各宾派政府的首脑,处死了国王路易十六。热月革命时,被送上断头台。)
小七继续弯着眉眼笑。不知为何,我越来越觉得此人气质貌似市丸银,“好啊,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我再给你打口棺材,算是附赠。”
“小女子在此谢过了……最好粉色再扎上蝴蝶结,呵呵,另外不要太大了,我买不起地。”
我语落,雄赳赳气昂昂,慷慨激昂,昂首挺胸,胸无长物,物换星移,移……
移进屋。
刚一落脚,我就脚下一软,一个趔趄。
哎呦,妈呀……
看看人家的地毯,华丽的羊驼绒毛啊!!比我的床还软呐!!
我小心翼翼迈步进去,轻轻咳嗽了一声,“楼主,我来了。”
粉色绣着迷离金丝优昙花的纱帘背后,传来一声低低的琴音。
“进来吧。”女子的声音幽幽飘来,那琴声却没停,一声叠着一声,铮铮响起。似风似雨似花似幻似雾似虹似霓又似梦。曲调婉转流畅,仿佛高山流水,大漠上落雁平沙;又如阳春白雪,苦寒幽香的梅花三弄,沁人心脾,百感横生。
屋内光线并不亮,盈盈的火光自墙角的宫灯中倾泻而出,如同流水一般铺了满室,昏黄的光,有很暧昧柔和的感觉。
陌优昙在内室中,焚一炉香,横抱一张古琴,纤长指尖跃动如舞,华丽的轮指,让人眼花缭乱。
“凤红豆?坐。”陌优昙嘴角噙一抹浅笑,幽幽抬眸,对上我的眼睛。
双是怎样一双销魂蚀骨的眼!
晶莹剔透若落满了星光,烟行媚视,让人哪怕看上一眼,都会无法控制得沉溺进去。
那容颜,近看来似雪如花,美得令人觉得惊心动魄。
不愧是四大美人之一啊,极品,极品。
我在屋角的雕花圆凳上小心翼翼坐下,几乎是下意识摇头感叹,“此女本应天上有,不知为谁落人间。”
陌优昙指下,琴声流动如涛。
“你还真是有趣……我大概也能明白为何华胥会喜欢你了。”
我一听,觉得危机重重。
这世上,不吃饭的女人,听说过,没见过。
但是,不吃醋的女人,那可是连听都没听过!
我于是赶紧摇头,“楼主,你又不是不了解沈华胥这人,他就是个感情用事的行动派,一时不知道中什么邪了才能看上我这样的菜根,等他过两天腻歪了,自然就把我忘到脑后去了。你看,你们的爱情就像在跑步,不是你追就是他赶。我呢?就是那个蹲在路边的路人甲,王爷他跑累了,蹲在我旁边歇歇,等他歇完,自然会撒丫子去追您的……”
陌优昙笑容更加明显,指尖,琴声骤急,听得我一阵心惊胆战,“呵,如此说来,你倒是很了解他?”
内心叫苦不迭,表面上我淡定如斯,“非也。只不过这是一个普遍真理——要吸引男人,就让他一直得不到;要拴住女人的办法正好相反,就是让她一直满足。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更有吸引力。”
“那么,红豆姑娘,看来是你棋高一着呀……”陌优昙轻叹,手抚五弦,拨出最后几个泛音,一曲罢,余音袅袅。
我囧住,说错了话,结果拆了自己的台。
“您误会了,我这样说不过是告诉您,您就是对王爷太好了,才导致了他水性杨花劈腿翻墙。我对王爷真的是
囧女辣手摧草录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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