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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媚第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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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媚作者:肉书屋

将军媚第28部分阅读

你又揭?什么意思吧?你不是对我也有了类同于夏候商对我一般的情怀吧?

我惊慌之余又有点儿自得,心想自己可真是男女通吃啊…冷静,冷静……我现在又不是君辗玉,她凭什么看上我?

我想多了,她揭开我的衣服,却还是为了给我扎针……

我只感觉檀中|岤处一痛,有针刺了进来,心中大惊,檀中|岤可是人体大|岤,她不是想让我永远也没有醒来的机会吧?如此一想,一急,就感觉有股暖流自檀中而下,直沿至脚趾,脚趾便忍不住动了一动。

她喜道:“果真如此……只可惜……”

话未说完,她拿针往檀中|岤旁的灵墟|岤又刺了下去,这一次却没有暖流乱窜,只是感觉身体极为疲惫,仿佛四肢百髓都沉重得举不起来,她一针针地刺下去,我身体便是越发的沉重,脑中却是极为清晰……深深感觉她这样做,肯定不是为了救我。

“宁王对你真好,想不到你的身体,居然有了起色……他必是想尽了办法来帮你吧?……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轻轻地叹息,拿起侧边的锦被盖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锦被内层细棉的轻薄柔软,她手指将我侧脸的秀发拨了上额头,语气之中有浓浓的羡慕:“有这么对你的人,你真幸运……只可惜……”

她一连讲了三个“只可惜”,因为我时常被夏候商强质性的唠叨,无聊之下,养成了喜欢计数他说话时语气之中重复之词的习惯,因为有时候夏候商很喜欢说重复的词,比如说:喜欢,蟒鞭……等等哎,我咋地无时无刻地不想起他呢?

词一多,必有诡,她以为我耳目不通,虽然下意识地保守秘密,可同样,她的警觉性会没有平常那么高,些微透露出来的一些言语,便泄露她心中最大的秘密。

为什么她一连说了三个“只可惜?”她在可惜什么?

长年处于杀戮之场,我对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恶意极为敏感,可从她的身上,我感觉不到恶意,虽则她手拿的针|岤,做的肯定不是好事儿。

而且,我感觉被她一刺,自己的身边便沉重如木,这几天刚刚有的身体轻灵之感,便没有了。

四周围的黑暗,更像浓雾一般地笼罩于我的身上……近几日来,宫人打开宫门,日光与烛光的不同,会让我的眼皮略有些薄透,可自她扎针之后,那种薄透却仿佛加上了厚盖,身体更仿佛处棺木之中。

但奇特的是,皮肤却更为敏感,耳力更清,甚至于有人在我身边说话,嘴里微微的呼吸拂在我的脸,嘴鼻离我远还是近,我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她到底做了什么?

“只看,宁王殿下会对你尽心到什么地步……”她话语之中有些悲悯,她在悲悯些什么?是我的处境?事情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要再悲悯,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相者,一名女子对另一名素不来往的女子有如此心情,倒真是奇……我倏地明白,她恐怕悲悯的人不是我?

纱裙扫着凳角,拖过无尘的地板,她缓缓地向门口走去,我听得到她走动之时,云锦缭绫与皮肤磨擦,渐行渐远,脑中却越来越清晰,我猜得没错,她怜悯的人自不是我……言语之中,她对我有羡慕妒意,却没有好感,对于一个没有好感的女子,她管我是死是活,哪会有什么xx……而对夏候商,却是完全不同的,莫名的好感,倾慕……xx悲悯针对的人便是他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由扑通扑通跳得极急,脑中有一种慌乱的情绪蔓延,却安慰自己,不怕的,不怕的,他那么高的武功,身边护卫全是宗师级的高手,如今却是身份高贵之极,又怎么会有事?

可他有唯一的弱点,便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便冒了出来,心中有了淡淡的喜悦,可更多的,却是恐慌。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些人可真称得上找准了他的七寸。

守备森严,也难挡敌人从内部攻破,更何况有谁会提防清妃?我忽地明白,她清白家世,适时的出现,原来却是有人安排,我与小七做子螳螂捕蝉里面的那里螳螂,却没曾想,麻雀在后。

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心急如炽,拼了命地想站起身来,告诉自己,一定要向夏候商示警,可那几针刺了下去,身体的沉重却是更甚,我听见转轴刚上了油脂的雕花木门悄无声息地关上,甚至连守在隔壁的值班宫女也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又出去了。

自我住进这里之后,门框窗户不停地被保养,最紧要之处,便是使它们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来,以免吵了我……可此时,我多么希望有些微声音发了出来,可惊动别屋之人啊。

可惜没有。

我正失望间,却听隐隐有人声传了进来:“噢,你怎么在这里?

还穿了这么一身衣服?”

是安逸王,我欣喜若狂……这宫内,果然无处不有他的身影啊。

“王爷,妾身本想进去看看王妃娘娘的,又怕人知道误会,便换了身衣服了出来,王爷,您可干万别怪罪妾身……”

她声音之中有慌慌之意,我心中一沉,她在拿话套着安逸王,让他别胡乱说话!

果然,安逸王道:“本王是这样的人吗?难得你有心,怎么,看了吗?”

“没,妾身还是等一下再来吧,对了,王爷,您来有事?”

安逸王叹了一口气:“小姑娘……不侄媳妇儿都睡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醒,前几次我来看她,被我那侄儿拦着了,说谁都不给进,我是他皇叔都没面子可讲……我那侄儿是什么变的,怎么这么六亲不认呢?她不就是嫁了给他吗?难道亲戚之间走动走动还不成?今儿个好不容易趁他被他爹叫去九门了,半夜才能回来,我这才有机会来看看她…清妃,你是不是也是怕了我那阎王侄儿,这才偷偷地进来的?

别怕别怕,他今晚可不能回来了。跟我一起进去看看她吧。”

清妃有声音之中有些如释重负,如此一来,安逸王便不会将她来此的消息乱讲了,她推辞道:“还是下次见吧……”

安逸王性格虽直,可有时候却是直指中心,他也会有疑心的,而且疑心来得坦然而直接:“噢,你不是说来看王妃的吗?这么好的机会也不进去?”

我心中狂喜,不错,将她留住,留到有人来的时候,自然会对她产生怀疑,而来的这个人,要是是夏候商简直就太好了。

呸,我怎么又想起夏候商来了?

清妃没有办法,只得随着安逸王走了进来,安逸王边走边得意地道:“别担心,那几名宫女全让我放倒了,过上半个时辰才醒,我侄儿那些鬼祟的八骏什么的,也让我调到其它地方了……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怎么长得这么聪明呢?”

“是啊,王爷您真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清妃无可奈何地道。

“你也这么认为?恩,不错,除了床上这位侄媳妇儿,天底下我最欣赏的人就是你了。”

我想抹一抹头上冒出的汗,心想安逸王,多谢你将我排到了天底下最欣赏的人第一名的位置。

清妃显然当他的赞美当成了放屁,揶揄道:“王爷,那妾身倒真是受宠若惊呢。”

“那是,那是,我一般不搞那虚伪的,赞扬人的时候,一般都是真心之极的,要不是你提醒我在那酒里放了西域五钱花,侄媳妇儿的寒症,怎么好得这么快……我看见她用敬佩感激的眼神望了我,我真是心中舒畅之极啊……”

清妃语气紧张:“王爷,您没有将此事向旁人说吧?您是知道的,妾身来自西域,宫中最怕的便是药物之道,妾身虽是好意,但若被皇太后知晓……”

第一百四十章恍然大悟

“放心,放心!本王明白的,母后她老人家嘛,总是思虑过多,思虑过多…再者,你以为本王是傻瓜么…你要本王加什么本王就加什么?本王经过多方考据,才知道这五钱花的药性与功效,当真与其它几十种花效配合得天衣无缝,这才加了下去的……”

难怪安逸王说欣赏她呢,原来因为她帮了他的大忙……我就说了,凭安逸王这不开窍的样子,也不可能不经意地给永乐帝戴顶绿帽午吧?

我迷惑了,当真迷惑了,原来安逸王弄出的那酒有治病奇效,却原来因为清妃的提醒,可为什么?清妃她对我到底是好意还是恶意?

清妃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笑道:“王爷,既看过了王妃,那妾身便先告辞了……”

我心中暗笑,看来安逸王虽引你为知已,你却是不太了解他啊,别把他当傻瓜,他虽然有些傻,但并不白痴,记忆力好着呢。

果然,安逸王哼了一声道:“清妃,你没安什么好心吧?来才到床前一分钟不过,几次三番地想要离去?你说说,你来到底是为了探望我这侄媳妇儿,还是为了其它?”

清妃惶恐了,忙道:“妾身当然是为了探望王妃娘娘妾身……妾身只是有些着急…”

安逸王满意地道:“那就和我在这里呆一会儿,说起来这屋子里空荡荡地没一个人,只床上躺了位挺尸之人,我还是极害怕的…”

如果手中有剑,我绝对会跳了过来一剑刺了出去…这什么人啊,说是来看我,可有这么看的吗?嘴里也太不留情了吧?

清妃却是再不敢提离去,无可奈何地附和,“是啊,是啊……”

安逸王虽是不通人情是故,至底身处皇宫,还是有些教养的,谨记了皇太后的教导,男女授受不亲……特别是叔叔与其侄媳妇心…所以,他没用手乱摸我,只把脸凑近了我的脸,极近…我都感觉到他今天早上肯定吃了点儿大蒜。

他脸上的细微汗毛有几根刷在我的脸上……

“王爷,您做什么?让人看见不好…”清妃劝到。

“你以为让你在这里干什么,不就是让你做个见证吗?证明我没对她怎么样,怎么,我瞧瞧她的脸色,不行啊?”

“那……那您也别离那么近啊!”

“很近吗?还没肌肤之亲呢!对了,你帮我摸摸,她身上硬了没有?”

现在我可以肯定,这安逸王在没事找事抽……

清妃很尴尬,但无可奈何,她也不能说‘我早摸过了’,只得听了他的话,往我身上摸了过去,很平静地汇报:“王爷,妾身可以肯定

王妃没硬……”

本来一个理智深沉的人被安逸王一带也变得有此白痴了。

安逸王在床板上踱来踱去,思考道:“没硬,那倒有此奇怪了,为什么她不醒呢?都躺了这么长时间了?”

清妃无语,半天才道:“这个,妾身也不大明白……”

她语气有些焦急,显然是担心再在这里呆下去,迟早会被人家逮着了!

安逸王自是没这样的担心的,只要溜了进来,事后被人逮着了,对他来说,不过挨皇太后一顿好训罢了,所以,他又开始研究躺在床上的我了…依旧严记男女授受不清的规则,将他的脸孔凑得离我的手臂,身躯无比的近…我都感觉至他的鼻端凑到我的衣衫上了。

“王爷……”清妃有些不好意思,实在忍不住的样子,再劝,“王爷,王妃身上不会有什么味道的,宁王殿下每天都叫人给她清洁呢…”

我听到狗嗅骨头的声音。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闻她身上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呢…她全身气息宛如芝兰,和那些长久居于床上的人多少有此衰败之气不同…别翻白眼,本王看得清楚…就算是每天洗浴的人,如果每日都呆在床上,也会有此味道的。”

“王爷真是见多识广,连这些都知道,那依您所见,王妃这是怎么啦?”

我从她的问话之中听出了一丝紧张,心中明白,这位不按牌理出牌的王爷,恐怕正击中了她的痛处。

安逸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这个,本王也搞不清楚,本王还得研究研究。噢……你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也知道?”

他倒真是口无遮拦啊。

清妃道:“哪有,妾身也不过随便问问而已。”

忽有一股冷风从门隙之处吹进,我露在外面的脸感觉到了那股风的丝丝寒意,如冬日寒夜之中,阴冷忽至。

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伴着这股冷风袭来,倏忽不贝…仅这一句话而已,她便对当朝这位最受太后宠爱的王爷动了杀意?如果她是一般人,不会有这样的杀意的,那么,她的身份只怕比我能够猜测出来的,还让人出忽意料。

此女,到底是

什么人?

安逸王又将我全身上下嗅了一遍,只差没舔了,这才站起身来,无可奈何地道:“没办法,本王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看来我那皇侄虽是不待见我,我也得找他商量商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妃笑道:“既然王妃娘娘身上无腐败之气说明她不日便会醒了,也难怪宁王殿下脾气逐渐见涨,是不是有些怪责王爷没将王妃娘娘治好?”

安逸王牙痛般地吸了一口冷气:“你说得也是,我这皇侄原来还看不出什么脾气来,可最近一此日子却不知怎么啦,让人望而生畏,望而生畏啊…还是过段时间,等他气消了一些才去和他讨论才好。”

我暗暗着急,这安逸王是怎么回事,三言两语的,便被清妃打消了念头?如果有他的提醒,说不定夏候商会对清妃有所提防呢?

我越着急,却感觉身体越沉重,原来只觉似木块的,如今却象镔铁一般。

可耳目却是如此的灵敏,听得清清楚楚,真是急死我了。

安逸王被清妃这么一提醒,恐是想起宁王殿下的坏脾气来,终于舍得走了:“皇侄恐怕要来这里了,我们还是避其锋芒的好…你别误会,本王可不怕他,但本王总不能和一个小辈计较罢?”

“那是,那是,那我们先走了?”清妃笑道。

“你虽长了宁王一辈,是不是也有些怕他?要不怎么换了身宫女常服才敢来此?”

“是啊,说起来本妃是他的母妃,但是,本妃才来宫中,总要避嫌的好…”

“恩,恩,那我们快走……”

门无声无息了开了,我仿佛听见了门开之时,门轴被油润着,如水滑过铺满鹅卵石的河底,我想大喝一声,你们别走,可没人听得见。

忽地,远处传来沉沉的利喝,夹着冰凌刺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如释重负,他终于来了。

这一放松,眼皮却又有了薄透的感觉,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仿如黄昏之后厚重的雾气遮挡了阳光,但此种情形却让我欣喜若狂,第一个念头是,我……终于可以提醒他了。

可这光亮却如微风拂过绿叶,倏忽地,便消失无踪,我的四周,又沉入黑夜之中。

原来,只有经神放轻,不经意间,我的才有可能控制到身体?

如果刻意去求某件事了,反而不得?

可是,他那样如珍宝般地对我之后,却又让我怎么能不刻意地想去救他?

不错,我想救他,想让他免于伤害,想让他平顺,我的心心念念之间全都是这样的想法,他那样的对我,怎么能再让我忽视他的直心?

可如此一来,我的四肢便沉得如岩石,只怕连些微的动作都没有了。

“皇侄,我来看看侄媳妇儿……嘿嘿,你别黑着个脸,我没做什么……”

“不劳您费心,她会好的。这一位……?”

“她啊,是你的母妃啊,她也来看看…”

“看住她……”

门外有刀棍相击之声。

安逸王大怒:“皇侄,我们一片好心,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你敢扣留你的皇叔?”

清妃惊怒的声音:“大胆,本妃是你的长辈!”

门一下子被撞开了,我手上的薄纱衣袖被风微微揭了起来他旋风一般地冲到我的身前,顾不上其它,将我上下其手了一番,又将耳朵贴近我的胸部,听了听心跳,再用手指号脉,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幸好……”

她怎么会让他感觉得到呢,细若头发丝般的银针插入身体,留在身体表面的伤痕,也不过宛若毛孔而已。

我心中充满了沮丧,该怎么样,才能够提醒他?

安逸王与清妃终于查无实证地被放了,但夏候商在门外交待绿耳:“你派人盯着她。”

我略松了一口气,他对她,终起了警觉之心,可他的关心一直在我的身上,却要怎么样才让他知道,对方想要对付的,其实是他自己而已?

我忽地一惊,他越是将所有的注意力放于我的身上,只怕越是落入对方的陷阱。

可我能怎么提醒他?

我一生善于布局,下棋,却没有想到,最终却成了别人的棋子,用来对付最关心我的人?

他走过去,关了外室,内室两重门,一听到那门关上的声音,我想:天啊,又来了。

如果他每天对我做的事,真让我能有一些知觉就好了。

感觉到他的手指放在我的腰带旁边,感叹道。

前襟被拉开……我等着……

可他却忽地停了,轻声道:“差点忘了……”衣服悉索之声,他将一样东西塞进我的手里,“你摸摸这是什么?”

一百四十一章他竟如做到如此

他将那东西滑过我的手心,我感觉到了那长条上被手抚得极为光滑的凹凸,还有那断裂开的地方……一开始我没弄明白这是什么,后面终于明白了……他告诉我了。

“这是你那条蟒鞭,你记得吗?有一次你和我交手,未拨剑,用的便是这条蟒鞭……你对我如此的轻忽,让我既恼目怒,我决定给你一个教训,于是赤手空拳对你,你果然大吃一惊,百招之后,被我用手抓住了蟒鞭,你想夺了过来,却终于不敌,那蟒鞭的鞭尾便被我扯断了,你便看了看手里半截的鞭子,痛惜道:“小七好不容易杀了回生,为我制的这条鞭,便被我毁于手中了……”说完,把那鞭子一丢向我拱了拱手,笑道:“监军大人好武功,属下甘拜下风,属下可以吃饭了吧?”仿佛我和你交手,阻住了你吃饭…这一场比式,还没有七校尉为你制的马鞭断裂让你放在心上,而七校尉,走向了你脸角含了微微的笑意,将你头顶的那根杂草拿下,笑道,“那我再为你杀一回生?”两人相视而笑……你们之间的默契让我嫉恨如狂,可我不能上前,唯有看着你与他笑谈之中走远,而我,只能默默地走过去拿起你丢在地上那根蟒鞭…你瞧瞧,断开的地方我帮你接好了可惜的是,有一回我太想你了,拿着这根鞭子武了一次,细弱之处又断了……”

哦?这蟒鞭就是这样不见的啊?我都忘了……

话说小七怎么再也没给我另制一根?

我要用胡思乱想来分散他的述说带给我的酸意……要不在意,才有可能恢复,拜托你,别再说这些让我鼻酸的事,好不好?

你完全搞错了方向,并不是将这些事说得越多,我便会越来越容易醒啊!

他将那根鞭子放入我的手心,把着我的手摸着那鞭子的凸起连接之处,告诉我:“这里便是接好的地方,用金线织的,只可惜两种材料不同,终是不能织得天衣无缝。”

他将鞭子放入我的手心,我自是没有动静的,隔了半晌,他才将它取了出来,重放入自己的怀里,低声道:“如果这样东西不能让你醒,那什么能让你醒呢,我…我真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阿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想,你别搞这么多事,说不定我就醒了。

“阿玉,要不……本王找人,找到七校尉他们……你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或许……或许就有了知觉了?”

我心中大恸,我不是没有感觉他言语之中对老七的妒意可他居然连这样的事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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