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媚作者:肉书屋
将军媚第40部分阅读
对不起,如果我真能……”
她两眼放光:“如果你是男的,你会娶我?”
这个问题让我很难开口回答,我吞吞吐吐:“也许……”
话未说完,夏侯商紧紧地捏了我的手iu,打断她的话:“别说这么多了,乌木齐带兵在外候着呢。”
落日霞瞪着他:“你什么意思,捏以为今日君辗玉还活着,我就不找你算账了,君辗玉。你告诉我,如果你是男的,会不会娶我?”
我的头很痛,非常痛,当年也是这样,一见我有个笑脸了,立刻逼上来了,我不冷冰冰能怎么办?
这时,她的族人之中有以为身材极高大的走进她的身边,劝道:“听听他们的话,我们一路走来,连一个西夷兵都没遇到,你不觉得奇怪么?”
我一望,这个年青人一张小麦色的面孔,面如刀雕,长得极英俊,见我打量他,露齿向我一笑,仿佛我刚刚给了他一个金元宝,我有些明白了。
落日霞对他却不客气:“豪格,我说话,哪容得你多嘴多舌?”
被她这样呵斥,他也不生气反而有些喜悠悠的样子,道:“这些小事,族长以后会知道的,只是,一路上的异常,族长难道没有发现吗?”
正在此时,左边山岭之处却现出一连串的火把,排成长长的列,宛如藏背金龙一般。
火把照耀之下,依稀可见当头一位身着黄袍的男子。
她的声音从山顶传了下来:“你们叙旧也叙够了吧,老友重逢,总有无限感慨,本王总那么通人情事故,连叙旧的时间都留给了你们……君辗玉,本王对你好不好?不过,本王却有些妨嫉呢,你对她都这么好,为什么对本王就只有很?不过不要紧,今日一战之后,你终会对本王刮目相向。”
我大怒,扬声道:“乌木齐,你学那勃勃克丝的邪功,你就不怕遭天谴?西夷将士,你们跟着这样的人,就不怕你们的后代被他拿来练功?”
落日霞拍手大笑:“是君辗玉!君辗玉才会这么绝!”
我向她笑了笑:“过奖。”喊了一嗓子,喉咙有些哑了。
小七总是这么善解人意,给我递来一壶水,道:“你歇歇,接下来我来”
“乌木齐你这个狼子野心,你在圣鹰里装炸药,想炸死你自己的父亲,偷别人的孩子练邪功,表面忠义两全,底下坏事做绝,西夷将士你们谁没有棋子稚儿,小心啊,跟着他,两样都不保……”接下来一大段不带脏字儿的脏话噼噼啪啪说出来,听得八骏脸露佩服之色。
山岭之上火把有些不成形了,看得出,西夷的将士有些将信将疑了。
“君辗玉,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了个野男人泼脏水污蔑我?我们西夷男儿皆是坦荡勇士,看来你大不如以前啊,恢复了女儿身份,就要用这些下三流的手段才能打击我们的军心?”
他反指我身份鬼祟。
他这么一说,那火把长龙又稳定起来,我心底也明白,这些话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因为他做的极小心周密,让人找不出证据,可草石部落的人会将这些传遍整个草原。
如果他们有命出去的话。
相互的对骂,不过是大战之前的开胃菜而已。小气便又提了内力骂回去,将他在天朝之时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又不动声色地将他说成一位卑躬屈膝,为了天朝美女财富连自己祖宗都可以出卖的人。
乌木齐口齿伶俐,也架不住小七的粗言俚语,到最后大怒,拿了把弓张箭就射,不过距离太远,到了身边,箭势已微。
他便在山头狠狠地道:“君辗玉,你以前不是以三千人马对过两万追兵吗?本王厚道,本王带的也是两万人马,你们却是五千人,三千人你都逃得掉,五千更是不在话下,你瞧本王多么的厚道?天亮之时,我们便会和你来个双井之会,君辗玉,你可别让本王失望,穿上了裙子,就真的智慧全无了。”
说完,火把便在黑夜之中瞬间而熄,那一条金龙隐在了山林之中。
他的兵马英勇善战,加上有备而来,自然不同以前曹德宝带的那些临时为剿君家将儿凑成的兵马,不知道君楚禾这些年教了多少君家的东西给他?
我这样一问,君楚禾脸上有些不自在,思考了半响才道:“基本上他见过的阵术,其破解方法,大致上,他都知道了。”
“这么说来,我们的阵法他都知道,那么,只有用他不知道的了。”我抬头望着落日霞,不由吓了一跳,她呆呆地望着我……眼光闪闪。
她不是还不接受现实吧?
“如果你是一个男子该多好。”她见我回望她,叹道,“我最喜欢看你指挥的样子了,专注而认真,将一切不放在眼里,这个时候,你的是界定是充满了神奇,旁人无法走近。”
我心想,你以为我想指挥吗?我最想的是吃喝玩乐,闲时斗鸡玩狗,可我不指挥,人家能让我这样吗?怎么拟合夏侯商一样,看个人都要看出个无比诗意的情怀来?
我正想劝她把心思放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之上,夏侯商咳了一声道:“落姑娘,转眼天就亮了,我们还是尽快布置的好,大战将至,而且将是连番恶战。”
第二百章出其不意
落日霞瞪了他一眼:“你倒是会说风凉话,你当然好,我求成求不到,倒被你捡了个便宜,夏侯商,我可跟你说,你还欠我一个脚掌了,这事过后再找你算账!”
我只得望着地上被篝火照得染了红色的绿草,心想,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充满了忧郁,有些个伤春悲秋?
小七忙打岔:“落姑娘,你说你们族人以前练过七星阵,可不知道练了哪些?”
君楚禾也道:“是啊,是啊,玉儿教给你们的,应当与在军前出现过的不同,倒可打乌木齐个措手不及。”
我道:“出其不意,才是制胜关键,你们想想,我们以前指挥的军队,是熟悉我们的指挥方式的,但是,现在不同,落姑娘的族人和我们不熟,想必乌木齐也知道这一点,他才会这样托大,再加上他有两万兵马,全是精锐——我想,为了稳定临桑,他的兵马并不敢全部调出,铁参可汗在临桑有十万人马,他之所为,既被长公主知道了,铁参迟早会知道,就会早做防备,为了和他抗衡,他留在临桑的,必不少于十万,而且这场仗,一定会速战速决,他选在白天,而不愿在晚上,恐怕也因为知道草石部落族人一向善于隐匿之术,更善夜战,更怕混乱之中,被我们逃了出去,这一场仗,他要一网成擒!”
人人脸上皆露出凝重之色,落日霞眼睛虽还是死盯着我不放,可脸上也有了深思之色,忽地拍手笑道:“你忘了,对于我们族人只善夜战的缺点,你特地画图使人炼刀,独创了一个阵式给我们,叫耀日阵,你走后,我们可一点都不敢懈怠,所配弯刀,全换成你说的那种,阵法更是演练得极熟。”
我笑道:“怎么会忘呢,自然是以这阵为主,我还怕你们没练熟呢。”
我一笑,她眼睛之中又有了奇色,看得我很有些烦恼。
“豪格,你来说说,这耀日阵练成多少了?”
豪格道:“自将军走后,这军阵我们经过上千次演练,再加上了一些我们族人自幼便使得惯了的套马之术,在马索之上配上一小截钢圈,钢圈内藏利刃,在耀日阵第十式使出来——”
我想了一想,赞道:“不错,在对方看不清人影之时,施以杀手,真可给人神鬼莫测之感,豪格,你很不错哦。”
豪格用手挠了挠后脑,眼睛却盯着落日霞,有些尴尬地道:“您夸奖了。”
我看得出,豪格恐怕才是训练族人的主事人,依落日霞的性子,冲动而粗心,怎么能做这么细心而劳心的事?
豪格拔出腰间的刀,对我道:“您看,我们的刀,全改成这样了。”
只见那弯刀形状未变,刀面却磨成了几个镜面,触手光滑,被火光一照,便反射出如水光镜面一般的光来。
“好巧的心思——”君楚禾道:“以刀面反射阳光,扰乱敌方视线,如果角度合适,几柄刀同时反光,那人只怕连眼都不同睁开,强行睁眼的,也会瞬间失去目力,战场之上,心神一扰,便会有杀身之祸。”
君楚禾接了豪格手里的刀,反复查看,爱不释手:“这几个镜面打磨得也有诀窍,想必可以同时和其它几人的相配合吧?”
小七早知道这阵法,听了君楚禾之言却道:“这种阵法也只适合他们族人,他们生活在一起,配合默契,不用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如果是普通兵士,阵先没练好,先把自己的眼给晃瞎了——”
我道:“所以,乌木齐才不可能知道这阵法,再配合那钢索,倒真可以出其不意,先赢一场。”
篝火的火势渐渐地小了,小七加了两块木块进去,却看见豪格插在地上的火把,这么长时间了,那火把依旧熊熊燃烧,不由问道:“噢,你的火把怎么还不熄?”
豪格道:“火把里面灌得是黑油啊,再烧一两个时辰都没问题呢,我们族人人人身上都有。”
我心中一亮,喜道:“人人身上都有?”
“对啊——”他从腰带上拿出一个黑黝黝的铁罐子,递给了我,“自族长发现黑油之地之后,这可成了我们的宝贝。”
落日霞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面纱之上:“可我的脸,却染上黑色,再也洗不干净了。”
五千人,人人身上都有这么一罐?
我笑道:“落姑娘,这可是我们救命的东西呢。”
她尚不明白,可小七,夏侯商,君楚禾,都已经明白了,脸上都有了几分喜色。
夏侯商道:“西夷人善射,乌木齐一开始为享受猫捉老鼠的快感,他会先派人马打阵,但如果失败了,他一定会用倒勾刺箭从高处射下,所以,我们要选一个好的地形,以削弱他的射杀力量。”
八骏将白天观察到的地形崎岖,除了轻功极高强的,没有办法攀登如上自上而下射杀。
等一切商量好,天边已发白了,我们一干人也走到谷中之处,乌木齐甚至没有派人打探,他早就认定,我们是瓮中之鳖,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在等待天亮的时候,我将小七唤到一边,问他:“你身上,可还有什么见效快的毒药没有?”
小七很吃惊:“此种时候,能用上这东西?”
我道:“以乌木齐那样偏执的性格,你说,他还要干什么?”
“你是想——?”
“不错。”
“不行,太危险了,他这种人,一翻脸便会六亲不认,我不答应!”
我道:“小七,那你说说,我们安排这么多,其实有几分胜算?”
他沉默下去,良久才道:“一分也没有,不过拖延时间而已。”
“不错,一分都没有,多年前那场与曹德宝的仗,我们是在开阔之地,打不过,便跑,草石部落的快马很少有人跟得上,可现在一开始会损些人手,可到了最后,我们不过砧板上的鱼肉而已,所以,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小七道:“好,我给你,不过,我要跟在你身边。”
“不行,你的面孔太熟了,他会起疑心的。”
“但我们两人一向焦不离赞,我不在,他更会起疑心。”
到了最后,我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了,却没有想到,他一路上采草药制出来的,却是这个‘毒药’。
我哭笑不得。
他反倒道:“这个与那个不同,加大了分量了的,你想想,相思之毒能缓慢净化入体之药,凡入腹中的,莫不进入血液被净化,只有这种,一进入嘴,未入血液之中,立刻渗入大脑,这才能产生奇效。”
他将药性研究得挺详尽彻底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眼中怀疑我从小知根知底的伙伴是不是又在阴我?可他脸色端正,皱着眉头,实看不出什么来,我只得接了这药,自去做准备。
落日霞的族人分散于四下休息,却是有队有形,各成团阵,他们默默将弯刀拿了出来,反复擦拭,恐怕自己也知道,这个他们练了很长时间的阵,到了最后,成为这里所有人活命的希望。
我不知道他们对这样的困境有没有认识,也许大部分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家人,但他们的平静,却让我感觉莫名的安定。
天快亮的时候,小六与小三提来了一个俘虏,乌木齐终于派来了哨探之人,我们一看见那人,不由心感奇怪,此人身材比普通人矮小很多,仿佛十来岁的孩子,脸孔上却有胡须生长,很明显是个成年人,身手却是极灵活,小六告诉我,差点让他逼近王爷身边了。
从他身上搜出了竹筒装的相思蛇,他却硬着嘴不开口,但我明白,乌木齐还在打夏侯商的主意,他竟然怕他会走脱,想事先下手?
那人被带下之后,隔不了多久,天边的云彩就染成了暗红,山谷间有薄曦升起,草叶之上的露珠缓缓滑下,林间飞鸟以尽,蛇兽更是不见了踪影,寂静得只闻虫鸣。
山谷仍一片平静,从我处的方向望过去,几乎看不见人影,但我知道,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落日霞领着族人就在拐角之处等着。
当第一缕阳光终照于树顶之时,如雷般的马蹄之声从远处之处响起,身着黑色茸甲的西夷兵旋风般地卷了过来,来到阵前百米之处才停下,没有丝毫的花招。
乌木齐出现在悬崖峭壁之上,他身后仅跟着亲兵近卫,道:“夏侯商,君辗玉,这是第一场!”
他仅派了不到一半的人马,和草石部落族人相比,却还是多出了一大截。
落日霞这边已经拔出了弯刀,严阵以待。
号角声起,双方人马先如疾风一般地相互接近,待走至最近之时,草石部落的人便四散而开,以七人为一组,成扇形穿入敌方阵形之中,进入之后,七人再合拢为椭圆,三人断后,三人在前,一人居中接应,此撒星阵乌木齐却是熟悉的,只见西夷骑兵却用十四长矛阵冲了上,所到之处,七矛齐指中间居中接应那人,却不理其它,甚至其它人砍在了他们身上,也目标不变,西夷人果然凶悍。些应对不暇的七星小队,之间那人就被当即刺于马下了。
我抬头望了望天,太阳刚刚升起不久,我从未感觉太阳升起那么的慢过,虽则早已知道,撒星阵一出,我方定有无数人会死。
夏侯商见这种情况,道:“叫八骏去吸引他们部分的注意力吧?”
“没有用的,你看西夷人的样子,为了杀死七星阵眼,简直是不顾自己性命了,有些小队为了阻止阵眼被杀,弯刀砍在他们身上,他们也不避开,想必乌木齐已经给他们承诺了什么,他们以两三人换一人,死的人虽多过我们,可我们却经不起这样的死法。”
第二百零一章艰苦奋战
此时,太阳终于升上了山顶,将阳光洒满了整个山谷,草石部落队形忽的又变,原是七人一组,没有了七人的迅速和其他小组合并,组成九人,他们忽然齐摆手里的弯刀,雪亮的弯刀迎着阳光,反射出片片银光,从我们这边望过去,只看得清战场点点星星,一片雪白,有套马索的声音呼啸而响,便有脖颈折断之声响起。
我被那雪白耀得眼生疼,等闭了闭眼再去看的时候,鸣金收兵之声响起,西夷人马遗下无数的人头尸首,潮水般的退下了。
草石部落的人发出惊天动地的吆喝之声,人人脸上都是兴奋之色。
可他们勾刺箭还没有出呢!
“他派出的人马会越来越多。”夏侯商道。
“对……”
草石部落的藤条盾,能抵挡他们的勾刺箭吗?
稍作休息之后,果然,乌木齐派出了比刚才还要多的兵马,中间有了箭队,人马分成了三个部分,第一队人马向前冲击,第二队则备箭射杀,草石部落的人则以藤条盾遮挡,两个小队合成一组,组成长长的藤墙,行至近处,再配合耀日阵,这一场杀得极辛苦,勾刺箭虽然厉害,有护卫不到的地方被射中了,士兵马上会中毒不能行动,时有从马上掉了下来,被铁蹄踩成肉浆的。
但最终,乌木齐的人马还是退了回去了。
草石部落的人以能隐匿行踪闻名,凡遇冲突,先避开再说,他想不到以平和闻名的草石部落会真刀真枪对阵之时也会这样的顽强。
可这样,只会让他派出更多的人马来。
到了下午的时候,双方又经过了几次对阵,他们的人可以轮流着来,可草石部落却不能休息,到了最后,八骏还是上了场,君楚禾领着小三,小六,小四,也上场帮忙,有这几位武功高强之人在场,虽说在千军万马之中起的作用不大,但所到之处,尸首成片,倒也带给他们不少震撼。
草石部落的人已经极疲惫了,身上大多带伤,剩下不到三千人,能够参战的,也不过一半而已。
我仔细算了算,对方的损失,可能有四千人马左右,可他们轮流作战,休息充分,剩下一万多人马,如果大部分都派了出来,一鼓作气,那么,这三千人马,便会如沙石撒入大海。
可乌木齐会不会这样做呢?
这一次的阵间休息时间特别的人,与前几次不同,他几乎不让我们休息,每隔十分钟发起一次进攻,而这一次,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们还没有听到擂鼓之声,想必,他也不耐烦了吧?
又隔了良久,我才听见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与前几次马蹄奔腾之声不同,此次的声音,居然是一声连着一声,大地都因为这种节奏则被震得一下一下地抖动弹起。
而我们,就仿佛站于军鼓之上,军鼓敲响之时,牛皮震动,我们的身形而跟着而动。
他终于发起总攻了。
果然,中军之中,乌木齐骑着白马,穿着黑甲,黑色头盔上的红缨随风而摆。
他们铠甲鲜美,军容整洁,草石部落的人迎了上去,却人人身上皆有血迹,衣服残破,这是一场没有办法再打下去的仗。
双方一接触,草石部落的人便边打边退,而西夷军队,而层层压了上来。
我和夏侯商及几名草石部落护卫正避进峡谷之中,在双井石后,用千里目看着战场。
草石部落的人如被卷入海里的浪花,有些尚在海中扑腾,有些一卷,被不见了,落日霞与豪格各领一小队,陷入苦杀之中。
素有私仇的小三小四冲入敌方军中,互相依靠,互为犄角,虽然多年未曾合作,可合作起来,依旧那么配合无间。
他们依旧被杀的渐渐后退,被西夷人逼入了谷内狭小之处。
乌木齐望不到我们,他在马上哈哈大笑,我看得清他的嘴型,他不停的叫着夏侯商……
有几句残声传到了我们耳里,夏侯商有内力助耳,显然听清楚了,起身想去,我握住了他的手:“不,你的手脚的伤还没有好。”
他道:“今日如果不能逃出去,怕连命都不能保……只是你……”
这一战小七没有上场,他道:“我会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