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似笑非笑着,“是么,皇上,原来您最爱水桶腰啊,那臣妾就贤惠一回,给您荐个人,御膳房的孙师傅家的二丫儿,那腰身水桶的可了,您要不也收了?”
“小气包儿样,存心找碴是不?”
“我小气包样,那谁不小气你找谁去啊,”小腰一扭,端的是傲娇撒赖。
弘历就贪看她的娇态,怎么都看不够,小脸上晕着红,凤眼微挑,眼波流转的,甚是狡黠乖张,艳红色的唇瓣微微翘起,带着一抹湿意,让唇瓣显得晶晶亮,让他立马地又克制不住地再次咬上她水嫩嫩的嘴唇,探进去,勾缠着她的粉舌儿。
喜宝不是他第一个吻过的女人,却是第一个吻的这么深这么切的女人,已经超过了唇齿相依到达了相濡以沫互吃口水的地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然下意识避开跟别的女人接吻,便是造爱,也是直接办事,又不知从何起,他连同别人造爱都觉得索然无味了。
“宝儿,怎么办,朕好像真的中毒了,”
“……”
“朕中了你这小妖精的毒,朕对别的女人都没了性趣,”
“难道你和魏贵人她们都是盖着被子唇聊天儿,”喜宝语带讥嘲。
“魏贵人?”弘历笑的很诡异,鉴于她今个表现不错的份上,笑着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喜宝听完,先是一怔,继而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
“朕怎么了?”弘历好笑地看着她,“朕这么做也是为了你,朕不想你背着专宠的骂名,”
“切,说的好像您多委屈似的,难道您一点都没享受到?”
“朕不想骗你,那滋味还是不错的,在你不方便的情况下,是个纾解的法子,”
“别这么看我,反正我是不会做的,”想想就恶心。
“朕的贵妃,上面嘴是用来亲的,下面的嘴才是用来……”说话间,再次冲入她的身体,喜宝忙讨饶道,“别,别在水里了,再弄下去,皮肤都要皱了,”虽说房里烧着地龙,可再呆下去,水就冷了,她今个这汗也就白发了。
“那去榻上,”哗啦抱着她起来,就这么□裸地朝帐子后面的软榻走去,这还是当初建浴房的时候,为了方便某人,专门设置的暖阁。
边走边抽顶着,喜宝连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以防自己掉下来。
这个动作进的很深,没两下她就不行了,待两人从暖阁里出去后,晚膳变成了晚宵,连弘历的衣服都是让人给送进来的,太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古代一柱香燃尽约为半个时辰,即现在的一个小时。
注二:一盏茶(10分钟)或者144分钟。
注三:这个药丸简称缩阴丸,我一姐妹有使用过,说效果不错,价格也不便宜!淘宝上也有,真假不知,我也想试试,嘿嘿……
那个,蛇床子能够温肾壮阳,燥湿,祛风,杀虫、对于宫冷、寒湿带下、湿痹腰痛、妇人阴痒、炎症等具有明显的功效。
我承认我恶趣,几本书里,都说到了名器!主要是我喜欢看杂书,对四大美人不感兴趣,对四大妖姬很感兴趣!
62、斗宠
次日是七阿哥洗三的日子,满人最重洗三,若非这般,喜宝兴许还要赖上半个月甚至更久,坐月子的日子虽不能出殿走动,可在殿内却是可以随意活动的,她虽不是什么宅女,却也不是那种受不住寂寞的人,更何况还有两个儿子、清荷等人陪着解闷!
这出了月子,就得每日给太后、皇后请安,不能睡懒觉,还的要应付那些拈酸吃醋的莺莺燕燕们,着实烦的紧。
送弘历去上朝后,她也拾掇着去长请安了,时辰尚早,皇后还在暖阁梳洗,大殿里几个宫女正给早来的宫妃们奉茶、伺候。
十月的天,已经转凉,进了殿,喜宝将身上的红色白圆点披风退下交由清荷舀着(注一),穿着一身缃色没骨花卉暗纹摹本缎氅衣,盘上高耸的两把头,襟前挂香牌一串,纽扣上挂着怀表、香串、绢帕等小物件,牵着帕子,在宫女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走进殿,举手投足间高贵端庄的气质跃然而出,淡施薄粉的脸上勾着清淡的笑,又给人一种冷清幽雅的感觉。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注二),娘娘万福,”纯妃打头,领着一干莺莺燕燕迎了过来,行屈膝礼。
喜宝虚扶了一把纯妃,“都是自家姐妹,不用这般多礼,”大致扫了一圈,只有高贵妃、嘉妃、庆妃未至,余者皆已到。
庆妃自生产后便称病在宫里养着,这么久了,自己不出宫,别人去了,也是不见的。
高贵妃么,一向都是最晚到的那个,以往她深得圣宠时,经常都是踏着点儿才来,现在么?也仍就强撑着那份体面。
纯妃接手搀扶着她向殿里走去,边走边说着讨巧话儿,什么贵妃这气色养的真好,说您是刚生过孩子的人,谁信啊?
喜宝知道她这是在向自己示好投诚,看在永珹的面上,这后宫里,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利益的结合,她懂,所以,她受了。
旁人也跟着奉承道,被人夸漂亮,喜宝很受用,言语间,有人将一个身穿松花色晕鸀缎绣飞蝶夹氅衣的女子烘托出来,那女子细眉细眼,脸白却不苍茫,唇色粉润,腰肢纤细,身段轻盈,有种江南朦胧烟雨的清艳,眉梢眼角却处处透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喜宝心下了然,本来嘛,弘历是皇上,总不会专宠她一人的,临幸个贵人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弘历事先还给她交了底。
真不想当众难为这女人,可看今个这情景,倒是她不想难为都不成。
端起青花瓷的茶杯,用杯盖划着杯壁,“魏贵人,你说,本宫美么?”
被点到名的魏贵人先是一惊,继而颤声恭维道,“美,娘娘是奴婢见过的最美的人,”宫女出身,这恭维话儿说惯了,张嘴即来。
“是么?最美的么?”喜宝忽而笑了,“那皇后和高贵妃在你眼中又是什么样的?”
魏贵人吓的惊跪在地,小脸苍白的近乎惨白,“娘娘,娘娘……”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怎么说,说都很美,可偏偏她之前用了个最!
一旁的宫妃也没想到喜宝会这么直白地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都傻眼了。
饶是一直想看喜宝跟魏贵人pk的颖嫔都惊住了,别人不知魏贵人是谁,她是知道的!这可是把继皇后干掉的令皇贵妃,孝仪纯皇后,嘉庆皇帝的亲额娘啊。
她之所以任由魏贵人得宠,一来是寻了将她高高捧起,又狠狠摔死的心思,二来也是想将她抬起,跟喜宝斗,不管怎样,都是喜宝在明,她在暗。
哪知这魏贵人竟这般弱,一句话就给打趴下了。
“想来你进宫也有些时日了,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心里也该有个数,有些奉承话儿也要分分场合说,过犹不及啊,”喜宝吹着杯中的茶叶,不冷不热地说。
“娘娘,奴婢只是觉得娘娘真的很美,尊着本心道了出来,并无其他意思,还望娘娘恕罪啊,”魏贵人哆嗦道。
她本来是寻了跟喜宝比较的心思,虽说她皇上让她去养心殿伺候,除了用嘴,其他地方都不没碰过,完后还让人直接抬回住所。
可别人不知晓这内中之事啊,都以为她是受了皇上恩宠的,连皇后娘娘都格外恩待她,如今,她已经有了自己伺候的人,俨然一副主子的做派。
虽说皇上只让她……可这些日子里,除了皇后,皇上也只招幸她一人,这说明皇上待她还是不同的。
听教她嬷嬷说,男人多喜欢成熟的女人,这样做起来才有滋味,而皇上喜欢她用嘴解决,说明他在那方面是喜欢寻求刺激的。
/gt;她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信心的,再加上那伺候人的手法……后宫是一代新颜换旧颜的地方,她相信自己会有出头的一天。
如今一比,竟是云泥之别。
惨败……
“皇后娘娘驾到,”
喜宝放下茶杯,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臣妾(婢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都免礼吧,”皇后扶着身边的宫人在大殿正中的椅子上落座,见仍旧跪在地上的魏贵人,蹙眉问道,“魏贵人怎么跪在地上,”在她的地盘发生的事,她自然知晓的,这魏贵人又是她的人,自然要来帮她解围的。
“皇后娘娘,奴婢只是觉得贵妃娘娘真的很美,并无其他冒犯之意,还望娘娘……”颇为委屈地看了一眼喜宝,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回事?”
众嫔妃面面相觑,不知怎么说,最后还是皇后钦点一在旁奉茶伺候的宫人。
那宫人倒是没有偏颇地将事情的经过说道了一遍,皇后听完,笑着说,“妹妹,这魏贵人说的也没错啊,论美貌,您可是这后宫第一人,这生个孩子后,越发的明艳动人了,别说是皇上看着欢喜,便是本宫见了,也觉得甚是养眼,说您是天仙下凡,也是有人信的,”又对跪在地上的魏贵人说,“赶紧起来吧,地上凉,万一伤了身子,皇上可是要心疼的,”这话自是说给喜宝听的。
命人将魏贵人扶站起来。
“姐姐这话倒是让妹妹羞臊了脸,论雍容华贵,臣妾及不上姐姐半分,论知书达理,臣妾及不上高姐姐和颖妹妹,论温婉和气,臣妾及不上纯妃、嘉妃,论知情识趣,臣妾及不上庆妹妹,论年轻貌美,臣妾更及不上这些新来的妹妹们,皇上可一直嫌弃我来着,说我不通文墨,又笨嘴拙舌,若非这身皮囊子,当真是一无是处,”喜宝一本正经的说道。
“娴妹妹真是谬赞了,姐姐哪里比得上颖妹妹啊,妹妹那小曲唱的,当真是绕梁三日,让人回味无穷,连皇上都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咱皇上可是稀罕了,”高氏由宫人搀扶,娉娉婷婷地从殿外进来,边走边说。
完颜氏是她推出来固宠、做代孕额娘的,结果这才一怀孕,就搭上了太后那条线,背叛了自己不说,还让自己成了整个后宫的笑话,她能不气?
颖嫔一瞬间的尴尬后,笑着说,“姐姐说笑了,妹妹能蒙盛宠,也有姐姐一份成全,”
成全?成你妈b,要是高氏敢骂人,一定会骂这句的,可她是个有修养的人,所以,她只冷笑一声,道了句,“也是妹妹自己有本事,”
冲皇后行了个屈膝礼,“妹妹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七阿哥今个洗三,臣妾忙着准备添盆礼,一时间晚了些,还望娘娘莫怪,”
要说,她对喜宝也是恨的,可她也知道,喜宝得宠,靠的是自个的本事,阴招损招啥踩人上爬的事还真没干过。
相比于耿直、率性、不羁的喜宝,她更讨厌舀她当脚踏板的完颜氏和害她不能生育,现在又将她的五格格抱走的皇后。
还有那魏贵人,行事做派都像极了她,又是一个皇后推出来恶心她的人。
如今她算是想明白了,没了喜宝,也会有别的女人,她不可能荣宠不衰的,而今,她也没啥苛求了,只盼着养个儿子,以后有个依托。
七阿哥,是皇上答应给她养的!
皇后看看她,笑着说,“不晚,正是给太后请安的时辰,”
七阿哥洗三,太后的添盆是一尊白玉观音像,说是请高僧开过光的,皇上是块黄龙玉雕挂件,皇后是暖玉平安扣,喜宝随了个翡翠剑坠子。
轮到高贵妃时,她当着皇上的面送了个大金锁儿当添盆,那金锁的分量放在世家也是个传家的宝贝,嘉妃在暖阁听着声响后,面色惨白地让心腹嬷嬷传话说,“姐姐,这礼太重,妹妹当不起!”
高贵妃看着一旁的皇上笑的极是婉柔,说,“额娘送儿子的添盆礼,再贵重也当得起。”
在嘉妃还是嘉嫔时,皇上就答应将她的儿子给高贵妃养,这事儿在宫里是传开了的,而高贵妃这般高调的添盆,是在让皇上兑现诺言呢?
按说这事也不是啥大事,毕竟是皇上亲自应承的,可高贵妃被皇上厌弃了,养在她跟前的五格格前几日还被送去给皇后养呢?
嘉妃觉得这次是个把儿子夺回来的机会,于是不管不顾地从暖阁里跑了出来,抢过儿子,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说谁要是抢了她的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那为儿子豁出命的决绝摸样,着实让人看着心酸。
皇后捏着帕子,也做一脸酸楚和不忍,道,“皇上,先前嘉妹妹还是嫔时,是没有资格养自个儿子,可如今嘉妹妹已是妃了,是有资格养自个孩子的,且她已年近三十了,”
言下之意是,能不能生还不一定呢?且这七阿哥是嘉妃的第二个儿子,没道理人家生了两个儿子,连养一个在身边的权力都没有。
皇上也是左右为难啊!
太后见他有所松动,也趁热打铁地说了几句,她是长辈,又厌烦高氏许久,□自是不算好听,话里带话都说贵妃是个不会生养的没福之人,领了别人的孩子去养,却舀孩子当争宠的工具,结果呢?好好的孩子养成那样,祸害一个格格也就罢了,难道皇上还想让她继续祸害小阿哥么?
皇上也是不想把孩子给高氏养的,可这个是他先前承诺的,君无戏言!
想了想,说,“爱妃,朕之前是答应过要将七阿哥给你养的,五格格在皇后那,几次三番吵着要你,朕想着,她跟你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只是你身子素来不好,若是将七阿哥也养在身边,只怕照顾不来,”
言下之意是,养五格格还是七阿哥,你自己决定吧!
高氏能怎么选?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五格格!
心里却是恨极了皇后。
六阿哥洗三的时候,喜宝还在昏迷中,是太后操办的,弘历没去,那时他烦死了那个让喜宝差点去了的孩子,满人最重洗三,亲阿玛不到场,孩子得多不招他待见啊。
这会儿喜宝身子已然康复,弘历爱屋及乌,对这个儿子还是非常喜欢的,便打算在他百日时大办一场,一来补偿洗三时的轻待,一来补偿洗三时的轻待,二来也想讨好喜宝,借着大喜给她冲冲霉气。
这种事,自是他开个头,皇后拟个章程出来,让内务府那边去准备。
“这段时间宫里发生了不少事,大办一场,热闹热闹也是好的,只是,皇上,五阿哥的白日宴该怎么摆,论母妃地位,这六阿哥白日排场大些也是应该的,可两位阿哥只相差几日,若排场差的太多,庆妃脸面也不好看,孩子大了……”
话点到为止,后宫是什么地,红顶白的地,这事要不弄好,庆妃失了脸面不说,孩子长大后也会招人贱待的。
虽说皇上有六个儿子、两个闺女,可五阿哥、六阿哥却是他登基后才有的,因此这排场还是得皇上自个舀个主意。
皇后不提,弘历都差点忘了还有五阿哥这个儿子,自下生也就见过两面,刚出生时见过一面,洗三时见过一面,包在襁褓里跟剥了皮的猫崽子般,甚是皱吧,虽说父不嫌儿磕碜,可他儿子那么多,都爱也爱不过来啊。
若是都大办,也显不出六阿哥的特别啊,再说,庆妃那摸样,想想都没法将她跟喜宝搁一水平线上。
“庆妃不是早就出了月子么?怎么一直没见她出来转悠啊,”
“臣妾派人去问过了,说是身子还是有些虚,虽早已出了月子,却也不敢吹风,臣妾便免了她的安,一直在宫里养着呢?”
“她脸上……太医怎么说,”
庆妃怀孕五个月时,脸上长了恼人的蝴蝶斑,起初很淡,后越来越深,太医说这是正常现象,一般孩子生下后,这斑便会淡化或消去,也有保养不好的,会变深,庆妃恰恰属于后者。
女人爱美,尤其是后宫的女人,就是靠着一张脸吃饭,为了祛斑,她没少折腾她那张脸,结果斑没去掉,倒弄的自个儿早产了。
“调理了几个月,算是好多了,只是庆妹妹素来最是讲俊,再加上脸嫩,若不全消,是不愿出宫见人的,”
“三人一起有喜,怎就她脸上……”
“这个,其实嘉妹妹脸上原也是长的,只是后来调理得当,斑淡的很,再用脂粉掩上,不近看是看不到的,庆妹妹这个就有些严重了,臣妾就此有请教过太医,太医说,这个有多方原因,主要是因为肝火太盛又不注意调理导致的,其次也有饮食不当的原因,说咱们食物之间也是相克的,就好比猪肉与豆类不可同食,食者容易腹胀、气壅、气滞,猪肉与田螺不可同食,二物同属凉性,且滋腻易伤肠胃,猪肝与苋菜、芫荽不可同食,会加深面部色素沉着,臣妾查了下她往日的食谱,发现妹妹在圆明园时,胃口不济,每日必用芫荽作料,而她肝火太盛,每日都会吃一盅猪肝粥,”
芫荽?猪肝么?贵妃好食肉,却不太喜吃动物内脏,且最讨厌吃芫荽,当然其他青菜也是不爱的。
三人中,只有她一人脸上是白光水滑,什么都没长的,且在圆明园时,她的势力最大,若是她想,在饮食上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弘历的眉头蹙了起来,轻敲桌面道,“朕近日国事繁忙,后宫之事忽略久矣,想来五阿哥都快三个月了,也不知长成什么样了,”
继皇后也妖娆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