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全集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17部分阅读
滑的发丝,对着那张愤怒的小脸高高的扬起了巴掌……
怒睁着双阵一贬不贬的盯着那双同样愤怒的阵子,掌风袭来的那刹,爷不闪不躲,甚至倔强的仰起脸等着他巴掌的到来。
可等来的不是巴掌,却是温柔的抚摸。
先前的红晕褪去,那娇嫩的脸颊出现了淤青,很明显,是被人扇过的痕迹。
莫子谦神惜阴郁:“怎么弄得?”话是对着爷说的,可冰冷的眼神却射向了床上的司徒绝。
趁着他分神这一空挡,爷对着他的膝盖狠狠给了一脚。莫子谦膝上一痛,顿时手上力道松了不少,被爷给挣脱了去。
跳离危险物的范围之内,爷心疼的活动着几乎僵直的双手,暗暗析祷着千万别让爷可怜的手腕儿出现什么差池。
“过来。”
不容置疑的命令让爷一阵火大!
鼻子一牵,爷轻啐:“你算个屁!”
眸子里浮上了一层冰:“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爷睥睨着阴云密布的莫子谦,笑的又冷又嘲讽:“你也别让爷重复第二遍。”
步子一跨,莫子谦阴着脸就要过来抓爷。爷岂是省油的灯,电光石火间已经瞅准了自已不算靠山的靠山,双腿一蹦,蹦上了某人的身。
不用回头,爷亦可以知道身后的那双阵子是如何的毛骨棘然,不同抬头,爷亦可以知道头顶上方的冷棒是如何的冰冷如刃。
今朝有靠山今朝用,管他日后风云来。
双臂紧紧将司徒绝的脖子环住,坐在他身上,爷得意的弯弯唇角。莫子谦,爷还不信了,在司徒绝身上你还敢放肆!
似曾相识的动作令司徒绝不禁想起了第一次在申府相遇的惜景。
忆起那忍俊不禁的滑稽场景,想到鼠怠被老硕鼠追的走投无路蹦到他怀里吓得老硕鼠目瞪口呆的模样,司徒绝冷硬的唇角微微一勾,坚冰的冷棒染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妒火与怒火简直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忘了尊卑,忘了礼数,从司徒绝的怀里,冷狠的一把捞住爷的领子,企图将爷蛮力的扯出来。却不曾想,这一扯,竟让他见到了足矣令他疯狂的痕迹。
“谁!谁弄得!!”
莫名其妙的瞅着狂乱的他,“什么?”
阴狠的撤着爷脖颈的嫩肉,莫子谦扭曲的表情完全是一副丈夫抓到偷情妻子的模样:“什么,你还敢问我什么!你不瞅瞅你脖子上那是些什么肮脏的痕迹!小鼠崽,谁给你的胆子竟背着我偷情?”
莫子谦这一提醒倒是令爷想起了那宫殿里的不偷快。
脸色一沉,带着冷意的阵光落在了司徒绝的脸上。
没有理会爷那冷沉的棒光,司徒绝抬头望着濒临失控的莫子谦,面色如常:“子谦,放他先下去,本王给你解释。”
莫子谦气息紊乱的抬眸,眸光黝黯:“你莫不是知道她……”
“莫子谦!”
一声厉喝令莫子谦募地住了口,同时神智也清醒了几分。
眸光动了动,望了眼浑身散发着警告信号的爷,莫子谦勾勾唇,掌心不明意味的摩掌了爷的脖颈几下,幽幽的站起了身。
司徒绝却隐隐看出了点门道,孤疑的目光打落在莫子谦身上:“你刚刚说他怎么了?”
“没什么。”
知道莫子谦不愿多说,司徒绝也不多问,冷眼瞅了下兀自坐在他身上的爷,抬手指向门外:“出去。”
松开双臂环绕下的脖颈,跳下床,在莫子谦冰火两重的注目礼中向门外走去,只是在路过他的时候,脚步微顿,身子倾斜凑近了他的耳旁。
“通过今天,爷终于明白了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阵光陡然一震:“什么意思?”
低笑一声,爷拿手抚了抚淤青未尽的脸颊:1‘还是老申头说得对,申家与莫家只能是敌对……”
摇摇头爷举步欲走,冷不丁胳膊一紧,被人生生拖住了脚步。
“你说清楚。”
拍拍他的手,爷笑着叹口气:“有些事你知我知就可以了,何须拿到台面上来说?”不自觉的摸上了脖上的耻辱痕迹,顿了顿,接着道:“你应该预料到的不是?何须动怒呢?当妹子还要立牌坊?”
漆黑的墨阵一缩,唇角紧紧抿了抿。
“不在我预料范围之内。”
不置可否的笑笑,将开他钳制的手臂,抬起脚步沉重的往门外走去,留下一抹单薄萧索的背影留在莫子谦的视线中……
小鼠崽,你在怪我吗?
怪我将你居心巨侧的留在王府,怪我想借司徒的手来揭穿你的女儿身,继而打压申家?
但你可知,若是申家不挎,我莫子谦又几时能堂堂正正的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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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第五十九章落锁
凉薄的月色如雪如水,沿着木制的缕空窗户,燥渺的桥进沉寂的小屋,洋洋洒洒的飘落了一地的银碎……
——吱嘎——
本是紧闭的木门轻微的裂开了一条浅浅的缝隙,一只干净修长的大手顺着门缝伸进来握住门边,将门拉开可容一人的缝隙后,一条矫健的黑影轻手轻脚的挤了进来,悄悄将门带好。
清浅的呼吸淡淡的漂浮在满室的幽静中,似乎是怕惊扰床上睡睡的人,黑影屏住呼吸,小心的踏着脚下步子,缓缓地朝着木床的方向挪移……
床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苍白的唇角蠕动着,梦呓不断,两手成拳紧紧拽着身下薄余,小小的身子略缩成一团,缩在床的最里边,不停地瑟瑟发抖。
莫子谦看的心里一撤,跨上床沿,镶臂一伸,轻柔的将那颤柔的身躯搂在怀里。
带着安抚,掌心爱怜地抚摸着怀里人儿的后背,低头拿脸颊磨蹭那冰凉的小脸,神情中带着几分自责,失神的低语呢农:“小鼠崽……对不起……”
“为什么……”七叔,究竟是为什么……
抚背的动作一顿,浑身酥麻如电流激过,舒服的呻吟出声,莫子谦半眯着眸子,仰起脖颈任那突然缠上来的无骨藕臂环就享受着那如水般的触感,心底压抑的旖念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
七叔,为何你要对天儿如此残忍……
紧紧环绕着梦中的冷情人,埋首于那令我渴望已久的躯膛里,低低啜泣,似乎要一次性流尽这么多年的满腹心酸……
颈部的冰凉触感令莫子谦一颤,轻轻将怀里人拉开一段距离,见那梨花带雨的悲苦神情,心弦恍如被人波动了下,不由自主的垂下头吻下那腮边泪殊,吞入口中有着淡淡的咸和涩,但他却恍如未觉,如着了魔似的顺着腮边一路吻下,由浅而深,待寻到那两片微开的香软唇瓣时,眼眸一黯,迅捷如鹰猛地含住那异样的柔软,舌尖滚烫如火,轻而易举的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唔……”
突来的窒息感令尚沉浸在梦中人难受的缨哼一声,孰料,这娇软酥骨的呻吟声却如一把火将导火线彻底点燃,掌心按下那柔软的双肩,蹬掉雪白的软靴,长腿一跨翻身而上,将那娇小的躯休密不透风的压在他精壮的躯体下。
他要她!他无比请楚自已内心的渴望!
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渴望着与她裸程相对,渴望着将她压在身底狠狠蹂躏,逼得她与他翻云覆雨,共赴爱欲的盛潮……
他承认他很恶劣,但是面对喜欢的人,试问天底下又有几个能纯洁的起来?
恐怕只有太监和那些没用的男人。
而他莫子谦,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算算,好像自从见了她,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
与其说他对房事兴味缺缺,倒不如说其他女人挑不起他的兴趣。
唯独她,让他渴望的心尖都疼,仅仅是一个吻,就足矣挑起他灵魂深处疯狂到极致的欲望……
恍捻而膜肥的意境中,感觉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沉闷而压抑,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睫毛轻颤,费尽全力的想要睁开疲乏的眼皮,双手也无力的抬起想要搬走胸口的‘巨石”奈何先前劳累了数个时辰,以致身心疲惫,全身如抽空了力气般,软绵锦的不说,连意识也无法清醒半毫。
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要快点起来阻止,可美妙的睡意却诱惑着不肯放人苏醒,于是整个人就这般昏昏沉沉的,在似醒非醒中沉沦着未尽的残梦……
当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束缚解开后,莫子谦只觉脑门一热,浑身的气血刹那间沸腾,叫嚣着想要破休而出。
放纵着自已的目光贪婪的眷恋在那娇美的酮休上,那宛如上好瓷器的娇躯玲珑有致,朦胧在天鹅绒一般的月色中如梦似幻,醉了他的眼,迷了他的心,那样别致的美好,让血气方刚的他不能自已,火热的掌心颤抖的摸上了那昏他垂涎已久的娇躯,流连忘返,只恨不得双手能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可以每时每刻品尝这份美好。
压下精壮有力的躯膛,双手从腋下穿过托过那玉般的裸背,用力向上一顶,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就毫无保留的贴上了他的身。
极致的快感令他的全身的骨头都几欲麻痹,从喉咙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莫子谦再也抑制不住,迅捷的低头捕捉到了那含芭待放的花营,疯狂啃噬辗转……
当身上压着的巨石滚烫到令爷难以承受时,爷便不得不挣脱那请冷的梦境,拉开有千斤重的眼皮,似梦非醒的睁着惺忪眸子看向自己的胸口——
“啊!”乍然入眼的黑色蠕动物令爷悚然了毛骨,睡意惊醒了大半,几乎是同时,手脚齐心协力将身上的黑物给从身上掀到了床底。
“什么人!”迅速将自已用薄余囊的严实,眼神犀利如刀,带着几分羞恼几分怒意几分杀气对着床下的黑影低喝。
正在尽兴上的莫子谦猝不及防的被人踢踹下床,脸色阴郁的程度可想而知。
手一挥将勾在床侧的青色纱馒打落下来,跨上床,挺着光裸精健的身躯渐渐向着那抹娇小逼近:“连我都不认识了?”
黑暗中,那一眼不尽的深邃眸子此刻如那荆棘下的野火,热烈而狂放,肆无忌惮的燃烧着那可怕的渴望,那样吃人般的狂乱胖色看的爷心里陡然一惊,脑海中迅速发起了红色预警信号。
“很晚了,你还是快走吧”掌心里沁出了冷汗,紧紧揍着手下被余不离身体半分,在那迫人的逼视下勉强打起精神,下了逐客令。
低笑声中夹杂了叶字,黑影蓦地罩来,那坚实的双臂突然撑在了爷的两侧,将爷牢牢固定在火热躯膛和冰冷墙壁之间。
“小鼠崽,让饥肠辗辗的饿狼放过眼前美味的小免子,你觉得有可能吗,嗯?”
柳眉倒竖,鼠眼一瞪:“爷不是免子!”
莫子谦失笑出声,到了这关头,她竟还抓不住问题重点,真是可爱。
“是,你不是免子,你是鼠崽。”是我莫子谦一个人的鼠崽。
掌心扯向了那挡住春光的薄余,缓缓将头压下,啃哑的声线藏不住叫嚣的情欲,“小鼠崽,我好饿,你来喂饱我怎么样?”
冷汗谅谅的抓着薄余,爷身子一缩,边拖着遮休物,边步履维艰的冲着床外爬着……
脚踝一紧,下一列被人从床边拖到了滚烫的躯膛下。
“认命吧,小鼠崽。”
迷醉的轻吐着内心的火热,莫子谦迫不及待的压下炽烈的躯膛,可下一刻冰凉的推力按在了他的胸膛,错愣的低眸一瞧,身下的春色简直令他血脉喷张。
丝毫没有察觉自已的动作对于一个处于发情期的男人造成多大的视觉冲击,双脚蹬在他的坚实的胸肌上勉强挡住他下压的身躯,爷一手拍打着他按在爷肩上的爪子,一手指着他的鼻子怒眉而喝:“莫子谦,这里可是王府,不是你老人家能撤野的地方?”
喉咙咕噜一声,缓慢的将头抬起,狭长的眸子勘黯的如魔魅:“你逼得。
异常嘶哑的声音令爷一愣,进而眉头一皱:“你究竟有没有在听爷说话?”
没有理会爷的质问,火烫的掌心顺着那修长的美腿缓缓滑上了那小巧的脚踝,爱怜的反复摩掌数下后,轻轻握住,在爷反应过来前,以霸道的力道猛地向上一提,强制分开搭在他宽厚的肩上。
轻而易举的将健硕的躯体挤进爷的两腿之间,低头轻吻着爷吓得苍白的脸颊,挽着好看的笑轻声诱哄着:“鼠崽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眼神透过青色纱馒看向远处那紧闭的木门,爷面色惨白,双手紧紧抠进了他的臂膀中:“这是王府。”
温柔的拂开爷脸上的碎发:“只要你待会声音轻点,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莫子谦?”凌厉的看着他,眸光如剑刺进他的眼眸:“你想要爷死?”
“怎会?”疼你都来不及,怎会舍得你知”
“你该明白的,欺君是诛灭九族的重罪。”
俯身吻上那莹白小巧的耳垂,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耳畔:“那你也该明白,我不会让你出事。”
耳边的喘息声愈来愈重,狠狠掐着他的臂膀,身子不可抑止的轻颤:“倾巢之下焉会有完卵……”
颈上一痛,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在空气中。
吸吮着那被他咬破的嫩肉,垂着眸子,让暗夜掩饰住他眸里的精芒:“小鼠崽,要怪就怪你家的巢建的过高。不倾巢,恐怕我莫子谦倾尽毕生之力,也不能碰你半分。”
不给爷说话的机会,转过脸狠狠地将爷的双唇堵住,蛮横而粗鲁的蹂躏着那两片湿滑的柔软。
身上那若有若无摩擦着的火烫躯体无不在预示着眼前这个男人忍耐已经突破了极限,还有那炙热如铁不断地在爷身上摩掌试探的巨物更是令爷浑身打颤,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也顾不上先前的内伤,掌心翻起,任蓝色凌光在指骨间蔓延……
气息一滞,全身五大|岤道同时被人封锁,蓝色芒光豆然而止,手臂顺着他的臂膀无力的垂下。
“司徒说你练魔功我还半信半疑,如今一瞧,果真!”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直直逼视爷的眸底:“伤人一千自损三百,这般自残的功夫你也练,我看你真是欠管教!你不用瞪我,等以后进了莫家的门,我会替你那不称职的爹管教好好管教你,教导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浑身气的发抖,不加思考的由衅脱口而出:“你算个屁?”
不怒反笑,恶劣的将自已的躯体往那柔软的腿间挤了挤,唇撩起抹诡谲的笑:“小鼠崽,你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我究竟算什么。”
慌乱的推拒着他猛地压下来的头颅,可螳臂当车的无力感愈发的令爷感到力量的悬殊,还有那接距而至的挫败感……
未识请欲的身子青涩的要命,哪里能经得起情场老手的再三挑逗?未经多时,老练的他就抓住了那身子的几处敏感点,在他反复逗弄下,一张本是苍白的面颊已是面若桃李,愈发的勾起了他内心汹涌的膨胀欲望。
大掌握住两侧柔软无骨的腰肢,粗喘着望着身下娇喘不断的人,喉结一动,声音愈发性感的瞥哑:“乖,忍忍。若是忍不住的话,咬住我。”说着将肩膀凑近了那微启的唇。
微微的张开迷蒙的双眼,不着痕迹的瞥向了左腕那抹幽幽的绿光,眼脸阖起挡住眸里的一切情绪,张开嘴如他所愿咬住那极具质感的裸肩。
身下人的动作无疑是默许了他接下来的行为。
血液沸腾着,爱怜的抚了抚掌心下的柔软,深吸一口气,蓦地握紧,精壮的腰身向下一沉……
“小鼠崽,别哭。”吻着那雨般的泪殊,莫子谦尽管隐忍的满头大汗,但还是在见那闪眼的晶莹后勉强忍住停止不动,轻柔的抚着那光滑的背安哄着:“我会对你好的,小鼠崽,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待你好……”
男人对欲望的抑制力是有限的,即便是再爱身下的女人,此时此刻,恐怕也不为自己的欲望做出妥协。
过不了多时,身上的男人就难以自已的耸动了起来,伴随的是他不时尾足的低吼声,还有残留耳畔的情话软语——
“小鼠崽,你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小鼠崽,我爱你,你知道吗……”
“宁负如来不负卿,小鼠崽,今生我断不会负你……”
“小鼠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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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第六十章早餐风波
熟悉的酥麻感从脊背疾速窜起,能将人逼疯似的快慰令他明白今晚的第三次高嘲即将到来。眸子翻腾着享受极致的狂乱,甩乱了被汗水漂湿的发,他高昂着脖颈,火热的大掌失控的掐进掌心那柔软的腰肢里,腰杆不顾一切的疯狂进挺,每一下都贯注了全身的力量,进入那销魂的幽乐谷最深处……
伴随着一声似野兽般餐足的低吼,滚烫的浊液撒进芓宫深处。按着雪臀紧紧的将身下娇躯按向自已,精壮的躯体愉悦的抽搐不止,继续享受着高嘲后的余韵……
纵使他流连芳丛万千,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向她般让他感到如此的满足,得到如此的偷悦快感,仿佛整个人都飘荡了九霄云外,如痴如醉,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慰令他浑身毛孔舒展,肌肤的每一寸摩擦带来的极致欢偷简直令他失控疯狂,哪怕是下一列死去也心甘惜愿……
或许,这就是与深爱的女人交融的不同之处……
扶着身下娇躯一个翻转,让那瘫软如水的身子得以趴在自己宽厚的躯膛上,平息着不紊的呼吸,大掌在绸缎般的玉背上游移,一张优雅的俊颜尽是满足,“小鼠崽,你终于是我的了……”
静静地听着躯膛上那有力的震动,闭着双眸喘息着,没有言语,脑海中却是思绪万千,纷繁如麻……
眉睫陡然动了动,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及时压抑住了要出口的呻吟声。
体内那似乎用不知疲惫的欲望之源在稍作休息后迅速复苏膨胀,如火如铁的充斥着内壁,又络又烫,在他似有似无的摩擦下,搜刮起了体内一阵阵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