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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清游记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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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清游记作者:肉书屋

囧囧清游记第13部分阅读

叶蓉非常无辜,这关她什么事啊?把头低得更低,嗯,这白狐滚边镶得挺漂亮,原来白色真是白搭色啊,除了搭在红色衣服上好看,就是这瑰丽雍华的皇后服上也挺漂亮,嗯,下次事事藏青旗袍上镶点试试——结果在皇太后恼怒的目光中神游天际去了。

她的用意是让皇后开口斥责令妃的不规矩,她倒是忘了令妃已经被降为令嫔了,但却没忘皇帝对这个令妃很上心,不想因为这点又与儿子离心。但皇后这样不给面子,实在让她更加气恼。

好吧,叶蓉真的无辜,她完全不懂皇太后那火辣辣目光的用意,没经过宫斗的人神经超大条的。

胤祥看出来,但不想管,只是翻了个白眼。暗恨这令嫔太过胆大,居然众目睽睽之下挑逗皇帝,看来,原本懒得管那些妃嫔,毕竟是侄子的女人,以后可要好好整治一下了,叶蓉越倾只怕没这种经验。

越倾是满心扑在政事上,对于后宫是非根本懒得管,而且也没皇帝把后宫的事宜当正事管的理,否则要皇后干嘛?古代可是非常讲究男主外女主内的。这样两人都有事做,不致其中一个无所事事反而生闷,产生无限麻烦。

当然后宫的这些女人对越倾来说,并不是什么美好存在,见着了,说不上高兴或开心,但,终归是“他的女人”,彼此若能相处融洽顺利,多少会有些愉快,总比相见两厌要好。所以越倾无奈,只能开口,“好了,都回去吧。”对于令嫔的哀怨目光视而不见,言下之意是让人别想着看戏了,赶紧滚!

好吧,既然皇上开口,众人也不敢再多留,万一在皇上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得不偿失了。但没走几步,突然令嫔突然身体一歪,“啊”的一声,宛如弱柳扶风,以一种极其柔美的姿态慢慢的倒下——倒在了舒妃的身上,把舒妃气得脸都发白了。

她根本什么都没做,这个贱人是故意陷害她的吧!!你众目睽睽之下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太幼稚了吧!

同样脸色发白的是皇太后,同样被气得无语,她今日刚回来,这个贱人就在她慈宁宫玩这一手,是存心挑拨皇上与她的母子关系吧!同时偷眼看了看越倾,越倾倒是非常平静,一挥手,“还不把令嫔送回延禧宫,没看到人都倒下了。”

把人拖走,眼不见为净!

室内一时沉默了,皇太后则是闭着眼,似乎平息怒气,亦似在思索什么,叶蓉偷偷大松一口气,一想到以后每日都要开始这样的寒暄赔笑,脸皱了皱,无奈又郁闷起来,越倾则觉得有些尴尬——虽然他没做什么,但记忆中的乾隆则非常吃令妃的这一套,所以每每都因此而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神马滴,现在事件重演,那感觉,非常诡异啊。

为前身埋单真不好受。

三人各有各心事,静了良久,晴儿把行李收拾整齐,又把慈宁宫的皇太后寝室再度检查整理一番,这才施然走上前,在皇太后身侧站着,轻轻为她垂着肩,缓声轻语道,“老佛爷,您刚回宫,一路奔波,您不累么?还是好生休息一下吧,您这样板着脸,整个皇宫上下都没一个心安,大家都会难过,您又何必呢?”

越倾叶蓉齐囧,这个晴儿,应该很会察言观色吧,为啥说出这么貌似挑拨的话来啊?不过,更为诡异的是皇太后的脸色居然转好了,她拍了拍晴儿的手背,一脸感叹,“还是晴儿知道心疼哀家,比起某些人,好多了,哎……”

那个哀怨,一愁三叹九回肠。

叶蓉忙跪下:“都是媳妇的错,让皇额娘受委屈了。”不管什么理由,先认错吧。

越倾淡淡一扫晴儿,再看着叶蓉,伸手把她扶起,“这事与皇后不相关,只是……晴儿,你先出去,其余人也都出去吧,让朕与皇额娘好好谈谈。”

虽然听到这声老佛爷很囧,但这称呼喊了几年了,倒不好一下否定,免得让人生疑,只能听而不闻了,让其余人不必再喊,至于慈宁宫——就随皇太后喜好吧。

晴儿微微吃惊,但不敢多问,忙应声是,与桂嬷嬷等一众宫女嬷嬷离开了,皇太后眼眯了眯,心中暗惊,看来皇帝与皇后之间感情不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不过短短数月功夫,这耿直僵硬的皇后怎么就受宠起来了?

帝后不合是天家大忌,然则皇帝太过宠爱某人亦是大忌,哪怕那个女人是皇后亦如此。前有慧贤后有令妃,如今又冒出个皇后来,让皇太后有些错愕之余亦担心。之前明明都看着那拉不受宠,她性子耿直又简单,憨直无心机直言不讳,所以让乾隆甚为不喜,这种人也容易捏在手心,但如今看来——莫非之前她看走眼了,皇后只是太过会装?

皇太后这一想,便产生无数阴谋论,但面上丝毫不显,直直看着越倾,“永琪这是怎么了?当场咱们不是说得好好的,皇帝别是又听旁人说三道四了吧,这孩子自幼便是个懂事孝顺的,又聪明又博学……”一番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话正欲倾诉,被越倾一声哀叹打住。

“永琪他,嘿……皇额娘,儿子真不想说。”越倾生怕皇太后也抽风了,说出什么美好高贵这类的话,忙止住,故作悲愤郁闷状,瞄了眼高无庸,示意他出来解释。

“到底怎么回事?”皇太后这次是又惊又疑,皇帝这般模样倒不像作伪,难道这永琪真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来?

高无庸上前跪下,尽量用平直简单的话把永琪这段时间的事一一说了出来,重中之重是把那御花园的“弑君”故事说得详尽些,夸张些——这也是胤礽的交代。

“什么?永琪他居然如此大胆?皇上,你没事吧?”皇太后这次当真是惊恐了,她所持的不过是皇帝的孝心,万一这皇上真的——她这个皇太后就没眼下的风光了。越倾摇摇头,又点点头,“皇额娘,这事,您就别管了,朕,唉……”一副慈父的悔恨与惋惜。

于是两母子在一起互相劝慰了会,叶蓉知道这种时候自己不插嘴最好,就算再白痴也看得出皇太后对她有些不满了。奇怪了,之前那拉记忆中皇太后对她态度挺好的啊,难道自己露马脚了?可,她好像没说过什么话吧,正纠结中,殿外突然传来桂嬷嬷的禀报声,“启禀皇上,太医院的钟太医有急事。”

急事?太医?越倾想了想,“宣。”

一个五十多岁花白胡子的老太医颤颤走了进来,先给皇帝皇太后皇后行了礼,然后跪着禀道,“奴才刚才去给令嫔娘娘诊了脉,娘娘,她已经有喜了。”一句话下来,皇太后顿时高兴,皇家添丁本就是喜事,况且乾隆的血脉并不多,马上喜道,“赏!”

于是一连串的流水赏赐下来。

叶蓉当然也要跟风做个顺水人情,赔笑道,“的确是喜事,该赏呢。”边说着赏赐,边拿戏谑的眼去看着越倾,见他脸色不好,微疑。

要知道越倾虽然不喜欢压人,但也不会太过抗拒,因为他懂得自己背负的责任,不喜欢不代表不会去做,而且他有些完美主义,要做就会做好,所以其实后宫诸妃嫔对越倾还真没太多怨言——除了皇帝极少压人外。因此有个孩子应该不至于脸色差成这样啊。

越倾心里膈应得慌,要知道他来了后可从没压过令妃,这样可见那是前身的债。如果是自己的孩子,呃,那就养吧,毕竟后宫妃嫔有个孩子好傍身,但这个孩子——长大的那些不算,还没长成的就稍微有些——下一刻,心里一凛。

三个月?令嫔怀孕三个月为何太医院不报!要知道妃嫔最少也有一月一脉,她之前是令妃,起码五日一脉,没道理三个月都没人知道她怀孕啊。

“只是,令嫔娘娘身子弱,又中了毒,只怕这喜脉不稳。”然后又用专业的水平,深入浅出的背完一通药书,说明这幅身子就算怀孕也未必熬得住到生产时,以后要好好养胎才行,否则一个不小心就流产了,连大人也未必保得住。

中毒?三人大惊,虽然个人心理都觉得令嫔是借机勾引皇帝,装虚弱装病,甚至借怀孕来引起皇帝的爱怜,然则没想到这次不是装的,而是真的病了,还不止是病,而是毒,稍有不慎一尸两命。这下都呆愣了。

难道这次他们真冤枉了令嫔?

听到皇帝的子嗣有危险,皇太后勃然大怒,一拍桌,“皇上的孩子最重要,不管如何,一定要保住孩子,每日过去请脉,留两个人到延禧宫守着,孩子出了什么事,唯尔等是问!”同时怀疑的目光在叶蓉面上转了转。

当初皇后与令妃斗得那么狠,虽然次次都是皇后吃亏,如今皇后难道聪明了,但若连皇上的子嗣也下狠手,这个皇后——只怕要好好敲打一番才是。

见钟太医躬身正欲出去,又问道,“令……令嫔她怀了几个月了?”

“回老佛爷的话,令嫔娘娘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喜。”

“什么!三个月才探出喜脉,你们太医院到底是干什么的!”皇太后先是发作了一通太医,转向叶蓉,“皇后,皇上的子嗣最为重要,你莫要为了一己之私而罔顾为后之责任!皇宫之事,还是要多些上心才是,莫让哀家失望!”

这几句倒有些诛心了,而且还当着太医的面上发作皇后,叶蓉忙再度跪下,请罪,“皇额娘息怒,都是媳妇的不是,以后会多多上心的。”

虽然叶蓉很是知机认错,但皇太后还是说了大半个时辰,让她这样一直跪着听训,其中指桑骂槐刺探讽刺隔山打牛什么一套套的,真是绵里藏针,不见血刃啊。越倾明知这是皇太后借机发作试探,却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时不时赔笑说上几句好话,这种时候,他如果为叶蓉说话,下次叶蓉受的苦更多。

要知道婆媳关系恶劣的话,夹在中间最辛苦的是儿子啊。

一番发作后,皇太后总算停歇下来,人老易倦,无力摆摆手,又喝了口茶,才把两人打发走了。

走出殿门,看着太医已经走远,原本站着外面的宫女嬷嬷都进去侍候太后了,叶蓉这才弯腰微微揉着膝盖。

越倾忙过去扶着她,看她脸色不好,不好意思问道,“痛不痛?我让人把轿子带过来点吧。”叶蓉忙摆摆手,“别,万一传入皇太后耳中我就变成恃宠而骄了,还是免了吧,走几步也好。”看着天上不知何时开始飘洒的雪花,愣了愣,“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皇太后好像不喜欢我的?”

闷闷,而且委屈。

越倾觉得有些理亏,但在外面又不好说,只能拍拍她的肩,暂时安抚着,“不是,不是你的错,我……你先回坤宁宫吧,等我回来再说。”

“哦,你要去哪里?”

“延禧宫。”

第四十章雪落迹无形

延禧宫。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其实情况也没这么荒芜,只是与越倾最初来时候的富丽堂皇相差甚远,加上又是寒冬腊月,树木枯枝,只有墙角数枝寒梅吐蕊,青石板两边是片片落叶,宫殿外挂着豆红的帘幔,流苏丝丝垂绦,在风中飞舞着,看起来有几分萧瑟。

一个青衣宫女站在走廊转角处,手上捧着一碗药,看到越倾,顿时大喜,疾步走过来,跪下叩安,“奴才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而后仰起略显白皙的小脸,黑眸盈盈如水,泫然欲泣,又哽在喉中,重重又叩了三个头,“奴婢斗胆,请皇上看看娘娘吧,娘娘她……她一直念着皇上……可是……”

欲言又止,悲切而担忧。

分明是一个忠仆形象,越倾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些酸涩,点点头,踏步走了进去,那垂眸的宫女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得意,立即又压下,恭敬跟了过去。

殿内寝宫的情况也与越倾记忆中相差甚远,没了那么多的精致光辉灿烂的金银玉器,也没馥香满室,只是淡淡的药味,娇红的纱幔下一个女子躺在紫檀雕花大床上,阖着眼,似睡似醒,呼吸若有若无,青丝散在雪白枕上,神态淡逸——一副温润如水模样,比所有病人都要得娇弱动人。

越倾看着令嫔,眼神怪异,若是在殿外还感觉她有些可怜居然中毒了,但现在那份怜悯之心全数云散。就算真的是中毒,也能借机勾引皇帝的女人,真是可怜不得。

因为越倾与叶蓉都对乾隆喜好富丽堂皇品味不予置评,两人都喜欢清雅一点,温暖一点的带着家居的感觉风格,因此坤宁宫也好,养心殿也好,布置都稍微偏向柔和朴素,把之前很多古董玉石什么都收了起来。而现在连延禧宫也这般布置,如果说令嫔没有心机,就连叶蓉也不信,所以越倾更加郁闷了。

他可是难得有心好心过来看病人,不管令嫔是不是使手段,也是中毒卧床的病人啊,作为其“丈夫”自然应该过来探望一番,然则,现在这样,感觉很不爽,加上几个宫女又在旁边喂药,拭汗,温言安慰什么,字字句句,言行举止都含着对令嫔的尊敬与爱护,还有她们对皇帝的仰望与期盼——喂,你们勾引也太明显了吧!越倾无语。

然后默默转头,看着身后一直跟随的某位太医,他微微点头,表示这里没有问题,这才松口气。

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药里又出什么幺蛾子,令嫔这番不知是自作自受还是误中副车,但是其养育的三名皇子皇女却更需维护,万一又出岔怎办?他可没办法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就如此深埋在皇宫血腥争斗中。

于是干脆下令,既然令嫔身子不适,需要静养兼安胎,那么七格格由仪嫔养育、九格格由慎嫔养育、十四阿哥就让舒妃抱养,然后走人。

让一众延禧宫的宫女嬷嬷太监目瞪口呆,怎么皇上会是这种反应?他难道不是应该怜爱娘娘的无辜,然后痛恨给娘娘下毒的幕后黑手,再好好安慰娘娘,两人亲密腻在一起的吗?怎么会变调成这样啊!!

回到坤宁宫里,一众皇阿哥都已经在场了,也已经把今日所发生的事全数了解,基本一致都认定此事跟令嫔脱不了关系,具体缘故则交由粘杆处去查了,不多时便有结论。只是这皇太后,只怕多年养优处尊,心大了,竟然忘了自身身份。

“对不起,让你受点委屈了。”越倾知道皇太后这样做的缘故,感觉挺对不起叶蓉的,经过几位皇阿哥的解释说明,叶蓉也知道这种婆媳关系麻烦,摆摆手,“没事,不过就是个更年期的老婆婆而已,我最多挨挨骂,她也不会真的对我怎样,就当尊老咯。”说着一摊手,无辜得坦然,“其实她骂什么我也听不明白,而且我可以神游天边左耳进右耳出嘛,没关系没关系。”

就如刚才那样,不是明确直白的话,她还真不懂那些所谓的绵里藏针讽刺呢。

这还真是句大实话,越倾看了看她,扑哧笑了,然则还是有些担心,“如果她真的对你太过分,就告诉我,或者告诉八爷四爷太子殿他们,让他们给你出个主意。”小问题的话,就如叶蓉所言,当尊老吧。

继而转向胤禛,“那个五阿哥呢?我该拿他怎么办才好?”骂了没用,教了也没用,罚也罚得狠了,这么大的人,人生观世界观自有一套,听不见别人的劝告,他能怎么做才好?本来打算在皇家白白养着就算了,可偏偏又自己冒出来闯祸。你说你年纪不小了,就算跟父亲有问题,自认受了委屈,要跟奶奶告状什么的,也该知道打小报告是私下的事啊,居然大喇喇当着外人的面,这不是丢脸吗!就是三岁小孩也不至如此无知吧??

“爷让他跪太庙去了,迟些,你问问缘故,然后,随你。”言下之意是放弃这个孙子了。

越倾愣了愣,跪太庙?呃,好吧,有四爷在,完全不用考虑这事的可能性。但要怎么处置啊,真头疼啊。

算了,等他跪几天,头脑有些清醒再问问情况吧,到底这个永琪是哪里感觉委屈啊!口胡,他这个差点被杀的皇帝都不委屈,杀人未遂者在那边喊冤什么啊!

因为事情有些郁闷,各有其不爽处,加上因为迎接太后回宫,政事停歇一日,所以众人便纷纷各自离去,好在之前受到的刺激不少,也不算太过郁闷,不过略微心闷一些,好在亦是各有各安慰处。

走出殿外,雪落得更大了,如果说上午还是雪花飘零,现在就变成大雪,搓绵扯絮,纷纷不停,胤祥走了几步,身子一滑,差点没摔倒,幸而走在他后头的胤禟眼明手快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小心些,雪滑难行。”尤其是现在胤祥又穿着女子的花盆底,更是难行雪地。

“……没事。”胤祥身子颤了颤,发现自己半个身子挨着胤禟,这一扯一靠,因天冷穿的衣服多,看起来倒像是整个人被九哥搂着一般,顿觉尴尬,想要推开,那俊逸傲然的脸便在眼前,黑澄晶亮的眸因雪气而盈了几分光彩,目光一触,便离开,心中一滞,再也不好说其他话出来。

其实,这份尴尬只是他自己而已,胤禟倒似不曾发生过什么事般,对他的态度与其他兄弟无二,该说便说,该笑便笑。呃,除了对胤禛还是如以往般针锋相对,硬拗着来,对其他兄弟倒没多少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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