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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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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乱作者:肉书屋

菡萏乱第18部分阅读

候脸色很不好,我想任谁也不会有好脸色,只是她不装,她让我知道她不爽。我很喜欢菡萏身上的香味,很特殊,我让白玄绎去找,却一直没找到。当菡萏把两幅画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想弄死她,我不相信一个长年不问世事的女子能有这样的政治敏感,我当时并没有察觉到不对,我没有看出她不爽地都懒的和我演。我继续演,朝着我以为她深信的方向演。

我没问菡萏是谁给她下的‘花冢’,潜意识里,我觉得纹路便会加深对她的了解,我不想,也不需要。芍药和我说过‘花冢’。她说如果恨一个人,就给他下‘花冢’,通体冰凉,万针穿心之痛,死前也要让他绝望。至于为何要救白菡萏,恐怕是觉得她暂时还不能死,我继续演戏,我想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受到别人的蛊惑。我说得很动情,至少我认为很煽动。

其实我想的很简单,就是让白菡萏认为我爱芍药,将芍药的死推到落尘煊的身上,真是闲得无聊。

天下楼动静不大,我开始怀疑白菡萏的利用价值,我玩得起劲,还不打算停,但我感觉她越来越放肆,很难说她的放肆不是我纵容出来的。

按理来说那种事很私密,我调开了侍卫,却忘了她。我不是很介意被她观看,但是她脸上的笑容让我很不舒服,难道碰到这种情况不应该回避,是她见怪不怪,还是她存心找死。不过如果不是她,我想我很难发现九色曼陀罗。下毒的女人是谁送的,我没在意,我关心的是她背后的人,西凉太子与楼兰的倾城公主有过婚约,九色曼陀罗也是西凉皇宫独有,有人借此挑拨西凉太子杀我,我也顺藤而上地敲诈西凉一笔。

我站白菡萏身后看她,我没有可以影藏气息,但我认为不懂武功的她也察不到我的觉存在。我在想有没有必要演下去,我没兴趣了,因为落尘煊没反应。白菡萏开始做小动作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她知道我在,一直知道。我想我低估了她,见了

她三次,三次感觉都不一样骂她没有看起来普通,她会的或许不比白芍药少,她身上有和她年龄不衬的气质,简单地比喻是一个普通的盒子里装着稀世珍宝,但再想又不是那么回事。

我开始觉得白菡萏不像想象中简单,她让你感觉她很好猜,让你知道她的想到,让你自以为能够掌握她,却早已被她掌控,她操纵着你的想法,让你朝自己以为却是她想要的方向去想。但是,她并不刻意,我柑橘她很大程度上是随她的心情,兴致来了就玩一下,有时玩到一半她也会停手。看她杀人有点惊讶,落尘煊的反应更让我惊讶,难道不去安抚一下,不过看那样好像也不需要安抚。我取消了我的计划,虽然我看出白菡萏和落尘煊之间的微妙,但是我从一开始就犯了错误地以为白菡萏好控制,她一点也不好控制,我差点让她控制了。之后我觉得白菡萏就一直配合我演戏,我入戏很深,她却一直随意。我想她死,她的存在有很大的威胁,但具体威胁到什么,我有说不清。

在宫里遇见女扮男装的她的确以为,李惜已经死了十年,泓儿也十岁了,三哥在那个位置上又坐了十年,看她对泓儿的样子我更加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想,我研究她的表情,听她说话的语气,却抓不住重点。

“可是书是死物,只要分清楚什么书看过就好,什么书需要了解,什么书需要用心专研,最重要的是将书中的知识为自己所用。所以泓儿觉得没必要背诵那些无用的书。”

泓儿说这话是她说得,这和我的观点很像,致死他知道怎么说。

那天晚上,我不太正常,不太正常的没装。我想念李惜,可同时我也拒绝这样的感情,我允许心痛却又不想它痛。她对泓儿很温柔,但我不喜欢看那样的她。我能总结的就是,她说话节奏很慢,做事节奏很慢,但绝对在你承受范围之内,她语气很淡,不会有太多情绪,尾音总是恍惚,她没事就笑,你明知道她笑得假却不会觉得她假。

我私心地将她留下,其实不管是谁,只要有人在我身边就好,她是现成的,和她说话就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她又放肆,我默许。她有意和我拉开距离,我也不是多喜欢亲近的人,但今晚除外。她陪我说话,说她的事也像是闲扯,感觉却像我们已认识多年。

我很奇怪一个人的眼睛怎么能真的像死水一般,不能说没情绪,是要看她给你看哪种情绪,但多数时候她眼里就是死水,很静,静的叫人心惊。我吻她,我想吻她,我想至少能在她眼里看见情欲,接过还是什么都没有。我没有继续,她看起来没有什么反应,我也有我身为男人的骄傲。她笑了,不知道是不是靠得太近,我感觉到了情绪的波动,但也很快就消失了。我没再看她,我感觉自己有点白痴。

我发现她走神是种习惯她习惯漠视身边的人,在她眼里或许一盏灯比我的脸更有看头,我不自觉地握紧她的手腕,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我到身上,被漠视的感觉谁受得了。她就开始扯我的事,我再话题转回她,我当时没想那么多,那夜我也有点任性。白菡萏在我身边就会有安心的感觉,我有点贪恋,但是不会沉迷。

阎火报告了鬼域对天下楼的刺杀计划,我认为也只有端木泽能玩得起这样的阴谋,断送的人命很多,效果却一般,一箭数雕是端木泽最喜欢的,和他结盟也算是天下楼瞎了眼。既然算了我一分,我也有心一起玩,我下了杀令,虽然落尘煊死得几率不高,但机会来了就没理由放过,况且但最后罪名还是会落到我头上。阎火死了,我有点意外,即使面对的是落尘煊他也没弱到被杀,死了就死了,天下楼不会放过鬼域,我觉得端木泽担子越来越大,玩的越来越狠。

很难说菡萏不是牺牲品,她被动的做,但我感觉她有十足的把握。我和落尘煊都不想把她扯入,我想落尘煊是想要保护她,而我是觉得她聪明,聪明地让自己普通,聪明地让自己客观,她一旦介入,恐怕事情都不能朝着我和端木泽想要的方向发展。白芍药留了个能将白菡萏为我所用的机会,如果她能为我所用,我倒不介意她聪明,不过她的难以控制也确实让我头疼。我后悔问她拉下床被下的是什么蛊,‘情殇’,白芍药和我说过,我想我知道白芍药的孩子是怎么流产的了,原来女人爱疯了真的很可怕。菡萏有意暴露了她的真实感情,我不幸的抓住了那白驹过隙的一瞬。她选择让落尘煊忘记,或者说除了落尘煊忘记她别无选择,我觉得残忍,但我理不清是觉得她地落尘煊残忍,还是她对自己残忍。

那夜的漫步让我下定了将她留在我身边的决心,即使不好控制,也不能让她离自己太远。我相信那夜她给我的是真,但是我抵制她的坦率乖巧是来自于落尘煊的影响。她依旧放肆,而且不顾长伦,她挽着我的胳膊低眉顺眼,她等,等我饿选择,是纵容她的放肆还是将她推开,我不纵容她,我和她一起放肆,我喜欢她挽着我,被她依附的感觉很好。

她慵懒,我散漫,感觉很奇怪。

她喊我‘喂’,很无谓,我怎么可能应她,但我承认她这样叫很亲切。她说金蚕被她弄死了,她似乎有点怕我会怪罪。她说‘以后天天给你点’,我窃喜,她说的理所应当,我却怕她会反悔,我答应的理直气壮,这样起码断了她的退路。

她对路边的野猫笑,她靠着我的样子就像只猫,菡萏像猫。我握紧她的手不想让她离开我,或许是抓在手里就不想放开,她像个孩子般玩耍,漠视所有人的存在,我厌恶她那一刻给我的感觉,太真太纯太接近灵魂,所以太虚幻,徐焕德你抓着她都感觉她转眼就能让你忘记她是谁。我冲动地想将她一刀杀了,她与身边的一切都不搭,她与她本身就不搭,她像个错误般嘲笑所有人的自以为是。我想她察觉到了我的杀意,所以她讨好般的靠近我,与我十指交握,让我感觉我可以将她抓住。

菡萏分析吴钰,她说的我都想到了,但偶为更在意她的目的,她分析的很对,白家的女儿脑子都好使,她很白芍药一样很会看人,但她比白芍药客观,比白芍药看得仔细。

“得玄武者得天下嘛。”她执着我的手,说那句传说,我不意外她知道,你意外她这一刻下一刻都不知道怎么表达更意外。我想她看得清楚,在芍药花谷的时候我就应该觉察到她对局势的了解。我恨她的逃离,如果不是她自己将手送到我手中,我想我很难抓住她。

她故意走在我前面,让我们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她兀自玩着手中的花火,看手中微弱的火花陨灭。她安然地领着我们漫步,随性着她的随性,享受着她的安宁,他不需要积累地直接踱步到我们身边,天赋异禀用在她身上很奇怪,但我拥有找不到其他词汇。她继续说吴钰,我想她怎么对吴钰那么感兴趣。

“喂。不要总要想着从他身上找弱点,那种人金钱权势美色都不缺的,不过,还是,会缺一些东西。”

她转身看我,终于看我了。她在等我问她,我执拗地不顺她的意。她似乎觉得没意思,开始往回走,我尝试着将她带回我的身边,很容易,比我想得容易,十指自然的相扣,她恢复之前的姿态靠着我。这是问落尘煊会不会影响气氛,但是我更在意过了一会儿她将把这种状态收回。她对落尘煊的态度我很在意,我想只是在意烦躁。

我没去听她说的话,我窥视她的眼,她没有掩饰她的情绪,她今晚或许不想影藏,所以她选择闭着眼睛,少数睁着眼的时刻我自然要抓住。我不清楚菡萏是不是故意,我更愿意相信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自己的本性使然。我觉得她就像踩在钢丝上的人,比三哥还会寻找平衡,比端木泽更准的掐着落点。很多时候她都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意愿,她在真实和谎言之间晃悠,不在乎你被她带到哪一边,最后停在站在中间看戏,但绝对不会有可怜你的表情。

“喂。”

我差点就应了。不能再纵容她。

“想想你最缺什么,吴家少主就最缺什么。”

她不会胡说,我看出来他的意图,她今夜所作的一切似乎是为了提升她在我眼里的价值,感觉很甜,我甚至有点把她抱进怀里,就像你驯服了一只狡猾的兽,很值得骄傲。可是下一刻她就把我拍回原地。

她累了,觉得该做的都做了,她恢复了她惯有的姿态,她拿指甲掐我,她难道不知道男人火起来,会不受理智控制地下狠手。

芍药名义上是我的王妃,而菡萏什么都不是,我没有意愿让菡萏成为我的女人,后院的女人已经够多了。貌美的女人王府从来不缺,头脑不错的也不少,但没有一个像菡萏这样可以和我站在形同的角度看问题,我和菡萏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实话说和这样的人相处很轻松。

我以为菡萏会继续提升她的价值,可她住进王府后什么也没做,甚至都没出过远门,她低调地让我依然忽视她的存在,她用她的普通伪装,我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是对她的影响,很懊恼,她无意,却也耍着你玩。

我不介意她和泓儿相处,我还很乐意有人帮我教育儿子,我懂但我不会说,菡萏懂而且很会说。

路过天下楼的时候,我又挑事,发觉自己很恶趣。

“他明日要娶亲,新娘是莫子忧的妹妹。”

“噢?没看出来。”

她看着我,没表情,有时候真想扯扯她的脸,看她是不是带了张人皮面具。

“以后想看什么表情,麻烦王爷提前三天知会一声,”

“也好。”至少有进步。

泓儿将按着她腕上的伤痕哭,我不喜欢小孩哭,我小时候就没怎么哭过。我不会哄他,为什么要哄,哄了指挥宠得他下次哭的时间更长。

“你侄子在哭。”

确切说是儿子,我才不管。

她用她的方式诱哄,实话说很有效,我发现有时候不是你看不懂她在想什么,而是她压根什么都没想。

泓儿,你现在所处的位置还不允许你任性,但是,即使有一天你有任性的资本,也要学会克制,那是一种会上瘾的毒。终其一生都无法逃脱的桎梏。姐姐腕上的伤不过是儿时的一场任性,却直到今天还在为那一次的任性负责。”

这应该算是言传身教吧。

“只不过是闲得发慌,玩玩割腕。”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谎话,但我感觉她也不是不会那么做的人。

“那泓儿如何才能让姐姐说真话,或者姐姐说了真话,泓儿又怎么去判断真假。”

她说得很淡,带点挑衅,但我分明觉得她眼角挑着我的方向。

“盯着别人眼睛的资本是要自己眼里的感情不被对方看穿,泓儿有完全不被人看穿的自信吗?”

我基本肯定她这话是对我说的,而且很直白地告诉我,她有这个自信。

对于她的最后一句话我保持中立。‘别做主导者,主导者最被动’。有时候你必须做主导者,主导别人的生死,主导国家的兴亡。

瞬是我亲手驯服的良驹,它很骄傲,除了我不允许任何人驾驭。我坐在马上看她和瞬玩,有时候她的兴趣来的真的很莫名。瞬对她有好感,她无谓,这无疑打击了瞬的傲慢,她还很适时地露出鄙薄的神色,瞬在讨好她,她避之不及,我不得不说停在真会玩欲擒故纵。瞬表现了一下它的强势,她很嫌弃。嫌弃瞬档次低地浪费她的表情,我看不下去的张嘴说话,为什么她对一匹马都比对我的表情多。她抬手抚摸瞬的鬃毛,瞬没有拒绝,还很享受,我想起我来找她的目的,我接受你建议地不做主导者,但是如果你不答应,我就用强的。

菡萏很乖,很乖的依靠我,但我觉得我对她来说可有可无,瞬很有灵性,感觉到她不喜欢快速便减缓了节奏,似乎都很纵容她。我喜欢菡萏身上的香味,甚至有点贪恋,抱着她很师傅,我们体温都不高。

“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了?”

我感觉她有时候又直白的可怕,她侧头看我,嘴角带笑,距离近的我能数清她的睫毛。我说‘是’,我是看中了你的利用价值,那你呢,又想利用我做什么。

“那么,渊王殿下,先告诉我您的目的。”

她问得轻巧,她早已肯定,而我也无须隐瞒,天下,我相信菡萏的智慧可以辅佐我。菡萏问我要好处,我暂时握有的只有她的命,但我也会要得更多。

菡萏不在乎,不在乎握在我手里的她的命,我想知道她想要什么,她比吴钰更让人看不透。她窝进我的怀里仰头看着头顶交错的树林,稀疏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很美很不真实。那一刻很静,静的感觉不到气流,感觉不到时间。她的手指落在我眼角,慢慢勾勒摩挲,我有些心动,想要亲吻她。

“我要你。”

哝哝软语,她说的大胆,不顾及我的感觉,我宁愿她不说话,刚才的感觉很好,都被她毁了,我控制好情绪,学她不给表情。

“你君临天下的那一天,我想要回那张纸,我签字画押的那张纸。”

我答应了她的条件,她看着悬崖下的激流笑,我不自觉的抓紧她。菡萏客观的看,却又随着自己的感情走,她都不刻意,她在乎很多,可是深入看她又都不在乎,她就任性地暗自己的房事前行,却又绝对会遵循规则,不去挑战你的极限。她给自己设的了身份,只要她是在我这边,我都无所谓。

我将大景的政局告诉她,我说得很细,明里暗里都说,她听的很认真,我分析桑格,分析端木泽,分析李家,我将三方的实力分配说得很清楚,我相信她,既然已经被我抓住,就不要妄想去另外的地方。我没有与她说端木泽对天下楼,对她做的一切,我觉得没有必要,不过关键时刻我也会添油加醋。

我说了很多,她只说了一句‘学不会卑鄙无耻就不要动那些心思’,我想我知道她的意思,我认同。

我一向不擅长与人周旋,面对众多贺喜的宾客,我只能礼貌性地笑笑,还好吴钰擅长此道,他左右逢源,但绝对不和档次低的做任何交流,裴染和白玄绎帮我敬酒,我坐在高位扫过众人,没有放下菡萏和泓儿。

宾客散去,裴染醉的厉害,白玄绎送他回去,吴钰要求在王府住下,我自然不会拒绝。我换下喜袍,没有去新王妃的凤飞阁,我娶了她,但不见得我就必须要了她。我带着鹤羽晃去了散院。泓儿睡下了,她看我进去连行礼都省了,算了,我也不是多在乎的人。我们坐在榻上下棋,两个人都不想说话,棋盘旁边的香炉里燃着莫邪,真的很好闻,她为我切了一杯茶,放在我右手边。她执黑子,我执白子,争得是一方棋盘,玩的是攻城略池,我们都很专心,都知道对方不是省油的灯,一时疏忽,恐怕输的就不止满盘。

74联合办公

联合办公是吴钰的主意,端木渊没意见地通过,我想嘴角吴钰提议什么他都不会反对。我无所谓,就算我有所谓,也轮不到我提意见。

庆幸的是端木渊的书房足够大,设备也很齐全,想来加两张桌子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但是为什么我就是感觉怪异呢。

端木渊自然坐在上位,高出平均海拔一米,很显眼,刺客进来一般都会先冲他扔暗器。古朴的紫檀书桌上堆着明黄的奏折,他倒也不避讳。端木渊只是看,然后将奏折分类,部分烧掉,期间不会有太多动作,眼睛累死扫描仪。

吴钰坐我对面,很认真,很认真地看账簿,很认真地给我传纸条。我没想到端木渊还涉足商业,京城首富白家大部分的产业其实都在他手里握着,不过他现在全权交给吴钰,我老爹现在直接受管与吴钰,我想我能不能要求吴钰炒他鱿鱼,不为别的,就为他那儿子用眼神杀了我一个时辰。其实端木的放权对吴钰来说没有什么好处,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有必要把吴家揽尽天下财富的计划提上议程,不说我也清楚二爷对皇室垄断的那些个行业垂涎已久。长安计划砍掉了部分商铺,虽然擅长左手打右手,但吴钰认为太费脑细胞。吴钰把吴家在长安产业放在明面上给端木渊看,不避讳地把账目放书桌边,当然也不会傻到放全部,多少得给洛阳金家留点面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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