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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鬼蛊师 孤独的小孩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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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第五瑾沉吟着,“这个炎魔教,似乎在我北阙王朝的武林中盘亘已久,可不好对付啊。”

花蚕看了自家哥哥一眼:“炎魔教行事嚣张,正道武林已然忍无可忍,我与哥哥身在武林,自当为武林尽力……”他勾起一抹笑意,“约莫就在这个月底,正道武林就要攻打炎魔教,到时,我与哥哥便要一同前往。”唇边的弧度扩大,“之后……”

他语意未竟,而在座众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二的主意不错。”第五瑾手指在桌上轻轻扣了两下,脸上也挂了一抹笑容,“事情结束之后,若是武林那些人力有不逮,我会派秦青带上五千铁甲兵去斩草除根,让其永远不能死灰复燃。”

“有瑾哥哥这一句话,小二感激不尽。”花蚕听完,拉着花戮站起来,朝第五瑾躬了躬身,“小二替亡母谢过瑾哥哥恩德。”

“小二说得是哪里话?你我可是嫡亲的堂兄弟,莫要说些外人话。”第五瑾也站起来,双手虚虚一扶,内劲托出,两人便也顺势站起,“再说了,当年之事原是朝廷对不起皇叔,如今也不过是稍作弥补罢了,只要小二不怪罪,瑾哥哥就心满意足了。”

花蚕连忙谦让几句,两个人就你来我往地说着话,另一边花戮和秦青各自的视线都停留在自家的弟弟或者陛□上,谁也不看谁。

聊了一会,花蚕突然停了下来。

第五瑾眼中含笑,也看向花蚕。

花蚕轻笑一声:“瑾哥哥,我想,你该猜到我与哥哥的来意了吧。”

“嗯?”第五瑾挑眉。

花蚕柔声道:“瑾哥哥,父亲在哪里?”

第五瑾垂目,而后笑了声:“是万通子告诉你们的罢。”

“是。”花蚕笑道,“看来,这一切都在瑾哥哥的掌握之中。”

“这该说,是秦青的功劳。”说到这里,第五瑾语气变得很温和,“万通子来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可是秦青听见了。”

“秦师兄好高深的内功。”花蚕闻言赞道,“我还以为哥哥的功夫已经很不错,却没想到,我们才到了房梁上,就被秦师兄发现了。”

这时,一直仿佛没有任何存在感的花戮也将视线稍微朝秦青那边移了些。

秦青摇头:“要说内力,秦某可比不上这位师弟。”他的视线投在花戮身上,“不过是因为秦某天生有异罢了。”

“哦?”花蚕侧头,“还请秦师兄不吝赐教。”

“也没什么大不了。”秦青微微有些赧然。

倒是第五瑾拍了拍秦青的肩:“朕的秦大总管无需妄自菲薄。”他看向花蚕笑一声,道,“秦青天生耳目聪敏,十丈之内能听见人心跳之声,故而虽说有时内力不及,却能听出有人与否。”

“秦师兄果然厉害得很。”花蚕也破天荒产生了些惊讶的情绪。这样的人的确少见,哪怕是在前世,除非进行基因改造也是无法达成,而天生的,更是闻所未闻。

“哪里。”秦青推谢一句,就敛下眸子,不说话了。

于是便接着之前的话题,花蚕又问:“瑾哥哥是如何知晓我兄弟二人身份的?”

第五瑾手指摸一把身下椅子的扶手,笑道:“既然坐了这个位子,自然就少有不知道的事了。”

看他这样,花蚕也不再纠缠,便换个话题:“我与哥哥按照万伯伯的讲述,寻到他所见父亲的寝宫,可却不见父亲人影……我与哥哥十分担心,只好过来瑾哥哥这里,想要找个法子查一查父亲的下落。”他顿一顿,旋即笑开,“不过既然瑾哥哥认出了我们,我想着,就还是直接问问瑾哥哥罢。”

“嗯,我知道皇叔在哪里。”第五瑾勾唇,“也是我将皇叔送到那处的。”

花蚕手里捏住自家哥哥的袖子,在手指上绕了两圈,静静等待第五瑾下面的话。

第五瑾续道:“既然万通子能发现皇叔所在,其他人便也能发现,皇叔现在……”他犹豫一下,直接跳到后一句,“若是把皇叔还留在那处,我不放心。”

另还有几个人都明白的,第五玦这些年为北阙立下汗马功劳,但是有多少功劳就有多少仇家,其中不乏生死大仇,要置他死地为后快的……这也是为什么第五玦在神志恍惚之后、第五圭要把他接回皇宫保护的缘故了。

“那……”花蚕定定地看着第五瑾。

第五瑾站起来,一旁的秦青立即走来,为他披上外衣。第五瑾回身,舒眉一笑:“知你二人思父心切……随我来罢。”

花蚕与花戮两人跟在第五瑾身后,秦青从旁边的架上拿了一盏宫灯,走在第五瑾少前一些的地方,几个人一起绕过屏风,走到了内室。

第五瑾的内室并不显奢靡,除了必要的寝具和器物以外,没有什么其他享乐之物。花蚕很快地扫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第五瑾神色自若,慢慢地走到他的床榻前面。

就在那张床榻之旁有一面雪白的墙,墙上绘着一幅荷花,水墨晕染,占据了整块墙壁,栩栩如生,十分好看。

第五瑾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沿着细细的荷叶柄一直向下抚摸……渐渐地,那荷叶柄在墙角收了尾,隐没在床榻与墙面的阴影处,而第五瑾的手指,也顺着滑向那个地方,然后轻轻地敲击。

三短两长之后,床榻突然发出“喀吱喀吱”的声响。

很快地,那床榻分作两边,现出一条约莫三四人宽的通道来。

秦青上前一步,走在前方,他挑起了宫灯,使得通道并不是那么漆黑。

看他模样,也不是第一次进来。

第五瑾也迈了进去,在身影消失的那刻,他回头,冲两兄弟微笑招了招手。

花戮反手捉住花蚕还扯在他袖子上的手:“走。”

“嗯。”花蚕低声笑了笑,抬步而入。

在四个人都进了通道,床榻又发出一阵响动,竟然慢慢在他们身后合拢,就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通道并不算太长,约莫走了半柱香,就到了尽头。

尽头处还是一扇密闭的石门,第五瑾再上前,手指叩了两短三长,石门就也豁然洞开。

里面很亮……

虽然墙壁都是石制的,却相当宽敞,内里陈设亦是异常华贵,就与晋南王府中王爷夫妇的寝室一般无二,处处充盈着温暖平和之感。

在两兄弟极为眼熟的那方,摆着个宽大的木床,雕着精细的花纹,还有帷幔垂下,掩住了里面的人。

花蚕转头,看一眼第五瑾。

第五瑾抬手,做出个“请”的手势。

花蚕便依然让花戮拉住,两个人一齐走了过去。

花戮空着的手沉默地取下腰间的破云剑,一挑上去,挂在床边的绳子上。

花蚕则低头,看清了床上的人。

另一边——

“阿风……阿风~”身材颀长而柔韧的男人蹭着黑衣的人影,有些委曲地连声唤道,“阿风你不要不理我……”

正在耍赖的男人一身紫色的华贵长袍,身量颇高,身姿潇洒,五官甚至俊美到带了几分邪气,可此时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围着盘膝坐在床上打坐的那只能说还算俊朗的严肃男人走来走去,满头的焦躁,就像不知该如何下手一般。

打坐的男人闭目不语,全然当他不存在。

紫袍男人又转了几圈,口中不住地央求,可那黑衣男子依旧不发一言,紫袍男人笑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顿时桌子四分五裂:“你还当不当我是宫主了!”

门外——

白衣青年啧一下:“嗬,桌子都被打坏了,可吓死个人了哟~”

他的搭档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跟他凑近了一起对着门缝朝里看,也低声笑道:“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看宫主能发多久的脾气?”

“一炷香!”

“两柱香。”

两个人对视一眼,又笑了起来。

门里面,看到紫袍男人暴怒的黑衣男子身子一僵,他睁开眼,眼里一抹死光划过,然后很快下床,站得笔直,头却低着:“是,宫主。”

黑衣男子终于说话了,可紫袍男人一点也不高兴,又是一声喝道:“抬起头,不准用头顶对着我!”

“是,宫主。”黑衣男子应声,木着脸把头抬起,眼里平淡无波。

紫袍男人最不喜欢他这眼神,一只手伸过去,就要把他眼睛遮住:“不许这样看我!”

黑衣男子后退一步:“属下不敢逾越。”

“你……!”紫袍男人顿时说不出话来,狠狠地盯着黑衣男子的脸,像是要盯出个洞来——然而下一刻,他又换上了讨好的神情,小心翼翼走近一步,“阿风阿风,你不要生气了,就让我替你看一看伤处好不好?你伤了,我很心疼……”

“呸,还是高估宫主了!”外面的白衣青年见状,一个趔趄差点要倒。

他的搭档也苦笑一声:“看来我们都赌输了,不然算了?”居然连半柱香都没撑到……

“那可不行!”白衣青年扭头,“赌就是赌,怎么能算?!”

“呃……那怎么办?”搭档无奈。

“你请我喝酒。”白衣青年目光灼灼,“我也请你喝酒,这样就是两顿酒了!”

“……好。”搭档叹气。

紫袍男人的话音刚落,黑衣男子立刻后退三尺,木讷的脸上也霎时飞了一点红——虽然很快又恢复正常,但紫袍男人还是眼尖地看到,顿时心中大喜,急忙再凑过去。

“阿风,不要生气了!我下次不敢了……”紫袍男人一点一点地挪着步子,慢慢地靠近黑衣男子,总算是挪到了,一抬手,就把他牢牢箍在怀里。

黑衣男子猝不及防,大惊之下连忙奋力挣动,可紫袍男人用了内力,猛然就按了他|岤道,黑衣男子身子一麻,就软倒下去,被紫袍男人抱得更紧。

“宫主的脸皮更厚了。”外面的白衣青年发表感叹,“秦风太倒霉了。”

“……真是我辈楷模。”他的搭档也感叹,看到白衣青年飞来的眼刀子,立即改口,“宫主那不叫脸皮厚,那叫没脸没皮……”

里面朱紫已经把秦风半拖半抱地带到床上,细心地给他摆了个舒适的姿势,而后袍袖一摆——“嘭!”

一股大力极快地卷向门外,风冶和连彻忙不迭飞身离开,远远地两人耳中还传来朱紫似笑非笑的声音:“你们两个混小子,戏看得爽罢?看够了就给我滚蛋!”

风冶嗤地笑出声:“真是小气。”便与连彻并肩,转身飞掠而去。

屋里面,朱紫满脸柔情地看着秦风,手指细细地在那张算不得美丽的脸上抚了又抚,简直是爱不释手。

可秦风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那冷静的眼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朱紫的脸,朱紫受不得那眼神,只好讪讪地放开手。

然而很快地,他在秦风终于无法平静的眼神中,伸出手,解开了秦风的衣带。

“那个阿风……不要怪我,你那个地方,不上药不行的……”他看着渐渐袒露的修长躯体,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跟着很快定神,碎碎念叨,“哎呀阿风你不要再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嘛……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参加武林大会的……我也没想到居然那么快武林大会就结束了啊……这个真的是意外,真的是意外啦~~~你也不用跟我闹这么久的脾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因为这篇文写乏了,所以开了个新坑调剂,有兴趣地就看看吧,没兴趣的可以无视……不过放心,这个坑不会因此而不更新的,这一点坑品我还是有的……

新坑:讲的是修真者穿越到异世界的故事,大概是温润受和忠犬(或者獒犬)攻?

施针

床上的人只穿了件薄薄的内衫,仰面躺在床上,一层锦被直拉至胸前……床褥枕头都极尽奢华,可再多么明丽的色泽,也不能掩盖那人苍白的脸色。

不,何止苍白,简直是形容枯槁。

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原本漆黑的头发也透出许多银丝,蓬蓬的堆在那软枕之上,英挺的五官带上岁月的痕迹,嘴唇干裂,微微泛起青白的颜色。

这个人,就如同他的年纪一样,看起来已然五十开外,甚至还要更加苍老一些,可轮廓却是那样熟悉。

花蚕一眼就认出来,这人便是他阔别了十五年的便宜爹,然而,却早已没有了便宜爹当年的英姿风采。

这看来,果然是伤心欲死、心力憔悴的模样。

第五玦的眼睛紧紧闭着,双手交握置于胸前,除了胸口那细微到让人几乎难以察觉的起伏,当真看不出是个活人。

“没错,是他。”花蚕微微弯一下嘴角,看向身旁一身冷峻的青年。

花戮点一下头:“嗯。”

“他老了。”花蚕又说。

花蚕再点头:“是。”

就在两兄弟静静看着睽违已久的父亲大人时,第五瑾也默然走上前来。

并没有等待两位堂弟的询问,第五瑾便缓缓说道:“当年皇婶过世,两位弟弟又不见踪迹,皇叔回归后遍寻不得,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他顿一顿,解释道,“皇叔守卫边疆有功,我朝却因恐影响军心,而封锁了王府所遇之事消息,先皇也是觉得对不住皇叔,又担心皇叔身子,就将皇叔接到宫中调养了。”

“瑾哥哥……”花蚕看着第五玦的脸,轻声问道,“爹爹这些年,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么?”

“……也不尽然,有时也会起身的。”第五瑾犹豫一下,说道。

花蚕看第五瑾神情,就知道这个“不尽然”所指代的,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便笑一笑说:“瑾哥哥但说无妨。”

第五瑾迟疑着,倒不是他不肯说,而是真的不好说。这时,退在后面的秦青发话了,和缓的声音传进来,人却还是立在墙边,没有掺和几个人的家事。

“陛下,是上朝的时候了。”

被秦青这么一打断,第五瑾正好就转换话题,答应一声,又对着花蚕花戮两人一笑:“早朝不能荒废,朕要去上朝了。”他在这时恢复了作为帝王的架势,只微微抬一下头,就现出一派威仪,“你二人可在此再陪一陪皇叔,待会秦青自会来给你们安排住处……就在宫里多呆个几天罢。”

第五瑾的身影很快消失,秦青当然也跟着出去,侍候他去更衣上朝,虽然秦青确是天机门的弟子,出山的目的也确是为了琴抱蔓的遗孤,可这十多年与第五瑾相交,早已成了他的心腹,所作所为,都是一心为他,忠诚无比。

这石室里,就只剩下了花氏兄弟和床上那个活死人。

良久,花蚕才叹口气,慢慢走到床边,坐在圆凳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朝第五玦腕上探去。

可没有想到的是,第五玦却在这个时候动了!

他猛然窜起,十指曲成勾状——他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思虑而变得枯干,现在更是像一双钩子般,既骇人,又恐怖。

第五玦的动作极快,可双眼却浑浊不清,就好像完全没有神智,全凭本能动作……又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正露出它尖锐的獠牙。

就算是花蚕,也没有料到第五玦的突然暴起,而已经坐在圆凳上、又拖着个累赘身子的他,自然也不可能如前世一般迅速反应。更何况,第五玦人是浑噩的,可身法内力却都是还在。

这时候,站在花蚕身后的花戮也动手了,他第一时间察觉到,而后顺手抽出破云剑,连着鞘一起往第五玦肘间点去!

第五玦本能地缩了一缩,就这一刹那工夫,已足够花戮反手揽住花蚕、把他带离第五玦的攻击范围了。

闪身挡在花蚕身前,花戮并没有拔剑,只以戳、点、让、抬、荡,几个最基本的技巧阻碍第五玦的攻势,也消耗他的气力。

第五玦神志不清暴起伤人,可花戮的意识却是清清楚楚的,要是拔出破云剑跟自己的父亲动手……为他增添一点伤处倒是小事,若是因此又让对方出现什么未可知的变化,就糟糕了。

而花蚕被自家哥哥牢牢护在身后,脑子里飞快地运转。

老是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第五玦原本身子就已经弱到极点,再这样亏损气血下去……就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罢。

那么,要如何才能不伤其根本而制住他呢?便只有用药了。

不过这用药,可也是一门大学问。花蚕在衣襟里摩挲一阵,微微有些苦笑。

先不说花蚕还在身上那一堆?br/gt;

剑鬼蛊师孤独的小孩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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