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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甲归田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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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甲归田作者:肉书屋

解甲归田第6部分阅读

总不能一直呆在你身边,她要出去浪迹闯荡,她不是个会被这小小的天空束缚。”

秦墨静静的听着,心里难受,“我想她了,她什么时候回来?……”以前他从不知道萧若想要出去游历。

苏笙略带叱责,“你既然喜欢她,还把她推给别人,自己还故意去招惹别的男子,让她对你死心,萧若虽然一直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她见你夜夜出去,春风得意的回来,心里肯定是难受的。”

“我没有与别人发生关系,我只是想要让她知道我有别人了,那她就不会再对我……”秦墨的声音颤了下,道:“我把她当亲人,可是却对她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我很害怕,很彷徨……那夜她与那个林蓝滚在一起时,我听着里面的声音……很想进去把人拉开……她以前偷偷亲我时,我的心都会紧张,不知所措,却有期待……可是后来,她就不与我亲近了……我又不能给她孩子,怎么能和她在一起……”

秦墨小时腹部受过伤,无法怀有身孕,这一直是秦墨的心痛处,秦若是萧家继承人,怎么可能会娶一个不能留下子嗣的夫郎,老夫人也不会同意。

那时起,他就很少与秦若亲近了,总是保持着距离,性格也大变,还请命去战场送死,闹得秦若也跟着去了。

苏笙叹道:“她已经走了,以后你打算怎么做,要继续就这样生活下去?”

秦墨沉默半晌,指甲狠狠陷进肉离,却比不上心口的疼痛,道:“她不回来,我便去找她。”

总是痛过,才知道珍惜,苏笙不知道秦墨追不追得上秦若,只能祝福他们,但她和芷玉,不会错过。

秦墨第二天就收拾包袱要去找找秦若,临走时他依旧一副女装,甩甩头,一派风流潇洒,“你们就放心的让我去,等我把她带回来,再教训一顿。”赶公然甩了他,这比帐要好好算算,还要让她继续苦恼一阵子,让她以为喜欢女子,让她以为无法像正常女子一样享受男子柔软,让她遗憾半身,闹得下半身难受,哼哼。

苏笙看着他那副背影,扯了扯嘴角,平静道:“你知道她往哪个方向走了吗?”

刚到门口的秦墨身体一僵,茫然的望向外面,然后僵硬的转头求救似地看向苏笙,显露出一点男子的风情,“她到底上哪儿去了?”

苏笙摇头叹道:“她往南方走了,你这个样子还真不让人放心。”

秦墨容颜清秀,自从知道自己无法再怀有身孕后,性格就变了许多,连自己都不再认为自己是个男子了,总是做着女子做的事情,若不是性格与男子的温婉细腻相差太多,又总是一副女装,光看她那副月貌花容,许多人第一眼见到他,都会把他当男子看待。

而萧若在他身边呆了十几年,从第一眼见到穿着女子衣服的他,就打心底里认识他是女子了,这么多年,都从不怀疑过,若是别人怀疑,还认为是欺负羞辱了他,狠狠的替帮秦墨教训了一顿,后来便没有人再敢怀疑秦墨的身份了。

看着秦墨的身影渐渐消失,芷玉担忧问:“他们没事吧?”

“他们以前都在戏班做过,会点拳脚,不会有事的。”苏笙安慰。

芷玉沉默了下,“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们都是女子,能在一起吗?”

苏笙怔了下,“你知道了。”

他们的感情连芷玉都看得出来,秦墨还想隐瞒。

秦若都不在乎他是女子了,哪还会在无法怀孕这事上纠结,秦墨就是一直被困在这事上,无法解开心结。

芷玉不做声,苏笙道:“无论结果如何,那都他们的选择,只要他们不后悔,一切都是好了。”

“那孩子呢?他们在一起不会有孩子的。”芷玉有些茫然,两个女子的感情,即使能抛开伦理的束缚,可每个女子不都是最在乎子嗣的吗,还在林府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没有子嗣的妾室被卖出去。

苏笙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笑了笑,“对他们而言,有比孩子更重要的东西。”

“……那,”芷玉小心的看了苏笙一眼,“如果我没有孩子呢?你是会休了我,还是再娶几个男子进门?”这事一直萦绕在芷玉心头许久了,他以前有过身孕,但流失了,大夫说过他可能很再有身孕,也正因为这样,那时妻主才毫不顾忌的羞辱折磨他,经常辱骂,甚至还默许她那些狐朋狗友欺辱他。

回想起那些,芷玉都还像是在做梦,一个人的变化真的能突然有那么大。

苏笙知道芷玉不安,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了些,带上了怜惜,“若是我们没有孩子,就过继或收养几个,对我而言,你比孩子要重要。”

芷玉似懂非懂的看着苏笙,茫然的神色依旧留在脸上,苏笙暗自叹了一声,道:“秦墨是男子。”

除夕之夜度春宵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两个女子之间的感情,如果不说,芷玉会把秦墨萧若的事情一直记在心里,无法释怀,直到秦墨带着秦若回来,恢复男子装扮……

林蓝死了,林府垮了,秦若走了,秦墨追去了……

这些事情在芷玉脑中一直徘徊,自从知道秦墨是男子,他有时连做饭都无法专心。

林蓝被害的事情他略带伤感,林府的事情他黯然,秦若走了他惊讶,而秦墨是男子的事情则是令他震惊。

一个一直以女子身份的人呆在你身边,忽然那天有人告诉你他是男子,怎能不令人震惊。

芷玉也这才回想起往常相处的事情,难怪秦墨第一次见到他,就那么亲热的给他介绍布匹,拉他说话,那时候,常年以女子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的秦墨,应该很像与男子多说几句话,而他却逃避了。

芷玉想,若是早知道秦墨是男子,他们可能会有许多话说,可能会成为朋友。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只能等到秦墨找到秦若。

一次芷玉不安的问苏笙,“南方那么大,秦墨能找到秦若吗?”

苏笙闻言笑了笑,“一定能找到,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家里就要准备喜事了。”

萧若是故意离开的,怎么会不让秦墨找到呢,只是这过程必定非常有趣,秦若怕是早已在一路上给秦墨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秦若就是要让秦墨不顾一切的去找她,去留住她,到时她就能站在主动地位,让秦墨跟了她。

秦若等了这么多年,无论秦墨是公的母的,秦若都要让秦墨成为她榻上之人。

离新年越来越近,秦墨萧若走后,布庄新请了几个人,苏笙带着忙着打理生意和添置年货。

以前她从未亲自做过添置年货这档子事情,现在也是请教芷玉和旁人,布庄的生意很好,人也热情。

林府衰败,已经不知被哪个生意人买了去,苏笙带芷玉偶尔经过林府时,芷玉也只是看一眼,眸中闪过回忆伤痛和黯然……

然后回头看着自家妻主,心里暖暖的——

林府的人散的散,死的死,曾经最痛苦的他,现在却是最幸福的人。

……

除夕之夜时,苏笙喝了点酒,双眼微熏的看着柔弱却坚强的芷玉,若有所思……

对于酒这种东西,芷玉还是害怕的,给苏笙斟酒的手有些轻颤,苏笙握上他瘦弱的手时,芷玉颤的一下想要躲开,依旧被苏笙握得好好的,苏笙并没有用力,却很有技巧的包围住了芷玉细嫩的手,给他温暖。

外面寒风呼啸的刮着,潇潇的响,屋内点了上个炭炉,温暖入春。

两人四目相对,苏笙能够看到芷玉眸中闪过的慌乱,她没有不悦,手温柔的摩挲芷玉的消瘦纤细的手指,微熏的眼里满是柔情。

手上传来的温暖让芷玉的心也渐渐暖了起来,那份温暖像是包围了他全身,令他不由自主的放下戒备,慌乱也消散了,苏笙细细摩挲他手指的那份温柔,传到他心底最深处的那柔软处,享受着她的怜惜,让他的心也情不自禁的怦怦跳了起来……

苏笙淡淡的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夜空,带着寒冷的风刮过她脸庞,给她增添了几分醒意。

夜空渐渐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芷玉过来看着外面飘落下来雪花儿,眼里闪了闪,有些欣喜的望去,他本来是想关上窗户的,这一看,也忘了正事,还是苏笙担心他单薄的身体受不住,关上了窗。

屋内寂静一片,仿佛能听到外面雪花落下和房内炭炉里微微响起的噼啪声。

苏笙沉思了会儿,看向身旁眼眸里带着几丝水色的芷玉,心里情不自禁的一动,仿如春水般柔软。

苏笙声音比平时还多了几分温和,甚至是柔情,问,“芷玉,你嫁给我时恨我吗?”

芷玉闻言愣了下,看向苏笙时眼里闪过怯怯与不安,苏笙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抖了下,她拉过芷玉细嫩的手摩挲安抚,“不要害怕,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里话,不会责怪的。”

芷玉还是不安,沉默片刻,才从嘴里吐出几字,“……没有恨你。”

苏笙看着他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芷玉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继续道:“那时候恨过自己,但没有恨过你,只是有些……有些怨……”芷玉偷偷看了一眼苏笙的脸色,慢慢低下了头,被苏笙窝在手里的手有些僵硬,想要抽出来,又动弹不得,小心翼翼道:“那时候我想过,如果妻主一直那样,至少以后可能只有我一个夫郎……但之后妻主变好了,还有了店铺,重建了房屋,我知道镇上有许多男子都想要嫁给你,后来……我就开始害怕……”

原本饱受摧残的一颗心因苏笙的改变而慢慢痊愈,却因为妻主的出色而又不安了起来,甚至痊愈的伤口又开始鲜血淋漓,芷玉虽然什么都没有说过,但外面的传言总是听过,更何况是关于自家妻主的。

苏笙一直没有做声,就这么看着芷玉,受伤的芷玉,惶恐的芷玉,温顺而乖巧的芷玉,柔弱却坚定的芷玉……

所有的这些都渐渐融入了她的生活,以前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夫郎会是一个不会武功,柔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起的人儿,她更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抢了别人的夫郎,代替别人的位置……愈陷愈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无法抽身而退了呢?

但她不后悔,即使日后芷玉发现他的妻主早已被自己亲手所杀,她也不后悔当初的决定,要得到想要的东西,总要付出代价……

苏笙眯了眯眼睛,深深的看着芷玉,忙了半天,他脸上显露出一点憔悴疲惫的神色,除了这憔悴之外,还带着心底坚强的柔软,从内心散发的诱惑令她的心早已不知不觉的沉醉,愿心一直就这么沉醉下去……

芷玉被她看得紧张起来,眨了几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跟着微微震颤,轻声唤了她一声,“妻主……”

呼吸流连于耳畔,彼此清晰可闻,苏笙伸手在他光滑如丝缎一样的脖颈上时轻时重的抚摸摩挲,将他揉进怀里,咬上他的耳垂,“今晚我们睡在一起。”

不是问,而是决定,蛊惑人般低沉的声音在芷玉耳畔响起,令他情不自禁的应了声‘好’。

苏笙抱起他含糊不清的笑,这个人儿大概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这个‘睡’的意思,有什么关系呢,今夜是除夕之夜,明日就是新的一年,冬去春来,也是他们人生新的一年的开始……

苏笙把芷玉放在床上,开始解他的衣衫,忽来的寒冷令他身体颤了几下,不由自主的往苏笙身上贴去,苏笙拉过被褥盖住他的身体,然后才解了自己的衣衫进去……

芷玉修长的脖颈下骨骼精致,苏笙来回摩挲,动作时轻时重……

芷玉渐渐清醒,就见苏笙手指灵巧的摩挲揉搓着他的锁、骨处,起了红、痕,他怯怯的缩了缩颈项,声音里带着轻微的喘、息和些许的无力,“别……别这样……轻点……”

苏笙脸上带着低沉的笑意,含糊不清的吻上他柔软的红唇,芷玉早已不知身在何处,迷醉的阖上眼,长长的眼睫想羽毛一样轻微颤动,由苏笙带着一起沉沦……

呻、吟婉转,喘、息粗重,良辰美景,满室柔情……

救人,傻话

芷玉早上起来时腰酸腿软,只得静静的躺在床上,听到外面叮叮哐哐的声响,知道妻主一早起来做饭了。

虽然昨夜苏笙已经很温柔,但芷玉的身体单薄柔弱,又极尽享受情事的滋味,不可避免的累昏过去,以至于昨夜被撩起的快感迷迷糊糊,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前房事上芷玉没有真正享受过快感,本以为会和以前一样很疼,却不是。

苏笙进来时,芷玉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略带羞涩,散乱的发丝铺在白瓷一般的肌肤上,目光游离有些不敢与她对视。

苏笙扶他起来时,瞥到他肌肤上紫红的掐痕,还有那些吮、吸亲吻的红、痕,回想昨夜是不是太过了,虽然已经很温柔,但还是累坏了他。

天上还在下着鹅毛般的雪花,大地被覆盖得白茫茫的一片。

苏笙不让芷玉出去,他只能站在门口,亦或是偶尔推开窗往外望去。

清澈的眸中倒映着一片苍茫,仿佛他眼中的寂寥和和迷惘,还有偶尔的幸福满足。

开年,苏笙没有出去,大多时间都在家里陪着芷玉,两人偶尔出去时,都是在家里闲惯。

苏笙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但也不沉迷于酒色,顾及芷玉的身体,两人虽然经常亲密,也没真正纵欲。

开年那段时间,房屋的修建停止,木匠瓦工都回家陪老人小孩,也有新婚燕尔之人。

直到春天来临,房屋才修建好,苏笙和芷玉搬进去住。

芷玉不想请下人,苏笙就由着他,所幸房屋布局和一般的院子相差无几,虽然大了点,但只有两人住——方便!

苏笙偶尔有些怔忪,想念秦墨萧若,来时他们还住着破旧房子,转眼间房屋已经重建,也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

苏笙开始打理布庄,芷玉在家里整理收拾,做好饭菜等待妻主回来,偶尔会亲自送饭过去。

初春天气虽然已经转暖,但有时也寒得透彻人心,不时的下一场细雨,滋润大地。

一日,苏笙像往常一样回来,却在家中看到了不速之客。

两人四目对视,都愣了。

芷玉见他们愣住,扯扯苏笙的衣裳,略带慌乱的解释,“我回家时看到她倒在路边,就救了回来。”

……

“妻主?”声音由慌乱转为了怯怯与不安,带点小心的意味。

苏笙反应过来安抚了芷玉,“没事,你去准备饭菜。”

“你们认识?”芷玉疑惑的问。

那女子想要点头,苏笙不留余地道:“不认识。”

直待芷玉乖巧的出去后,那女子才不确定的唤了一声,“云将军?”

很久没人这么称呼她了,苏笙怔了怔,从容不迫道:“你认错人了。”

“我见过你……”

“萧子宁,你想睡大街吗?”苏笙打断她的话,挑眉反问,“还是你想被抓回去?”

萧子宁话一堵,神色间带点忿忿不平。

苏笙看见她上身渗出的伤,语气里稍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怎么弄成这样?”

“还不是你们锦绣王朝的男子惹得祸!”萧子宁想到这么大半年来一直被追捕,在锦绣王朝所受的委屈,这下更不满了。

“你该不会还在被他追得到处跑?”

“你这是什么话!”萧子宁蹬蹬就想起来,触到伤口,疼得拧起了眉,懊恼道:“早知道我就不出来闲晃,更不会来你们锦绣王朝了,压根就是一土匪窝,什么戏码都干得出来。”

“你真想了事,娶了陶公子不就是了,听说你也没有意中的人,弄成现在这样,怪得了谁!”

“……”

萧子宁无言的靠在软椅上,半年多前锦绣王朝打完胜仗,她碰巧来到都城游历,结果遇上那世家公子对她‘一见钟情’,非得嫁给她,吓得她连夜逃跑,那家居然出动家臣来追捕。

半年多了,陶家还不放弃,后来闹得满城皆知,既毁了那家公子名声,也缠得她无力再逃。

萧子宁回神瞥向苏笙,问,“上次见你,你还是出使的将军,怎么再次见面,就成了这小镇上的平民?将军变化还真大啊!”

苏笙随意问,“上次见你,你还是阳洛城人人青睐的世家女子,现在这么就东躲西藏了?”萧子宁是邻国大户人家的子女,也算得上时皇亲国戚,苏笙出使时在皇宫见过她。

萧子宁叹,“人生无常,潮起潮落!”

苏笙没说话,即使从放弃富贵权力,也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苏笙心里知明白这样的生活都是自己选择的,她如此,萧子宁亦如此……

苏笙问,“你怎么来到这小镇上了,还恰巧被芷玉救来了?”

“你可别怀疑我居心叵测,我被那人追得就快整个锦绣王朝都逃遍了。”

“……”苏笙神色沉了下来。

萧子宁知道她认真了,讪讪道:“我路上遇到秦若秦墨了,他们给我指了条路,不然我怎么可能找到这儿。”

“他们怎么样了?”往常过年都会在一起过,现在这都几个月没见到他们了。

萧子宁笑了笑,笑得无奈,笑得不善,“他们可好得很,两人你侬我侬,真让人眼红,陶夕差点就跟他们对上了,你说好不好!”陶夕虽然人多,但秦若秦墨到底是上了战场的,真打起来,吃亏的还是陶夕,这就逼得萧子宁出来调节,跟他们纠缠了好会儿。

苏笙想到他们现在指不定已成了夫妻,甚是欣慰,秦若守候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没白忙一场。

现在看到萧子宁还奔跑在追夫路上,苏笙更是满意,自家姐妹到底比这心机深沉的人优秀。

萧子宁瞧见苏笙的神色,好奇心浓重,更是疑惑,“秦墨真是男子?”她可是看见秦墨毫不留情杀人的场景,一个男子,能做到那样,让人挺佩服的。

苏笙没回答,算是默认,萧子宁抚额,“秦墨怎么就换成男装了,让陶夕妒忌了好久。”妒忌得跟他们对上了。

“你挺理解陶公子的!”对于这么一个连心都要算计的人,苏笙既轻蔑,又有很深的感触,若萧若能狠下心算计,她与秦墨的轨迹怕是早已相交,也不至于独自一人苦苦等候这么多年。

萧子宁谦虚道:“对于追我的人,总要知己知彼。”

苏笙拧眉,“你算计了这么久,到现在还不准备收网吗?可不是人人都有勇气抛弃清誉追随你。”身为世家公子的陶夕对邻国的萧子宁一见钟情,接着逼婚入赘,这种谣言她才不会信,‘一见钟情’到底是怎样的钟情,光这点就让人遐想了,只怕是萧子宁招惹了陶夕,让他追着她跑,还让人传出那些谣言,之后更是……

这一切的一切一开始就是萧子宁在步步算计,等待鱼儿落网。

萧子宁眯起了眼,“正在准备收网。”被追捕了大半年,收获就是那人的身和心,还有服帖和乖巧。

“就知道是这样,”苏笙叹道:“若你真想甩了他,就不会与他玩这种追逐的游戏,能一时骗了自己的心,又能骗到何时?”

萧子宁与陶夕两人你追我逐,他若真想躲开陶夕的追捕,早逃得影子都不剩了,陶夕若真想追到她,也早就追到了,这两人完了大半年追逐的游戏,还在乐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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