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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红楼 贾敏的红楼生活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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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敏红楼贾敏的红楼生活作者:肉书屋

贾敏红楼贾敏的红楼生活第9部分阅读

案,因为什么事情受什么样的处罚,认错态度如何,是否改正,全部记录。若是重复犯错,屡教不改,或者没完没了的犯些小错,次数多了这样的“滚刀肉”一样被清除出府。年底以此为依据制定最终的奖惩。

外务由大总管林重在理,林起、林超襄理协助。林重的父亲老管家林奕负责监督训斥。内务则由管事妈妈将处理,她们办不了的再回报给林敏处理。严肃着一张脸令人望而生畏的丁妈妈掌管内院丫头、婆子和管事妈妈的奖惩。经过这么一整治,管理上条理分明,人人行事有章程,赏罚有根据,府内外立刻规整许多,清净不少。

给府里的人制定了简单的人事档案后。贾敏还在门房设立了访客登记表。上面按照她记忆中的设置表格:年月日,哪个府上的,来了几个人,什么事由,送了什么东西,什么时辰来的,什么时辰走的等等。

厚厚的一本登记表下面都标注着页数,每写满一本交到贾敏处换取新的。若有污损、涂抹、少页,门房若没有合适的理由,全家跟着遭殃。中途换班交接的时候,填好交接手册。有人交接时,交接的两人按照登记表使用情况在交接册子上注明交接的时间、登记表的页数、使用到了第几行。若是有人中途领取也比照交接办理。领取人在交接册子和登记薄的当前页签名画押。

各个房里也设计了一个登记薄。衣裳和首饰类似于门房登记表的表格登记。哪一件在何时何地用了,何时归还,谁经的手,哪件衣服送洗,谁接的活,哪件首饰修理翻新,又是谁送去的,送去了哪家。什么时候把什么赏赐给谁谁……洋洋洒洒,细节全都记录在案。

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一看便知。房里的古玩、字画、器皿、药材……库里的东西,全都比照前面办理。自此以后上岗的,前面的差错、疏漏、谬误皆与其无关,若是日后查点起来,再出了岔子,那么就是要负全责。关于赔补贾敏也拟定了一个详细的章程,一时还不清不要紧,分期还,扣除衣食费用,剩下的月钱用来赔偿,什么时候还完什么再领犯了偷盗之罪的处罚。如此一来,震慑了府里手脚不干净的,谁也不愿意做一辈子白工,没钱不说,最后临了再背个偷窃的罪名。

贾敏又将扬州地面上的商铺按照衣食住行分类,然后直接上门与其商量让他们定下日子每月固定往府里送所需的东西,去下个月的单子。商家欣喜免去了采买中间的盘剥,而林家不仅省了钱,而且东西还不比买办买来差,甚至质量更在其上。采买被贾敏砍得只剩下素来老实的两个人,防的是一时有什么突然要用的、要紧的、急需的或者有什么东西不凑手,让他们出去采购,而且他们还有一个职责,就是每个月月底算账的时候要把外面各种物件的时令价钱报告给贾敏一次。

从上到下,让贾敏这么整顿过后,好多职位都需要识字的,因此府中读书识字的为差事第一选择。尽管林家是书香门第,可是也有好多仆役并不是认字,因此贾敏紧着门房这些急需岗位安排。最后像仓库这类的,因为要将里里外外清理一遍,需花费些时日,所以可以暂缓。不过贾敏已经安排人在晚上教导仆役读书识字,暂时上岗薪资为正式的一半,在接受教育后,需通过考核才能留下,否则,不予转正。每人一共三次考核机会,都没通过的话,调离原岗位。

职位明确之后,一下子多了不少人。贾敏将各个岗位安排完毕,剩下的不识字,余出来的人,给了两个选择,一个是到庄子里去做活,或者选择坐更巡夜之类的活计。一个是每人十两遣散银子,发还身契。安排职位的时候,考虑读书识字的同时也尽量考虑安排在原有的岗位上,做生不如作熟。

因为职权分明,不同于以前的大锅饭,各个管事对手下又负有连带责任,因此都挑老实肯干的留下,那些平日里偷懒耍滑混日子的一概不要。所以余下的人除了那些老实蠢笨的,离开府里无法谋生的选择留下,那些j猾的大都选择离开,如此一来,府中的风气更上一层楼,这倒是意外之喜。

在这次整顿中,万宪果然在被削减之列,万嬷嬷腆着脸去求林海,林海素来不管后院之事,因此把人带给了贾敏。贾敏对万嬷嬷倒是笑脸相对,只是不松口,说现在没有合适的差事安排,不如等等再说。失望而归的万嬷嬷回到家催着儿媳到贾敏那里求情。万宪家的看见因为没听她的话,丢了差事呆在家里的丈夫,无奈的叹口气。

万宪家的带着一小篓樱桃来到茶水房,将樱桃洗干净,装在粉彩福禄寿高脚大托盘里,捧着来到正房。走到门口,正好碰见醉墨从里面出来,忙陪着笑问:“醉墨姑娘,太太房里可有人,我这会子进去行吗?”

醉墨知道万宪家的此来为何,轻轻摆摆手说:“万嫂子要是不急,就先等等的好,刚才临湄闯了进去,正哭求太太呢。”醉墨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是被临湄的母亲佟力家的挑上来,而且佟力家的也很照顾她。后来临湄进来,和醉墨两人一起在贾敏身边当差,两个人最要好。多年的情谊及佟力家的对她的照顾,让醉墨她实在不忍心看到临湄的下场,但是也知道贾敏拿定了主意,任谁求情也没用。所以看见临湄摆脱看守到上房来的时候,醉墨就给临湄一个机会,希望她能够在贾敏那里求得一线生机。

万宪家的听说临湄在里面,心中暗暗叫苦,她这趟来的不巧。贾敏对她的陪房很是信任,可是这次却查出他们贪墨了万余两,这数字让人听了都不由得暗自咋舌。太太为此大为光火,一家子被关了起来,只等着人牙子上门发卖呢。不知道这醉音怎么跑了出来,到贾敏这里求情……

万宪家的心中正暗自嘀咕的时候,里屋贾敏怒道:“外面的人都是死人不成?连一个人都看不住,竟然让她这么闯进来,赶紧把她给我拉出去!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哭的我脑仁疼!”

见贾敏发怒,赶紧跑进几个媳妇婆子将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临湄拉了出来,临湄挣扎着,犹自不肯放弃,还哭喊“太太……呜呜……”,希望能够手下超生。醉墨看到临湄被堵着嘴巴拖出去的狼狈模样,心中凄然,忍下眼中“物伤其类”的泪水,进屋。

贾敏手轻抚上太阳|岤,对屋里的丁妈妈说:“丁妈妈,看守佟力一家的仆妇每人二十板子,扣三个月的月钱。”转头对走进来的醉墨说:“醉墨,你念着姐妹之情是好的,可是你看见临湄逃出来,竟然不报告,反而把她带进来,当这里是什么地?去,顶着水盆到外面跪两个时辰。把规矩好好学学。扣一个月的月钱。”

万宪家的跟在醉墨后面进了屋,看到正好撞到了贾敏气头上,心中慨叹这次是不是要无功而返的时候,正要退出去的时候,被贾敏一眼瞄见。,叫住:“曼风,你畏畏缩缩的在那里做什么?”

被发现了!万宪家的陪着笑,举起手中的托盘说:“我家的在外面得了些樱桃,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可是这会子樱桃早都下市,过了吃樱桃的时节,因此我想着给太太送点,尝尝鲜。”

贾敏示意她把东西端上来,放到桌上。盘中樱桃又大又圆,红红的披着水珠甚是喜人,这个时节的樱桃都出自深山,价钱高也就罢了,最是难得两字,因此万宪家的送来这些可见真是费了心思。

捻了一颗放到嘴里,酸甜可口,让因为怀孕胃口有些不振的贾敏食欲大开。贾敏又捏了一颗放入嘴中,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万宪家的说:“你是为你家的那位来的吧?”老妈不行,媳妇出场。

“太太既然知道了,何必再问。”万宪家的苦笑道:“当初太太和我说的时候,我回家也不是没说,只是他们都听不进去。如今不老不小的汉子呆在家里,总不是个事,少不得求太太赏个差事。”

“差事?”贾敏笑道:“有呀,如今坐更上夜的人还缺着呢,排三班人不够,只能排两班,他过来马上就可以当差。”

万宪家羞愧的脸色涨红,有些难堪的说道:“太太!我们家的那位原来好歹也是采买上头的,如今虽说下来了,怎么也不能去坐夜打更,那也……”这个差事我们家的不作。

贾敏知道万宪家的什么意思,她也能理解,就算在现代,不是还有很多坐办公室的赚一千多瞧不起蹲车间赚五六千的。何况在这个等级分明的社会,若是让万宪坐更上夜,他宁愿在家呆着,面子和身段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得下的。

贾敏叹了口气说:“佟力一家原本帮我打理陪嫁,如今他们出了事。我把铺子和田庄分开了,把原来的二管事提了上来打理铺子,田庄这边还缺个人,你家的先到这里试试吧。只是若是他像采买上那样做手脚,佟力一家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最后一句话贾敏厉声说道。既然要用万宪,她得先敲打敲打他及他的家人。万宪做采买的时候,手脚并不干净,只是他胆子不大,不敢拿太多。

大户人家里,经手办差的人总要赚些好处,分润一二,这个是在允许范围内的。贾敏知道,也无意改变这个规则,但是做主子的要让他们知道,这笔钱他们拿了,上面心中有数,让他们心中警醒着。否则,他们的胆子就会变得越来越大,从开始的一两文,甚至有可能变成一两千。

给丈夫求得了好差事,万宪家的心中欢喜,面对贾敏的警告,忙不迭的作着保证:“太太放心,我家的那位没那个胆子,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我也会盯着他,不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来,太太尽管放心就是。”

贾敏“打了一个巴掌,又给一个甜枣”,直视着万宪家的,语带真诚的说:“除了已经去了的轻雾,外聘出去如今远在山东的娇云,作了姨娘的寒烟,当初我陪嫁过来的几个丫头就只剩下飞雨和曼风你们两个。只要你们心中有我,我绝不会亏待你们,视作我的左膀右臂,所以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22]第廿二章

西跨院内,文姨娘正在打棋谱,盘面上黑子占优,白子岌岌可危,她手中捏着一枚白子迟迟不能下落,竭力想从被黑子包围的情况下,给白子找一条生路。正思考时,外面传来田姨娘娇媚的声音:“文妹妹,可在房里?我进来了?”若是再做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尽快收起。

文姨娘经手中捏着的白子丢回棋盒,起身迎客,笑道:“田姐姐何必这么客气,尽管进来就是,我这里可一向事无不对人言,从不遮遮掩掩的。”小小的反击回去。

田姨娘风姿袅袅的走了进来,脱去外面的大衣裳,也不待文姨娘让座,径自坐在刚才文姨娘坐的绣墩上,目光扫过棋盘,故作惊讶的叹道:“哎呀,文妹妹这白子被人围追堵截,可是就快输了。文妹妹可想到什么脱困的好办法?”

文姨娘笑笑,道:“我是个愚钝的,能有什么好法子。输了就输了吧。大不了再下一盘就是。”一副把输赢并不放在心上全然不以为意的模样。从文家跟过来的丫鬟连翘端上茶来,文姨娘赶忙让道:“田姐姐,尝尝这茶。这是今年的新茶,明前的,太太赏的,尝尝味如何?”把话题转过,并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多作纠缠。

田姨娘从连翘的手上接过茶盏,,尝了一口道:“味道还不错,只是我还是喜欢明后的。”似乎为了证明她的话,把只喝了一口的杯子放到一边,再也不碰。

此行田姨娘是有目的的,自然不肯兜兜转转的浪费时间,眼珠一转,道:“文妹妹是爱棋的,棋艺高超,我自愧不如。这下棋输了也就输了,大不了,找出输在哪里,翻盘重来,或者重新下一盘。但是人生中有的事情可比不得下棋,既然已经往前走了,就没有回头路,想重头再来也没那个可能。唉——”

面对田姨娘的慨叹,文姨娘没有接话,默默的品着茶。田姨娘见文姨娘没有接话,急了,忙道:“文妹妹,你是个什么意思,到底说句话呀。可不能让姐姐我在这里唱独角戏吧?”

文姨娘装傻充愣的问道:“田姐姐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田姨娘被文姨娘的话噎了个半死,明知道她在跟自己装傻,但是她就是没办法。在心机上她根本不是文姨娘的对手,这点认知是以前无数次交手得到的教训。

田姨娘恨恨的甩了一下帕子,当下也不遮遮掩掩,直接把目的说出来:“文妹妹尽管装傻吧,我们这些做姨娘的,在太太的手底下伏低做小讨生活。要想过得舒服,除了要讨好太太,还要利用机会,能够在府中安插下人手,能有一定的权力。否则,单凭太太的恩赐讨生活,我们就会落得像章姨娘和白姨娘一样,对着太太唯唯诺诺,太太指东不敢往西,在府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如今太太上下这么一整顿,将府内外彻底的握在了手心里。我们若是再不想办法,到时真的一点生存空间都没有了。”

文姨娘叹了一口气说:“田姐姐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们能怎么做?本来太太就管着家,她这么做,我们有置喙的余地吗?何况太太的举动,就连老爷都说好,我们反而说不好,那么不好在哪里?到底该如何反对?再说就算反对有用吗?谁会听我们的?”

文姨娘无意识的用手拨弄着手中的茶盏,幽幽的说:“老爷不是个好色的,从素日的行为来看也不是一个能宠妾灭妻的人。而且自我们进府后了解的情况来看,这些年老爷对太太一直都很敬重,太太虽然没占据老爷一颗心,不过也有大半。我们做姨娘的,先天就已经弱了太太一头,要想在后院里能够好好的安稳的活下去,认清形势,面对现实,能屈能伸则是我们做姨娘的不二生存法则。”虽然低头认输,可是话里犹自带着几分不甘。

听文姨娘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却是一副认命的样子,田姨娘立刻火了,不甘的道:“我本来以为文妹妹和我一样都是心高的,是个厉害的。没想到受了这么点打击就服输了。文妹妹说的是,我们是被太太压在我们头上,可是我们头上还有个老爷。”

“老爷是不爱色的?你不会忘记我们受的教育里那句‘这个世界就没有不偷腥的猫’这句话吧?不爱色,是因为他遇见的美人都是绣花枕头,比不得太太才貌双全,而且太太手段厉害,防备的严密。不过太太生的貌美不假,若是年轻,我一定比不过,可是如今早已经是昨日黄花。况且再美的容颜日日相对也腻了,何况已经老了。”

田姨娘冷笑着,弯起手指指着囚禁徐姨娘的小院说:“老爷会不会宠妾灭妻我不知道,徐姨娘娘家获罪,她闯入主母房中,差点害得主母小产,这么大的过错不过落得个幽禁的下场。我比那个蠢货强了不知道多少倍,难道最后还会不如她?如今太太大着肚子,伺候不了老爷,难不成这样还把着老爷不成?我不是那些空有皮囊的草包,又是老爷名正言顺的姨娘,老爷到我那里太太也说不出什么来。我就不相信了,凭我们这些年受的教导,学的那些手段会拢不住老爷?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要争一争,就这么俯首认输我不甘心,也绝不是我田媚儿的作风!”

田姨娘信心满满的说着,见文姨娘对她的一番言辞没有任何反应,有些没意思的撇撇嘴,起身告辞。文姨娘也没有挽留,起身送客。看到文姨娘如此不客气,把本来心中还想着劝上一劝,把文姨娘拉做同盟的田姨娘气得七窍生烟,当下也不说什么,径自走人。

送走了摇摇摆摆的田姨娘,文姨娘回到房里,坐在绣墩上,望着棋盘上呆呆的发愣。连翘看到她这个样子,有些担心的上前说:“姨娘,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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