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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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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6部分阅读

将爷的两手腕单手钳住,莫子谦弯下身子勾着媚眼看着我,桃花眼浪荡着,媚眼如丝:“真是个狠毒的小家伙!你确定要刮花了这张脸?难不成你喜欢被压的时候,面对着一张残缺不全的脸?”

面对着嘴巴贱到这份上的男人,爷真是无话可说!

虽然他声音极低极轻至恐怕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得到,可爷敢保证,司徒绝那个耳朵尖的跟个驴似的男人十有八九是听到了,不信的话瞅瞅他那寒气愈盛的死人脸,便知爷所言非虚!

“死子谦!你还在磨叽什么!快揍死他!将他往死里打!!”同样被钳制的司徒俊浩在司徒绝的钳箍下不甘的疯狂扭动着,赤红了一双美瞳冲着莫子谦怒声大叱,披头散发的鬼模样格外的像从精神病院里偷逃出来的思觉失调者。

敢揍死爷?靠!找死!

爷嗷嗷的就想要冲上前去嘶咬,奈何被莫子谦这厮给捞住了腰身,万般无奈下只得凌空挥动着两手狠戳着司徒俊浩,不甘示弱的破口大骂:“靠!你他娘的简直就是个垃圾!废物!迟早有一天会被扫进垃圾桶,就连回收利用的价值都没有!靠!你活着就是浪费国家粮食,死了就是污染空气,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你姥姥的都是个货真价实的无用渣滓!!”

崩溃的大叫一声,司徒俊浩愈发的疯狂,喊打喊杀的咆哮着要与爷一决生死。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他死!!”

“你这个没用的渣滓还想杀爷?吃屎去吧你!即使是吃屎也没人拉给你吃!!”

“啊!!!硕鼠崽!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呸!让爷等你?做梦去吧!谁稀罕等你这个废物!”

“硕鼠崽!!”

“小耗子!!”

……

不知我们两个究竟对骂了多长时间,只知道骂得司徒绝和莫子谦简直就是不胜其烦,一人对付一个,伸手冲着我们两人的哑|岤一点,整个世界瞬间安静。

司徒小耗子最终被他爹带回了家,而爷我在被莫子谦这厮明里暗里的轻薄了一番后,被小徐子一干人簇拥着也回了家。

当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爷我迈进家门的那刹,已经熬成精的老申头根本就不给爷我扭曲事实的机会,直接叫出一个暗影,完完整整一个场景不漏的陈诉当日爷所作所为的种种,甚至连爷打到尽兴时怎么将小耗子的外裤给扒下来的小细节,都给描述的清清楚楚。

结果可想而知。

外面打架就已经打得爷精疲力竭了,回来还要撒腿狂奔,拼命躲着老申头的拐杖袭击,爷真是歹命!

【鼠害篇】第十九章单挑莫老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在除旧岁的声声爆竹声中,大兴送走了元武二十四年,迎来了元武二十五年。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百姓们暂忘了多灾多难的元武二十四年,各个脸上都洋溢着节日的喜庆,张灯结彩,大放炮竹,喜气洋洋的迎接未知的新一年。

过年,挂桃符是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一项节目。所谓桃符就是现代人所讲的春联。识字的就自己写上吉祥语,不识字的就找人代写,可无论怎样,桃符上的内容所表达的都是他们心里美好的希望。就如说写些年年有余之类的,这是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有个好收成;写些合家欢乐的,是希望能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写些恭喜发财之类的,则就是希望在这一年里能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上述例子皆是些下层平民的桃符上的内容,可到了中上层贵人,尤其是上层的达官贵人,这桃符上的内容就演变成了各大家族心照不宣,每年攀比的必备节目!

瞅瞅,礼部柳家一个‘一窗明月一窗竹/满室图书满室馨’,那叫一个脱俗高雅!吏部沈家‘庆今朝,海晏河清,风恬浪静/欣此日,民康物阜,人寿年丰’,那叫一个文采斐然!还有户部徐家‘万枝彩笔绘宏图,宏图璀璨/一元复始迎新岁,新岁峥嵘’……

当然,这上流贵人的攀比可是有些门路的,那就是你攀比的对象要拿捏的得当,低一分则自降身价,高一分则会惹怒上司,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因而,一般来说,都是同阶级的官员间明里暗中的较劲。

作为大兴顶级家族的申家自然也是不能例外。可放眼整个大兴,能和申家较量一二的,有胆子和申家相争的也就是声名显赫外加财大气粗的莫家。

左联:老有作为,莫为利己损人事

右联:书宜常读,多读修身治国篇

横批--克己奉公

这是莫家老头子今年的大作。

别看莫老头平时总是一副老古板的模样,可骨子里却是个闷马蚤的老头。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派上一个两个窥探者,悄悄地隐没在申家大门外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做蹲坑者,一旦申家贴出桃符,便会立刻回去向他回报桃符上的内容,好让他有个对照。一旦察觉不如申家,立刻撕了重写,决不允许申家的气焰将他莫家给比下去。

唉,你们说说,不就是个桃符吗?他至于吗他?

真是搞不懂,这莫家的人虚荣心怎么就这般强呢?

同样是小老头,瞧瞧人家老申头,多么的与世无争,多么的淡然处之,多么的清心寡欲!

人家可是连金手都懒得抬一下,一个吩咐,这在外人眼中的大任就这般随随便便一股脑的都丢给了爷我!

让爷一个小辈跟个老前辈比,会不会有些藐视的意思?

吱嘎--

申家富丽堂皇的朱色大门缓缓的开启,一干小厮端着笔墨托着红纸拿着浆糊扛着梯子鱼贯而出,于申家高墙上上云梯的上云梯,刷浆糊的刷浆糊,贴红纸的贴红纸,各司其职,忙得不亦乐乎。

蹲在未知旮旯地里的两个莫家狗仔赶忙睁大了眼睛,紧紧瞪着红纸唯恐落下一个大字,可待见了无一字的红纸,忙惶惑的搓搓眼,确认自己的眼睛没有出什么毛病。

嗬,莫家狗仔,字在这呢!

在申家小厮恭敬的目色里爷负手走了出来,噙着放诞不羁的笑,冲着莫家狗仔可能的藏身处随意一扫。

给了正缓缓出来的老申头一个看着吧的眼色,袖袍一撩,上了云梯,手持狼毫,饱蘸浓墨,自信满满的挥洒,龙飞凤舞笔走龙蛇,飘若惊鸿婉若游龙,潇洒如风一挥而就!

写完左联右联,爷用眼角余光瞄过云梯下的老申头,毫不意外的见到他含笑点头,满意的捋着花白胡须,一脸骄傲自豪的模样!

知道你儿子的能耐了吧!

得意的将狼毫凑近砚台,饱蘸墨汁后,袖袍一扬,笔尖上点,几个挥洒,横批完工!

扔了狼毫,我爬下了云梯,瞥了眼爷那遒劲有力的大字,姿态得意的走近老申头,拳一抱,腰一弓,笑容貌似恭谦:“小子的拙作让太师大人见笑了。惭愧,惭愧!”

将视线从爷的大作中移开,放下捋着胡须的右手,背在身后,凉凉瞥了眼貌似谦虚实则尾巴翘上天宫的爷,迈着老爷步就朝着府里走去。

“知道是拙作就好!”

爷的笑僵在了脸上。

拙作?这能叫拙作吗!多么的与众不同,多么的大气磅礴,多么的令世人望尘莫及!!

老申头,你给爷等等!你将话给讲明白,爷这大作哪里拙了?哪里?!!

“闲者莫进贤者进

盗者莫来道者来

闲者莫进贤者进

盗者莫来道者来

闲者莫进……”书房里,莫家老头皱着一张老脸,背着双手在房里来回的踱着,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这两句,愈念叨脸皱的愈厉害,到最后直接成了一团,其厉害程度简直就可以夹死数个虫子!

“横批是鸿儒往来,鸿儒往来……闲者,盗者,贤者,道者……这个小鼠崽的脑袋瓜子究竟是怎么长的?他怎么就能想到利用谐音呢?他怎么想出来的……”

看不过他老父为此纠结郁闷,莫子谦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父亲,算了,不就是个桃符……”

“去,将门口贴的桃符撕下来!快去!”

又来了!

莫子谦耸耸肩,无力的翻翻白眼……

真是要死了,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莫家老头这般又要面子又不服输的倔老头!!

以往都是将桃符撕了又贴,贴了又撕,连累的爷被老申头逼得一次又一次的更改桃符这爷都忍了,毕竟大过年的,照顾照顾老人家吧,不去和他一般见识。可今年,不知是不是因为一连十年都输给了申家而导致了这莫家老头神经错乱,最终于今年彻底爆发,这个古怪老头竟然让人端着笔墨纸张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申家大门口来叫阵,指名道姓的要爷滚出来,跟他一决高下!

靠!什么人啊这是!

简直就是陷爷于不义之中!

这若真出来对峙的话,别人会说爷道德沦丧,欺负个老者;

可若爷不出来,别人又会骂爷龟孙子,躲在壳里不敢出来亮相!

靠!简直就是让爷左右为难吗!

在爷进退维谷的时刻,爷被老j巨猾的老申头阴险的给推了出去!

知道老申头为何要爷宁愿做个道德沦丧者也不要当个龟孙子吗?

别人不知,爷我可是清楚的很!

因为前者骂得这是爷一人,而后者却是连老申头一并都骂了去!

想想啊,爷若是龟孙子,那他岂不是龟儿子?

所以,为了他自个的名声着想,狡诈的老申头宁愿让爷背负千古骂名!

靠!什么爹啊这是!

“哟,稀客稀客啊!莫老太师,别来无恙啊?”挂着职业笑容,爷礼节性的冲着板着木头脸的莫老头拱拱手,懂事礼貌的让世人侧目。

“申少师客气了!”冷冷淡淡的一挥手,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干净东西似的,瞧他那模样恨不得这么一挥就能将爷挥个干干净净!

靠!既然不待见爷,那你还屁颠屁颠的来到申府干什么!

你不待见爷,爷还不待见你呢!

靠!谁怕谁啊!

脖子一梗,爷两眼瞪天上的鸦雀,彻底无视他。

“申少师的小脾气还真是不小。”低沉悦耳的调侃声悠悠响起,这才让爷蓦地发现原来莫老头旁边还站着一位生物。

“哦,原来是莫公子。”爱理不理的瞟了他一眼,爷扭过头,眼不见为净。

瞳眸极不豫的一眯,莫子谦跨前一步将身躯一侧,那昂藏七尺的颀长身躯恰好将伛偻的莫老头视线给挡了住。

背着莫老头,莫子谦冲我拱手弯身,其弯下的角度刚好与我的视线平齐,头微抬,暧昧的对着我的面庞吹了口气,带着肆无忌惮的挑逗勾着极致魅惑的瞳眸,笑的放肆笑的浪荡亦笑的危险,可儒雅温和的语气却是那般的恭谦有礼:“家父仰慕申少师的才华,所以特意前来与少师讨教一番,失礼之处,还望少师莫怪。不知少师可否卖个面子给莫家,满足家父的心愿,与家父探讨一番?”

极力扯着嘴角扯出抹咬牙切齿的笑:“当然可以。别人的面子我可以不卖,可你莫公子的面子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卖的!”

“那莫某就在此谢过申少师的成全了。”在站直身子的那刹,他眸里闪过诡谲的光芒。在爷还未弄得清这目光代表的含义时,这厮就蓦的将身子前倾,唇畔不着痕迹的擦过爷的眼睛后站直身子,若无其事的退到莫老头的身边。

你的眼睛真漂亮,我很喜欢。莫子谦用唇语对着我说。

吸气,吐气--

爷不生气,不生气,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不值得。

换上笑脸,爷笑的舒畅:“莫太师,事不宜迟,那咱们就开始?”

一副好似是爷求他比试的模样,莫老头用鼻孔嗯了声,让下人摆好案子,研磨铺纸。

爷笑意不减,只是将手狠狠的一挥,朗声喝道:“来人!摆擂台!”

鼓声响起,擂台摆起,爷和莫老头分居两侧,刷刷刷的笔走龙蛇!

外围,看热闹的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摩肩接踵,人山人海,放眼观去,满是黑压压的人头,瘆得慌!

其中不乏声名显赫的达官贵人,甚至些微服外出的皇家贵胄。

哐--

锣声响起,我们双双落笔。

莫老头当仁不让,首先念起了他的对联--

上联:舞志士,激雄心,歌来红日千门晓

下联:除邪氛,张正气,攀上碧桃四海春

横批:赤胆忠心

外围人群掌声雷鸣,一阵叫好。

爷不为所动,扬起手中红纸,意气风发,慷慨凛然,激扬文字--

上联:纳谋策规谏之言

下联:绝谀媚逢迎之声

横批:精忠报国

外围又是一阵鼓掌叫好,不过爷耳不背,听得出这叫好声里有多少水分,这掌声里又有多少的鼓倒掌声。

不过没关系,j臣之后,难免的吧!爷可以谅解的。

鼓声响起,二轮比赛开始。

锣声敲响,二轮比赛结束。

莫老头--

上联:岁月峥嵘需搏拼

下联:年华潇洒莫蹉跎

横批:勉励后世

爷--

上联:举国江山皆似画

下联:满天春色最宜人

横批:锦绣河山

第三轮

第四轮

……

两个时辰后,在进行了n轮比试后,我们二人干脆纷纷丢笔,面对面的竟开始了对对子--

莫:四面青山被锦绣

爷:三江绿水涌春波

莫:紫笋破冰辞旧岁

爷:红梅得意闹新春

……

再后来,不知是谁先引头的,原先单纯的比试已经变了味,竟演变成了我们二人对骂的场所--

莫老头指着爷的鼻子,唾沫星子满天飞: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锯!(句)

爷暴跳如雷,用指甲凌空狠戳着他的老脸:一马深陷污泥里,问老畜生如何出蹄!(题)

“细羽家禽砖后死,粗毛野兽申小鼠!”

“水部火灾,金司空大兴土木。南人北相,莫太师什么东西!”

“稻梁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诗书易礼春秋,许多经传,何必问老子!!”

踉跄的倒退了数步,莫老头捂着胸脯,艰巨而痛苦的喘着粗气,上下两唇剧烈颤抖,两只老目暴睁着,血红的模样好似要将爷给拆皮卸骨炖成大骨汤给喝个渣滓不剩!

“你……你……”

爷骂得尽兴,霍得一挥手,蛮横的打断老头的话:“我什么我!爷我怎么了!莫家老头,你怎么不说了?哑口无言了?败下阵来了?甘拜下风了?这么快就认输了多么不过瘾!来啊,咱们再接着来!这回换爷先来!”

爷中气十足,高昂着下巴,跋扈嚣张的朗声高吼:“上联,一二三四五六七,下联,孝悌忠信礼义廉!横批,王唔唔……”

又是那可恶的早该剁掉的死人手将爷的嘴巴捎连着爷的鼻子一并捂住,直到爷被他惩罚性的捂得快要窒息的时候,邪恶的他才放了爷自由呼吸。

“小鼠崽,凡事可要适可而止。”桃花目带着少有的凛厉,警告性的瞥了我一眼,莫子谦过去将他老父从地上搀扶起,拍掉莫老头身上的浮尘。

靠!敢吓唬爷!爷可不是吓大的!

拍案声响起,爷那独特的嗓音再次重现擂台:“莫老头,爷最后还有一联要赠与你老人家!听好了,上联,长江后浪推前浪,下联,前浪死在沙滩上!横批,辞旧迎新!!!”

新字在空旷广袤的天空里迟迟回荡,如撒了把弹簧扔向了天空,那余音渺渺,荡漾不绝,让手指苍天的爷直感到豪气填胸,大气凛然!

直到……

曲终人散,爷被老申头领回了屋,关上门后,一阵劈天盖地的杖打袭来,爷才意识到刚刚犯了多大的错误!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爷一定不会讲出最后的那副对联。

如果硬要将这个对联的隐瞒期加个期限,爷希望是--一万万年!!

“前浪死在沙滩上!前浪死在沙滩上!!你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死在沙滩上!!”

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大过年的,爷竟然在拐杖的阴影中度过,用歹命二字已经不能形容爷的凄惨。

前世爷的家乡有这样的说法,若是在大过年的挨打,那么这一年都会在挨打中度过……

想象着以后每日里拐杖加身的日子,爷浑身打了个寒颤,惊惧不已。

好恐怖,爷不要啊……

【鼠害篇】第二十章往事随风

“真不知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人能制得住那只泼猴!”想想前日擂台的情景,莫子谦又气又好笑。气他对父亲出言不逊,可想想当日的对骂又着实令人忍俊不禁,当真是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那个小鼠崽竟能激的一向古板严肃的老父跟着他一块爆粗口,一块暴跳如雷,着实有能耐的很啊!

微吊的美瞳里闪过一丝笑意,如玉般的修长大手伸向紫玉杯,优雅的托起,吹了吹水面上的茶叶,低头轻啜了口紫阳毛尖。

“若说这个世上能制住他的人,恐怕只有一个。”

司徒绝的话令莫子谦品茗的动作稍滞,而后一笑置之:“你说的是老硕鼠吧。也是,前日在擂台上,那老硕鼠只是用拐杖击地,那小鼠崽就吓得冷汗如雨,只差点就夺路而逃了!”

低沉的轻笑着,莫子谦再次低头呷了口紫阳毛尖,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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