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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要脸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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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一身如雪长衫侧身立在内室,厚厚的轻纱帘子撩开了一边,他未带斗笠,一头乌丝在左耳处绾了个髻,一根白玉梅簪别在中央,大部分直垂而下,他的颜在青丝之后若隐若现。

“……白夜。”孙蝶的口气立马变了,温柔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白夜发觉有人进来,抬手落下了帘子,转身间,孙蝶从缝隙里瞧见了一抹春光……

他在换衣服。他似乎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个小时在换衣服。

“出去。”白夜冰冷地话语从帘子后传来。

孙蝶勾唇一笑,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说:“白美人,你的秘密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你最好还是跟我说实话,坦白从宽。”

“出去。”白夜依旧是这两个字,甚至连音调都懒得变。

孙蝶怒,放下茶杯掀开纱帘直冲进去,怎奈白夜已经整理好了,重新带回了斗笠。

“出去!”白夜换了个语气,更冷了。

孙蝶抿了抿唇,正思索着该怎么开口,便见他抬脚要走。情急之下,她只好从后腰将他抱住,顺势瞄了一眼他一身新换的莲纹长衫,啧啧叹道:“真不错,莲花啊,还是朵白莲花,你果真冷艳,果真高贵。”

“放开。”终于换词了。

“不放可不可以啊?”孙蝶笑嘻嘻的和他打着商量,啊啊啊啊,好激动啊,碰到他了碰到他了,真是让人感动啊,呜呜呜,她好喜欢抱着他的感觉,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被她抱呢?嗯……他好像有点僵硬,不过没关系,她相信习惯成自然,就算习惯不了,也得想办法让他习惯。

“放开!”

白美人这话令她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女流氓:“除了放开和出去之类的话,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千辛万苦布这个局将我引到这来,肯定是我对我一见钟情了,是不是?”孙蝶将他一军。

有把柄在手里不利用的话那是傻子,她虽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她要的只是一个长期饭票,只要能得偿所愿,她不介意厚起脸皮,睁着眼说瞎话。

“放开!”白夜几乎咬牙,“出去!”

哎呀,行呀,一下子两个都凑齐了,看来她离成功不远了:“不放,你老是拒绝我,是不是被我抱着有酥酥麻麻的感觉?或者脑子里有邪恶的念头闪过?哎,你想做什么就做嘛,我是不会介意的。”害羞呀,说得这么直接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放荡呢?

孙蝶正忐忑,谁知白夜竟来了一句:“是么。”

“是啊!”孙蝶满心欢喜地回答,攀着他的脖颈手脚并用缠到了他身上。白美人这么轻易就妥协了?总觉得有猫腻儿。

白夜沉默了一会,垂在两侧的手有些颤抖,许久,像是实在忍不住了,他脚下两个转弯,人已到了床边。床上有枕头,有被褥,还有一柄冷剑。

说此剑冷绝非胡言,这柄剑何止是冷,简直是太冷了!因为它架到孙蝶的脖子上时,孙蝶立马激灵一下子从白夜身上掉了下来。

“哎呦……”屁股又遭殃了,再这样下去她将来还真保不准能不能生的出孩子……不过没关系,孩子的爹是神医啊,天下第一的神医啊,不孕这点小毛病还不是信手捏来?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你以大欺小,算什么英雄好汉!”孙蝶眼眶一热,泪水立刻就要掉下来。

那是……假的。她在心里挥舞着小旗,影后啊,她是影后!

白夜背对着她,根本没看见她的眼泪,她的戏白做了:“我不当英雄好汉已经很久了。”

孙蝶揉着屁股,呐呐地想,小册子上记着,主角通常都是一生坎坷或一帆风顺,一生坎坷的会坎坷到死,一帆风顺的从不买彩票……那白夜这样的到底是属于哪一种呢?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妥协呢……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其实我个很腼腆的人,要不是你那么早就对我芳心暗许,我是绝对不会这么热情的,你可不要因此骄傲……”孙蝶艰难地站起来,暗自皱眉,刻意酸着口气道,“亲爱的老公,你再不来扶你未来老婆,她可就又要摔倒了。”

“胡言乱语。”白夜轻斥一声,抬脚便要离去,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公子,有人在庄外吵闹。”挡道的正是海桐。

孙蝶当然是向着她家男人了:“你走开!好狗不挡路!”

海桐嘴角狠狠一抽,不明白孙蝶怎么会跑到公子这里来,但也没在意,只是继续禀报:“是魔教的人。”

“魔教?”孙蝶眼睛一亮,这么快就可以见到大反派了?

“用毒。”白夜淡淡吩咐下去,海桐躬身告退。

孙蝶却纠结了。

“老公……”孙蝶扭扭捏捏地跟在白夜身后,白夜去哪她就去哪,如影随形。

白夜终于忍无可忍了:“我不管你口中所言究竟何意,但你若再犯了我的忌讳,我就杀了你。”

孙蝶苦了脸:“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呀,亲爱的,那些称呼都是其次的,现在最主要的是你得想清楚呀,你怎么可以下毒呢?下毒是不对的,好人从不下毒,坏人才下毒呢。册子上都写了,好人从不下毒却老被诬陷下毒,坏人从不不下毒却没人怀疑他……”

白夜闻言,难得回复了一句:“我不当好人已经很久了。”略顿,他又道,“你既分析的如此透彻,为何还要将你中毒之事赖在我身上?”

孙蝶一愣:“我身上的毒不是你下的?”

白夜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相公你等等,你说清楚再走呀……”孙蝶提着裙摆马不停蹄地追了上去,“我的毒不是你下的,那是谁栽赃嫁祸你?”

白夜本不想在孙蝶面前用武功,但她实在太烦人,惹得他恨不得一剑杀了她,所以他只能用轻功闪人,好让她追不上,否则他呆会说不定真的得给她收尸。

“相公!……”孙蝶远远望着白夜的身影瞬间消失,咬牙跺脚,“混蛋,死白莲花。”不是他下的毒就不是呗,反正她认定了他是她的对象就不会改变,只能算他倒霉了。他不说是怎么回事,她难道还不回去问别人?孙蝶轻哼一声朝山庄大门走去。

远远望过去,就见门口很热闹。

孙蝶继承了二十一世纪伟大人民的一切优点,其中最明显的一个就是——看热闹。

“哎呀借个地借个地,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发生什么事?”

曹管家一看是孙蝶,便将来龙去脉告诉她:“是孙姑娘呀,公子呢?没和你一起来吗?是这样的,魔教教主被人围攻时受了重伤,教众现在将百草山庄包围了,逼公子救他们教主呢。”

孙蝶脑子里立刻出现当初四大门派围攻光明顶时的情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单挑打不过就群殴一起上,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对付这群大魔头不用讲江湖道义”,不过是给自己找台阶下罢了,真是……反正不管怎么说孙蝶对名门正派的印象都很差。

“他们有多少人?”最关键的还是自身安全呀,这魔教人可不要太多呦,不然那架势比围攻光明顶还吓人啊。

“小海在外面与他们周旋,粗略计算,应有百余人。”曹管家话音方落,孙蝶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相公,相公,不好了,快收拾东西,我们赶紧跑,魔教打进来了!”孙蝶冲进百草堂,掀开帘子就往里进,到处翻腾遍了,也没找到白夜。

她刚想转身去别处寻夫,就觉得一股寒气掠到了身边,一转头,果然看见白夜在一旁制冷。

“你做了什么!?”白夜的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把孙蝶冻住。

孙蝶收起不正经,怯怯道:“我……我没做什么呀,我只是……只是在找你。”

“你竟然敢弄乱我的东西。”说话间,白夜修长白皙的手便朝孙蝶的脸打去。

007

“不要!”孙蝶高呼着不要,你得明白,她现在可不是一般情况下女人的欲拒还迎,她这可是真的不要呀,“相公你不能打我,那是家庭暴力,会被抓起来的。”

“我早该杀了你!”白夜气得手发抖,淡粉色的薄唇差点被咬出血来,却最终没下狠手,仅是转身离开,只求眼不见为净。

“相公你去哪呀……”孙蝶哪里肯让他到处乱跑,外面一帮人围着山庄,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岂不是要守寡?更重要的是,她死皮赖脸缠了那么久岂不前功尽弃?

“不关你的事。”

“怎么能不关我的事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这太关我的事了。”

孙蝶边不要脸地说着边冲到他身边,白夜忽然停住脚步,目不转睛地望向山庄门口,孙蝶趁机再次抱住了他,并且顺势耍赖着双脚双手缠在了他身上。

……

“下来。”她是属猴子的吗?

“不要!”孙蝶将头埋进他的后背,隔着冰凉的衣料听着他心跳的声音,好安心,抓到了。

白夜本就不是个好心肠的人,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孙蝶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令他想一剑杀了她的愿望更加热切了。

“下来。”白夜一字一顿道。

白夜若真的对谁冷起来,那就不仅仅是外表上的冷了,是真真正正的冷血,什么都不想,言出必行。

孙蝶虽然是个神经大条的乐天派,却也很敏感,她只是看上去很欢乐,实则是避免受伤的可能。穿越前继父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虽她刻意回避着不想去理,但现在感觉到白夜的转变,她也知道再玩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乖乖地从他身上下来。

但她还有话说:“那你要保证不丢下我啊,外面那么多坏人,我们夫妻同心,死也要死在一起嘛……”

“死的人只会是你。”海桐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人,黑衣人袖口处用金线绣着朱雀图腾,守护着一辆裹满黑布的马车。

一黑一白,势不两立,江湖恩怨出现了……孙蝶跳到自以为的安全区域,抚摸着小心肝,担忧道:“相公,你hold不hold的住啊?”捂脸,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叫他,还真有点不习惯,但这也是没办法,她想在这乱世江湖中平安度日,就得靠这一身演技。

海桐立刻震惊:“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孙蝶学着白夜的语气说:“关你什么事?”

“你!……”

“怎样?”

两人针锋相对。

白夜却恍若未闻,他盯着那辆马车两秒钟后,转向海桐。

海桐会意,将手中一块镂空雕刻着“秀”字的玉牌交到他手中。

白夜会不戴手套就接过的东西屈指可数,而这个玉牌便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件。他甚至还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擦了一下,才收入袖口,睨了一眼马车,朝百草堂内走去。

孙蝶完全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想去追白夜,但又觉得把情况搞明白最好,于是她屁颠屁颠的去讨好海桐:“小海,怎么回事呀?”

海桐低声和那几个黑衣人说了什么,黑衣人留下马车,出了山庄。

“小海,你回答我呀。”

海桐将马车往山庄内赶了赶,而后由下人一起把里面一个同样浑身裹着黑布的男人抬了出来,送进了百草堂。

孙蝶悻悻地想,她那天进百草堂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狼狈不堪,好似尸体一样被抬着?哎,脸都被丢光了,难怪白夜对她不感冒。

“你还在这站着干什么?”海桐做完这一切,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她面前。

孙蝶捋了捋耳侧一丝长发,腼腆地说:“我难道不应该在这里守候我的夫君凯旋而归吗?”

“你当公子是去打仗,还是当你自己是贤妻?”

“难道我不是贤妻吗?”孙蝶摆了个自认为完美无缺的pose,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如何呀?

海桐上下瞥了她一眼:“去打盆水,自己照照,照完,端给公子。记住,要滚烫的。”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孙蝶一怔,回味着海桐之前的语气和表情,惊喜地发现他这是在给她制造机会呢!哎呀这个臭小孩,跟着白夜别的没学到,别扭倒是学到了七八成。

孙蝶到厨房烧了一大锅开水,用水盆装好,先自己对着水面整理了一下仪容,才端进了百草堂。

“相公,你要的水来啦。”孙蝶欢喜地放下水盆,俏脸泛红,故作娇羞地看着白夜。

白夜侧立在黑衣男子身边,黑衣男子躺在一张木质病床上,浑身泛青,显然中毒很深,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但不知为何,孙蝶就是觉得这男人很熟悉。

白夜也不言语,也不动作,盯着那黑衣男目不转睛地看,无视一切。

孙蝶忧心忡忡地挪到了他身边,这年头应该还没有天下大同吧?她家对象可别赶这个时髦啊,否则的话她岂不是要守活寡?那还不如直接守死寡呢……

不对,呸呸呸,寡什么寡,又不一定得寡……

“相公,洗手吧,别看了。”孙蝶也不管白夜愿不愿意,直接握住他的双手,将他拉到水盆边就要往里按。

白夜冰冷的手及时收回,孙蝶却没那么聪明,傻乎乎地惯性将手伸进了滚烫的水里。

“啊!……”孙蝶痛呼出声,白皙滑嫩的双手立刻红肿一片,眼泪夺眶而出。

白夜似乎怔了一下,迈向黑衣男子的步子缓了缓,显得非常犹豫,但最终转向了孙蝶。

他第一次主动握住她的手,在她痛得没心情不正经的时候。

“好疼。”孙蝶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桌子上。

白夜坐在她对面,替她擦药包扎:“鲁莽至极。”

“真的好疼。”孙蝶咬了咬唇,看来十指连心这四个字真没说错。

“若痛这一次能让你不再犯错,很值得。”白夜依旧不苟言笑。

“我……”孙蝶欲解释,却被打断。

“不是很痛?还有心聒噪?”白夜的口气有点不耐烦。

孙蝶皱了皱眉,这次受伤都怪她自己,他说她两句她没意见,但能不能不要一直说?她虽然脸皮厚了点,但仍旧是个女孩子,心里也希望有人疼爱的。舒了口气,刻意粉饰的爱慕再也无法装下去,孙蝶抽回手,也不管还疼不疼,扭头就走。

“去哪?”

“不关你的事。”这句话说出来真解气啊,难怪他喜欢说。

“随你。”他不痛不痒。

孙蝶轻咬下唇,这烫伤是真心很痛,如果不及时处理肯定会有问题……仔细想想还是算了,伤势比天大,任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脚步回转,孙蝶又到了他身边:“疼,要呼呼。”她满脸泪痕。

白夜却只扔下一个药瓶,便走向已经从青变成紫的黑衣人身边。

孙蝶看看自己的手,都肿的跟香肠似的了怎么自己抹啊?

“白夜,人家一心一意为你办事,现在受了伤你居然看都不看,你实在太过分了,没有善待我也就算了,不能照顾好我这个准媳妇这种大错简直不可饶恕。”

“药在那,自己擦。”一点小伤罢了,何来那么娇气?刚才要为她擦药是她自己不准,现在来翻旧账?这躺着的男人眼看就断气了,到底哪个重要些?

“……”孙蝶看着地上的药瓶,垂下了眼睛,没言语。

白夜平静地戴上手套,撕开黑衣人的外衣,拉上厚纱帘子,大大小小的瓷瓶摆满了案板。

“你……”她开口欲问他什么时候能弄完,却被打断。

“出去。”行医最忌吵闹,这么大的人了安安静静的不会么?

“好。”孙蝶说这个字时几乎咬牙,由于手受了伤,她是踹开门出去的,正撞上在外偷听的落葵等人。

“孙、孙姐姐。”落葵尴尬地陪着笑。

曹管家早就老练地转过了身训斥背后的下人:“还不快去打扫,都围在这里干什么?魔教之人将院子都染脏了,在公子出百草堂之前必须打扫的干干净净,听见没有!”

只有海桐没有言语。

他皮笑肉不笑地捡起地上的白瓷瓶子,诡异道:“这下你落在我手里了吧……”

孙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她受够了,爱给治不给治,全当她喜欢自残好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她不是兔子,是正宗的老虎,母的!

“喂……”海桐惊讶地看着孙蝶红肿着双手潇洒离开,一时之间不太反映的过来。

“还喂什么呀,你不帮孙姐姐擦,我去就是了!”落葵夺过他手里的药瓶,朝孙蝶追了上去。

孙蝶坐在自己房间里,手上烫伤生疼,她只能在凉水中泡着,以免除痛苦。

死白夜臭白夜,虽然我对你的好是有私心的,但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吧,亏我还真的把你当成未来对象,死没良心的。

“孙姐姐,你在里面吗?”落葵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孙蝶皱了一下眉,没言语。

“孙姐姐?”落葵敲门,“孙姐姐你别气了,海桐和你闹着玩呢,公子也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公子向来未曾在意过别人,这也就是孙姐姐你,若换第二个,估计断了气公子也不会看一眼的。”

孙蝶不为所动,这话她已经听腻了,莫说别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哎……孙姐姐,你现在这么生气,一定不肯让我给你上药的,那我只好把药送回去,等公子来为你擦吧……”脚步声渐远,落葵居然真的走了。

孙蝶欲哭无泪,节气这种东西果然不是随便耍的,这下好了,真没人管了,怎么办呐?两只堪称猪蹄的红爪子泡在水里,孙蝶眼眶酸涩无比,有点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泡手的水都热了,大门却忽然开了。

救星啊……孙蝶泪目望去,差点瞎了眼,居然是白夜。

“你怎么来了?”孙蝶惊讶道,“太不可思议了,你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白夜一语不发,修长的身影瞬间掠至她身边,将她两只“猪爪”从水里捞出来,湿淋淋地,激得他浑身不自在。

孙蝶看得出他的难受,心里很清楚对于一个洁癖者来说让他面对这种情况很是煎熬,心怀歉意和感恩的同时,也免不得小女儿心性,狠着心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但,但始终违背不了心意!!

“看到你来我很高兴。”她缓缓绽放笑颜,“不管怎么说,你心里还是有我的,那我就原谅你好了,你可切忌下次不准再这样对我,怎么说我也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这样做我是没什么所谓,以后被别人知道了传到江湖上去,你要怎么立足呢?”

瞧瞧,这媳妇她扮演的多贤惠?孙蝶都忍不住给自己颁发最佳女主角大奖了?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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