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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王妃诱王爷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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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墨儿疯了,你说什么我就会相信你?告诉你,我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墨儿若是真的宠幸过你,你还不早就巴巴的过来告诉我了,还会造成今天的下场。”

恭顺夫人盯着闻听若被热水烫红的面颊恶狠狠的说着。

门外,鲜于凌夏一直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闻听若浑真是血的趴在地上,浑浊的泪水淌过苍白的面颊。不知怎的,一向不晕血的他竟然也会有种眩晕感,眼前的红色刺痛了他的双眸。

“母亲,您还是先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吧。”鲜于凌夏终是没有忍住,抬腿进了房间。趴在地上泪水涟涟的闻听若看到他进来,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找什么大夫?她死了正合适。”恭顺夫人厌恶的看向闻听若,挥挥手叫来王府的黑衣侍卫,这些侍卫实则是王府训练的杀手,暗中解决一些棘手的人,比如说上次的甄菱,就是被这些黑衣侍卫所迫害。

“母亲!”凌夏看到黑影一闪,知道母亲要对闻听若下手了,不禁大声阻拦。

“你给我回房呆着去!她的事和你无关!”恭顺夫人厉声呵斥鲜于凌夏,犀利的凤眸隐着一抹杀机。

“夫人,我肚里怀的孩子真的是王爷的,不过……不过是凌夏小王爷的啊!”闻听若眼见死亡临近,索性心一横说出了事实。

凌夏和恭顺夫人俱是一怔。

“贱人!为了活命竟然冤枉我夏儿!找死!!”恭顺夫人一脚狠狠的跺在闻听若的后背上,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鲜于凌夏这个儿子了,闻听若竟然敢把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这不是摆明了让她亲自动手。

“啊!不要啊!夫人!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啊!”闻听若凄厉的叫着。声声刺入鲜于凌夏的耳膜。他怔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他推了闻听若一把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而闻听若竟然说孩子是他的?

他不是应该否认的吗?为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某天晚上的一幕突然浮现在他的面前,那个背影竟和眼前的闻听若如此的相像。

“你这个贱人!去死!”恭顺夫人抬脚对着闻听若的咽喉处就要跺下,鲜于凌夏反应过来,飞身将闻听若虚弱不堪的身子抱了出来。

“母亲,等一等!我有话问她!”鲜于凌夏不理会恭顺夫人错愕愤怒的表情,半蹲在闻听若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她。

“闻听若,我问你,那日在贵译轩的女人是你吗?鲜于凌夏的声音有些颤抖,扶着闻听若肩膀的手臂兀的加大了力量。

“可惜,你一直叫着的都是赢儿……赢儿……”闻听若凄然一笑,嘴角渗出丝丝的血迹,毫无血色的面容萧索痛苦。

“真的是你?你……你为何不说?”鲜于凌夏像是被人打懵了一样,直直的看着闻听若。

一旁的恭顺夫人眸中凶光毕现,凌夏的慈度说明了什么?闻听若说的是真的吗?

“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她,要我说什么?”闻听若反手握住鲜于凌夏的胳膊,眼前,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个误会,大哥怎样的伤害了赢儿,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鲜于凌夏松开手,任由闻听若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

“我……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我为你献身,到头来你却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闻听若抓着鲜于凌夏的手不敢松开,深怕旁边一脸杀气的恭顺夫人随时要了自己的命。

“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鲜于凌夏掰开闻听若的手,颓然的起身,那一夜的荒唐一幕在眼前清晰的划过,他只是看到一个背影,他就以为是赢儿,也因此葬送了赢儿和大哥的幸福。

而他,狠狠的推了闻听若那一把,却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母亲,放了她吧,把她交给我。”鲜于凌夏落寞的神情看向恭顺夫人。

“不行!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她今天死的人绝活不过明天!”恭顺夫人面色一沉,黑衣侍卫手中的短刀已经逼到了闻听若的脖子上。

“小王爷,救我!救我!”闻听若凄然的看向鲜于凌夏,只有靠他,自己才有机会东山再起。

“你闭嘴!贱人!”恭顺夫人眼眸一瞪,黑衣侍卫手中的短刀猛地用力,鲜于凌夏心中一颤,徒手握住了黑衣侍卫的短刀。

“母亲,儿子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她,请您给儿子一个机会。若真要杀她,就先废了儿子这只手!”鲜于凌夏说完手腕一用力,殷红的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恭顺夫人手捂着胸口,气的浑身哆嗦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暂时安全的闻听若心中不住的冷笑,鲜于凌夏现在就是恭顺夫人唯一的软肋,如今看那老大婆如何处置自己。

“你给我滚!都给我滚!”恭顺夫人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椅,手指颤抖的指着鲜于凌夏和闻听若,头上的芍药花金步摇还有繁杂的金饰叮当作响,胸部也跟着剧烈的起伏着,精心雕琢的面容此到已经阴暗一片。

“母亲,对不起!”鲜于凌夏垂下眼睑,抱起闻听若快步朝小傀儡走去。如今,他和闻听若都不适合留在王府了,母亲若是回过神来,还是会对闻听若下毒手的,为今之计,只有小傀儡阁最安全。

闻听若窝在鲜于凌夏的怀里,嘴角一抹安心的笑容。

塞翁夫马焉知非福,得不到鲜于凌墨那个窝囊废的心,如今得获了鲜于凌夏的心岂不是更好?若是能利用鲜于凌夏的愧疚继而成为他的妻室,那么她闻听若不就成了鲜于王都未来的女主人?!

鲜于凌夏木然的看着大夫们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刚刚他已得知闻听若已经没有大碍了,孩子自是没有保住,但是好在大人是平安无事。

鲜于凌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在想着日后怎样对待闻听若。他不想留这个女人在身边,看来只有等她身体恢复了以后再跟她慢慢谈。

“小王爷,听若谢谢小王爷的救命之恩。”闻听若看到鲜于凌夏走进来,说着就要起身。

“你且躺下吧,不用行礼了。你身体现在这么虚弱,要注意多休息。”鲜于凌夏说完后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小王爷,听若以后甘愿为小王爷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听若以后就是小王爷的……”

“闻听若,这些话先不要说,你我之间的那次结合是个误会,既然误会已经澄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简单一点的好。”鲜于凌夏说完轻叹口气,扭头出了房间,留下一脸冰霜的闻听若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

“鲜于凌夏,我闻听若一旦进了你鲜于王府,就一定要做鲜于王府的女主人,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的心。”闻听若恨恨的说着,眼底丝丝阴寒迸射出来。

鲜于凌夏在小傀儡阁转悠了一圈,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了。索性来到赢儿这里,不知怎的,就是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赢儿,是我。”

“自己进来,我忙着呢。”赢儿听到是凌夏的声音也没有起身去开门,她的企划书正写的如如火如荼,没有时间搭理任何人。

“赢儿,你在干什么?”鲜于凌夏进去的时候,看到赢儿身上脸上手上全是黑乎乎的墨汁,就连那只一瘸一拐的雪猩也被染成了奶牛的雷人造型。

“我?我在写东西呢!没空应酬你,有什么事快说。”赢儿毫不知情的看了凌夏一眼,很不耐烦的说道。

“赢儿,我想跟你谈谈心。”鲜于凌夏郁闷的坐在她的对面,看到赢儿头不抬眼不睁的继续写着,不由好奇的凑了过去。

“赢儿,你跟谁有仇啊?”凌夏坐在她的旁边看她热情高涨的样子很是不解。

“有仇?什么意思?”赢儿抬头斜睨了他一眼。

“没仇的话,你画这么多的鬼画符干什么?”鲜于凌夏拿起其中的一张,好奇的看着。

“什么鬼画符?这叫简体字懂不?侮辱我的心血!没文化!”赢儿一把抽回凌夏手里的那张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干。

“简体字?赢儿,你在干什么?告诉我行不?”鲜于凌夏也是无聊,只想跟赢儿多说说话。

“不行!这是商业机密,绝对不能告诉你的!”舒赢儿将桌上写好的一叠纸仔细的收了起来,像是防贼一样防着鲜于凌夏。

“对了,既然你来了,就帮我个忙吧。”赢儿将资料整理了一遍,扭头一脸算计的表情看着鲜于凌夏。

“什么忙?”鲜于凌夏做正身子,防备的看着赢儿。

“也没什么大忙!现在天色已晚,你脱永服吧!”赢儿笑了笑,丝毫不理会鲜于凌夏震惊的表情。

第84章

鲜于凌夏看了舒赢儿一眼,心底却是异样的感觉。当初希望这丫头对自己感兴趣的时候,她就心心念念着别人,等到他现在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丫头有对自己示好。

竟然让自己脱衣服?这真是赤裸裸的勾引。

“鲜于凌夏,你穿上我的衣服,躺倒我的床上去,我去你的房间睡觉。”舒赢儿霸道的宣称,也不管鲜于凌夏会不会拒绝。

“什么?你不是要跟我……”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心底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的破灭。

“跟你什么!?我警告你,不用胡思乱想,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舒赢儿在鲜于凌夏面前晃了晃自己的粉拳。

“还有,不用告诉其他人我在你的房间。”赢儿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又警告着鲜于凌夏。

“我……”鲜于凌夏想要说些什么,赢儿却已经顶着她的花猫脸抱着她的那些鬼画符出了房间,瘸腿的雪猩一拐一拐的跟在她的后面。

鲜于凌夏嘴角扯过一个苦涩的笑,自己总是误会赢儿的意思,可是每次都不死心,一次又一次自欺欺人的以为这丫头会喜欢自己,到头来却是摆了一场巨大的乌龙。

舒赢儿在这里做工的时候来过凌夏的房间,没怎么费劲就找到了那间屋子,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似是等她很久了。

“福琉?”赢儿喊了一声,自己对这个福琉的印象一次比一次奇怪,这个女人每次看到她都是意味深长的眼神,似是她和她之间有什么潜在的密切关系一样。

“舒姑娘,我是替魅影来看你的。”福琉微微福身,看了看赢儿的大花脸没说什么,转身进了鲜于凌夏的屋子,赢儿一怔,却也不好拦她,只能跟着她进了房间。

“福琉姑娘,魅影怎么样?”赢儿不免有些担心魅影。

“他被教主关在地牢,我此次前来找你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福琉带着一丝嫉妒的眼神看着赢儿。她在来这之前骗了叶飞,告诉他自己要忘掉教主重新开始,还让叶飞陪自己喝酒,结果三下五除二的把叶飞灌醉了,这才得以脱身能够出来见她。

“福琉姑娘,可是你来找我,我也帮不了他。我现在根本就是自身难保。”赢儿无奈的摇摇头,那个可怕的恭顺夫人不会放过自己的,一旦处理完闻听若的事情后,她定会过来寻自己的麻烦。

“赢儿姑娘,魅影喜欢你,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他还为了你得罪教主,可谓得不偿失。你若是对他还有一丝关心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下半辈子在冥诡派的地牢里度过。”福琉柳眉微皱,看似苦口婆心的劝着赢儿。

“我……不是不关心他,但是我对他不是……”赢儿顿了一下,看着福琉,不想跟她说太多自己的心里话。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可以信赖的那种类型。

“舒姑娘,我看到魅影为了你遭受这样的这么,作为他的朋友,我心理也很不好受,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魅影的话,为何你不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教主,也没有魅影的地方重新开始。”福琉眸中精光一现,看到赢儿愣愣的表情,不免继续添油加醋的说着。

“舒姑娘,你在这里的一天,魅影和教主都不会好过的,整个冥诡派也永无宁日,与其这样拖着,不如早日做个了断。反正你也不喜欢那个鲜于凌墨,不如就此离开此地,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不好吗?”

福琉的话字字句句打在赢儿的心上,她不爱鲜于凌墨了吗?还是因为太恨了,竟想不到世上还有逃避这个办法。

“谢谢你,福琉姑娘,其实幕冥秧或者魅影都不是我中意的人,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还是回去吧。”赢儿起身就要送福琉,眸中溢出一抹淡淡的忧伤,她的心很乱,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未来,可是那份未来里绝对不会再有鲜于凌墨这个人了,只要她能放下,走,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舒姑娘,若是你有了自己的打算,还是请你早些跟教主说清楚,免得教主和魅影一样沉迷了进去。”福琉见舒赢儿没有明确的表态,不免有些着急。

“福琉姑娘,你喜欢幕冥秧?”赢儿转头凝视着她,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福琉一直以来对自己奇怪的态度,原来竟是因为她对幕冥秧的暗恋。

“我……舒姑娘,其实你跟魅影恨般配的,何不跟教主说清楚,让他成全你们呢。”福琉见舒赢儿已经看破她的来意,索性也不遮着掩着了。

“我说过,幕冥秧或者魅影我都不要,若是你觉得我有必要跟幕冥秧说清楚的话,我会照做。我也要为自己打算,既然不想再碰触感情了,就会把一切不必要的都断掉,潇洒的离开这里。”

赢儿说完,看到福琉明显的松了口气,妖媚的面容隐着丝丝窃喜。

福琉心中一喜,看来自己今天来这里是对的,只要舒赢儿拒绝了教主,自己就有机会趁虚而入,在教主失落的时候多给他安慰,继而成为教主的女人。

“舒姑娘,既然你这么识大体,那么福琉就不说其他的了,福琉在冥诡派静候你的好消息了。”福琉说完轻扭着腰肢,自己打开了房门,四下看看无人,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离开了小傀儡阁。

赢儿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笑笑。为何跟自己有瓜葛的男子身边都有纠缠不清的女人呢?鲜于凌墨身边是闻听若,幕冥秧是福琉,而魅影身边还有一个让人心疼的恋舞。

思来想去,莫非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赢儿看着手里的企划书,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暗下决定,只等着周觅的到来。

“凌夏?怎么是你?”

鲜于凌墨沐浴完毕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本来是随时准备美人在怀,谁知,推开门的霎那,看到的却是鲜于凌夏的苦瓜脸。

“大哥,我也不想的,是赢儿逼我的。她非要我穿上她的衣服装成她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丫头搞什么鬼。”鲜于凌夏还抱着赢儿的衣服哭笑不得的坐在床边。

“赢儿逼你的?我看你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吧。”鲜于凌墨一颗激|情澎湃的心登时沉入了谷底。

“大哥,我现在哪还敢碰赢儿一下啊,那个闻听若已经够我受得了。”

“你和闻听若怎么又扯到一块了?”

“大哥,其实……其实在贵泽轩那晚跟我上床的女人是闻听若,我和她当时都喝了母亲的补汤,但是那天的那碗补汤实在是过于蹊跷了一些,我当时如中了媚药一般,感觉床上的人应该是赢儿的……是知道竟是闻听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回事稀里糊涂的就……就和她做了那事。”

鲜于凌夏懊悔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此刻,闻听若还在小傀儡阁养身子,而自己那个强势的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杀过来。

“你和闻听若?原来你真的是处处惦记着我的赢儿啊。”鲜于凌墨皱了皱眉头,怎么那个丫头那么多人惦记呢?!

“大哥,我现在哪敢惦记啊,我是巴不得你和赢儿早日和好。我……”凌夏急忙申辩,虽然心里还是念着舒赢儿的,但是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站在大哥和她的身后守护着他们。

“好了,别在这里表决心了,如果按照你说的这样的话,那么闻听若腹中的骨肉也是你的?”鲜于凌夏身子一凛,剑眉深锁,黑瞳盯着窗外的明月思索着。

怎么会这般奇怪的事情,母亲的补汤虽然有滋阴壮阳的效果,但是不至于让凌夏和闻听若都那么的失控,而凌夏推了闻听若那一把,却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骨肉。

最近这段时间,鲜于王府已经是处处危机四伏,外有朝廷一品大员郑玉德和宋萌宗宋玉琮的算计,而王府内则是怪事连连。

鲜于凌墨凝眉矗立,顿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大哥,我已经把闻听若接到小傀儡阁了,想等她身子养好之后让她走。”鲜于凌夏看了看大哥,他知道大哥和赢儿都不喜欢闻听若。可是闻听若弄成今天这样他也是有责任的,王府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他间接造成的,虽然大哥不说,但是他心中一直都不好受。

“我知道了,但是你一定要看好闻听若,别让她接触赢儿,我不想赢儿再受任何伤害。”鲜于凌墨说完推开了房门,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凌墨顿觉混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只是越是清醒,他面对的荆棘就越多。

“凌夏,有些事情,等着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鲜于凌墨回头看着自己的弟弟,鲜于王府未来的兴衰荣辱就要掌握着他们兄弟二人的手里。

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做那个一直带着面具的幕冥秧,至少活得潇洒,自由。

“大哥,你说的这些话,母亲也曾经跟我说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凌夏走上前静静地看着大哥。

鲜于王府一直以来,都是母亲在掌管着一切,大哥表面上不闻不问,实则心知肚明,而他,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完善鲜于王府不足的地方。

他很清楚一点,在这个大弥朝,鲜于王府、郑玉德还有当今圣上宋玉琮明为臣君,暗为敌人,谁都想利用别人将对方铲除,但是又明白不能去联手,一旦破坏了三足鼎立的游戏规则,每一方都会损失严重。

“这些话日后再说吧!”鲜于凌墨微眯着眼眸看向不远处走来的一个白色身影。

“大哥,那个周觅怎么又来了?”凌夏看着逐渐走过来的周觅,不解的看着鲜于凌墨。

“凌墨王爷,凌夏王爷,怎么了?如此美的月色二位是出来赏月吗?”周觅看着站在门口的二人,微微一愣,手中纸扇一开,调侃的口气看着兄弟二人。

“周庄主,难道你夜半无人出来不是赏月而是为了赏人吗?”鲜于凌夏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珠玑。

“月色虽然娇美,只是这小傀儡阁还是比月色还吸引我的美娇娘,我自然是人月共赏了。”周觅说完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鲜于凌墨。

“我要去休息了,不在这里看这个讨厌的人。”鲜于凌墨转过头懒得搭理周觅,随手扯了扯自己过于整齐的衣领。此?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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