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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随云第5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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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随云作者:肉书屋

简随云第51部分阅读

容是一种嘲笑,嘲笑他就算武学盖世也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女子!即使把对方伤到体无完肤,也无法折掉她的意志!

仿佛输的是他,败的是他,伏在地上任人宰割的也是他!这让他狼狈,恼怒,并像有一种精神上的东西侵入他脑中,让他汗毛倒竖!急于想抹煞这种感觉,他就要杀了唐盈,让这个女人彻底的消失!

毕生功力倾在手中,挥钩的速度加快,再加快!

“不!”冲来的人睁大双眼,却救不及也救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钩锋划上唐盈的头颅,无法阻止那拼尽全力的锋芒的落定!

唐盈的脸上,却仍是笑容,血染的眼中透出一种奇怪的东西——

屋内,一场颠峰之战!

没有观众,只有对手!

如同光华四溢、千年难得的明珠被封死在盒中,陷在黑暗里,寂静地演绎——

可惜,太可惜!如果有好武之人得知了这小小的室内竟上演着如此一场比斗,怕不会因未身临其境、亲眼旁观而懊恼终身!

好武之人,多是爱武之人,即使是别人打斗,也恨不能见一见传说中的颠峰之战,但纵观江湖,豪雄无数,又有几人在一生中有此机会?

两道黑影,一个轻灵妖异,一个潇洒自在,都集视觉感观与功力于一体,上飞下挪,无所不至,将室顶房梁,四壁滑墙飞了个遍,却偏偏无法打至简随云身边——

幽幽的绿眸是越打越惊,眼神如箭,要穿透横空插出的这个人!

而那人自蒲团上站起后,于黑巾处露着的一双眯眯笑眼一直笑得幽幽放光,就好像一只狐狸。

简随云头际缭绕的紫烟则似到了最浓的时刻,浓得即使不用细看,也能看到紫气冲天,直上梁顶!

她的脸上,也有更多的细密的珠汗沁出,滑落,放在膝上的手,掌心向上中,也仿佛有两股看得到的气流在源源不断地流向丹炉,并且似细河汇聚,越来越粗圆——

圆得似两团龙柱!但炉火的火焰却在渐渐的低落——

异色又浮入绿眸眼中,时间要到了!最好的时机也要过了!

“咝”——

又有什么在空中划过,直向简随云!

不是剑气,而是一缕黑线!丝迹笔直,且是出奇不意,在与蒲团上的人打斗间,于袖间飞出——

就像突然多出的一只手,诡异绝伦!

风突起,蒲团之人的眼中划过一道亮光,长袖反卷,带起强风,卷向黑线——

看不清,道不明,说不出,述不了,只知道,黑线在不可思议的速度下,被不可思议的风团卷裹,就像光与影、风与气的冲撞!

柱旁的青幔突然如被无数利剑割裂,炸成飞花片片,于空中飞舞——

墙角竹筐中的草药也随着筐子腾起,四分五裂,到处飞散——

但诡异的是,那些碎布与竹筐,都舞得没有声音,散得轻悄静谥!并且毫无落地的声音!

只有回旋飘浮,绝不落地!像被空气托着——

一切都近似无声,而无声中,炉中火焰如熄兵掩鼓,青蓝的焰苗没在灰烬中,掐断了最后一丝火苗。

然后,简随云的眼打开——

屋外,静!

很静!

短暂瞬间的静!

冲来的人似乎不能相信这种变化,怔愕当场!

黑衣鬼面人也不能相信这种变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眼里浮出惊疑、莫名、不可思议,然后,是恐惧!比先前更深的恐惧!

在一钩挥上唐盈的颅顶时,那几乎不可能被挡住的钩锋,竟然在最不可思议的时候,被他自己收住了!

太奇异的变化!就像天河之水从天上倾下的那瞬间,突然就覆水而收,逆流回流,重归天上!

怎会这样?

他为什么会收手?

冲来的人几乎是立刻地发现,这个鬼面人执钩的手竟然在颤抖,并且在迅速的变黑!

就像投入烈火中被燃烧一般,变得焦黑的同时,仿佛能闻到一种恶臭!而那手的腕处还有个血淋淋的伤口。

“你……你竟下毒?”鬼面人的手臂在颤抖中,更加狠辣地怒瞪向地面的唐盈。

他的声音甚至在扭曲!是一种痛苦的扭曲!

唐盈的头颅仍在高高地抬着,嘴上的笑更加奇怪!

是的,她施毒了!

在清明的神智被周身的疼痛逐渐剥离的时候,她没有忘记,自己出自毒门!更没有忘记,自己身上所备的最厉害又见效最快的毒,是在牙齿中!

之前,她数次想下毒,但意识到这个人的武学修为也是十分罕见,属顶级高手,非一般人,并不能想给其下毒便下毒,而且情况紧急,如果一击不中,便会打草惊蛇,再难成功!且对方显然也知道她出身唐门,打斗间分明是处处防备,所以,她要在对方想像不到的时候,才能给其重重一击!

就在刀锋即将划上她喉咙的瞬间,她一口咬住匕首锋芒,不惜咬破牙关,唇齿皆伤的同时,又咬向对方的腕脉,就是为了把装在牙中的毒给注入了对方体中!

而对方当时以为她败势已定,更以为会一刀会结果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她出了那样一招,也是那一瞬间的疏忽中,被她一击奏效!

她冷笑!

这种毒叫作“满布沙”,毒性猛烈,会很快的由中毒处顺着血液入心脉冲去,并有运行中会迅速破坏肌体组织,产生常人难忍的疼痛,是唐门有效的武器之一,也是毒物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

如果救治不及时,便很快会攻入心脉,让中者惨痛而亡!

鬼面人的眼眯成一条缝,甚至能看到眼角处有青筋在抽搐,他的手抖得很厉害,甚至钩也在摇摇欲坠,这疼痛让他刚刚收回了手,但现在,他右手臂的焦黑已漫至曲池|岤处,牙也在咬得咯咯作响,手中的钩却迅速地移到了另一只手中,再起锋芒!

一旁冲来的人,大惊,飞快拦来——

唐盈的眼里在逐渐涣散中,划过意外——

鬼面人显然也有强韧的意志,即使毒性猛烈的疼痛中,也仍然要坚持杀了她!而她尽力了,尽了全力,她已再无能力阻挡……

“叮”的一声!

“咦?牛鼻子,你怎么乱吐东西?瞧瞧,都吐到别人身上了。”

“老酒鬼,你也知道我一向怜香惜玉,眼见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突然成了这模样,不得不惊叹这个人竟然下得了如此狠手,叹息呀叹息,这一叹息,嘴里就吐偏了……嘿嘿,不小心,实在是不小心!”

空气中,突然传来这样两道声音,声音不高,仿佛就似站在身旁的两个人在对着你轻轻地耳语,非常低浅,却咬字清晰。

可以说,丝毫不影响空气的寂静,但偏偏就是钻到了人的耳里,让人听得清楚却看不到人影!

鬼面人不知在何时竟然飞到了几尺外,握着仍在不断泛黑的手臂,扫视着院中每一处,包括房顶墙檐,最后,眼睛是盯着身旁的柱子上——

那里,有一个洞!洞里,有一枚杏核!

竟然是一枚杏核?而且还沾着湿润的杏肉与口水,分明是刚刚才吃完吐出来的!

但就是这东西打下了他倾尽力气的一钩?!

“原来如此,我说你今日怎如此不讲清洁?将带着自己口水的东西随便乱吐,好了,好了,这戏也看了,酒也喝了,可葫芦里也是光光的了,咱们该打酒去了……”刚刚出现的第一道声音又响起,带着笑意,仿佛有世外之风,清隽非常。

“你不说,我倒忘了,这肚里的酒虫的确早已闹起,走吧、走吧……喂,下面的,我们走过路过,却偏偏没错过这么一场辣手摧花记,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便不小心吐了一口,不小心啊,不小心,对不住了,你们继续,俺们走也……”这道声音则仿似含着酒气与黠虐,显得疯疯颠颠,不拘正形。

黑衣鬼面人眼中的惊疑更重!视线从柱子上拔开,更加密切地扫视着周围,试图找出声音的来源!

但两道声音却越来越小,像在真的远去,如细细的风化在空气中——

又是寂静!

短暂又瞬时的寂静!

刚刚冲进的那个人似乎又被突然的变化惊住,但此时正往唐盈身边冲去——

黑衣鬼面人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那个人,又眯了眯眼,扫向他的目标:厢房门!

似乎他在做决定!

如果继续攻击唐盈,有可能会从其身上找到解药,用毒之人,必有解毒之药,只要杀了唐盈,就可从其身上搜索,但势必便要与那个后面冲来的人发生冲突,增加他取解药的困难!

而现在时间有限,子时几乎已到!他没有时间可浪费了!

决定在一刹那后已定,鬼面人身形再闪,冲向房门——

“尔等何人?竟敢夜闯我柳家!”脚步声响,竟然又有人出现,并且迅速观察状况后,直取黑衣鬼面人!而且喝声低微,似从牙齿里挤出,仿佛并不敢发出高声。

同时有几只拳,形成拳网,共同罩向鬼面人后背!

鬼面人的眼神又变!

因为那几拳无不凌厉如风!更因为事已败露!

还有更多的脚步声在向这座偏院冲来!

如果他继续向前,就算这来的几人没有及时拦住他冲入房门,但势必会堵住他的去路,形成围攻的局面!

而他已中奇毒,功力大减,依此情形也无法顺利得逞!就在他的身子即将撞上厢房门口之时,他突然回身向身后发出一拳——

拳风如山,后面几人闪了闪,他趁势身子一拧,拧向另一个方向,跃上高墙!

“哈哈哈哈哈……今夜,是唐盈小儿坏了老夫好事,但老夫会再来的!唐盈,你今日不死,他日也当死在老夫手中,哼哼哼哼……”

留下狂语一声,鬼面人森冷的眼看了眼地上的唐盈,飞入黑暗中——

最后那一眼,藏了太多的不甘,是唐盈,毁灭他所有的计划与步骤!是唐盈,延迟了他的进攻,给其他赶来的人带来宽裕的时间!

他不甘,他的眼是阴至骨的杀意!即使要离开,他也要狂笑而语,这笑声如惊雷!

下面的几人脸色又巨变!因为那笑声太大了,也因为厢房门还未打开!

“追!”眼看着鬼面人嚣张地笑声后飞走,来人中的一个身形急起——

“二哥,母亲重要!”一声轻呼,拦下追起的人!

他们正是柳扶摇与柳沾衣,身后还有一群柳家弟子!

而最先冲到的那一个,是柳乘风,现在他正冲到唐盈身边。

“唐三小姐!唐姑娘!唐……唐盈!唐盈!你醒醒,你醒醒……”扶起唐盈,轻轻摇晃着,柳乘风神色怆惶,唤声急切,并且在注意到唐盈的手臂竟然有骨折时,立刻又放轻了力道,小心地注意着不晃到那里。

但他的眼里仿佛还映着唐盈刚刚那如啼血杜绢般的笑,那个笑,就像一只赤红的铁铬铬进他的眼里,让人太过惊心动魄!

现在,唐盈躺在他的手臂上,血染满身,发乱衣破,没有完整模样,但是,她的唇边仍然笑着!那一臂也仍然在环着!

仿佛之前那是一双铜筋铁臂,死死地箍着一只腿不肯放松,即使那只腿已抽离,它们,却仍然在环着!

仿佛它虽已无能为力中,却仍是不肯放弃!

而骨已被断,又怎能紧箍不放?她已伤到如此,又怎能再紧箍不放?

她鲜血淋漓的唇边带着的笑,映衬着那环形,显得是如此悲凉——

柳乘风的眉紧紧皱着,唐盈的头也不再似刚才那般高高地抬着,仿佛已耗尽最后一丝力气,萎顿地搭着,脸上血迹模糊中,依稀可见那双眼眼神涣散,焦距在越来越不集中,瞳孔仿佛也在放大……

而臂上与大腿处,有几道血口处正在有血不断地流出、流出……

“二哥,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最好的大夫!”柳乘风猛地抬起头来,焦急地眼扫向柳沾衣,大吼着!

仿佛完全忘了,此时此刻,他们的母亲还在危急中!更完全忘了,在厢门内未被打开,里面的人未走出前,最忌大声高呼!

柳沾衣怔了怔,看向那张几乎扭曲而通红的脸,这是他们的四弟?

柳扶摇也极为意外,这是他们一向飞扬明媚的四弟?

“快!二哥,她不行了,这血止不住,止不住,她不行了,快,要快!”柳乘风抱着唐盈,似乎想立起,却因唐盈汩汩流血的伤口,以及那骨折的臂而不敢动,只是催促着、催促着……

另一手忙乱地为唐盈流血的伤口堵着,又堵着……

却怎么堵也堵不住!点|岤也不起作用!

“乘风!”柳沾衣与柳扶摇面色变了又变,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客人受损,是他们不愿见的,但母亲危急,更是让他们焦心难奈的,而房门为何还不打开?

子时已到,子时已到!他们应该怎么做?应该先做什么?

唐盈是客,都伤成那般,正是性命攸关中,他们又何其忍心?

柳沾衣想阻止四弟呼声小些,却欲言又止,柳扶摇咬着唇,眼里浮出些湿意,想转身立刻去找大夫……

慌乱中——

“发生了何事?”又有声音传来,低沉清冷,是柳孤烟!

他一身冷峻,带着孤绝走来,即使是现在,仍只是眉峰微蹙,在环视一遍现场后,他看向四弟怀中的唐盈——

而唐盈涣散的眼神似乎一动,谁都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似乎在极力的移向这个最后出现的人——

移得是那般缓慢吃力,仿佛与力乏沉重的眼皮做着最后的斗争!极力地撑着一线,极力地定着焦距,极力地看向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是柳孤烟的右手手腕处——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房门开启!

第一百一十九章血救

“吱呀”声,轻悄低微,却在此时,能震动耳鼓!

所有的人,几乎在同时都望向门开处——

除了柳乘风。

他盯着怀中的唐盈,手忙脚乱地阻止着那些不断涌出的血,身上与双手上也早已被血覆满,触目惊心!

而他怀中的唐盈,因那开门声似乎动了动耳朵,又动了动眼神,却像再也无法移转视线,只是望看着原本的那个点——柳孤烟的腕脉处,眼神越来越呆滞。

“唐盈,你是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你醒醒,你听到我唤你了吗?听到了吗?醒一醒,唐盈,唐盈!”如果唐盈就此闭上了眼,便再也无法醒来,他不停地唤,不停地唤。

没有感觉到一股热浪在门开处扑出!

那是积了七日的火焰之热!

“唐盈,唐三小姐,你醒醒!醒醒!”

在他的焦急中,一双手伸展到眼前——

满目的血红中,突然就多了一种颜色。

这双手修长纤雅,如来自冰雪世界,如此干净,如此明透,带着微凉,掬着清风,在他眼前,翻转、连点,又闪烁过几点银芒……

然后,他看到唐盈血流不止的伤口处被插上数十只银针,再然后,看到这双手像接过一片花瓣般,轻轻的、却是安祥地从他怀里接过唐盈——

愣愣地看着,也愣愣地任唐盈被接去,就仿佛那双手做的任何一件事他都无法抗拒!直到唐盈在那双手中被带得越离越远,他才抬起眼,去看那双手的主人——

是简姑娘!她出来了?

青衣淡淡的身影,宛如天山旋风中的一片青雪,于夏日的夹热中,是那般薄凉飘逸

而唐盈在她怀中,就似回归了最原始的所在,自然、祥和……逐渐涣散的眼神也仿佛因隐隐约约地看到了简随云的脸,唇边的笑又扯大了些——

随云,我看到了你,是你吗?还是我的幻觉?你是否已无事?是否已出来?我很冷,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知道我要走了……随云,请允许唐盈在这一刻叫你随云,你是我的恩人,也是这一生唐盈最敬重最钦羡的人,唐盈只愿你永远是这样的你,永远……

眼里原本的不甘、不舍与不放心突然间就懈去了,唐盈在血色模糊中闭上了眼——

像是永久地睡去了。

简随云平举着她,走过花坛、走过竹丛,又走过看到她出现与接近后,依次分站在通道两旁的柳孤烟、柳沾衣、柳扶摇,还有许多柳氏弟子身旁。

一步一步,在众人间淡淡地、面容平静的,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

所有人看着她,随着她的移动而转头——

“备厢房、热水、净盆、衣物一套……”

嗯?

众人怔了怔,她在说话?就像天外飘来的声音,淡远得不像在近边的空气中。

“速去备上好厢房,烧热水,取净盆,并给唐姑娘准备干净舒适的衣服一套!”柳孤烟冷邃的声音也传来,震醒了众人。

柳沾衣与柳扶摇迅速互视一眼,随即点头。

但是,她们又看着直直走过,并未回顾他们一眼的简随云的侧颜,那母亲呢?这位简氏姑娘已经出关,母亲的药怎样了?焦急显在他们的眼中——

“丹丸已成,炉中自取,以甘草水喂服后,静观其变。”未回头,简随云又留下一语,于夜色中带着唐盈,离开——

仿佛没有人没有事能够再留下她的脚步。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月门外后,那些柳家堡弟子门人仍收不回视线,唯柳沾衣与柳扶摇又互望一眼——

药已成?那喂母亲服下后就只能静观其变?这个高深莫测的女子是否会过母亲房中诊看服药后的结果?那他们是否只能等?等着药的成功或者失败?

心中是何滋味?他们说不出,又一齐看向大哥——

柳孤烟仍望着月门处,从简随云打开房门走出的那一刻就一直望着,眼神仍是深而难测。

此时,觉察到他们征徇与等候的目光,收回视线,看一眼仍半蹲在地上的柳乘风,“药既已成,速救母亲!”

只看了一眼,便衣袖一挥,带孤烟几缕,干脆利落地跨向炼丹厢房。

点头应是,柳沾衣也跟进,柳扶摇则分身速去准备简随云要的东西,而面色仍有些通红的柳乘风此时也终于收回望着唐盈二人离去的目光,从地上站起,跟进房中——

但一进房门,三人俱都一怔!

发生了何事?

为什么青石地面上,除了丹炉静静、留有余温外,其它处无不是凌乱不堪?

而房内本就器具不多,空旷可一眼瓣观,现在却像有人疯狂地炸过似的,甚至空中还有碎布与草药的粉屑在不断飘落——

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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