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作者:肉书屋
家有刁夫第49部分阅读
反而不是,既然如此,本宫少不得就应了大家的是。”
这明里谦虚暗则势在必得的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一阵欢呼声,那万岁,万岁叫得更响了。
“好热闹,怎么没有人通知本君来凑个热闹呢?”一道轻飘飘地话语从大殿门口传来,虽然不大却也让大殿中的人听了个清楚。
古篱带着一脸雅痞般的笑容,优雅地迈过高高的门槛,在众人陡然而至的注视下,自自在在地缓缓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旁的蝶衣一入金銮殿,一眼就看见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的一个女人,只见她三十来岁年纪,瓜子脸,一脸的精明和干练,那女强人一般的气势,反倒让人忽略了她的容貌,这应该就是那月葭公主。
而她的身旁下首一点的位置,站着一个四五十上下年纪,满脸胡须,浑身散发出彪悍气息的男子,看这样子大概是那什么王。
坐在龙椅上面的月葭扫了一眼三人,不由(露)出一丝笑意朝古篱道:“本皇当是谁,原来是秋衡君和古少当家,秋衡君这个时候回转圣天,本皇没有派仪仗相迎,委屈秋衡君了。”
古篱一派优雅地笑道:“月葭公主好大的口气,怎么本君才一回来,就自称本皇,这可是谋反的大罪,月葭公主难道你不知道圣天的律法,就算是皇亲国戚不诛九族,但三族之内怕也是跟连的上,啧啧,居然还坐在龙椅上。”
古篱说罢站定在大殿正中,侧头朝一旁容貌威武的男子笑道:“功亲王,这女儿不算人少不知道律法,功亲王难道也不知?难道说现在真叫本君碰上功亲王造反,叛乱了。”
月葭和那功亲王同时哑口无言,圣天的规矩就算是接位成为新帝,在没有大诏颁布之下也不得自称皇帝,这月葭蝎急,一个本皇就被古篱抓住了弱点,反指她谋反叛乱。
“哈哈哈,是本宫一时口误,秋衡君大老远回京,恐怕这皇宫中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不是太清楚,何况秋衡君还有贵客在场,不如先行回宫休息。”月葭公主打着哈哈把古篱的话模糊过去,一边快速地站了起来立在龙椅之侧。
按说这古篱就算位置再高,不过也只是一介君妃,女皇她都敢为难,不说你这一个君妃,但是古篱身后是整个古家,古家的厉害月葭当然知道,一夜之间整个圣天都出现他们的身影,在民间的威望在快速的传播下,不知道比她高出了多少,怕是大半的圣天人都会以他们马首是瞻,他们要是想反了,只需要登高一呼,这圣天怕是大半就要归与他们家,这个时候不是得罪古家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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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朝堂风云
古篱见月葭模糊地把他的指责带过去,当下微微一笑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做停留,淡笑道:“正因为本君不知道,所以才更想来凑个热闹,我想这不违反圣天的律法吧?”
圣天妃位高的君妃可以参议朝政,不过不能干预朝中大臣做出的决定罢了,这个时候古篱已经是女皇面前最高的妃位了,来旁听绝对没有问题。
月葭听古篱这么一说,不由微微皱了皱眉看了眼她下方的功亲王,也就是她老爹,功亲王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这古篱来者不善,女皇有难的时候他都没有(露)过面,这个时候却刚刚那么好的回宫,鬼才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纯粹是来凑热闹。
这一举动虽小,却没有瞒过古篱等的双眸,古篱当下不等月葭开口,顿时哈哈一笑道:“怎么,是不是有本君在场不好说的事情?这圣天有什么事是本君听不得的?就是女皇陛下可也没什么事瞒过本君。”
古篱一口一个本君,女皇的,完全把脸色铁青的月葭一秋没放在眼里,其他有心机的还好说,知道古篱背景硬,看着他来闹场都不开声的站在一旁,唯独站在月葭下方另一边的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眉头大皱,此时忍无可忍地道:“什么本君?女皇都已经垮台了,不见了踪迹,你还什么本君,本君的,我姐姐已经被众人选定为下一任的女皇,你是被定为君妃,还是被立为太妃,都要我姐姐说了算,你嚣张个什么?”
“抿儿,不得无礼。”功亲王至古篱到场后一句话也没有说,此时紧紧地皱着眉头训斥着。
古篱哈哈一笑缓缓朝站在龙椅边上的月葭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按照我圣天的律法,一日未下诏书一日就不得算数,本君可没接到任何替换女皇的诏书,既然明郡王所说,女皇陛下已经失踪,那么这个时候本君才是圣天地位最高的人,月葭公主,本君认为你还没资格站在这龙椅之旁,本君之侧。”说罢,缓缓站定在龙椅左手方,冷眼扫过一脸恼怒的月葭,俯视着大殿中的众人。
大殿上的众朝臣等不由面面相觑,却都没有反驳古篱的话,古篱一口一个理都站在圣天的律法上在说,虽然现在大家都明白月葭是得了天下,可是按照律法还真如古篱所说,他是这个时候女皇不在后位份最高的人,这月葭还真没资格站在他旁边。
“你好大胆子,居然敢说这种话,好,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本郡王不客气。”年轻火气大,见古篱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藐视他姐姐,顿时三步并做两步就朝龙椅旁的古篱冲去。
“退下去。”月葭见他弟弟直冲古篱而来,不由脸色一变训斥道。
话音还没有落地,一道寒光一闪,那明郡王单膝一软,顿时就朝古篱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古篱冷冷扫了这男子一眼,重重地一声冷哼后淡淡地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杀本君。”
那明郡王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古篱怒吼道:“你才……啊……”话才说了个开头,身形一歪一跤坐倒在地,脸上瞬间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红润的脸色顷刻间变得苍白。
大殿上的众人齐齐一惊,仔细一看明郡王跪倒的膝盖处,鲜血不停地流出来,顷刻间就染红了他的衣袍,顺着衣角处渗透出来,滴答滴答地沿着高高胆阶流淌了下来。
功亲王脸色一变快步抢过去,一把撕开明郡王的衣衫,只见他的膝盖处一只袖箭直接穿透了他的膝盖,横在膝盖上,功亲王一见面色大变,快速的止血召唤太医,伤在这处怕直接会残废。
月葭公主脸色一变怒视着蝶衣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伤害朝廷郡王,来人,给本宫拿下。”
蝶衣和古皓然都还没有说话,古篱一声冷哼道:“有什么直接冲本君来,本君这是正常防卫,你小小一个明郡王敢藐视本君就不说了,这皇台是你们能够上来的?敢携带利器冲上来,就是诛你三族也不为过。”
功亲王见他儿子已经疼晕了过去,不由伸手交给旁边带来的人带下去后,一脸(阴)沉地瞪着古篱道:“好你一个秋衡君,本王给你三分颜色,你还敢开起染坊来了,哼,别人忌讳你们古家的势力,本王不惧,本王告诉你,这天下已经易主,从现在起已经是月葭的了,她就是我们圣天的女皇,你不过是昨日黄花,居然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好,本君就看看你们古家到底能翻起什么波浪来。”说罢快速地拍了三下手。
只一瞬间大殿外就冲进很多侍卫,正是(禁)卫军,还没等月葭和功亲王发令,古篱站在高台上轻轻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渐渐无比地张狂起来,月葭见状微微皱了皱眉,瞪了功亲王一眼,这可是要与古家为敌了,目前这可不在月葭的考虑范围内,见此,沉吟了一瞬间下令道:“给我带秋衡君和古少当家几人回离宫。”
冲进来的(禁)卫军齐声应是后,就朝古皓然等冲来,自进大殿就一直没有说话的古皓然,头也没回的缓缓抬起了手,只见那五指间夹着一枚令牌,金光闪耀下,顿时让所有冲上来的(禁)卫军都停在了当地。
月葭和功亲王顿时脸色大变,功亲王更是急忙伸手入怀中(摸)去,而双眼与月葭却齐齐盯着古皓然手中的令牌,那看似平淡无奇的令牌,就是能号令所有皇城(禁)军的兵符。
“把殿上所有的侍卫都本君押下去,若有人敢反抗,就地格杀,把殿门给我封了,没有本君的命令,这里所有的人不得进出,如若有违反者,格杀勿论。”古篱一脸冷酷地命令道。
那(禁)卫军们顿时高声回应,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把大殿上所有月葭的亲信给捉了个当场,这些(禁)卫军本来就是皇城内最高级别的官兵,昨日月葭进宫之后他们一个个都预感到不妙,又见把所有的亲信都替换了最关键的位置,不由都有点恐慌起来。
现在见古篱出面,又拥有兵符,不由一个个绷紧地心都松了开来,古篱出面那就代表没什么大的更改,于是更加卖力表现,收拾起月葭等的亲信那叫一个麻利,一阵混乱后,(禁)卫军押着原来大殿上的人退出大殿,并把所有的殿门都封上了。
大殿上的大臣们见形势陡然变换,古篱居然控制住了一切,不由都无声的退在大殿的角落边上,现在看来古篱是有备而来,不由都静观其变起来。
“古篱,你居然敢偷本宫的令牌。”月葭一脸铁青地看着古篱,那藏在身后的手开始不停地起来。
古篱收起冷酷的面容,优雅地一笑冷冷地道:“这兵符据本君所知是女皇之物,你一个区区公主从何而来?”
月葭见古篱貌似悠闲,说的话却咄咄逼人,把她往有罪的道路上推,不由面色沉稳下来与古篱对视道:“好,就算这兵符不是本宫的,秋衡君,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什么?控制兵符,控制所有的大臣,难不成你是想得这圣天奠下?本宫是被所有人拥戴上来的,秋衡君,本宫可不知道有任何人拥戴你做这个皇帝,你这才是谋反,真正的谋反。”
古篱见月葭反应极快地把罪名罗列到他头上,不由缓缓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一直没什么表情地古皓然也微微轻笑起来,说了这么多话,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不怕她反击,就怕她不反击。
月葭见古篱笑容古怪,不由微微退后一步戒备地看着古篱,半晌古篱收敛了笑容,俯视着所有文武大臣缓缓地道:“这次本君出使影束,我的侄儿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份很重要的东西,本君觉得这应该算是月葭公主你,被所有人拥戴为新皇的一份礼物,浩然,读出来给大家听听。”
古皓然当下脸上带着冰冷的笑容,从怀中拿出月葭通敌的罪证,当众朗读了起来,这一朗读所有人的脸都齐齐变色,月葭和功亲王更是脸色巨变,全身开始止不住的。
古皓然读完手中资料后,递给朝中几个保持中立的元老大臣检验笔迹,一边冷冷地道:“这是我从影束蜀王府里带出来的,现在影束蜀王和明皇已经开战,蜀王公开反叛,我相信这些东西并不是无的放矢。”
“啊,我知道,我听说过古皓然大闹影束蜀王的封地里郡,蜀王封城了十几日就是为了捉偷了他东西的古皓然,对,这消息我听说过,这么看来古皓然偷的一定就是这东西,所以蜀王才那么紧张,这一点是真的。”
“对,我也听说过,还说古皓然和他妻子是从火中冲出城的,是有菩萨保佑的。”
“对……”
众大臣在听了古皓然所说的话之后,顿时都齐齐议论起来,从各个角度越来越证实这份东西不假,古皓然注视着几个正在辩论笔迹的重臣,嘴角缓缓流(露)出淡淡地笑容,这就是他当初(露)出真面容的目的,就算蜀王消息封锁的再好,总有(露)风的墙,就是要它流传到圣天,果不其然现在派上用场了。
“月葭公主,不知道你怎么解释这个事情?”古篱冷冷地注视着面色苍白的月葭,话锋尖锐之极。
月葭面色一白嘴唇张了两张正(欲)说话,那一直埋头鉴定笔迹的几个元老重臣,突然高声道:“正是,正是月葭的笔迹。”这话音一落满殿本来就在喧闹的大臣们,顿时沸腾起来。
“好啊,我就说一个小小的公主居然有这么大的能力来赈灾,原来是起了这谋反的心,大逆不道,有违伦常。”
“卖国贼,这才是真正的卖国贼,居然里通外国来谋夺我们圣天的位,卖国贼。”
“叛徒,叛徒,诛其三族才解这心头之恨。”
“原来这早就是谋划好了的,好一个月葭公主,好一场赈灾的作秀,好一个蒙蔽世人的(阴)谋。”
“幸亏有秋衡君,幸亏有古家,要不然我们都还要被蒙在鼓里,月葭,功亲王,你们该碎尸万段。”
月葭看着眼前群情愤怒的情景,任她再刚强、再精明、再果断,也不由脸色苍白的连连后退,朝古皓然声色俱厉地道:“你敢动本皇,本皇已经在皇宫内全部布置了本皇的人手,你要敢动本皇,本皇要你死无全尸。”这话说得已经有那么点强弩之末的感觉。
古篱顿时哈哈大笑道:“月葭,本君要是没有十全的把握,岂会到这里来任你鱼(肉),你太低估我古篱了,你那些亲信本君早就派人去收拾了,你,只剩下一个孤家寡人,居然还敢称本皇,哼,死到临头犹不自知。”
月葭听古篱这么一说,再见古篱胜券在握的表情,不由全身地支撑不住整个身体,连连后退中,一个踩空从高高胆阶上一个骨碌滚了下来,这激动的大臣们,特别是拥护女皇的大臣们,顿时冲上去就对着月葭公主拳打脚踢,一点也没有了什么君子风度。
“想到什么地方去?”在大殿的角落处,蝶衣看着眼前面色铁青的功亲王,冷冷的拦在他身后。
功亲王在看见形势不妙的时候,就开始缓慢地往角落上撒,而众人关注的目光只集中在月葭的身上,还真成功地让他躲到了角落上,不过想要瞒住一直冷眼看着一切的蝶衣,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功亲王听着背后冷冷地声音,不由浑身一震,快速的一转身就(欲)动手,不料,一道冷冰冰的武器已经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功亲王这时才看见,站在他背后的是蝶衣。
蝶衣根本懒得跟他说话,直接匕首封住功亲王的咽喉,让其说不出话来,直接抵着他往后退在了大殿的正中。
“好了,风度,大人们,注意你们的风度,不管怎么说他们一个是我圣天的月葭公主,一个是功亲王,你们可还是要给他们留点面子。”古篱看着大殿中央被揍的嗷嗷叫疼的月葭,不由优雅地笑道。
“秋衡君,这两个叛徒要怎么处置?还是跟他们一起的乱党要怎和处置?我们现在可不能让所有的乱党溜了,趁这个时机要一网打尽。”一位武将模样的人见众人安静了下来,顿时恭敬地朝古篱道,这个时候古篱已俨然是这里最大的头了。
古篱淡淡地笑道:“乱党我已经下令捉拿,至于参与了这谋反一方的人……”
古篱话还没有说完,一些本来跟月葭一个阵营的大臣们,顿时齐齐跪下满脸后悔激动地道:“秋衡君,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只是以为月葭是真心为圣天所有的百姓着想,所以才支持她,哪里知道这个叛徒是早有预谋的,我们不知情,还请秋衡君念在我们不知真相,又对圣天王朝中心耿耿的情分上,宽大处理,宽大处理啊。”
古篱这么淡淡地一说,顿时把以前支持月葭的人都吓了个半死,这样谋反的大罪被扣在脑上,月葭他们要诛灭三族,他们这些大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不由一个个就差把脑袋磕烂,对着古篱拼命的磕头。
那些一直支持女皇和保持中立的,顿时都有点兴高采烈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些人,刚刚还耀武扬威,现在就成阶下之囚,这样快速的改变,不由让一些人感到很刺激。
古皓然和蝶衣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大殿中发生的一切,这样的直上直下九重天,确实落差太大,那被殴打在地上着起不了身的月葭,哪里还有刚才的得意和威风,连他爹都没有看她一眼,呆立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古皓然和蝶衣不由对视一眼,微微地摇了摇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莫过于此。
古篱淡淡地看着地上不断磕头的众人,缓缓地道:“众位大臣忘了,本君只是一个君妃,没有决断朝政的资格,何况,现在女皇已经自己退位,我为君妃也还前途未卜,这里事情我说了不算,我看现在还是几位元老大臣来决定吧,我没什么意见。”当下缓缓踱步就朝高台之下走来。
那些不断磕头的人哪里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胜利一方的人来处理,顿时有人高声道:“按照圣天的律法,后宫妃位最高的有权利参议朝政,现在这个时候女皇虽然自动让位,但是君妃依旧是君妃,秋衡君你现在是圣天份位最高的人,自然有权力决定任何的事情。”
那胜利一方的人对视一眼后,也齐声道:“非常时期自然非常对待,圣天有前例,在第七代皇帝骤然驾崩之后,大乱的圣天王朝由后宫妃位最高,德行能力威望出众的云后代为监国,秋衡君不管哪一方面都足当的起这监国之职,还望秋衡君不要推辞,为圣天百姓着想,为圣天王朝分忧。”边说边所有的大臣都朝古篱跪拜了下来。
古篱不由挑眉看着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大臣,那监国一言不过是笑言而已,没想到现在真的被提了出来,不由淡淡地笑了起来道:“我之能力怎么能够跟云后这大贤人相比,各位大人言重了。”
古篱话还没有说完,一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头站了出来,这老头可是圣天的四朝元老,是女皇的亲祖爷辈的,见皇帝都可不跪,一直静观其变地坐在一旁,此时颤巍巍地站起来,呼的一声朝古篱跪下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朝政更不可一日荒废,女皇无能,不足以担当这位置所赋予的权利和职责,现在圣天危在旦夕,若没有人在现在撑起整个圣天,圣天前途堪忧,古篱,本相看好你,望你不要推辞,为我圣天尽力。”
古篱见这老丞相对他跪下,一楞后轻声叹了口气,快速走上去(欲)扶起老丞相,老丞相却坚持不起来,古篱不由摇摇头道:“老丞相,老祖宗,古篱当不起你的大礼,这圣天,唉,古篱就先挑挑这担子,还望老丞相和各位元老重臣,快速商议新帝的人选。”
站在大殿中的古皓然和蝶衣对视一眼,这老丞相可是人越老越精,这个时候已经铲除了月葭一伙势力,整个圣天能够跟皇室较劲的就只有他们古家了,这老丞相跪求这一手,从好处想上是给足古篱面子,为古篱以后掌权撑腰,从坏处想可就是阻止古家自行称帝,用古篱牵制古家,同时又要古家不得为古篱撑起,这才是真的高明,看来古篱也是明白了这一点,所以答应得很爽快,古家本就没称帝的野心,这样的算计完全没有必要。
大殿上的众大臣见古篱答应,不由都欢呼起来,古篱复走回高台站在龙椅左侧,看着倒地的月葭和功亲王,冷冷地道:“把两人打入天牢,等新帝继位再行处决,至于他们的同党,究其职位、亲疏,依律灭三族到九族……”
古皓然看古篱开始发号施令,不由看了蝶衣一眼,蝶衣缓缓地点了点头,两人同时朝古篱看去,古篱不经意地朝二人点了点头,当下两人悄无声息地退出大殿,门外所有的(禁)卫在看见那兵符之后,自动地让开位置让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