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打劫的吗?我知道了,你刚刚说过了。”舒赢儿没有多少慌张,不待那个劫匪说完,连忙替他说出来,在这样和他磨下去会被他给憋死的。
“臭丫头!何时轮到你插嘴!”另一个稍显矮小的劫匪蹦出来,凶神恶煞的瞪着舒赢儿。
“好了!你们是劫财不是吗?给你们,拿着银子快走!”鲜于凌墨从怀中取出银子,不动声色的走到舒赢儿的面前,将她娇小的身影隐在身后。
真是该死!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和劫匪说话,不知道这些人有多么危险吗?
也算他和舒赢儿倒霉,竟然在这种时候让他们遇到劫匪,他的功力还没有恢复,而保护舒赢儿的白若风现在还在处理傀儡阁的事情,此刻,他根本保护不了舒赢儿,就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只有拿银子摆平了这些劫匪,赶紧回王府了。
“吆喝!倒挺大方的啊!让爷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银子。”最高最魁梧的那个劫匪一把抢过鲜于凌墨手中的钱袋,细细的打量着。
“跟我走!”鲜于凌墨趁劫匪在书银子的时候,拉起舒赢儿的小手就要走。
“等等!还有这个女的呢!”矮个劫匪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看向舒赢儿,贼溜溜的样子让舒赢儿想起了采花贼迟行烈,不禁一阵战栗,本能的往鲜于凌墨怀里钻着。
“吆喝!还挺害羞啊!我说你们倒是装什么啊,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跑来这里私会,现在倒装起圣洁来了!横!爷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矮个劫匪说着就要来扯舒赢儿的胳膊,鲜于凌墨一甩手将他推开,奈何误动了真气,随之,一口赤红的鲜血吐了出来。
“大咸鱼!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舒赢儿扶着鲜于凌墨,见他脸色是越来越难看,难不成是平时补大了,稍一运动就会气血倒流?
“你们拿了银子赶紧走!否则,一会我的侍卫来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鲜于凌墨擦擦嘴角的血迹,看到舒赢儿眼中担忧的神色,心底深处某个地方突然有些暖暖的,还有微微的触动。
“走?老子还没搜过这个小丫头的身呢!走什么!?”高个劫匪伸着脏兮兮的手就像舒赢儿靠近向“舒式过肩摔!”舒赢儿只会这一招,上次已经在小咸鱼身上用过了,效果那是杠杠的,眼前的劫匪估计也是一群乌合之众,这一招对付他们足以。
“啊!娘的!臭表子!”高个劫匪摔了个狗啃泥,趴在地上半天动不了。
“舒赢儿,回来!小心!”鲜于凌墨本来是震惊于舒赢儿的惊世一招,忽然瞥见另外两个劫匪向她冲过去,立刻用身体挡住了舒赢儿,而他的身上也挨了两拳,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对于现在武功尽失的鲜于凌墨来说还是不小的打击。
“扑哧!”鲜于凌墨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腥红的血染红了舒赢儿的衣襟,舒赢儿楞楞的看着,抬手替他拭着唇角的血渍。
“咸鱼,你撑住啊!你不要有事啊!你死了的话你母亲恭顺夫人非生吞活剥了我不可啊,你坚持住啊!”舒赢儿仿似已经忘记了那三个劫匪,不停的碎碎念着。
“你关心我是因为害怕我的母亲?”鲜于凌墨微皱了眉头,不知怎地,听她这么说心里很是不爽。
“我”
quot;舒赢儿!quot;不远处,一抹墨蓝色的身影正疾驰而来,身后还跟着很多王府的侍卫。绝顶的轻功直冲着舒赢儿飞扑过来。
“小咸鱼?你怎么”舒赢儿自己看着,竟是鲜于;凌夏来救她了。、“谁让你擅自离开的,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疯了嘛?”鲜于凌夏不待舒赢儿说完,一把将其揽进了怀中,扑通乱跳的心脏总算是安定了下来,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一旁鲜于凌墨想要杀人的眼神。
029勾引
那三个倒霉的劫匪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王府的侍卫三下五除二的制服了。鲜于凌墨则是铁青着一张脸看向紧揽着舒赢儿的凌夏。
“小咸鱼,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舒赢儿感觉鲜于凌夏的胸膛在我微微抖着,一双柔和的眸子迸射出失而复得庆幸和喜悦。
“别说了,都是我的疏忽。我”鲜于凌夏咽了口唾沫,眼看着怀中的舒赢儿撅着小嘴的样子甚是喜人,忍不住低头旁若无人的品尝起樱桃蜜唇。
“唔干嘛唔”舒赢儿还在想着刚才混乱的一幕,鲜于凌夏不同于幕冥殃的吻已然落下。
柔和的绵长的吻轻柔的品尝着她的甘甜,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只求能在此刻占有她的唇,粉色的唇瓣带着难以言语的诱惑,就像这深夜,明知道黎明很快就要到来,还是忍不住抓紧一分一秒捕捉她的气息。
一旁的鲜于凌墨已经握紧了拳头,刚刚他来回奔袭着,扮演着两个不同的角色,体内的真气早已乱了套,这个舒赢儿先是害他走火入魔,现在又在他的面前上演和凌夏亲热的一幕,她是准备气死他,然后跟凌夏双宿双栖吗?
他不是没有看到鲜于凌墨黑下来的脸庞,只是他忽然想起了舒赢儿本来是许配给他的,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非常的不甘,大哥明明不能人道,难道要舒赢儿守一辈子的活寡吗?
万一她受不了这种折磨,也像那些侧妃一样跑了怎么办?
鲜于凌夏想到这里猛的放开舒赢儿,眼前的她白皙的小脸染上了两片绯红,不待那丫头对他提出抗议,已经似挑逗般的在舒赢儿的耳垂上轻咬下去。她的青丝撩着他的面颊,轻柔舒暖。
“啊!痛啊!”舒赢儿自是没想到鲜于凌夏会有这么一招,刚才在众目睽睽下被他强吻,已经是羞愧之至,现在又被人侵占了其他敏感的领域,舒赢儿忍不住看向一旁的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的眸中隐着一触即发的愤怒,可是眼前是他的弟弟,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发作。在他鲜于凌墨的严重,女人一直是不占有任何地位的。
鲜于凌墨把头转向了一边,轻声咳嗽了一声。
“舒赢儿,这次是我的不对,以后我决不会让你在我手里出事的。”鲜于凌墨汲取着她身体的芬芳,不舍的松开对她的束缚。
“小咸鱼,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你的头是怎么破的了?”舒赢儿捂着有些红肿的嘴巴,今天真是踩到狗屎了,刚刚被幕冥殃吻了,还没反过神来呢,又被这条该死的小咸鱼吻。
舒赢儿越想越气,抬起右脚冲着鲜于凌夏的膝盖就是狠狠的一踹。
“嘶!”鲜于凌夏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腿,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赢儿,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大胆,还没尝够牢狱之苦吗?
“凌夏,我们回去吧。”鲜于凌墨不动声色的将舒赢儿隐在他的身后,表情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大哥,我知道你不会在意的。”鲜于凌夏一手搭在凌墨的肩膀上,随意的看着他。
大哥以前的女人他不是没有染指过,三侧妃还有四侧妃,都曾是他床上的俘虏,只不过这些他的大哥都是知道的,起初他是抗拒的,可是在大弥朝,这种事情是司空见惯的,女人对男人来说就是可以送来送去的礼物,有时候,甚至连礼物都不算。
只是不知道这个舒赢儿会不会是例外!
“我在意!小咸鱼,你给我听着,你以后要是再敢轻薄我,我就把你打的像你大哥一样不能”
quot;嘶!quot;舒赢儿倒吸一口凉气,刚刚差点说出鲜于凌墨最忌讳的事情了,不过,她话中的意思已经是所有人都清楚的听明白了。
“舒赢儿!你想死吗?”鲜于凌墨握紧了拳头,如一座高山般矗立在她的面前,眸中隐着一触即发的愤怒,俊朗的面容挂上了一层冰霜。
“我不想死!只想好好活着。”舒赢儿吐了下舌头,怯怯的看着发怒的鲜于凌墨。
“你”鲜于凌墨皱紧了眉头,发现自己竟然拿她没有任何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不过,究竟是懒得搭理她呢,还是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这是鲜于凌墨没有想到的。
“大哥,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你看,今晚是否让她和我”
quot;舒赢儿,你触犯了王府的众多规矩,从今天开始罚你禁足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不得出澜锦轩一步。quot;鲜于凌墨粗暴的打断了弟弟的话,凌夏想干什么?
这么快就要挖他的墙角了吗?他怎么有些舍不得的感觉?
可是他不是不在意这些的吗?怎么刚刚表现那么激动呢?这个舒赢儿,让他开始反常。
“禁足一个月?包食宿吗?吃穿住不禁吧?”舒赢儿看着表情怪异的兄弟二人,弱弱的问了一句。
030月俸
鲜于凌墨紧咬牙关,貌似他现在是外伤内伤统统兼顾,而这个舒赢儿竟然还惬意的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她是想彻底的惹怒他吗?
“回王府!”鲜于凌墨憋了半天只说出了这三个字,本想回头扯着舒赢儿的小手把她拖回王府的,却瞥见鲜于凌夏已经一脸谄媚的站在舒赢儿的身边准备和她并肩而行。
“小咸鱼,你离我远点,我才不屑跟你一起走呢!瘟神!讨厌!”舒赢儿狠狠的白了鲜于凌夏一眼,颠颠的走到鲜于凌墨面前,自己刚刚受了委屈抱着他的时候,感觉竟那样的轻松,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是无害的,所以才有安全的感觉吗?
“王爷,我们现在回去吗?”舒赢儿温柔的看着鲜于凌墨,这一冷一热让面前的两个男人有些无措。
“舒赢儿,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罚你了,回王府以后我会让你知道你要接受什么惩罚。”凌墨压低了声音,一口鲜血此时堵在他的胸口,他必须赶紧回去,否则会支撑不住的。
“舒赢儿,看来你只能跟我走了,大哥好像生气了。”鲜于凌夏见大哥转身走了,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双手抱胸盯着舒赢儿看,竟有了再次一亲芳泽的想法。
“他生气管我什么事情,你才是罪魁祸首!”舒赢儿觉着嘴巴,白了凌夏一眼,追着鲜于凌墨的脚步而去。
限于王府,鲜于凌墨端坐在正中,瞅向一旁的舒赢儿,因为劳累了一天一夜的关系,舒赢而此时脸色苍白憔悴,灵动的眸子好奇的看着他。
“舒赢儿,从今天开始不仅要罚你禁足一个月,外加扣你一个月的月俸!”哼!没有银子又不能出门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扣我的俸禄?凭什么?我有没有做错事清!”舒赢儿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向鲜于凌墨。
quot;你再多说一句就扣你三个月的月俸!quot;限于凌墨板起脸孔,看着眼前有些生气的舒赢儿,她这个样子甚是有趣,此刻,他就想看看舒赢儿不同于往日的样子。
“我回房间了,小鲜鱼,我真是沾了你的光了!”舒赢儿知道在这个王府她是没有任何的地位的,如若一定要争取什么,也要等自己站稳脚跟才可以。
舒赢儿一个华丽丽的转身,将大小鲜鱼甩在了身后,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哼!没有规矩的野丫头!”鲜于凌墨低咒了一声,突觉自己体内真气乱窜,忙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扔下鲜于凌夏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鲜于凌墨的房间里,先前舒赢儿留下的气息还清楚地存在着,鲜于凌墨感受着那清香的女儿香,运功调试了好几次方才静下心来。
“扣扣!”鲜于凌墨刚刚调息好紊乱的真气,突闻外面有人敲门。
“什么事?”鲜于凌墨并没有问来人是谁,而是冷冷的问着外面的人。从身形和走路的声音判断,鲜于凌墨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正是王府的四侧妃闻听若!
031闻听若
鲜于凌墨坐在床上,并没有下去开门的打算。
“王爷,恭顺夫人给您熬了补汤,特意吩咐听若给您送来!”外面闻听若细声细气地说着,闻听若,祖辈世世代代经商,父亲闻必远因为觊觎鲜于王府的势力,一直想借鲜于王府发展自己在大弥朝的生意,所以不惜把自己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儿嫁进鲜于王府守活寡,不求女儿能为鲜于王府传宗接代,只求对闻家能有所帮助。
“补汤放门口就好了。”鲜于凌墨冷冷的说着,黑黑的眉毛微皱着,从见闻听若第一眼起他就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戒心。她太过于顺从和聪明,时时刻刻扮演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实则心机深沉,难以捉摸。这种女人很危险,也很不讨鲜于凌墨这种男人的喜欢。
此刻,鲜于凌墨心里和眼里可能只有舒赢儿那个傻傻的丫头了。
“王爷,您今天多有劳累,还是让听若近伺候您吧!”闻听若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语气,声音柔媚带着一丝哀求,不过鲜于凌墨并不吃这一套。、“你听不董本王的意思吗?”鲜于凌墨语气微怒,不再说多余的话,闻听若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适可而止,哪像那个舒赢儿,苯苯傻傻的,不知不觉间,鲜于凌墨又想到了舒赢儿。
“王爷,那听若就先告辞了。听若一会还要去赢儿妹妹那里一趟,怎么说赢儿妹妹今天第一天进门。我这个做姐姐的一定要去看看她。”闻听若讨好似的说着,鲜于凌墨最讨厌她这点,明明是很有才情的一个大家闺秀,却为了闻家而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情。
每天不是讨好他的母亲就是讨好自己,这种女人的目的不言而喻。
“舒赢儿已经被我罚禁足一个月了,没有我的吩咐她是不能出门的,任何人也不可以见她。你还是安生的呆在你的房间吧。”不知怎的,鲜于凌墨听但闻听若要去找舒赢儿心里一阵紧张,他可不想舒赢儿和这个闻听若过多的接触。
门外的闻听若听闻面色猛地一沉,轻跺了一下脚,秀美的面容拢上了一丝阴霾。
032夜探上
鲜于凌墨继续打坐调息气息,门外响起闻听若离去的脚步声,不用看,鲜于凌墨也猜到了她的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
他对每个侧妃都是这般冷漠的,尤其是这个闻听若,因为她处处透着精明算计,他鲜于凌墨的身边不需要这种女人,至于舒赢儿那种总是惹事的小丫头他是从未接触过,不知怎的,他的脑子里总是想起那张明媚的笑脸。
鲜于王府的生活对舒赢儿来说已经正式开始了,只不过,她并没有开一个好头。禁足已经半个月了,舒赢儿可谓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每天都要早起给那个恭顺夫人斟茶,一个不小心就要挨上几句训斥,什么衣衫不整啦,斟茶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对啦,总之是五花八门的原因。
当然无非是故意为难舒赢儿,把她当成软柿子捏来捏去的,还没有摸清形式的舒赢儿暂且是低眉顺眼,不多说任何话。恭顺夫人如此折腾了半个月,也放松了对她的戒心,让她安生的呆在澜锦轩里,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舒赢儿算是如释重负了,不用想着第二天怎么对付那个老太婆了,晚上也可以安心的坐在院子里面看星星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鲜于凌墨也好,鲜于凌夏也好,都没有露过一面。
我们的凌墨王爷一直呆在自己的冥诡派忙着调息气息,如果不是时常想起那个惹是生非的舒赢儿,恐怕他只用七天的时间就可以恢复功力了,被那个该死的丫头影响的他半月才可以恢复。
而鲜于凌夏也没有闲着,他一直在调查傀儡阁的幕后主使,那天利用舒赢儿去做掩护打探了下消息,结果差点害死了她,虽然大哥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内疚。
他以前和傀儡阁经常做一些倒卖绝色妓女的买卖,这一点他的大哥和母亲都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挣多少银子,而是利用一些妓女的人脉多积累一下自己的关系网,做到黑道白道通吃。
而这个傀儡阁的老板对他的生意一直是照顾有加,虽然从未露面但是鲜于凌夏一直记在心里。
只是,他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总觉的这个老板对他有些特殊,给了他很多关照可又不露面,而这次发生在鲜于凌夏身上的一些蹊跷事情,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傀儡阁对他的用心了。
可惜,他不知道傀儡阁幕后的老板是谁,否则他就不会这么铤而走险的带着舒赢儿深入虎|岤了。
夜凉如水,舒赢儿裹着一件披风托腮坐在院子里,从来到这里已经半个多月了,她的那些黄金早已不知去向,害她吃饭添置衣服什么的都要看丫鬟的脸色,每日粗茶淡饭食不知味,舒赢儿很怀念以前每周末去吃麦当劳的欢乐时光。
“舒赢儿,干嘛坐在这里发呆?”鲜于凌夏一身月白色的滚金边长衫,趁在修长挺拔的身躯上气宇不凡,头上束柔白色的白玉发冠,光芒四射。右手持折扇,明眸善睐,风度翩翩,正朝他她款款走来。
在别人眼里鲜于凌夏绝对是一翩翩公子哥,而在舒赢儿眼里则是十足的纨绔子弟一个。
“你来干什么?这么晚来我这里不怕别人说闲话吗?”舒赢儿冷淡的看了一眼鲜于凌夏,继续欣赏自己的月光。
“你这里好像没什么伺候的丫鬟吧!”我来之前可是都视察清楚的,否则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进来。
鲜于凌夏不紧不慢的说着,柔和的眸子笑着看向舒赢儿。不知怎地,一看见她就觉得心情特别的明媚,忍不住想要多看上那么几眼。
“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不要打扰我休息。”舒赢儿撅着嘴,没好气的说着。姑奶奶我正愁一日三餐呢,你这个衣食无忧的大少爷跑到我这里来不是添堵的吗?
“我来看看你,那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你看我怎么补偿你好呢?”最好是以身相许!
“补偿?”舒赢儿皱了下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鲜于凌夏,“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吧。”舒赢儿突然站了起来,一双明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看向鲜于凌夏。
这份璀璨的神采也被屋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尽收眼底,他就是鲜于凌墨。
鲜于凌墨刚一出关就跑来了这里,心里自我安慰的想法是看看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又惹出了什么乱子,其实想看她一眼却是真的。
鲜于凌墨看到舒赢儿正一脸专注的看着鲜于凌夏,心里某处莫名的不爽,大手早在不知觉中攥紧了拳头。
“奥?你说。我定当竭力回答你。”鲜于凌夏双手抱胸,感兴趣的看着眼前甜美的小丫头。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想问问你们鲜于王府除了每月的月俸,还有没有其他的外快…额……就是奖金…也不是,怎么说呢,就是除了月俸还有其他银子发吗?”舒赢儿一脸期待的看向鲜于凌夏,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个……你最近缺银子花吗?”鲜于凌夏诧异的看着舒赢儿,他只知道大哥扣了她的月俸,看来她的日子过的很不好。
这对于我来说岂不是一个机会吗?鲜于凌夏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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