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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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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宫作者:肉书屋

金宫第9部分阅读

流暄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生气地,嘴唇勾起来,笑得很美很自然。

我速度把脚下的黄头带捡起来,看见了头带上印着的图案,是一朵娇艳的月桂花,上面还有“金宫”的字样。月桂花,金宫,本来应该被人崇敬地戴在头上。却被我不小心给……

流暄说:“因为风遥和林桑要去攻打江陵城,按习惯他们临走前要换上新头带。”

没想到四殿戴地黄头带就被放在这块白纱巾上。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也应该摆在托盘里,放在书桌上。当然闯祸的我,没有权利拿这个当借口,可是今天这事儿,简直就像是在下老鼠药,明知道老鼠会去碰,故意摆在那里,或者说,它摆在那里,就是吸引老鼠去碰的。

流暄笑笑说:“看见头带上的图案了吧,上面代表了金宫,还有一朵你……我最喜欢的月桂花。”

楚楚红红的眼睛看着我,不断地冲我眨眼睛,想拖我跪下。我错了,我想认错,可是不知道该怎么插话。

“把它戴在头上代表了对金宫的尊崇,”

我咽了一口吐沫,开口说:“主上,我……”真的是闯了弥天大祸,话还没说出来,谁知道就被打断了,流暄说了一句不着边地话,“听说你有一个朋友叫紫苑,是风遥殿下的人?”

我僵住了,紫苑,现在怎么提起了紫苑。好吧,经过流暄一提醒,我想起来了紫苑是风遥殿下的人,那就刚才踩了风遥殿下地头带一事,这一瞬间我还觉得挺高兴,我承认我也太小心眼了,紫苑把我喂蚊子,收买小莫,故意得意洋洋地讽刺我的事,我居然还放在了心里。我鼓起勇气说:“我是认识紫苑,但是她不是我朋友。”我是不可能把紫苑当朋友地。

难道流暄地意思是紫苑是你朋友,又是风遥殿下身边的红人,你踩了风遥殿下地头带,风遥殿下大概也不会很生气。呃,如果流暄想用这个理由来给我脱罪的话,还是算了,就算我脸比树皮还厚,也不敢把紫苑冒认成我的朋友。

流暄笑笑,他脸上的表情那是什么意思?有几分嘉许,觉得我说的对?然后他的语气很平淡,是在下命令,“去把头带送给两位殿下。”

楚楚擦干了脸上的泪,可能被吓住了,胳膊过于用力,脸上起了一片红点,她看着流暄的背影,眼睛里有些茫然。跪在那里不敢起来,半天才结结巴巴说:“主上,属下知错。”眼泪“噗噗”掉在手背上。

楚楚的意思我明白,把我踩过的头带送给林殿下,如果被林殿下知道了,说不定要把她牵连进去,她现在一定委屈死了,我犯的错,凭什么她也要认错啊。

我伸直手臂,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流暄说:“你之前在林桑那里做近侍?”

楚楚委屈地带着哭声,“是。”

流暄又说:“他很器重你?”

楚楚说:“林殿下对我很好,一直给我机会让我立功,这样我才能晋级戴上青头带。”大概,越想越伤心,眼泪跟掉豆子似的,肩头哆嗦着,还努力把话说好,向外人声明,我没哭。

流暄淡淡一笑,嘴唇抿成一条线,“他器重你,为什么还要把你送到我这里来?有没有跟你说过原因。”

楚楚本来就难受,被流暄这么一说,立即像孩子一样哭出声,“林殿下没说过。”

流暄“哦,”了一声,“他没跟你说,你直率的性格,单纯的模样,我会喜欢?”话出口,声音极为清脆,仿佛在屋子里还有回音。

我仿佛忽然忘了呼吸,楚楚也不哭了,鹿眼忽然睁大了。

流暄喜欢直率、单纯的性格?林殿下送楚楚过来是因为楚楚是流暄喜欢的类型?

楚楚呆呆地跪在那里,好像流暄的话吓到她了,然后表情变得浓重起来,好像是在考虑什么。

流暄又重复了一遍,“把头带给两位殿下送过去,什么也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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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反应过来的是在地上跪着的另外一个人,他起身恭恭敬敬从我手里接过头带,我呆呆地看着流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流暄嘴唇勾起来,冲我一笑,我立即有点眩晕的感觉,手指一松,明黄的头带开始在我手心里滑动,我低头去看拿走头带的那人,那人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他手腕的中间被掏了一个大血洞,皮肤还没有完全的长好,上面涂着一层药膏。这伤大的吓人,中间的肉是被人硬生生的剜下去的,我退后一步,忽然想起了什么。

这样的伤,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以后,为了毒不要扩散,迅速把周围的肉都剜下来留下的。

我好像是无意识地开口说话,“是不是被什么咬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那人手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被江陵城的人偷袭了。”

我攥紧了手,他立即抽不动了头带,我说:“什么人?拿什么东西偷袭的?”

那人愣了,回头去看流暄,流暄的眼睛眯起来,我定定看着他,我一定要知道答案,“是谁偷袭的。”我又问了一遍,好像因为回想起什么,胳膊上的汗毛都站立起来。因为流暄没有说话,他也觉得这不算是什么机密,于是说:“没有看清楚人,是被一只蜈蚣咬了。”

我笑笑,松开了手,脑子里开始快速的旋转。

好像看见了一个懒洋洋靠在树上的男人,穿着雪白的衣服,他冲着我微笑。他的五官很漂亮,是那种简单帅气而有干净地脸,他笑的时候,让你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人。

每一次我从远方看见他,他都认真地冲我打招呼。然后接着晒太阳,他懒洋洋地,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又对一切都没有丧失兴趣,他灿烂的笑。让你想接近他,无论他是躺在草地上,还是歪歪扭扭靠在树下,你都会觉得他是美地,清澈的眼睛,单纯的美。

可是当你靠近他,你会发现你错了。

他会吸引你,但是他不会在乎你,他只在乎他的游戏。他操纵人,杀人的游戏。

让他手里地毒物在你身上留下齿痕,无疑是他最喜欢玩的游戏之一。

他是谁。他是楚辞。

我说:“是楚辞。”是吧,是楚辞。他喜欢玩这个。这是他新一轮的游戏。我晃了几下,几乎摔倒。

我是不是他游戏中的人。我是谁,我来金宫干什么?我不应该在流暄的身边。我仿佛看见一张笑脸,他跟我说:“乖,游戏开始了,你要好好玩。”

我软软的身体忽然有了依靠,我被人抱起,我几乎吓的发抖的脸靠在那温热的怀里,我抬起头,看见那双美得不像话地眼睛,我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脑子里忽然传来尖锐的疼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噬咬着。

那曾是江陵城里最美的一张笑脸,他抬抬眼睛皱皱眉毛,就像孩子一样,他被先生领走去读书,他走在先生地身后,就像一只老母鸡屁后的小鸡,规规矩矩,偶尔调皮一下,他侧过脸冲我笑比其他孩子还要单纯。

这个人就是将要继承江陵城地吗?我们所有地人都要忠诚于他?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可是为什么很多人会害怕楚家,我听过背叛江陵城的人嘶吼着说,楚家地人都是魔鬼,魔鬼什么意思?就是杀人不眨眼,他会用各种手段去折磨一个人,然后达到他的目的,江陵城几百年的统治地位,是因为楚家人是魔鬼?

这个说法太荒谬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他让我见识到了,他杀人的时候,在微微地笑,他说:“他不忠诚于我,杀了。”

我说:“不忠诚于你的人,你可以把他杀掉,但是你不能这么折磨他,你让他的妻女一刀刀砍他的身体来获得自己生存的权利,你太残忍。”

可是他抬起头,笑得像是一个刚吃饱饭的孩子,他说:“这是一场游戏。”对于他来说,这个世间唯一能吸引他的,只是游戏。他一边游戏,却一边给我温柔的笑脸,就像那次,我在远处看见他,他笑着卧在树下,他那时候是在想,怎么游戏能让自己更快乐。我摇头,我想逃跑。

他说:“你是要陪在我身边的,必须要忠诚于我的人,不然我也会把你当成一场游戏。他抬起头,尖尖的下颌干净的脸,手指染了血他会蹭掉,然后让自己站在阳光下,没有污点,他用祈求的眼光在看我,告诉我,“你别离开我,如果你离开我,我会难过。”

他会难过,因为他会开始另一场游戏。

他说:“救救我,不然我会变成魔鬼。”他的脸可怜兮兮的,眼睛里甚至有浓浓的孤寂。

雪白的衣服趁着他干净的脸,可是他已经是魔鬼。可是魔鬼不会展开笑容,叹息一声,无奈地祈求你,“别离开我好么,别离开我。”

我要效忠江陵城,我要效忠他,直到那个人出现。

他说:“我要让你看清楚,流暄才是狼。”

我忽然惊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软塌上,离塌不远的桌子上摆着一盘水果,和一只小罐。

四周没有人,楚楚和那个近侍大概已经把黄头带拿走了。

这次是真的晕倒了,不是像每日里睡着了会做一些梦,这是带着恶意的,仿佛预谋已久故意让我想起什么,一切的根源来自于那个近侍手上的伤痕。

那伤是江陵城的人弄的,可是想去想一下是谁弄的,我的头立即疼起来。我学武功,找流暄,想扭转自己的命运,我以前的命运是什么?我想要回想起来的是什么?是不是很重要?

“我送来的人你不喜欢?我和风遥都要去攻打江陵城了,你身边应该有这么一个人。”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投推荐票换奖励章节喽,好了教主现在回家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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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句话里我倒是想起了楚楚,尤其是她那一双湿润的鹿眼。

那人接着说:“直率,不做作,你逼急了她,她不但会哭,也敢大声说话,你不是就喜欢这个类型?我只是想说,像她那样的人有很多,我随便就能给你找来一个。”

“你和风遥最近是不是都很清闲?”是流暄的声音,语气淡的不能再淡,“你的近侍受伤了。”

那人立即静谧了,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半天才说:“你的意思是,我很闲,还让近侍受伤?这事我知道但是没有深问。”本来憋足了气想说些什么,可是立即就好像是被捏住了喉咙,整个人蔫了下去,然后主动去思考新问题,话锋也跟着扭转了。

那人没法再去跟流暄申辩楚楚的事,那是因为他觉得,他想着给流暄配侍卫,可是他自己的侍卫遭遇了什么我都不知道,这是有点离谱了。

“恩,”流暄淡淡地应一下。

我想,现在那人一定很郁闷,他来的路上不知道想了多少,可是一开始说话,流暄就不按理出牌,淡淡一句话,让整个情况立即扭转,本来是那人想跟流暄辩解什么,结果变成了他自己跟自己辩解。

那人又考虑了一下,有点不甘心地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话外之音,等我干完活,然后再来跟你接着说上面的话题。

他说的话,我好像也能理解,既然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人,我现在把他送到你身边了,你应该反应良好。你喜欢什么,别人送什么那不是很好的事吗?为什么你还不接受?楚楚放在那些头带党里面,显得很毛躁,不像她们那么精致,做事也粗手粗脚。流暄喜欢这样地,是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很特别?因为不精致反而特别?那他对我好,也是因为我跟那些人不同?因为不同反而关注。

没有见过平凡人,所以觉得平凡人反而特别。可是这世间有太多的平凡人,就像那人说的一样:“直率。不做作,你逼急了她,她不但会哭,也敢大声说话,你不是就喜欢这个类型?我只是想说,像她那样地人有很多,我随便就能给你找来一个。”这样的人太多了。

我忽然觉得难受起来。

那人说:“那我就走了,去江陵城了,晚上就出发。白砚那家伙在前面已经等着急了,让他一个人面对楚辞我也有些不放

流暄说:“那倒用不着,楚辞想玩什么。我很清楚。”

那人身边地剑被他用手拍得像了一声,“你既然知道你跟她那是禁忌的。为什么还要去碰。没有好结果的东西不要去求结果,即使你聪明。也不能证明走哪条路都不用吃苦。”

流暄淡淡地说:“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那人苦笑,只能知趣地离开,临走之前连一句好话都没听着,也挺可怜的。可是就在他要走地时候,有人扑进来,哭着说:“求林殿下带我一起去前线。”

是楚楚!这倒是惊变!原来一直和流暄说话的人就是林桑殿下,林桑殿下的名字真特别,林桑,这两个字不知道跟桑林那两个字是不是一样林桑殿下显然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未经通报就进来的近侍,哭着请求去前线的丫头,就是他刚刚送给流暄的礼物,现在这个礼物让他觉得烫手了。他说:“楚楚,这么没规矩,我平时教你的,你都学哪里去了?”语气生硬。

楚楚抽噎的更加厉害,“我只想为江陵城尽力,效忠主上,哪怕是死在战场上也行。”看来她今天真的被流暄吓坏了,虽然流暄没有说过什么,但是她已经几次揣摩错流暄地意思,她惶恐的模样我是见过的。

流暄地话本来就少的可怜,现在就更加无话,我很想看看他地表情。刚才苦口婆心劝流暄地林桑殿下,现在面临的是自己制造出来地麻烦,我想他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可是既然他没有纵容了楚楚的性格发展,他就应该能料到楚楚会真切地表示出自己心里所想,流暄只不过是没有去约束楚楚。

林桑殿下只能说:“主上,是属下的错,属下会找人替换掉她的位置。”楚楚马上抢着说:“主上,是属下的错,属下真的不能理解主上的意思,总是做错,属下也想做好,可是主上说的话,属下真的猜不到,属下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了。”林桑话里有些焦急,“我以为主上喜欢直率性格的属下,是我揣摩错了。”

呃!要不是我怕一动弹,流暄就会知道我醒了,我还真想走到前面去看看,这场无缘无故的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上下命令不喜欢解释。”林桑殿下突然说。这倒让我想起来,从今天楚楚出现以后,流暄的话就变得极少,而且下命令的时候确实一点提示都没有,这也难怪楚楚该不清楚状况。

汗,这跟平时的流暄是一个人吗?流暄平时教我剑法的时候明明话很多,而且也很有耐心,他都能给我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讲江陵城的由来,怎么会没有耐心教新属下怎么干活?流暄说:“好了,我还有其他事,你们出去说吧!”

林桑和楚楚的互相辩解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谢谢主上。”楚楚说。很大声的额头撞地声响。

流暄忽然说:“林桑,这次较场竞技是你管的吧!”

“是。”林桑殿下低低回应。

“我看到你呈上来的名单了,希望不会有什么差错。”流暄突然关心起较场的事来。

我更加地紧张,较场那份名单上,会不会有我的名字?

“属下不会弄错。”林桑殿下说。然后退下,带走了楚楚。

林桑和楚楚走了以后,我开始慢慢地坐起来,差点就要光着脚下地,实在没有发觉我的鞋是被人脱了的,帮我脱鞋大概是想让我睡的舒服一些。

我现在心里只想着名单,如果上面有我的名字,不知道流暄要怎么处理我撒谎的事,难道我要跟他说,我上较场对替补,是因为我朋友小莫想看你一眼?

这我怎么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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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蹭到外面的屋子,刚才流暄和林桑殿下是在这里说话的吧,我小心翼翼地往周围看。

呃,林桑殿下和楚楚走了,怎么也不见流暄的踪影。

莫非是我产生了什么幻觉?

可是我明明听到楚楚哭来着,大哭,发泄一样的哭,哭声都让我觉得惊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流暄这里受了委屈。她来之前,林桑殿下一定跟她灌输,关于流暄喜欢她这种调调,来了以后会受到重视,说不定还能看见流暄的笑脸,结果让她很失望,可是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所以觉得实在是太委屈了。

林桑殿下说不定骗了他,流暄根本不喜欢直率的人。

流暄的意思很明确,我喜欢什么,不允许你们来揣摩,揣摩了也没有用,因为我在想什么,你们不会明白,如果你想在我面前搞什么小动作,你就死定了。

这是我的底线,懂吗,底线。

然后流暄又问了较场的事,好像故意在林桑殿下的烫山芋,烫了他自己手指的时候说出来,意思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虽然说较场很危险,但是流暄的关心好像有点过头了。

再看一遍屋子,好像真的没有人,于是我开始在屋子里活动,是一间很简洁的议事房,收拾整齐的书桌上面放着最近的公文。

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看,流暄放在桌子旁边的书,是他最近经常翻阅的,看了书名,让我大大惊讶了一把。我想流暄应该会看一些例如武功秘籍,兵法,治理天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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