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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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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飞灰湮灭,紫霜亦无怨无悔。

只因为,你是紫霜唯一的光明……

什、什么?

单手靠在耳边成喇叭状,爷将身子朝前倾了又倾,以便确认爷不是出现了幻听。

王公公,你丫的再给爷念一遍?

什么?大声点!

你丫的声带被虫钻了吗!没事学蚊子叫干什么!找打吗!大开嗓门,给爷念响亮点!

哦,让爷娶莫家千金啊--

我呸!

呸呸!

你丫的不识字吧?老眼昏花了还是眼长毒疮了?抑或脑神经错乱导致神志不清开始胡言乱语!

妖言惑众啊你!

什么?不敢?

你若不敢那你为何还要假传圣旨!

是皮痒了还是想给我家猫咪果腹!

持着圣旨的王公公一阵哆嗦高过一阵,在爷吃人的鼠目注视下深深地垂下高贵的头颅,一张白净面皮的老脸也愈发白的没有人色,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打湿了爷家的玉石地板。

推开狰狞着一张面目,死盯着王公公恨不得将他给剁了下酒的爷,老申头从王公公手里接过圣旨,不露颜色道:“回去回禀圣上,说申家谢过圣上的厚爱。圣上的大恩大德,申家上下至死难忘,即使是衔草接环也难报万分之一!请圣上放心,申家世世代代绝对忠于圣上。老夫在此以申家族长的名义发誓,我们申家赤胆忠心绝不会存有二心。若违此誓,申家愿承五雷轰顶之灾,且世世代代沦为牲畜,做牛当马,永世不得翻身!王公公,老夫的这番话出自肺腑,忠君之忱不敢有丝毫异念。望王公公能如实向皇上传达老夫的意思,好让皇上也放宽心思,保重好龙体。王公公,老夫的话你可曾听的明白?”

“老奴惶恐,谨记老太师的托付,不敢有丝毫半分的马虎。”

满意的捋了捋胡须,老申头对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会意,从内堂端出早已准备好的一盘金子,恭恭敬敬的呈了上来。

“王公公,小小谢礼,不成敬意。”

王公公诚惶诚恐的推拒:“这、这怎么能行……”

老申头一挥手,截断了他惶恐的推辞:“让你收你就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为申家办事的人,老夫不会亏待。不用有所顾忌,收下就是。”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老申头的脸色,见他面色无异样,王公公这才诚惶诚恐的接过:“那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太师放心,老奴定会不负老太师所托,定将老太师的赤胆忠心传达圣听,让皇上得以心宽体胖,龙体安康。”

“辛苦王公公了。”

“老奴惶恐,得老太师眷顾,是老奴的荣幸……”

一番虚假客套完毕后,王公公没敢看爷的脸色,揩揩额上冷汗低头揣着金子匆匆出了申府大门……

待他前脚刚走,嘭嘭的两声巨响,爷裹着满腹黑色骇怖煞气,带着移情的不良目的,抬起脚恶狠狠的踹烂了老申头最爱的凤尾竹桌,而后不怕死的高昂着头,大义凛然的冲着老申头叫嚣!

“为何要爷娶那个莫家病秧子!告诉你,谁要娶谁就娶去!反正爷不娶!不娶!!”

老目暴睁,死死盯着地上的那堆烂木头,似乎不愿接受那原来健健康康的凤尾竹桌转眼间就变成一等残废的残酷事实!慢镜头的抬起他那双逐渐变了颜色的老眼,皮多肉少的老脸急剧的抽搐,三秒钟后,头顶开始升青烟!

下一刻,申家客厅里传来杀猪似的嚎叫声,其惨烈程度让闻者心惊胆颤,不寒而栗。

申家的下人们都知道,这一日,客厅里的凄厉嚎叫声经久不绝,屡屡不断,声声入耳,句句惊心……

爷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吗?皇上的那点小九九爷岂会不知?

他收了人家的大礼,不办事的话面子上过意不去,可若不联姻的话心里头又不踏实。于是,在某些烂人明里暗里的点播下,他做了妥协,让他的亲信代他联姻去。而极为荣幸的是,爷就是这个烂皇帝心里头觉得还算信得过的人。

当然,对于申家他也未放一百个心。皇帝自古就多疑,哀帝虽是个昏君,但他却秉承了皇帝的多疑因子。他心里头也担心,担心申家莫家两大家联了姻后会动什么不该动的歪心思,起了什么不该起的歪念头,夺了不该夺的破龙椅!老申头这只已经熬成精的老耗子岂会不懂君之虑?一番誓言说的那叫一个信誓旦旦,那叫一个狠啊!连牲畜都搬出来了,听的爷心里都一阵发怵,唯恐他这番真的应验。如此誓言,想必皇帝这下该放下了一百个一万个心了,便可以无所顾忌的将莫家病秧子塞到爷这里给爷找晦气来了!

靠!一想到这,爷就窝火的很!

在大兴,谁人不知莫家小小是个十足十的药罐子!宿疾加身,身体羸弱,走一步晃三下,说句话喘十口,年芳二九尚未婚配,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别人怕刚办了红事紧接着就办白事!

靠!这不是十足十的丧门星吗!克人的说!

该死的狗皇帝,你就这么点出息?区区百箱破玩意就将你给收买了?皇宫里什么没有,你就稀奇到这种地步?靠!讲出去简直就丢我们大兴的脸!

最可恶的就属这个莫子谦了!靠!什么人这是!什么都往爷这里塞,当真以为爷是捡破烂的吗!靠!

莫府主屋里,莫老太师一脸悲愤的拍着栗色梨木桌,对着面前高大挺拔的儿子厉声怒叱:“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不跟为父商量就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莫不是想要气死为父!翅膀硬了,可以独自飞了?喝,你飞啊!有本事就飞的远远的,永生永世都别回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子!真是上辈子造孽,家门不幸啊!”

对老父的斥责不以为然,莫子谦岿然不动,静默的立在老父跟前,面上不松动分毫,任由莫老太师的叱喝。

手握成拳抵在嘴边咳嗽了数下,莫老太师喘了几口粗气,无力的拄着桌边,老脸渐渐由悲愤转为凄哀:“可怜小小性子软糯,身子又弱,嫁于申家还不被那只狠毒跋扈的小鼠给生生折磨死?身为人父,却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落入虎口而无能为力,我莫康严真是枉为人父,枉为人父啊--”

浑浊的老泪顺着沟壑的老脸滑落下来,看的莫子谦心里一软,几步上前将老夫瘦削的身子扶到旁边的梨木椅上,低声安慰着:“爹,嫁入申家总比嫁入皇宫里强。皇宫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磷磷白骨堆砌的冤魂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殿……”

“你给我闭嘴!”不提还好,一提这档子事莫老太师气的浑身发颤,捞起桌上的茶壶猛地掷向莫子谦,翘着胡子怒叱:“就算是嫁入皇宫也比嫁入申家强!”

抹了把头上的茶叶,莫子谦隐忍着,仍旧好言相劝:“爹,正所谓宫门深似海……”

乓!茶杯飞上了头顶,紧接着,二号茶杯飞上了俊脸。

颤抖着老手指向门口,莫老太师阴着脸令道:“你不是有的是银子吗?去再弄上个一百箱的珍宝来,进宫告诉皇上,小小要入宫为妃!快去!”

莫子谦懊恼与其父的不解其意,拉下脸不悦道:“爹……”

“还等什么!快去!”

“爹我……”

嘭的声门被人从外头撞开了,一个青衣小厮面目惊恐的滚了进来,慌慌张张的冲着座上的莫老太师语无伦次的禀道:“老、老爷……不……不不……不好了!!申家小魔头……大大……大虫……”

【鼠害篇】第二十四章大婚当日

猩红色的莫府大门外,鼻青脸肿的爷头上缠着纱布,一脸煞气的骑坐在通体雪白的猫咪身上,扭曲着差不多肿成馒头的青脸,死瞪着闻讯赶来的莫家父子,怒与恨并从心头起!

“莫家府邸岂是尔等竖子能撒野放肆的地方!”厉声一喝,莫老太师老脸阴寒一片,怒视着爷仿若跟爷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靠!莫老不死的,竟然与爷抢开场白!爷还没发话呢,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臭老头出来吆喝得瑟!

“放肆?我呸!告诉你,爷今个是来找你们莫家算账的!新帐旧账一块算!你们莫家欠爷的,今个爷统统都要讨回来!”

五指并拢,于面前握成了不算太大的拳头,歪着脖子斜着眼冲着莫家父子颇有气势的凌空挥挥,挑衅意味十足。

望着一副讨债鬼模样的爷,莫老头气急攻心,老手如鸡爪般抖颤不休,老躯倚着门框极喘不已。

莫子谦目色一凛,边抚着其父的胸帮他顺气,边丢给我一个警告性的眼神,其中的恐吓意味不言而喻。

靠!又来恐吓爷!找屎!

鼠目磷光一闪,手指凌空狠点着莫子谦的俊脸,嘴角抽搐,阴狠的放着狠话:“莫子谦,爷不妨告诉你,爷做梦都想着挖了你那双王八眼丢在地上当球踩!别以为自个长的很臭屁就妄想着能勾引的了爷!告诉你,就你那王八样,就是脱光了送到爷眼前,哪怕是送上银子倒贴,爷都嫌恶心,踢开你都嫌脏脚!告诉你,莫子谦,爷忍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脾气即使是再好的人忍耐也是有限的!告诉你,爷对你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即将越过红色警线!所以,别怪爷不提醒你,莫子谦你以后出门得小心着点!”

俊逸温润的脸庞所出现的不协调的青色昭示着某人的濒临爆发……

冷怒阴寒的气息虽然让爷有了三分惧意,可仗着屁股底下的猫咪壮胆,爷挺起腰板,不怕死的继续叫嚣:“你们莫家的人真是让爷无语了你知道吗!靠!是谁说的嫁猪嫁狗也不嫁申小鼠?不嫁申小鼠那还作甚那般殷勤的捧着小半个国库的财富,屁颠屁颠的跑去皇宫请旨赐婚?表里不一,口是心非,口里说着不要,一转头就做着人神共愤的龌龊事,这难不成就是你们莫家的家风?”

喘口怨气,爷接着愤慨:“真是令人无语了!死皮赖脸的硬是要将女儿往爷家塞,以为爷是收破烂的吗!靠!这家人真是绝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当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唉,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了,竟然还能让爷见到如此不堪龌龊卑鄙无耻肮脏厚颜的史上堪称一绝的人家,真是,真是令爷由内心真诚的发出句感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你说够了吧?”冷幽幽的一句问话飘来,恍如冰凌寒窖,冻得人浑身发怵。

不耐的挥挥手,爷怒目训斥:“别打岔!爷还没讲完呢!告诉你们,套用你们一句话,爷就是娶猪娶狗也不会娶莫家病秧子!!”

回声,在天地间幽幽的回荡……

寒风陡然大作,飞沙走石,天地间顿时昏暗一片!

慌乱用袖子挡住寒风扬起的飞石走沙,在心里犯嘀咕的同时,一阵遒劲冷厉的疾风擦过耳边,下一刻,一声凄厉的咔嚓声从身后骤然传来,惊得我顾不上遮挡沙石,急乱扭头查看--

身后,那棵百年老槐树轰然倒地。树干,仿如被人拿锋利的刀剑劈开般,直痕一道,一劈两段!

惊骇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下意识的将目光迅速扫向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却再一次骇然的发现他恍若未曾动过分毫般,长身玉立,于原地负手淡然而立。

咽咽口水,爷左瞅瞅,右看看,上望望,下瞧瞧,而后,扯出极为温和的笑容,温柔的拍拍猫咪的大脑袋。

“乖乖猫,出来久了,你也累了,对不对?好好,既然你强烈要求,那爷今个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为了你就勉为其难的暂且放下个人恩怨!”

双手扳着猫咪的脑袋转了个方向,在猫咪极度鄙夷的白眼中轻声软语:“乖乖猫,快快跑,回家去喽--乖乖啦……”

望着在猫咪身上一颠一颠极速远去的红色身影,莫子谦眸色深深,唇角的弧度诡谲莫测。

小鼠崽,算你识趣,溜的快……

大兴二百四十五年正月十八。

黄历上说这日是千载难逢的黄道吉日,宜:嫁娶、冠笄、祭祀、沐浴、普渡、出行、纳财、扫舍、纳畜、赴任……实可谓是诸事皆顺,万事大吉!

虽然是天寒地冻的天气,比不得那烟花三月的气候宜人,但是京城帝都内今天却格外热闹,较之往日更显繁华。

今日,是在大兴举足轻重的两大家族联姻的日子。见惯大场面的帝都百姓自是不会放过这顶级盛事,早在天刚微亮的时候,帝都大街两旁便已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已。尤其是申家府邸前,更是人潮汹涌,热闹非凡。

吱嘎--

挂满红绸缎的申家大门在门外围观群众的期待下终于缓缓的开启,紧接着约莫有百八十的身着红马褂的武卫鱼贯而出,威武庄严,在申府门外形成两道长龙整齐站立,气势恢宏,好不壮观!

武卫刚站好,十二名抬着长长一卷红地毯的小厮就忙不迭的现身于申府门前,在两旁武卫形成的人墙夹道中手脚利落的摊开红地毯,一直延伸至申府门前百米处。

一声脆响,由八面金锣开道,三十二名手持鼓、锣、小嚓、唢呐、笙箫等乐器的乐工紧随其后,八人抬的描金秀凤大红轿随之而来的迎亲仗队喜气洋洋的从申府缓缓出发,踩着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地毯,在两旁群众艳羡的神色中好不得意的停在申府门前的南北大路上。

围观百姓惊叹声一阵高过一阵,愈发的踮起了脚尖伸长了脖子往申府门内里瞅,唯恐错过一个细节,漏掉一个场景……

穿着大红喜袍身戴大红花的爷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扬着将为人夫的喜色,爷难得露出和善的笑意冲着两旁百姓点头示意,神采奕奕的踏上套着红绸的白马,在老申头的嘱咐中挥挥手,带着迎亲乐仗队浩浩荡荡的朝着莫府进军……

“啊!刚、刚刚申家魔鼠对我笑了呀!”仿若看见母猪会爬树般,一个中年大叔搓搓眼,大惊小怪的惊呼

“他也对奴家笑了呢!”

“天啊,老朽的眼没花吧?在有生之年竟能看见魔头这般和善的笑?”

“看来申家鼠对这门亲事很是满意啊!”

“莫家小姐看来深得小鼠的意!”

“可不是!早在以前,这申家鼠就觊觎这莫家小姐的美色,听说啊,大庭广众之下就动手动脚的非礼,欲行苟且之事!”

“呀!这可了得!那莫老太师岂能善罢甘休?”

“当然不能!当时一怒之下,莫老太师就率领家丁到申府大闹了三天三夜呢!莫家还发话,说什么即使是嫁猪狗也不嫁申小鼠!听说为此申小鼠还伤心的痛不欲生呢!”

“怪不得都快行弱冠礼了还未娶妻,原来是钟情于莫家小姐啊--”

“如今抱的美人归了,合了他的意,怪不得这般兴奋。”

“申家小鼠高兴了,咱们老百姓就有一段安稳日子可过了……”

……

待迎亲仗队消散在老申头的视线中,爷蓦地收敛了满脸的温情,神目一寒,右手一抬,高喝:“停!”

轿夫一个急刹车,乐工一个急刹手急刹嘴,喜娘一个急刹莲步,队伍刹那停住,乐声刹那戛然而止!

蹭蹭爬下高头大马,爷勾着不怀好意的笑,走到唢呐队伍中,夺过一把唢呐,勾在手里几个翻转,抬头看着神态愕然的乐工们笑笑。

“你们刚刚奏得曲目太俗,不合爷意。所以,爷要换个曲目。”

……

事到如今,即使有一百个不愿,奈何木已成舟,莫老太师也只能万般无奈的接受即将有个申家女婿的事实。

为了女儿以后少受点罪,也为了女儿出阁的这日不闹出事端,莫老太师暂且放下了与申家的仇怨,端坐在太师椅上,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平息着呼吸,尽量使得自己放缓脸色。

与紧张无奈的莫父不同,此时的莫子谦则是持着玉杯,眸色微沉,剑眉轻拢,一脸沉思。

总以为将小小嫁给谁都比嫁入皇宫强,可真正到了这日,他反而有丝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小小与申家鼠,极端的两人组合,强行凑在一起,真的是比入宫强吗?

若有若无的唢呐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莫家父子一震,同时从椅子上站起,屏气凝神紧盯着门外,绷紧的面色透露出他们此刻的紧张。

可下一刻,待他们听清了外头所奏曲目,父子两双双握紧了拳头,四目冒火,怒火中烧!

迎亲仪仗队停在莫府外就开始原地踏步,爷一马当先,以指挥者的气势威风凛凛的挥舞着充当指挥棒的唢呐,身后唢呐手、鼓手、号手等百家争鸣,吹吹打打的将爷教的曲目演奏的炉火纯青,真正领悟了曲目的精髓。两侧,喜娘丫鬟们用她们那特有的幽婉嗓音,凄凄惨惨的带着哭腔颤音低唱浅吟--

小白菜呀

地里黄呀

三两岁上

没了娘呀

跟着爹爹

还好过呀

就怕爹爹

娶后娘呀

……

一路尾随着跟到莫府的看热闹百姓无不被带入悲惨的曲调中,想象着受尽人间疾苦的小白菜,无不深深动容,抬袖掩面,男人们暗暗抹泪,女人们低低哭泣,老人们摇头叹气,小子们失声痛哭……

场面感人至深,所见之处,哭者满目;所听之声,哭声满耳。不明所以的外乡人见此感人场面,亦感染了伤感气氛,哀其哀,悲其悲,痛其痛,跟着众人哭嚎悲戚,捶胸顿足一副痛不欲生的惨戚戚神情……

咚--

刹然间,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在我的耳畔响起!即刻,嗡嗡的耳鸣声充斥了两耳,下意识的我将头扭向了声音发源地,虽意外却不算太意外的看见莫子谦这厮拿着破鼓对着马上的爷怒目相视!

气的发抖,爷一个跨腿从马上跃下,揪着他那身红色锦袍失控的大叫:“会聋的!你爷爷的烂古人懂不懂科学,懂不懂医学!这么近的敲鼓会震破耳膜的懂不懂!懂不懂啊你!!”

莫子谦亦抓着爷的前襟翻动着殷红的唇畔,奈何爷只能看着他激动的冲着爷吐着热气,一张一合着唇,却连一个字也听不到,耳边全是苍蝇叫般的嗡嗡声。

“你说什么!大声点啊!你该死的大声点!大声点!!”

“&*¥#@*&%¥#&……”

“啊?什么?”

“**¥#@#¥%&*……”

“你哑巴了吗!让你大声点没听到啊!作死吗!”

“&¥%&%¥……”

气急的一把将他的头按下,在他错愕而异样的神色中,眯着瞳眸恶狠狠的睨着,粉嫩的指尖恨恨的戳着他的美唇:“莫子谦!爷的忍耐可是有限的!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再敢不出声,爷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怒火冲天的爷没有察觉到,在指尖点上他唇的那刹,他的神色突然变得奇怪。

浓密的睫毛微微垂下,潋滟的眸色在我的粉色指尖上流连,莫子谦的眸色愈来愈深,呼吸喷洒在我的手背上,灼烫异常。

莫子谦的沉默令我怒火中烧,踮起脚凑近他俊颜的同时右手也相应的用力将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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