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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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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23部分阅读

怕吗?毒药啊,会死的,莫子谦,你就不能给点反应吗?愤怒的,痛恨的,厌恶的,鄙夷的,哪怕是狠绝的……你为何能这般淡定呢?莫子谦,你是认定了爷下不了狠手是不是,是不是?”

他的泰然自若让爷自嘲的一笑。

缓缓的将身子退回,重新落座,轻持玉壶倾科酒计入杯,哗啦的清体碰撞声带着他人难解的落寞,倾落了一室的孤寂。

举杯自饮,烈酒入喉,辛辣牵扯了微痛的醉意:“离午夜只有一刻钟,爷看着壁上的沙漏,数着时间不停的在心里计算着,还有一点点,仅剩那么一点点……只要过了午夜,只要这午夜一过,爷就会立即吩咐下人撤了酒菜,令影卫严守放不进一只生物,一切如旧,什么都未曾发生,也不会发生……可是,最后的一刻,你来了……说话间,三杯酒已然入喉,一杯更甚一杯冽。

瞳眸一颤,呼吸开始不通畅起来。

以前他总是希望对面的人儿能对他多说些话,让他能多听点她的声音,可是此时此刻,他反倒希望她不要再说下去,不要说…

“你来了,呵,你怎么就来了呢?莫子谦,爷真恨不得一杯毒酒毒死你,你知道吗?什么会一辈子待爷好,什么会给爷幸福?呵呵,假话,统统都是放屁!”一把抓起酒杯冲着他的俊颜掷去,怒道:“你来了就说明你根本就没把爷放在心里!在你眼里爷始终是个外人,是敌人!”

趔趄起身,跌跌撞撞的就往门外奔去。

敌人终究是敌人,即便是再亲密,也脱不掉敌人这件外衣。

“小鼠崽!”顾不上被磕出血的额头,莫子谦急急起身,几步追上前面举步踉跄的人,从身后将那娇小的身子紧紧环住:“你乱说些什么!什么外人敌人的,你不要凭着自己的臆断就将我直接定罪!再说了,明明就是你的不对,你为何要反过来怪我?小鼠崽,你不觉得你太过分?”

“过分?呵,爷可以更过分的,你懂不懂?若爷过分,爷可以让你倾家荡产,亦可以在夺了你财产后将你们莫家赶尽杀绝……若爷过分,爷直接可以杀了司徒绝和他那宝贝儿子,一了百了!三十万大军怎么了?怎么了!无首的群龙,爷还就不信了,举全国之师还灭不了这群作乱的佞贼!灭不掉又怎么了?大不了同归于尽好了!爷又不吃亏!不吃亏!”

面前挥舞着手臂义愤填膺的人无疑是醉了,托住那柔软的身子,听着那番酒后吐真言,他的眸子渐染上复杂的神色。

“你醉了,乖,过来休息会……”

“爷不对?爷过分?啃!爷哪里不对?哪里又过分了?”抓着他的手臂踉跄的转过身,转而抵着他的前襟,又抓又扯:“你倒是说啊,说啊!”

这样的质问令他无以应答,一时间竟愣在了当场。

是啊,哪里过分了,哪里不对了?敌对的一方能做到如斯地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能称得上过分吗,能吗……

这般细细剖析开来,的确,不能怨她,甚至还应对她的手下留情而心存感激。可为何,他心里还是这般的不舒服,无法释怀,究竟是他要求过高呢,还是正如她所讲,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将她当做外人……

不!绝对不是!他没有把她当外人!绝对没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即刻咆哮着反对,可另一个声音随即压了过来——若是没有,那你为何心里不舒服?

一时间思绪纷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

他无法解释这种矛盾的心理,面对着眼前人的逼问,俊眸无措的闪躲着,心里未想好如何作答,只得转移话题:“那你为何要用我的字迹来欺骗司徒?你这是挑拨。”

“放屁!你傻不意味着司徒绝他傻!七分字迹,才七分,这么大的漏洞他看不出来那他就是这个世上最蠢的驴!”

“那你为何……”

无骨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环顾四周后踮起脚尖努力将唇凑上他的耳畔,轻呵着气,柔声婉转:“嘘——爷只告诉你一个人。司徒绝是个人精,若是模仿的没有漏洞,那就不对了哦。你想啊,莫子谦要告密就直接告好了,干嘛还要写封信弄得神秘今今的不是?可有漏洞就不同了,有漏洞这就说明不是莫子谦这个蠢驴写的,但肯定是熟识他的人告发的……呵,这招高不高?司徒绝想找人对证,可又怕消息若是真的,就会惊扰了莫子谦而遭到他的阻挠;可若是假的,没道理无缘无故的写出这般告密信来逗他玩……自个就闷头这么瞎琢磨,琢磨来琢磨去的,呵,琢磨到天牢里去了……”

下巴搁在他肩上,吃吃的笑着:“其实爷做坏事前总会给人选择机会的,像爷的四位叔叔,当初在狗堂,只要他们肯悬崖勒马,爷断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还有那些堂哥们,爷真的给过机会了,可最终他们还是带着兵

了……以及那个司徒绝,若是他不存害爷之心,不算计爷的话,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不是…最后还有那个莫子谦……”

神色一滞。

压着狂乱的心跳,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他怎么了?”

越过他的肩膀,眸光直直的看向那桌精致的菜肴,自语般低喃:“这顿酒席是为他践行的……”

似乎没察觉到面前人的僵硬,爷旁若无人的继续低语:“走了好,走了永远都不用回来了……给过他机会,只要他今晚不来,今晚不来,哪怕是过了午夜再来,一切都会改变……可他来了,迫不及待的来兴师问罪……走吧,统统都走,爷也就一身轻松,一个人好,一个人没什么不好……”

一把将粘在他身上的人扯离,握着那纤细的肩膀,他焦灼望着面前一脸茫然的人:“你把话说诸楚,你究竟是要我走去哪里?说啊!”

慢慢的聚起焦距,面前熟悉的俊颜让那双茫然的双目找回了一丝请明。

抬手轻触着那写满焦灼的脸庞,细细描摹着他俊美的五官。

这双剑眉总是动不动就邪气的挑起来勾引爷,或是愤怒时竖起来吓唬爷,惹得爷常暗地里磨刀子,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将这双讨厌的眉毛给剃个精光。这双桃花眼就会时不时的放电,放在发电厂或许是功德无量,可粘在爷身上,那可是如火相随,害的爷坐立不安;恼怒时,这双眸子就会寒星闪烁,冻得爷抱臂哆嗦,恨恨咬牙……

这英挺的鼻子,他最爱用他那鼻尖蹭爷的颈项,不将爷蹭火,绝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这火热的唇,一次又一次放肆的挑逗……

如此主动的细致的抚摸,第一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

临到离别,方知晓,原来不知何时,对于这个霸道闯入自已生命里的男人,已经在心里刻下了不浅的痕迹。

“爷让你走出大兴,永永远远的做大兴之外的人,然后找个纯良的女子,结婚生子,过你梦寐以求的幸福的生活……小莫子,爷待你是不是很好?”

心里轰了一声,天塌地陷!

颤抖的抓着那于他脸上细细抚摸的小手,按在他心跳激烈的胸口,颤柔的眸光中带着最后的一丝期盼:“小鼠崽,别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我会死的你知不知道……告诉我,你在说笑,你是说着玩着……小鼠崽,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你告诉我啊!”

“玩笑……在你踏入爷房门的那刻,子熏就带着爷的亲笔密函去往皇宫……如今这个时辰,恐怕密函已经在龙案上了,想玩笑已经玩不起来了……”

如遭雷击!

捂着胸口趔趄了几步,颤柔的目光沉痛悲哀:“驱逐大兴,小鼠崽,你竟将我从大兴驱逐出去!难道,你就这般付厌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残忍的对我……

不以为意的对他摇着头:“为什么要摆出一雷如丧考妣的沉痛模样呢?老父会还给你,一半的家产也够你几世挥霍的了,至于你妹妹,去留随地。只是换个生存的地方而已,一切如常,不是吗?”浅浅打了个酒喃,醉意上头,眯着眸子身前的影子分成三个五个,开始摇晃开来……

一切如常,一切如常,他真的很想掐着那歼细的脖颈问问,让丢了心的他如何个如常法……

漆黑的瞳仁里暗云翻滚,不错眼珠的盯着面前两腮配红的人,唇角的线条展开波语云诡的弧度:“临行前所要点赔偿不为过吧?”

眉头微皱:“赔偿?”

阵子阴厉的一眯:“对,赔偿。”

头昏的揉揉脑袋:“要银子吗?”

“银子?”嘲讽的一笑:“我莫子谦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那你……啊,你干什么?”冷不丁被人推向了前方的圆柱,冰凉的柱子贴向了微热的脸颊,打了个激灵,酒劲醒了一半。

“不是问我要什么?别急,我这就告诉你,我莫子谦究竟想要什么。”一手按住身前企图逃离的人,一手快速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声音冷沉:“若是不想受罪,就乖乖听我的话。双手抱住柱子,不要乱动,快点。”

后背迅速贴上来的滚烫躯体逼得爷逃无可逃,索性将脸一扭,贴着圆木柱不高兴的嚷嚷开:“凭什么?”

从腋下穿过,环住那柔软的腰肢,失了往日里的温柔,几近野蛮的将她身上的衣物扯烂,登时,莹白如玉的娇躯就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冷气侵入肌肤,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冻死人了……”

“我会马上让你热起来的,小鼠崽。”突然低柔起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觉异的阴森,一个哆嗦又起,这才是不寒而柔。

以唇膜拜着那曲线优美的裸背,火烫的唇疯狂的吮吸着,啃啮着,一路火热的辗转游移,格下一串串爱的深紫印记。双手也不曾停歇,带着爱意,同时也带着愤恨和怒火,粗鲁的于那柔软处探搓着,动作的野蛮惹得身前人一阵低啜。

“疼……鸣……”

疼?有他疼吗?她疼得是身,可他疼得是心!

不拉着地一块痛,她怎么会记住他的痛?

一想到她要将他赶得远远地,一想到此生或许再无见面的机会,尤其是一想到她如斯的美好以后或许会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他的痛就无以复加,他的动作就无法温柔的起来!

用膝盖猛地将她的腿分开,大掌紧握着那柔软无骨的腰肢,狂野的冲了进去——

倒抽着冷气,死抠着他的手臂,身体僵硬着,急剧的痛楚令人几乎都站不稳脚跟。

邪魅的倾身凑近,在那圆润的耳珠处,舌尖轻打着圈:“痛吗?”

小脸一皱,委屈的泪水就在眼窝处打着转。

心底的不忍被疯狂的怒意和嫉恨给压下了去,不再去看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埋首于纤细的膊颈间,啃噬啮咬。

“这点痛算什么?你可知,我比你痛上百倍,千倍!老死不相见?小鼠崽,你好狠好硬的心肠!”

说到恨处,莫子谦眸中一痛,浑然不顾身前人的呼痛声,开始猛烈撞击了起来,每一下都爱彻骨,恨彻骨,心痛亦彻骨……

身体随着他的狂野撞击猛烈的晃动着,抱紧柱子近乎脚不着地,前后冰火两重天简直就是种非人的折磨。

他的爱恨交织爷可以感受得到,那种近乎绝望的疯狂让爷心里腾起了一丝怜惜外,还有一丝未知的惶恐。

今日的他太过反常,爷承认,他的反常是爷逼出来的,可反常到恐怖的地步,这就令人毛骨林然了。

一轮激烈的欢爱暂歇后,未等爷疲惫的闭着眸子缓口气,一双厚实的大掌就握着爷的肩将爷翻转过来,大掌上移至脑勺用力一接,整个人便如泄了气的娃娃般瘫在了他火热的躯膛里。

下巴轻轻摩挲着柔软顺滑的发丝,他微眯着略显暗沉的狭眸,大掌柔和的抚摸着那被薄汗浸湿的裸背,低迷的声线是说不出的优雅。

“小鼠崽,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以为你将我赶走,我就会放过你吗?我不会放手的,绝不会,无论代价是什么……”

眸光闪过坚韧的狠厉,可手下的动作却愈发的温柔:“小鼠崽,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背叛我。我虽然走了,但帝都里的耳目还是有的,倘若被我知晓了你敢做出些不忠于我的事……我想,你是不愿知道惩罚是什么……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不过那时候的莫子谦恐怕就不再是如今这般的莫子谦。

大掌滑上了那细腻的裸腿,抬高环上了他的精腰,不顾身前人的哭闹插打,硬是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猛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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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第七十五章变天前夕

夜阑人静,残云微度,云破月来花弄影。

房里激请正浓,交缠的肢体如那分不开的连休婴儿,如胶似漆,映在薄薄的窗纸上,留下滛靡而暧昧的剪影。

夜所剩不长,可眼前这浑身囊着侵犯气息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被逼着高高昂着下颌,以便露出光洁柔嫩的纤颈任他贪婪的采撷,身子此刻仿佛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他开疆拓土的侵伐下起伏震荡,抚摸着他宽阔的背脊,不由自主的迎合他,跟随着他狂野的旋律,在涌来的一波一波欢偷中共赴爱欲的盛潮……

“小鼠崽……别离开我……”情到浓处,他忍不住从齿间蹦出低吟,火烫的掌心将雪臀揉的更紧,恨不得将掌下娇躯揉进自已的骨子里。

娇吟声几近低嗳,听在发情的男人耳中无异于变相的催|情剂,悸动一阵高过一阵,瞳孔一颤,愈是狂野的加快了律动……

“吼……”

痛快的吟吼出声,按紧颤柔的女体让他得以好好享受欢爱后的余韵,酥麻的电流窜过五脏六腑,直逼的他浑身的毛孔都酣畅淋漓,妙不可言””

双臂酸软的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脸颊紧贴着他濡湿的胸膛,闭着眸子聆听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周围出奇的宁静,宁静的都能听到头顶上方的男人深深浅浅的粗喘声。在这难得的宁静中,灵魂竟得到了片刻的安宁,这种安宁有种稳定人心的魔力,这感觉就仿佛漂泊无依的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倚靠的港湾……

关于爷对莫子谦的情感,爷从未有过明确的定位,换句话来讲,就是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喜欢吗?似乎有那么一点,否则也不会仅为脱锁的理由就轻易的将自已给了他,而且以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也都半推半就的从了他。爱吗?似乎又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否则断不会狠下心将他驱赶的远远的。

剪不断,理还乱,感请的事最是复杂,也最是纷扰,说不请,道不明,绕来绕去的,谁又能肯定的说绕到最后不是绕回了起点?

莫子谦是个好情人,但爷与他,恐怕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即便是遇到了对了的人,也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快刀斩乱麻,其实对双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想什么?”真不知到底是谁在惩罚谁。伤了她,到头来心疼的还是他。低低轻叹一声,挖出一些药膏在掌心里细细磨开,寻着伤处仔细小心的涂抹着,听着身前轻微的抽气声,心里又是一捞。

低迷的男声将思绪从外空中拉回来,重拾焦距,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将爷抱到了内屋的床榻上。此刻他正侍在床榻上半抱半搂着爷,持着药膏温柔的给爷的身子上药,可狭长的桃花眼却不离爷的脸庞,精明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人的一切心理活动。

长睫轻垂,扫了眼自个身上那青青紫紫,或吻或啃或咬的痕迹,再轻扫了眼他上药的手,眉轻微一扬:“打个巴掌给个枣?”

耳根一热,一抹湿滑在耳垂打着圈:“鼠崽乖,别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你要知道,你的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说着,原先擦药的手滑到了柔软的腰部,暗示性的开始来回摩挲。

身子一颤,咬了下唇,不再多言。

“先前在想什么,那么专注?”

话题重拾,可爷却没了说话的欲望,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眸光一沉:“小鼠崽。”

警告性的语调再次在耳畔响起,不得已只得懒懒的撇嘴:“想你还有多少时日要离开……”

擦药的动作一顿。

感到背后胸膛刹那的僵硬,心下突来一阵不忍,打着哈哈转移话题:“连这样的药都随时备着,爷发现你这个桃花男倒是很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你的女人们一个个都对你痴恋如狂……”

“只是对你。”声音里淡淡的没有起伏,摸着药膏在青紫的地方轻柔的抚摸着,那般的动作仿如再平常不过:“遇见你之前,我从不带药。”

听到前半句心里涌起酸涩,可听到后半句,酸涩变成了莫大惊诧转而变成了羞恼。

见那张羞愤欲死的小脸,他唇一弯,心情好了许多。

唇畔凑近那张配红的脸颊,摩挲着,声音低柔而暧昧:“小鼠崽,你应该记得我曾经对你所讲的话吧?从见你第一眼起就想着将你压到于身下,狠狠地躁踏你,让你在我身下辗转,听着你娇吟,欣赏着你迷乱的媚态……因为我莫子谦想要的,从未有得不到的,所以你随时都有承欢我身下的可能,于是,我就随身携带着药,以备不时之需……”

咬牙,从齿缝蹦出羞愤:“流氓。”

“流氓?第二次从你口中听说。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想说……”眼神一魅,健实的腿不怀好意的勾缠上了爷的双腿,极尽诱惑的厮磨,撩拨暧昧的氛围:“登徒子?”

火热的气息吹进耳蜗,挑拨起身体的阵阵激荡。

红着脸使劲将身子向前挪全图逃离他邪恶的马蚤扰,可爷挪一分,他就使坏的跟着挪两分,几个回来下来,两人的身子胶粘的亲密无间,反倒是适得其反了。

耳畔处的鼻息声愈重,原来擦药的手也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覆在爷的胸前,轻柔慢擒的挑逗着,唇舌在后颈厮磨着,火辣的逗弄着敏感的肌肤。

“莫子谦,爷不想要了……”扭动着身子试图闪躲着他的火辣袭击,可未曾想两相摩擦的身子更易唤起他暂时偃旗息鼓的欲兽。身后的躯膛愈发的滚烫,脖顾被吻得刺痛,愈是试图躲闪愈是躲闪不掉,动机愈发的明显,强大的体魄渐渐的前压,身子被他压迫着被动前倾,眼见着就要趴上柔软的被舍

“爷不要啦………

“这个时候说不,岂不是太晚了点?”

细密的亲吻着柔滑的裸背,膝盖微微用力将那被迫曲起的雪腿分开,他眸光颗黯,沉浮着骇人的欲海波涛,喉中抑制不住发出性感撩人的低吟。

“痛……”

委屈的控诉声令他漆黑的瞳仁闪过一丝怜惜,但转瞬就被炽烈的欲火给压了下去。

“我会轻点的。”爱怜的托起平坦的小腹,含着温柔抚摸数下后,臂膀收紧,一个挺身滑进令他销魂的天堂处……

不是不想吼开背后这个不知展足的生物,只是一想到这或许是爷和他最后一次的缠绵,到嘴边的吼声就生生压了下来。

最后一次……

这个词语真是个特别令人伤怀的词语。

过了今天,此刻将爷紧紧环住的有力臂弯将会属于别的女人,身后的健壮躯膛也将为别的女人而滚烫,甜言蜜语也只会为了诸好别的女人……

沉沉的将脸埋进被余里,心一阵发堵。

原来,爷并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清晨醒来,耳边仍旧残余着他昨夜的温柔,可身旁床褥已冷,人去床空。

从心底突然上涌起一股又酸又涩有些茫然若失的难受感,淡淡的,却如化不开的浓浆,徘佃在柔软的心尖处迟迟不肯散去。

药浴了半个时辰,泡去一身的酸涩和疲惫,赤足踏出浴桶,撩起屏风上浴巾,在裹身的那刹,深深浅浅的痕迹入眼刺目,于不经意间再次拨弄了稍微平静下来的心弦。

眼眸浮动,微凉的指尖抚上了那些不和谐的痕迹,每抚过一处,眼前就会相应的浮现一幕火辣的激|情画面,那般的真实,那般的记忆犹新,仿佛在脑中扎了根,想拔,都无从拔起……

莫子谦似乎是失踪了,一连五日,香无音信。尽管派出了大量的人明里暗里的打听,可打听来的结果一无二致,线路都断在含香楼,自他进了含香楼后就没人见他出来过,可派出的人到含香楼搜查,一无所获,整个人就如凭空消失般,销声匿迹。

第六日,当爷正寻思着要不要动用风满楼的人查探时,下人来报,莫子谦在门外求见。跟着他一块进来的,还有他一半的财产。

“我已经依照你所吩咐的将我的一半财产全数运来。小鼠崽,你呢?什么时候放人?”

不动声色的扫过成千万上万箱的金银珠宝,眸光浅浅一挑,掠向潇洒而立的他:“哦?这么说你这么多天来就是去忙活着搬银子去了?”

一如既往笑的邪气:“要不你以为呢?”

“爷以为?爷倒以为你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搬个银子还要神神秘秘,这让爷好生怀疑,你家银子是见不得人的吗?”茶盏轻印,眸光隐着犀利透视在那张玩世不恭的俊颜上,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身形一闪,贬眼的功夫,人已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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