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置灾民的地方,古皓然还特意按照蝶衣的吩咐,把受伤的和没有受伤的分成两批安置,受伤的还配给了专门的人护理,虽然没有几个是专业人士,不过也比在城外看的那些好了成千上万倍。
现在这队伍是越来越大,人数是越来越多,不光是隐藏在黎洲任何角落的人都聚集了过来,一些本来是城外的人也都赶了过来,甚至有些路过的灾民也拥挤了过来,这黎洲几天时间内,就从暴民的疯狂之洲,变成了有吃有喝的慈善之洲。
好在古皓然也不是光白养着这些数目庞大的灾民,在救济他们的同时,更加要他们生产自救,靠别人,靠朝廷,或者靠他,都靠不了一辈子,只要靠自己才能靠一辈子,好在现在一切有古皓然给他们兜着,不由在领取救济的同时,也开始慢慢的恢复黎洲的本来面貌。
没有了暴民捣乱,没有了官府的欺压,这一切进行的分外顺利和平和,原来黎洲的父母官和官兵,也开始跟着古皓然实施一系列的政策,开始恢复黎洲的治理。
洲长等大官员在黎洲发生(暴)乱的时候,就已经早早离开了这个地方,现在剩下的官员不过都是一些平日里没有实权,不是肥缺,没有人脉的小官,现在却完全发挥了他们的作用,在古皓然的帮衬下,与所有的灾民百姓打成了一片,维持着目前黎洲的状态。
而有了吃喝之后,本来暴躁不安的灾民也渐渐都恢复了本(性),不但不继续,反而还帮着黎洲本地的人,开始重建被两方人马毁掉的黎洲。
在建造黎洲的同时,灭除瘟疫也进行的如火如荼,蝶衣带着红净和林野,在黎洲的城里城外加紧焚烧着尸体,和带着伤药为受伤的伤者治疗,同时找到一些大夫一同熬制预防疾病传染的药草,一些给所有人喝,一些直接洒到黎洲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黎洲城里就算有上百年的老鼠都被逼了出来,更何况其他的动物,被直接毒倒了一地。
现在整个黎洲城里城外不是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火气息,就是到处都散发着一股草药味道,混和着这两种味道的空气,在黎洲上方飘扬,整个让洲里的人都沾染上这种气息。
“咦,你不是那个古浩然吗?”古皓然正抬头闻了闻空中散发出的怪异气味,突然听见居然有人喊他,不由低头朝发声处看去。
只见发声之人是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男子,见此人双目中闪着炙热的光芒,好像此时见到古皓然是多么神奇,多么激动的事情,而古皓然则微微觉得眼生的紧,不由挑眉看着此人道:“请问你是谁?”
“古皓然,真的是你,我就说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有这么大的身家来赈灾,原来是你,哈哈哈,这下我们黎洲有救了,这天下就没有你们古家救不了的地方。”该男子见古皓然承认他认对人,不由兴奋的上前握住古皓然的手,高声叫了起来。
“古家,是古家,是古家的人。”
“什么,居然是古家的人,古皓然,我,我听说过他,啊,是他们来了,这下我们不用担心了,有救了,有救了。”
“是不是,是不是,真的是古家的人啊,这下好了,好了。”
该男子高声的这一叫后,周边上围绕的人顿时都惊讶的叫了起来,一个个都朝古皓然挤过来,眼中的兴奋和激动溢于言表,那往日还对这此赈灾有那么点担心的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等见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疯狂的朝古皓然拥挤过去,不由齐齐扔下手中的事情,就去护卫着古皓然去。
古皓然见所有人都激动的无法自已,不由一边忙抽身后退,一边高声道:“站住,站住,有什么话好生说,我又不会走,别这么激动。”
古皓然知道外面以讹传讹,把古家传的都有点神化了,说的他们好像比圣天的皇室都还神通广大,这样明显不可能的事情,居然还被越传越离谱,现在被人认出身份,古皓然顿时知道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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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发现敌踪
“闹什么?”正过来准备查看这处的用药情况问题的蝶衣,还没走近就发现这里群情激昂,当下直接带人冲了上来拉开古皓然。
“大家不要太激动,这个样子我们一人一句古少爷他听不清楚,我们等的就是这一刻,等的就是古家人来救我们,现在我们等到了,大家别激动,别激动,可千万不能让我们的古少爷受到伤害,快闪开,快闪开。”那最先认出古皓然的男子,见蝶衣一脸杀气的瞪视着激动的众人,不由忙高声安抚着众人。
众人听这么一说,不由都安静了下来,快速的退后给古皓然和他周围的人,让出了一个场所,古皓然见此不由松了一口气,要像上次那样危险的时候都没死,现在被这么多人给踩死,那也太没面子了。
古皓然见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满汉希望的看着他,不由站上身边的桌子,向着众人提高声音道:“大家别慌,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我们古家不是万能的,但是只要有我们的一天,就不会让所有人饿着,现在全圣天我们都已经开始赈灾,苦难终究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几天前古皓然也从蝶衣的月堂中知道,给古浩杨等传出的消息见到了成效,圣天的几处大洲,是古家重要粮食基地的洲,都已经在古浩杨等的带领下,开始赈灾起来,虽然对于这整个圣天的百姓来说是杯水车薪,但是这样的效果是震撼和长远的,远远多过赈灾的表面意思。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有人开始慢慢传递着这句话,不由一个个泪光盈盈的望着古皓然等,有些人喃喃道:“我们知道,有你们来救我们,就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有的人则无法抑制的开始痛哭起来,前些日子什么反应都没有,现在一听说古皓然是古家的人,却都开始哭泣起来,一个个边哭边道:“这下我们放心了,这可是我们圣天的第一门庭啊,他们都救不了我们,那就更加没有人就得了我们了,好了,好了,终于可以安心了。”
古皓然和蝶衣看着面前一瞬间发生的一切,不由同时叹了口气,那认出古皓然的男子见众人这般模样,不由高声朝所有人喊道:“朝廷不救我们,有古家来救我们,古家是我们圣天的第一门庭,朝廷与他们过不去,可是我们绝对不会跟他们过不去,现在大家不再争斗了吧,有他们来了,我们还怕吃不饱?大家说我们还用不用得着担心?”
“不会,肯定不会,我们不会再担心了,这下是把心放在兜里,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众人齐声回答。
男子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该做什么做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该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有他们给我们撑着,我们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圣天已经全面开始赈灾了,这可是刚才我们古家的当家说的,古少爷的话在古家就是圣旨,现在摆在大家眼前的是一条康庄大道,只要我们往前走,前面就是光明的。”
在众人的高声的附和声中,该男子不断的在做着演讲,相反边上的古皓然和蝶衣,还什么事情没有,好像就俩配角。
古皓然嘴角挂着微笑看着眼前四射的男子,这个人在帮他说话,他说的每一句看似是关心这些难民,但是内里却是在夸大古家能力的同时,要所有的难民,所有的人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能只依靠古皓然这里的赈灾,这些比古皓然说话来的更实在。
由于古皓然被确定了身份,所有的难民又见识过了古皓然所拥有的能力,再加上谣言传但离谱,这一相信那就信了个十成十,一个个知道古家的当家出手了,好日子一定就不远了,不由高声应和这男子的说话。
蝶衣听着这男子的演讲,不由放松了戒备的姿态,冷冷的扫视着周围情绪激动的众人,突然一道似曾相识的眼光出现在蝶衣的眼内,不过转瞬即没了踪迹,蝶衣心中一动,双眸在冰冷的扫视着众人的同时,开始留意起这熟悉的眼光来源来。
是夜,古皓然与风等众人坐在临时打扫的一酒楼里,古皓然笑看着白日进行煽动演说的男子,还没有说话那男子就笑着道:“古当家定然是想不起我是谁的,卑职叫谢靳,是黎洲的参军,去年的百宝会我还见过古当家,不过那个时候卑职官职太低,只能远远见上一面,而没有资格上来打声招呼。”
古皓然闻言微微的点了点头,一个洲的小小参军,在那么大的场合上怕真的是没有资格来与他说话,能与他并肩而立的只有洲长者等级的官员,没办法,虽然他没有官职,也不是世袭的世家,但这个世道以钱压人是很正常的事,在那个时候没有吧这些人放在眼中。
古皓然见谢靳自报了管制和姓名,当下直接道:“这黎洲的其他官员呢?这参军虽然说官衔对他来说不大,但是在黎洲一洲来说也不算小官,可比那什么总兵的级别高太多了。”
谢靳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洲长这些有后台的人早就跑了,不瞒古少爷,卑职也是逃走过的一批人,不过时运不济,没有洲长这些得消息来得早,一出城门就碰上了暴动的民众,没有办法离开,只好再退回来,只敢躲藏在没有暴民的地方生活,当听到古少爷开仓赈灾得消息,才敢出来。”
古皓然见这人满脸羞愧之色,当下沉吟了一下淡淡的道:“知错能改就是好事情,从现在再来好好当官,也不晚。”
谢靳点了点头慎重的道:“古少爷,卑职实话实说,要不是今天认出是古少爷来赈灾,卑职也不敢说什么好好当官,这些暴民厉害着呢,卑职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来平复他们,不过,现在既然是古少爷出面了,那情况又不一样,古家已经被所有人穿得神乎其神,这一是可以从信念中压制他们,二是,古家也真的有那个实力短时间的大规模赈灾,有这两条因素支撑着,一切都好办事。”
古皓然听谢靳这么慎重的一席话,不由挑眉等待着他的下文,谢靳见古皓然看着他,不由沉思了一下低声道:“古少爷,真人面前我们不说假话,卑职想就算古少爷家力可通神,但是真要这么大规模,无限制的赈灾,就算再多的家当也有败光的一天,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行为。”
古皓然听谢靳说出这话,不由在心里诧异这谢靳居然明白这些的同时,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道:“继续说。”
谢靳见古皓然支持他继续说,当下点点头道:“那卑职就不客气了,卑职暗中计算了一下,光我们黎洲一天这大概接近二十万的灾民,至少要花费粮食二十万斤,还不说其他的开支,这整个圣天一天算下来,不知道要耗费多少东西,这样的负担不是任何门庭可以负担得起的。”
古皓然见谢靳顿了顿又接着道:“这样的赈灾不是办法,归根结底的终结要在朝廷那边,女皇不出而和下达政策,就是填再多也是白填,说句不人道的话,这样只能在拖垮你们古家之外,更加把圣天所有的百姓都中心推到水深火热中去,现在还有你们古家来给大家找条生路,到时候就再没有任何人来给大家找生路了。”
这些问题古皓然早就想清楚和明白,古家就算家大业大到无边无际,也不可能这么长久下去,现在他会这么赈灾,不过是稍微缓和一下民众的气氛,让所有圣天的人暂时缓一缓自相残杀和争斗,他们最终要解决的地方,正如这谢靳所说,是在皇室那边。
谢靳见古皓然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知道古家能出手,自然就有计算到后果,当下面上(露)出一丝媚笑道:“卑职也知道古少爷等人绝对是心中有数的,卑职不过是穷操心,不过,卑职也是想着为所有人好。
现在,听古少爷说古家已经在圣天进行大规模的赈灾了,其实只要把风声传出去,圣天人知道是古家回来了,在大规模的赈灾了,这样的消息比你出成百上千万担的粮食有用,所有人盼望的就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势力,只要知道已经有势力出来干预这一切了,那比这样的赈灾还有作用。”
古皓然微微点了点头,先虽然知道古家被传得离谱,但今天一看确实被赋予了太多指望和期盼,只一听说是古家人在赈灾,好像一瞬间什么事情都解决了一般,没有争斗,没有厮杀,就连口角都没有发生,所有人的乐观在脸上都可以看得出来,那种放松是从心底的放松。
谢靳见古皓然点头,当下看了一眼古皓然身后的风等人后,压低声音道:“古少爷,这些赈灾的事情不是光往外拿东西就行的,它有大面和小面,轻重缓急之分,有些人也不能就这么给他白养着。
古少爷你把大面做得很好,但是有些小的地方你不知道,卑职这两日暗中计算了一笔,浪费的地方太多了,而且这后续的事情也多如牛(毛),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决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古少爷,卑职就直接说实话,若古少爷想借此次机会,古家想趁势而起,取而代之,那么古少爷你就亲力亲为的做这一切,若没有这个想法,古少爷,你可以赞助,可以大肆宣扬,但最后这个明细账目还是地方官出手的比较好。”
谢靳说到这抬眼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古皓然,咬了咬牙道:“卑职肯定少爷你明白卑职的意思,卑职就不明说其中的厉害了。”
古皓然淡笑着道:“你接着说。”并不正面回答或者反而回答谢靳的话,古皓然自然明白谢靳的意思,古家现在已经被传成这样,已经高过了皇室的威信,而古家现在又开始赈灾,他如再事事亲力亲为,那么以后所有的圣天的百姓心目中,只会有古家而再不会有皇室。
若他真的想对圣天皇室取而代之,那么现在民心所向,也许是个绝好的机会,虽然同时也会相当困难,但是古家人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做皇帝,就是不知道古离有没有兴趣。不过凭古离的(性)子也绝对对这皇帝的位置没有兴趣。
若他对这个位置没有兴趣,那么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背后,有各地的地方官把持着一切明细账,那么就算以后功高震主,朝廷也可以有面子说是两方合作而赈灾,这对以后的生活是一个绝好的保障关键。
目前毕竟是圣天皇室奠下,不经过各洲的地方官员,而直接就进行赈灾,这在以后就直接可以给你冠一条,藐视朝廷,藐视皇室的罪名,不诛灭你个九族,也要灭个三族。
这些古皓然本来还没有想得这么彻底,毕竟他并没有在官场中生活,争夺过,大道理知道,但是没有这些基层的官员们这么通透明白,此时经过谢靳这么一点,顿时全部明白了过来,当下面色不懂的看着谢靳,这样子显然谢靳已经把自己视为同盟,所以才会这么直接的说话。
谢靳见古皓然并不流(露)什么风声,当下咬了咬牙道:“古少爷,若你要走前面那条路,卑职既然已经这么说了,那从此以后必定誓死相随,若古少爷要走后面这一条路,那卑职虽然逃跑过一次,但是古少爷你若是相信卑职,卑职绝对会安排得好好的。”
古皓然笑看着一脸坚定的谢靳,淡淡的道:“那你来说说你要怎么做?”
谢靳听古皓然这么一说,不由挑了挑眉,半晌一脸激动的就把自己的筹划说了出来,古皓然听谢靳说得有理,不由与谢靳一唱一和抵论起来。
后面的风见谢靳一脸的兴奋,不由暗里讽刺的一笑,看见有关生命危险就立马逃跑,现在一见是古皓然出面来赈灾了,顿时就凑上来表明身份,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这才是深谙为官之道的人。
知道巴上古皓然,巴结上古家,以后有的是康庄大道,这古家这么一赈灾后,声望,名誉,以及以后跟随而来的一切,绝对是无人可以望其项背,他这个时候站出来,以后前途那叫一个通顺,官运那叫一个亨通,钱途那叫一个光明,这靠上的可是参天的大树啊。
行这个时候也在这里,当下与风对视了一眼,各自交换了一个眼神,这谢靳听起来肚子里还真有点墨水,那说的是一个头头是道,有很多根本就是他们完全没有想过的,现在他一点一切就完备了,不由都暗自盘算,这能当j臣的人自然有当j臣的本事。
且说古皓然在这边与谢靳商量赈灾的补充和以后的事务,那厢蝶衣却在夜幕中一个一个着她白日看见的拿到熟悉目光的主人。
夜幕下蝶衣缓缓的走着,白日的那到目光的主人显然不是个平常的人,好像极为熟悉古家的一切,就连她的手段和能力也好像知道得很清楚,所以一抬头后就再也没有抬头看过来,所以蝶衣也只能锁定那一处多人的目标,此时正按照被编排的位置搜寻过来。
“主子,你能不能说说他有什么特征,红净帮你找。”红净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蝶衣,当下打破夜晚的宁静对蝶衣道。
蝶衣微微摇了摇头,她也只感觉到那目光很熟悉,是什么人?长成什么样子?她都不知道。
红净见蝶衣摇头,不由诧异的一挑眉后,神色慎重的跟在蝶衣的身后不再说话,这么久的跟随,红净极明白让蝶衣感觉到熟悉的人,除了古家的人和自己等几个外,那就只有让她能铭记在心中的敌人,因为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蝶衣一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蝶衣带着红净在夜幕中穿行着,靠近他们的这处难民处是最大的难民营,人数怕不下几万之数,虽然知道他们所在的地方,和所在位置的编号,但是像快速找出来,还是要废点时间的。
夜色正浓,黎洲各处已经恢复往日的宁静,没有了戒备和残杀,大多数人都已经了梦乡,此时正是梦好时分。
“爹,你知道我今天看见谁了吗?”一道压抑成极低的声音,在一处破败的寺院角落里响起。
“什么,你看见什么?我是觉得你今天回来的脸色不好,难道遇到了什么仇人?”同样一道压得低低的声音响起,话声中带着无力和沧桑。
“我今天看见古皓然他们了,居然是古家人在赈灾,居然是他们,爹,他们又回来了。”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是那的声音却在无声中述说着他的害怕和仇恨。
“什么,是他们,居然是他们,他们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可能回来?为什么?”沧桑的话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惊讶和同样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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